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文雨在一塊的日子甜蜜溫馨,有時還充滿激情,不過有一點讓我整天苦惱,那就是生活費的問題。


    我每個月生活費並不高,現在和文雨在一塊開銷變大了,爸媽打的一個月的生活費兩星期就花完了,文雨也沒有錢,怎麽辦呢?找同學借,我又不好意思向他們幾個借,都是打電話問小武、小馬、漢子他們借,借的次數多了他們也嫌煩,都說交友不慎,以前注入的情感都讓錢給借沒了。


    我管不了,沒錢還是得跟他們借,哥們都是用來迫害的,不然別人誰理你啊,我這樣對他們說。


    小武說我,完了,這輩子算載我手裏了,隻好認命,下輩子打死他也不會跟我交朋友,我說下輩子我如果是個富二代呢?他說那就另外再考慮。


    我和文雨在一塊,吃飯逛街基本上都是我花錢,我覺得男人不能這麽小氣,也抹不開麵兒問一姑娘要錢,再說文雨基本上每月也沒什麽生活費,所以我倆戀愛談的有點清苦。


    剛開始這樣我想沒有什麽大問題,後來由於實在撐不住了我就和文雨拿起小本子,在那算賬,算一下錢都花哪了,我們把平常花錢的項目都列在了本子上,足足寫了好幾頁紙。


    我說:“以後我們的開銷還要再小一點,不然隻能喝西北風了,”


    她說:“那就少花點,能省的地方就要省”,


    我說:“看,照大頭貼兩次,花了30。”


    她看了看本子,“省,以後不照了。”


    我說:“一個孕婦在乞討,你說給50,我說是騙人的,你偏不信,愛心泛濫啊你。”


    她嘟嘟嘴:“好吧好吧,以後不給了。”


    “還有這個,你非得學刺繡,交了錢你又不想學了。”


    “我沒空去,我不是給你繡了一個抱枕嗎?別老讓他們幾個抱著睡,那是你老婆的。”


    “好的老婆,我知道了。”我笑著對文雨說。


    她指著一處說:“你在路邊攤下象棋,輸了這100怎麽不說?”


    “我本來看好了,覺得能贏呢!“


    “就你這技術還下殘局呢?沒下次了啊!”


    我說:“聽你的。”


    我倆在那算計了半天,還沒有結束。


    她又指了一處,說:“避@孕@套……”我倆幾乎同時開口:“這不能省。”


    我又重複了一遍。


    她也說:“我不是那個意思,不帶總感覺不安全。”


    我笑笑,說:“哥懂,雖然我不想,總感覺隔著一個東西,但為了安全起見,這個必須要買。”


    她說:“去你的。”


    那段時間我倆確實窮的無以複加,吃了上頓沒下頓,唯一的興趣就是睡覺,這並不需要花什麽錢。


    那時她時常在我宿舍住,一天到晚基本上隻有我們倆,因為其他人都在上課。


    大家可以試想一下:我和文雨睡到上午,宿舍沒人,然後繼續睡覺,由於很乏,我倆還可以睡到下午,是被餓醒的,然後我起來去食堂買飯打包回來,我和文雨兩人吃一份,吃完飯後我倆麵麵相覷。


    這是我08年年底的生活狀態,頹廢至極,萎靡至極。


    那段時間我一度認為我有病,有不@孕不@育之症,我倆做了那麽多次,每次之後都擔心文雨會不會懷@孕,可一個月之後她姨媽都是照常來,有時候會晚一個星期左右,也都是有驚無險,她也覺得納悶,認定我倆其中有一個肯定有病,她說很可能是我,因為男的幾率比較大。


    為這事我也鬱悶了好久,還專門去醫院查了一下,結果是醫生說我身體沒毛病,精@子存活率低,是過度縱欲引起的,醫生還說小年輕人要克製,不然對身體不好,以後總有後悔的時候。


    我哪能信醫生的鬼話啊。


    知道自己沒事我懸在半空的心也就落了下來,這麽丟人的事我沒和任何人說過,不然會被他們嘲笑致死。


    經過這一折騰,文雨說:“看你以後要次數還是要質量。”


    我說:“什麽是質量阿?”


