“禹驚天,你帶著先秦名門臣服吧!”


    這時候,一道火紅道袍的身影飛速掠來,擋在二人中間,嬌聲道:


    “你不是薑太初的對手,現在正是用人之際,我想你若幡然醒悟,誠懇道歉,忠心投靠,以太初宗主的心胸,一定會給你們一條生路的!”


    正是葉可人及時趕到,居中調停。


    她已經看到次元世界的可怕,她希望大家團結在薑天周圍,一致對外,隻有如此才有一線生機。


    “葉可人,你瘋了吧?讓他給我一條生路?”


    禹驚天收回巨鼎,滿臉譏諷之色。


    “葉可人,你是不是眼瞎,不知道我們先秦名門已經掃平薑太初四個道場了嗎?”


    禹風華嘲笑道。


    “他古國區區築基三層罷了,沽名釣譽之輩!你們昆侖宗也給他抬轎子,當吹鼓手!不嫌丟人!”


    “我們終於把他逼出來了,終於要大功告成了,現在,你讓我們住手,讓我們臣服,讓我們道歉!你是腦袋被門擠了吧!”


    殷朝歌和姬牧野、薑飛白等人都冷冷而笑。


    葉可人心中失望地搖了搖頭。


    先秦名門的格局比薑天真是差得太遠了,雲泥之別。


    先秦名門隻想著爭名奪利,但薑天卻一心為了整個地球人族的利益。


    “薑太初公布的消息,沒有一句虛言。”


    葉可人忍著怒氣,耐心勸說道:


    “他的修為絕非是你們想的那麽簡單!如果你們一意孤行,小覷了他的實力,一定會後悔莫及!”


    “是你站在薑太初那邊,還是昆侖宗?”


    忽然,禹驚天目光一閃,問道。


    “我個人,堅決支持薑太初!怎麽你還想殺我不成?”葉可人目光閃過一絲冷意,說道。


    人群中,姬明川臉色一緊,連忙飛身上前,滿臉諂媚之色道:“禹少,給我一個麵子,不要和葉可人計較!”


    “放心,我知道你喜歡他,我不會殺她的!”


    禹驚天微微頷首。


    “可人,你退後吧,我們昆侖宗沒必要趟這趟渾水!你跟著薑太初,會招徠殺身之禍的!”


    姬明川看向葉可人,陪著笑溫言勸說,眼底深處流露出絲絲欽慕之色。


    “滾!”


    葉可人俏臉清冷若萬古冰川,雙眸森冷,不假辭色,恨聲道:


    “你算個什麽東西,也敢直呼太初教主的名諱!你姬家和我葉家的恩怨,我遲早和你清算清楚!”


    “你,你你!你說什麽!”


    姬明川氣得渾身都哆嗦,被葉可人如此公然落了麵子,簡直顏麵掃地。


    “好了,此時不宜談這等兒女私情,還是想討論大事吧!”


    禹驚天揮手讓他退後,鄙夷地看著薑天和葉可人,微微一舉手,冷笑道:


    “葉可人,所謂獨木難支,你個人支持薑太初,又能算得了什麽?難道你沒看到,有多少人支持我!”


    “我們大明皇室、皇覺寺一脈,支持先秦名門!”


    轟隆!一聲。


    一位老僧身形如龍,徐徐升空,帶著一股龐大的威壓,排空絕氣,飛臨而至。


    “弟子拜見老祖!老祖的修為,似乎提高了!”


    朱曉晨拜倒在地,激動得渾身顫抖。


    隨後,一道道璀璨的華光閃過天際,大唐李家家主李廣宇、大明朱家朱冠蘭全部帶人到了。


    甚至連隱藏不出的大漢後裔都手持一把斬蛇劍出世了,大宋後裔趙家也露麵了。


    這些人,都是隱世皇族中翹楚人物,頂尖強者,比原來的隱世皇族聯盟還要盛大十分,可見先秦名門的號召力何其可怕。


    “我們隱世皇族,支持先秦名門!薑太初,你不過一介草民,何德何能,也敢執掌神話聯盟,號令華夏群雄!”


    “太初道友,你臣服於先秦名門之下吧。如此,才有一線生機啊,畢竟,實力懸殊,你不是對手啊。隻要你臣服,老朽一定替你美言幾句!”


    他們抵達之後,毫不遲疑地站在了先秦名門的那邊。


    有的要高於頂地看著薑天直接命令,有的疾言厲色地訓斥,有的循循善誘,意圖軟化薑天。


    連隱世皇族的老一輩都支持先秦名門,那作為年青一代的朱曉晨、李光哲等人就不用說了,底氣大增,紛紛斥責薑天。


    “好幾個超越天仙的存在,薑太初哪裏能敵!”


    “皇覺寺老僧,似乎已經達到了假丹呢!了不得了不得啊!”


    “所謂人多勢眾,雙拳難敵四手,螞蟻都能咬死大象,現在人家已經已經有六位假丹到場,天仙地仙人仙數不勝數,薑太初渾身是鐵能碾幾根釘!”


    “是啊,如果隱世皇族沒有反叛,薑太初或許有五成勝算,但現在……嘖嘖!”


    人們震驚地發現,這些大人物,修為全部超越了天仙,達到築基中期的實力!


    一時間,大家都搖頭歎息,薑太初輸定了!若不投降,隻有死路一條。


    “無恥之尤!”


