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如果真要這樣算,那好,我們就算得清楚一些。”


    傻柱冷笑出聲,目光冷冷盯著她,道:“這麽些年,我帶回來的飯菜就算是喂了狗了,可你們借過去的錢要還給我吧。”


    “傻柱,你……”,賈張氏一聽“喂了狗”的這個詞,下意識就要破口大罵,幸好她還記得這事不能鬧大,忍不住了。


    忍住了破口大罵的舉動,她的目光,惡狠狠盯著傻柱,真想撕爛他的嘴。


    喂了狗了?這不是罵她是狗嗎!


    氣得快要爆炸的賈張氏臉色漲紅,怒道:“傻柱,你要是不賠償,就別怪我不客氣。”


    “嗬嗬!”,傻柱冷笑起來,現在的他,可不是拎不清的時候,盯著賈張氏,他語氣平靜道:“你別威脅我,你要是想去舉報,那就去,大不了我跟秦淮茹一起完蛋。”


    “還有,你想壞我的名聲也可以,隨你怎麽說。”


    說著,傻柱譏諷一笑道:“賈張氏,這些年,我這麽幫著你們家,有的是人說我傻柱睡了秦淮茹的事,畢竟在他們看來,要是秦淮茹不被我睡了,我能對你們家那麽好嗎!”


    “你你你……”


    賈張氏聽著這些話,頓時瞠目結舌,傻柱這是直接破了她的威脅之法啊!


    去舉報?她怎麽可能去幹這事,秦淮茹要是出了事,這個家就真的完蛋了,更何況,這個主意還是她出的,到時候捅出來,她賈張氏還有臉嗎!


    她本想恐嚇傻柱一下,讓他乖乖掏出一點錢,可現在精明起來的傻柱,讓她有種無可奈何的感覺。


    是啊,關於傻柱跟秦淮茹的流言蜚語,不就是像傻柱說的那樣嗎!


    “賈張氏,你也別想訛我。”,傻柱冷冽一笑,道:“以後,我們扯平了,借給你們的錢我也不準備要回來,但是,你也別想再算計我。”


    “我傻柱因為一些念想稀裏糊塗這麽些年,就當我是在還債,以後,你們要敢算計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賈張氏“狼狽奔逃”而走,她算是明白了,精明起來的傻柱,是難以算計的。


    “哼,真是個得寸進尺的老虔婆。”,傻柱把門關上,冷哼一聲。


    卻說賈張氏黑著臉回到屋裏後,憋著的火就忍不住發泄出來,找了一個看秦淮茹不舒服的地方,頓時就破口大罵起來。


    秦淮茹被罵傻了,看著婆婆賈張氏又開始哭嚎著什麽“賈東旭你睜開眼看看”之類的話,秦淮茹臉色鐵青。


    “嘭!”,秦淮茹用力拍了桌子,響聲讓賈張氏嚇了一跳,見狀,她頓時就要繼續破口大罵,秦淮茹臉色陰沉,冷聲道:“媽,你要是憋著邪火別找我發。”


    “你憋著火,我還憋著呢,你要是想撒潑打滾,別怪我不客氣。”


    “秦淮茹,你……”,賈張氏伸手指著秦淮茹,氣得打顫,秦淮茹冷哼一聲,一字一句道:“媽,現在沒了傻柱幫襯,這個家難過了,你要是在這裏過不下去,那就回鄉下去。”


    一聽這話,賈張氏臉色都變了,怒道:“秦淮茹,你不孝,想把我送回鄉下,你想都別想!”


    “嗬嗬!”,秦淮茹笑了起來,目光冷冽,盯著婆婆賈張氏道:“媽,以後我一個人的工資要養三個孩子,我要是想把你送去鄉下,誰也說不出什麽來,你好吃懶做的事,這院裏誰不知道。”


    “媽,你不缺手,不斷腿,身體還不錯,你說,我為什麽不能把你送到鄉下。”


    “我……我……”,賈張氏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她發現,當秦淮茹心狠起來的時候,是真的可怕。