    她說:“每次你都跟個禽@獸一樣,一點前奏沒有,上來就@要,然後一分鍾不到就完@事,那麽急趕著投胎啊。”


    我回她說:“說的就跟你沒得到好處似的。”


    “滾,真不要臉!”她一腳把我蹬到了地上。


    我要說,次數多了我會感到身體不適,高@潮過後瞬間感到惡心頭暈,就像吃錯了東西似的,有次還差點吐出來。


    我問文雨有沒有這種反應,她說沒有,我說我怎麽會有阿?她說她也不知道。我不知道別人有沒有這種反應,反正我是挺難受的,心想******的事情不能發生在我身上啊,我還沒活夠呢?還好我們沒有這樣繼續下去。


    文雨說這段時間她的宿舍都沒怎麽回,不能老是窩在我這,我點頭稱是,並暗自鬆口氣:是時候養一下了,我178cm的身高,體重才55kg。


    我是一個自控力很差的人,從這點就能看出來。要不是文雨回去,後果可能更嚴重,說不定真有可能發生更糟糕的事情。我都幻想過畫麵:自己臉色蒼白,形容枯槁,兩腿顫顫栗栗,雙手必須扶著什麽東西,弱不經風,一不小心就能栽個大跟頭。幸好及時收住,雖然不是我主動的。


    我要開始鍛煉身體了。


    我對文雨說起這件事,她居然一點也不相信。


    我問她要不要陪我一起,她說有那閑工夫還不如在宿舍睡覺呢?我對青青他們說要不要和我一起,青青說:“你還好意思叫我們,自從你跟文雨在一塊,宿舍活動你是一點沒參加,我們都不想跟你一起玩了。”


    海濱也應聲道:“就是,還想起鍛煉來了,我怎麽那麽不相信呢?”


    我說:“我這不回歸了嗎?晚上去操場跑步,去吧。”


    攀攀說:“每天晚上五圈,堅持一個月,你行嗎?”


    我說:“行啊!”


    攀攀說:“你就吹吧。”


    吃完晚飯,我們在宿舍下了一會象棋,然後直奔操場。


    操場裏幹什麽的都有,也有跑步的,我們幾個人隨著人流進了跑道,起初我們是並排跑,跑了三圈之後幾個人都不行了,上氣不接下氣,在那裏狂喘,青青更是落在後麵,原來我們身體都機能都差不多啊,我心裏在想。


    我說:“哥幾個繼續跑啊,還有兩圈。”


    海濱和攀攀說不行了,不能再跑了,再跑肺就要炸了,青青跟了上來,他也說跑不動了,我對小安說:“我倆跑。”


    小安說:“好,跑。”於是我倆繼續跑,他們三個就地休息,費了好長時間,我們跑完了五圈,熱的滿頭大汗,青青向我招手,我和小安走了過去。


    攀攀說:“行啊,陳卓,五圈真跑下來了。”


    我喘著粗氣,得意地說:“那還不是小菜,好長時間沒跑了,要不哪能這麽慢啊。”


    攀攀說:“說你嘴大屙的粗,你還驕傲上了。”


    海濱跟著說:“就是,小安都沒說啥,看把你膨脹的。”


    青青說:“我看他是空氣在肚子裏的密度大,胃脹吧!還在那使勁吹氣。”


    我說:“你們太損了吧,居然在這說的我體無完膚,罷了,我隻當你們羨慕嫉妒恨,不予理睬,我知道你們麵對我的優越感都無地自容了!”


    小安插了一句:“看來哥幾個都不累,要不再跑跑。”


    我說:“今天就到此結束吧,來日方長,明天繼續。”


    青青也說:“明天再跑吧,天都黑了。”


    於是,我們幾個回到了宿舍,分頭洗澡。


    躺在床上的那一刻真是舒服,我們又繼續閑聊,我感覺好久沒這樣痛快的聊天了,我們幾個聊的話題從學習到遊戲,從遊戲到電影,從電影到女人,從女人到小說,什麽都聊,而且都是瞎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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