    贏家老祖氣須發皆張,渾身顫抖個不停,挺身而出,怒喝道:“先秦名門傳授給你們破解囚仙大陣的法門,你們就背信棄義,撕毀當初在瀾滄江青鬆峰上與太初宗主的契約嗎?言而無信,與禽獸有何不同!”


    “贏家老祖,我們是為了公理道義,你才是公報私仇,顛倒黑白吧!?”


    葉玉輝上前一步,無理辯三分,撇嘴冷哼道。


    “你說什麽?我顛倒黑白?”贏家老祖皺眉問道。


    “你休要裝糊塗!”


    葉玉輝長相極美,嬌聲嚦嚦如黃鶯鳴叫,但牙尖嘴利,唇槍舌劍,出言極其誅心:


    “嬴蘇向先秦禹家索要破解囚仙大陣的法門,禹公子看他德行極差,品質惡劣,婉言拒絕。他看我們都得到此等功法,因妒生恨,懷恨在心,在華夏守衛者聯盟駐地發狂偷襲我等以泄私憤,重傷數十年強者後,奪路而逃,背信棄義,叛出華夏守衛者聯盟!”


    “至此,禹家下令,先秦名門不得向贏家透露絲毫破解法門,於是,你就懷恨在心,今日罔顧大局,為虎作倀,支持薑太初!”


    她一甩衣袖,滿是鄙夷地道:


    “虧你還是堂堂大秦帝國贏家老祖,竟然如此下作卑鄙,難道不知羞恥嗎?豈不知我們不通緝狙殺嬴蘇,已經是天大的仁慈了嗎?”


    “是啊!的確如此!若不是我們當時手下留情,他嬴蘇已然死於非命!”


    “你卻不知感恩,恩將仇報!是何道理!”


    姬明川、李光哲、朱曉晨都紛紛附和起來。


    “你,你血口噴人,一派胡言!”


    被一群小輩誣陷責難,贏家老祖氣得渾身哆嗦著個不停,七竅生煙,賁張的雙眸幾乎要噴出火來。


    本來,是嬴蘇揭露先秦名門與妖族魔族的勾結,姬明川怕事情敗露,帶著一群皇族之後對著嬴蘇一個人偷襲出手。


    他對此義憤填膺,但考慮到現在隻是一麵之詞,沒有有力證據,所以,沒有公然宣揚。


    卻沒想到,他們竟然惡人先告狀,倒打一耙。贏家老祖哪裏忍受得了,抬手就要殺人。


    “贏家老祖,難道你要對一個晚輩動手嗎?”


    姬明川上前一步,鄙夷道:“你算什麽前輩,又有什麽長者之風呢!”


    “贏家老祖,你若敢對葉玉輝出手,我先殺你!”


    禹驚天讚賞地看了葉玉輝一眼,然後殺機浮現,冷聲對贏家老祖說道。


    贏家老祖眼前一黑,險些沒有暈過去,然後慘然一笑道:


    “本來,我對先秦名門對隱世皇族還抱著一線希望。今日我算看明白了,你們早已經腐朽墮落不堪,從根子上爛掉了。現在是什麽時代了,你們還做著複辟之美夢!看來,這澆漓世界,隻有薑太初才能拯救!”


    他已然認識到,現在說什麽都沒用了,後退一步,再不說話,殺氣鼓蕩,隻等大戰爆發。


    葉可人看著姬明川、葉玉輝等人,冷笑道:“你們如此顛倒黑白,與薑太初為敵,會後悔的!”


    武妖娘也走出,冷喝道:“你們到底是為了公義,還是為了私利,難道自己不清楚嗎?”


    姬明川今日被葉可人當麵責難羞辱之後,已然由愛生恨,怒聲道:


    “葉可人,你們才是不識時務,看不到曆史的洪流無法阻擋,倒行逆施。”


    “葉可人,你們與薑太初為伍,才會後悔!你們根本不知道先秦名門的滔天實力和深厚底蘊!”葉玉輝也冷笑道。


    “罷了,罷了!良言難勸該死鬼,咱們好話說盡,他們依舊不知悔改,那就讓他們去死吧!”


    葉可人武妖娘對視一眼,麵露怒容,知道多說無益,冷笑一聲,不再說話。


    “薑太初,你也看到了,現在,多少人站在我這邊!”


    禹驚天環視周遭諸多強者,得意洋洋地冷笑道:


    “這就是民意,這就是人心,這就是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難道,你還想一意孤行,負隅頑抗到底嗎?非要和我們拚個魚死網破嗎?”


    “嗬嗬,舉目全球,又有哪個勢力值得我薑太初魚死網破呢!”


    薑天一直冷眼旁觀,麵色淡然,任由他們表現,此時才滿是鄙夷地冷笑道:


    “你們太高估自己的實力了!你以為憑幾個築基中期的土雞瓦狗,就能碾壓我嗎?做夢!”


    “現在趴下來交出靈氣複蘇種子,臣服於我,我隻廢你修為,饒你不死!”


    “冥頑不靈!我送你上路!”


    禹驚天這位先秦名門之後,禹家真傳嫡子,怒極反笑,抬手一震,青銅大鼎如一座小山般朝著薑天震壓過去。


    轟隆!


    青銅古鼎綻放萬道霞光,千條瑞彩,浩大的法力波動如絲絛般垂下,每一條法力波動都能壓爆山峰,劈開虛空,籠罩十裏方圓,氣勢強盛到極點。


    “真龍,你可以出手了!”


    薑天淡漠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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