    看著婆婆賈張氏又變得軟弱,秦淮茹心中冷笑,她已經明白一個道理,那裏是不能讓這個老虔婆拿捏著。


    “媽,從明天開始,你也去街道那邊申領一些手工活計來幹吧。”,秦淮茹讓躲在一邊的棒梗三個過來吃飯,看著賈張氏,冷哼一聲道:“你要是繼續這樣過著悠哉的日子,那就別怪我想辦法把你送回鄉下去,我說到做到。”


    “秦淮茹,你……”,賈張氏渾身都在顫抖,是氣的,下意識的,她就想撒潑打滾,秦淮茹目光冷冽盯著她,賈張氏咽了咽口水,低下頭來不說話。


    見她服軟,秦淮茹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幾分算計,過苦日子,不可能的,她秦淮茹從來沒有想過,靠著自己把這個家給撐起來。


    賈張氏的突然熄火讓院裏的人有些意外,前院,沒有再聽到賈張氏罵人的聲音,林家國都有些意外,一般情況下,賈張氏要是鬧騰起來,怎麽可能那麽容易停下呢。


    “別聽了,吃飯!”,李秀芝白了老公林家國一眼,這家夥,閑得慌啊。


    林大福跟老太太都笑了起來,林家國嘿嘿一笑,夾菜吃飯。


    “對了家國,你找個機會問一問傻柱是不是真的跟秦淮茹斷幹淨了?”,老太太出聲,有些不確定道:“昨天後院的聾老太太跟你一大媽又說了幫著給傻柱介紹對象的事,兩人都說傻柱跟秦淮茹斷幹淨了,請我這個老太婆看看有沒有合適的,給傻柱介紹介紹呢。”


    “有這事?”,林家國有些意外,林大福也目露探尋之色,實在是傻柱跟秦淮茹的事,都有無數個版本了。


    “嗯!”,老太太點頭,道:“既然她們兩個都說了這話,你去問一問,確定一下也好,確定了以後,我這邊也好給個回答。”


    “行,我找個機會問一問。”,林家國有些興趣了,傻柱真的能跟秦淮茹斷幹淨了?


    “我覺得可能是真的。”,李秀芝出聲,道:“何雨水前天也跟我和梁姐提了幾句,也是介紹相親的事。”


    一聽這話,林家國眼睛眯了眯,也有幾分相信了,畢竟自從聾老太太將重心放在一大媽跟劉思緣那邊後,關於傻柱的事就沒再提過。


    現在突然提起,那肯定是有一些事發生了,畢竟自從老太太隱約拒絕這種事後,聾老太太也明白得很,再沒跟老太太說這事來著。


    飯吃好了,林家國收拾一番後,看到大著肚子的老婆秀芝去了南易家找梁拉娣聊天,他想了想,將煙踹兜裏,就走了出去。


    還找什麽機會啊,直接去問得了,帶著好奇,林家國來到了中院。


    他是真的好奇,傻柱是怎麽想明白的,畢竟前段時間他跟老婆秀芝都有猜測,傻柱已經跟秦淮茹睡了呢。


    都到了這種程度,傻柱這家夥,居然還能脫鉤,林家國是真的有幾分興趣了。


    來到傻柱的屋,看到是林家國,傻柱一愣,反應過來,笑著招呼起來。


    兩人坐下以後,傻柱遞給林家國一根煙,笑道:“家國,你小子是難得來我這裏一次啊。”


    “正好,昨天我搞到了一點好東西,待會兒我們一起喝兩杯。”


    傻柱說著指了指廚房正在燉著的東西,香味已經飄來,林家國聞到香味,也是一樂,道:“何哥,看來我是來對了啊。”


    兩人說了一會兒,林家國吐了一口煙,這才道:“何哥,我就直接說了,待會兒你得給我一個確定的回答。”


    聞言,傻柱有些懵,看著林家國,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林家國看著他,道:“何哥,聾老太太跟一大媽跟我家老太太說了給你找合適相親對象的事,雨水呢,也跟秀芝還有梁姐提了這事。”


    話說著,他審視著傻柱,道:“何哥,我的意思就一個,那就是你這邊要是沒斷幹淨一些事,我不會同意我家老太太摻合這事的,畢竟事做了,得有個好結果不是。”


    這下子,傻柱終於明白是什麽意思了,他看著林家國,苦笑道:“家國,你小子肯定也是看得明白的那一個,以前你看著我圍著秦淮茹一家子轉,是不是把我當傻子看的。”


