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家不知道,最近的陳放很忙,他要處理對外的一係列事情,外來者看起來不急,各個文件卻相繼到來。


    最後**審批下來了,鎮子交付給對方,他們必須強製性搬走。


    消息很快傳達下去,雙方原本的禮貌變得劍拔弩張,隻是外來者並不生氣鎮裏的人對他們的敵意,就算被趕出了鎮子,也在鎮子外麵支起了自己帶的帳篷。


    原本他們認為陳家人遲早會同意,最終簽字,但他們沒想到陳家人如此頑固,他們決定采取武力方案。


    正當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陳玉荷突然帶著一個與她年紀相仿的男孩,出現在陳放麵前。


    “大哥,我想和你說個事情。”陳玉荷當天是那麽高興,蹦蹦跳跳的,臉上還泛著紅暈。


    陳放已經很久沒見過陳玉荷,更加沒見到陳玉荷笑的這麽開心的時候,隱藏住這段時間的辛苦,陳放耐心的問道:“什麽事情,大哥要是能做主的一定幫你。”


    “這件事情隻有你能做主。”陳玉荷說著,向身後的小樹林伸伸手,從中竄出一個男孩,同樣的金發碧眼,陳玉荷展露出一個十分甜美的笑容:“大哥,我想和他成婚。”


    看著這個與那群外來者如此相似的男人,陳放心中一驚,小心翼翼的問道:“小夥子,你叫什麽名字,哪裏人啊。”


    “大哥您好,我叫向商,是法國人,我是真心喜歡玉荷想娶她,你別看我年紀小,我一定會對她好的。”小時候的向商拍拍胸脯,這在當時的陳玉荷眼中,就是男子漢的表現。


    這件事情還是發生了,即便當時的向商隻有十七歲,陳玉荷隻有十五歲,根本不明白大人這段時間做的是什麽,什麽是愛,他們隻是表達他們當下最真摯的情感,互相相愛。


    但陳放言辭拒絕了,將向商驅趕出去。


    陳玉荷也隨之消失的無影無蹤,原本鬧得很凶的外來者不出聲音了,就這樣平淡的過了三四個月。


    一天,陳玉荷終於回到家中,她直接找到了陳放,原本關係很好地二人此刻變得劍拔弩張起來,陳玉荷認真的問了一句話:“我想要和向商結婚,你同意還是拒絕。”


    陳放想也沒想,直接給拒絕了,他永遠忘不了那天陳玉荷臉上的表情,鮮明的憤怒,還帶著憎恨。


    自那之後,陳玉荷再也沒有出現,就這樣消失,一消失就消失了十年,二十五歲的陳玉荷第一次在電視上出現時,全鎮人都高興壞了,他們以為陳玉荷功成名就,馬上就會回家,甚至悄悄地大辦宴席,陳放也默許了族人們的舉動。


    可就這樣又過了五年,據陳穀說陳玉荷悄悄回來一次,帶著兩個徒弟來拜了祖先,可是陳玉荷除了陳穀之外誰都沒見,就又這麽走了。


    於是就這麽過了二十多年,一直杳無音訊,直到現在。


    最奇怪的是,自從陳玉荷十五歲那年從陳家離開時,那群法國來的外來者也離開了小鎮,外來者走之後,陳放在祠堂中聽到祖先顯靈。


    當時外來者剛走沒幾天,陳放每天都會擔心這件事情會繼續發生,一直不間斷的想對策,那天筋疲力盡的他來到祖先祠堂靜心,沒成想祖先竟然顯靈。


    他告訴陳放外來者再也不會回來,讓陳放不要擔心,並要求陳放一定要好好照顧族中的人。


    雖然精神恍惚,但他還是記住了當天的日期,自那之後每月的22號,他都會來祭拜。


    原本陳放曾經自責,認為是陳玉荷犧牲自己,才趕走的外來者,但那次顯靈的出現證明了一切,陳放自此認定一定是祖先默默地庇護他們,陳家才得以興旺到現在。


    故事講完了。


    溫汀震驚的感歎道:“原來表麵美好的陳家小鎮,竟然還隱藏著這樣辛苦的經曆。”


    陳長老沒想到溫汀會說出這句話,看向溫汀的眼神有所緩解:“本來這件事情應該永遠塵封,可玉荷回來了,她想要麵對這件事。”


    “當時師傅還那麽年輕,長老,過了這麽久您還不肯放下嗎?”


    “怎麽能放下,當時玉荷要結婚的人是誰啊,是我們家族的敵人!陳玉荷那個時候在幹什麽,她不僅不幫助家族,甚至和敵人站在一起,簡直就是背信棄義!”陳長老生氣的說道,臉也因此發紅。


    溫汀沉默了一會兒,皺著眉頭說道:“陳長老,師傅她到現在都沒結婚,她一直都是單身,而且出名之後,也從未聽說過有過伴侶。”


    “什麽!”陳長老明顯被這個消息嚇了一跳,神情緊張的看向溫汀:“你說的是真的?”


    溫汀堅定的點點頭,陳長老什麽話都沒說,隻是讓溫汀趕緊離開,自己一個人在祠堂又跪拜起來。


    “祖先,為什麽自那次之後您再也沒有顯靈過啊,是我做錯了什麽,您不再庇護我們了嗎?”


    ……


    溫汀一個人路邊,走在異鄉、漫無目的,一種強烈的孤獨感足以在這個時候侵襲你的心靈。


    很難想象陳玉荷這樣整整走了四十年,是什麽樣的心情支持她一路走下去,又是什麽樣的心情支持她,讓她重新麵對她逃避了四十年的問題。


    遠處的燈下站著隱隱約約站著一個男人,定睛一看,是司南聿,溫汀自然地走過去,剛和司南聿對上眼,就意識到這段時間正在和他鬧別扭,連忙別過頭去準備走。


    “你要去哪?”司南聿冷冷的說道,幾步上前一把拉住溫汀的胳膊,將她拽進懷中,義正言辭的對她說:“你不能再亂跑了!”


    “你有什麽資格管我?”


    “就憑我們訂婚了。”


    溫汀氣不打一處來,她無法理解為什麽像司南聿這樣的人還會有大男子主義情結,又或者說男人多少都會有:“我們訂婚了並不代表你就可以管轄我做的每一件事情,我一定要去的事情你不要阻攔,就像是我也不曾阻攔你那樣。”


    “你知不知道你做的事情都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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