    這話說的,讓林家國無法接話啊,傻柱看著他的表情,頓時嘴角抽搐,抽了一口煙,苦笑道:“你都不用說了,看你這表情,我就已經明白過來了。”


    林家國能說什麽呢,這家夥精明起來的時候,那真是個明白人。


    抽了幾口煙後,傻柱收斂了情緒,認真看著林家國,道:“家國,哥哥也不怕你笑話,這一次若不是雨水趁機敲醒了我,我都不知道還要迷糊到什麽時候去。”


    也許是想要發泄一下心中的憋屈吧,傻柱一點沒有隱瞞,劈裏啪啦說了起來。


    說了一會兒,他又去廚房將燉好的東西端過來,拿了酒,跟林家國邊說邊喝。


    聽到何雨水的敲打方式,林家國直呼牛皮,何雨水這姑娘,厲害啊!


    抓住了秦淮茹已經難有退路的時機,直接一擊即中,用一個賭約讓傻柱重新審視自己,厲害啦!


    “何哥,你是真的好好感謝一大媽了!”,林家國笑嗬嗬出聲,聽傻柱所說,要是沒有一大媽解開了何雨水的心結,何雨水肯定會如同原軌跡一般,用站在秦淮茹那邊的方式來報複傻柱。


    要是何雨水站在秦淮茹那邊,傻柱鐵定完犢子,一個秦淮茹都讓他拎不清,再加上一個何雨水,那簡直了。


    傻柱有些尷尬笑了起來,說起來,還是他忽略了何雨水,不然那丫頭,也不會想著用那種辦法來報複。


    “我現在算是明白了,雨水那丫頭,不怪她有怨氣啊,畢竟我爹何大清的情況,可不就是那樣的嗎!”


    “老爹何大清為了一個寡婦拋棄我們兄妹,我呢,又因為惦記秦淮茹,忽略了她,她要是沒有怨氣才怪了。”


    林家國點頭,換做誰處在何雨水的角度,都會有想法。


    兩人又喝了一杯,林家國拿出煙,遞給傻柱一根,道:“何哥,你要是真跟秦淮茹斷幹淨了,我家老太太幫你張羅起來沒有問題,到時候你成不成就是你的本事。”


    將煙點燃,林家國語氣有些唏噓道:“何哥,你也別怪我話難聽,相親這種事,你這邊要是沒個態度,人家姑娘肯定要說我家老太太不靠譜的。”


    “嗯,我明白的。”,傻柱點頭,給林家國倒酒,道:“以前我一邊相親,一邊卻依然想著秦淮茹,現在回過頭一想,真是個笑話了。”


    “家國,你放心吧,現在我拎的清了。”


    兩人又喝了一會兒,有了一些醉意,林家國才離開,他一走,傻柱想到相親的事,頓時有了一些打算。


    回到前院,看到屋裏沒人,又聽到南易家正鬧騰著,林家國就走了過去。


    “這才出去一趟,又是跟誰喝酒去了?”,聞到林家國的酒味,李秀芝詢問出聲,林家國抱起大胖,笑道:“老太太不是讓我問一問傻柱呢,我就去中院了。”


    一聽這話,幾人都紛紛看向他,對於傻柱跟秦淮茹的事,她們也好奇得很。


    “家國,真的斷幹淨了?”,梁拉娣詢問出聲,林家國點頭,將傻柱跟他說的一些事說了出來,重點說何雨水的敲打方式。


    聽完,幾人都嘖嘖嘖出聲,梁拉娣悠悠一歎道:“秦淮茹這下可好,直接雞飛蛋打,最後的情分都沒有了。”


    “沒有一個傻柱,還有下一個誰誰的。”,南易出聲,眼睛眯了眯道:“傻柱算是脫鉤了,可對秦淮茹來說,她真的會選擇將自己的未來放在自己的努力上嗎?”


    “應該不會。”,梁拉娣出聲,搖了搖頭道:“我能理解她的處境,隻是下一個“傻柱”,就不是那麽容易被她拿捏了。”


    聞言,林家國也搖了搖頭道:“沒了傻柱,那種落差感的生活,肯定會讓她難受的,更何況還有一個賈張氏呢。”


    幾人都點頭,秦淮茹要是真的能夠想著靠自己,就不會去算計傻柱了。


    說了一會兒,林家國一家子回家,屋裏,梁拉娣摸了摸肚子,看著正讓大毛幾個孩子洗漱的南易,她微微一笑。


    如果她也像秦淮茹那麽自私,隻怕沒有現在的生活了。


    ……


    時間一天天過去,傻柱已經開始了他的相親大業,盡管他的工作性質讓他有一些優勢,可年齡確實個難題。


    這個時候,傻柱就感覺到無比的慶幸,要是再被拖上幾年,他是真的完犢子了。


    因為年齡的問題讓他很難找到一個合適的,不過傻柱並不氣餒,他明白自己這是為自己以前的迷糊付出代價呢。


    傻柱開始相親,秦淮茹是看在眼裏的,她有一種想要破壞的衝動,不過忍住了。


    她明白得很,現在真要破壞了傻柱的相親,那個家夥一定會翻臉的。


    帶著幽怨與幾分憤恨,秦淮茹假裝看不見,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婆婆賈張氏這邊來,用威脅的辦法,讓她每天都幹一些手工活計。


    這樣的情況變化,院裏的人中,一大爺易中海也是很難受的人之一,當確認傻柱“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不敢去找傻柱了。


    明白過來的傻柱,肯定會懷疑他撮合他跟秦淮茹的目的的。


    看著傻柱除了上班就忙著相親,一大爺易中海急得上火,他很想把傻柱給拉回來,可毫無辦法,隻能一個人默默承受著這無法的急切與無奈。


    如果說一大爺易中海是難受的話,那麽許大茂就有些慌了,當他三番兩次確定傻柱真的看明白了後,許大茂就感覺頭皮發麻。


    他怕啊,怕秦淮茹拿捏他,說好的彼此互相拿捏呢?


    好家夥,現在傻柱不迷秦淮茹了,而秦淮茹自然也不會因為要釣著傻柱的事被許大茂拿捏著一些事情,如此一來,可就坑了他許大茂了。


    以他許大茂對秦淮茹那娘們的了解,被她拿捏住,絕對談不了好。


    很慌的許大茂想著辦法解決問題,可想來想去還是沒有辦法啊,賈紅那個寡婦又不會無緣無故消失。


    最好的解決辦法是讓賈紅那個寡婦不提這事,可許大茂清楚得很,那個娘們,也不是個好惹的,真要有機會,肯定也會把他許大茂當做“提款機”。


    許大茂不敢去見賈紅,所以隻能用盡量避開秦淮茹的辦法來讓秦淮茹不注意自己,免得她想起這事。


    他的想法是好的,可秦淮茹怎麽可能忘記他呢。


    當秦淮茹確定傻柱已經脫鉤,再也無法拉回來後,她的目標方向已經轉移,而許大茂,也是她的目標之一。


    這天,下了班,秦淮茹就等在半路,她問了秦蓮,知道許大茂這兩天沒去鄉下放電影,正常在軋鋼廠上下班呢。


    抽著煙的許大茂正悠哉悠哉走著呢,可一看到笑嗬嗬等著的秦淮茹,許大茂下意識的撒丫子就要跑。


    “許大茂,你挺能躲啊,你要是跑,就別怪我不客氣。”,秦淮茹仿佛是張開血盆大口的怪獸,讓許大茂一哆嗦,停下了腳步。


    “秦姐,你找我有什麽事嗎?這天冷得很,我們回四合院去屋裏說吧。”,許大茂恬著臉說著,秦淮茹看著他,似笑非笑。


    “許大茂,你不是惦記秦姐嗎,怎麽,沒那個膽子了?”,秦淮茹靠近過來,笑眯眯出聲,柔情綽態,媚於語言。


    “秦姐,你饒了我吧。”,許大茂差點要哭了,這個時候他還惦記個屁,傻柱的教訓還不夠嗎?


    現在傻柱脫鉤了,他許大茂可不會當那個冤大頭,更何況自己的把柄被秦淮茹拿捏著呢,他就更不敢放肆了。


    “怎麽,給你機會你都不要嗎?”,秦淮茹又靠近一些,笑眯眯的,許大茂嘴角抽搐,這個機會,他敢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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