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中鬼本來就生活在陰曹地府,少爺你說說,我們把他帶這來禍害,那不是自討苦吃嗎?我特媽的也顧不上是誰把我拽倒的了,趕忙的問道:老鬼你說這話啥意思,我咋沒整明白呢!還整啥明白了,已經整不明白了!鬼叟哭喪著臉說道:這下好了,我們兩送了幾百隻冤鬼給這小子當點心,一會有得我們受的了。不錯不錯!沒想到此行還大有收獲。那個胡病突然出現在我們麵前,一臉冷傲的看著我和鬼叟。你們兩合起夥來,想著禍害我是不是?好好好!現在我就讓你們知道知道小爺我的厲害!老鬼你倒是想招啊,這到底咋地了?我發現我根本就動不了了,全身都被這些個骷髏爪子給抓住了。你說咋地了,拿著肉包子打狗,你說能咋地了?鬼叟哭喪著他那張醜臉喊道。這下完了!我咋碰上你這個倒黴鬼啊!快點想法把我弄出去。我氣急敗壞的喊道:你沒看見我被鬼爪子給抓住了嗎?我倒黴!我是挺倒黴的。鬼叟三角眼睛委屈的看著我說道:少爺你說說,自從跟了你,你就沒讓我過一天不玩命的日子,我這才叫倒黴呢。


    不錯!看你們兩個慫包那樣,本來看在我們兩家是世交的份上,我是可以放過你的。胡病蹲下身子,伸手抬起我的下巴陰測測的說道:可是為了曉曉,我也絕對不能留你。說著一甩手,站起身來也不知道嘰裏咕嚕的說了些啥,立時陰風陣陣,坑裏一團團的旋風在打著轉的死命刮。少爺,這小子說的是陰文。鬼叟喊道:他是在命令這些個冤鬼把咱兩給吃掉,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一聽這話,我可是真害怕了!想著拍手讓陰匙來救我,無奈雙手被那些個白骨爪子給死死的抓住了。看著我眼珠子嘰裏咕嚕的亂轉,那病秧子蹲下身來對我說道:世兄,別怪我狠,是你先要收拾我的,怨隻怨你們兩個太笨!曉曉是我的老婆,我怎麽能容忍一個抱過她的男人,存活在三界裏!嗨!我說那小子,你先讓這些個爪子放開我。鬼叟喊道:我想明白了,這白家的子孫太慫包。你放開我,鬼叟以後就認你做主人,供你驅使咋樣?鬼老頭你…媽的,沒想到這時候這鬼東西反水,還他媽的說永遠隻認一個主人,狗屁!我呲牙瞪目的掙紮著,這時候就是夠不到那老鬼,如果能夠到他,我一定給他咬下來一塊肉來。這個主意還真不錯!胡病幹笑著說道:你說我弄死了這個傻小子,再收個幹屍奴才,不錯不錯!


    你先等會,等我把陰兵煉成形了再放你。陰兵?可不是陰兵咋地,此時那些個旋風飛旋的速度已經緩慢了下來,就像一台吸塵器一樣,把地上散亂的白骨給吸附了進去。看著一具具的白骨被重新的拚接回去,變成了一具具人形的骷髏骨架立在那裏,我還真是看傻眼了!這些個陰物窩在這裏太浪費了,我要把他們帶回去。胡病笑嘻嘻的說道:沒想到你們還送了我這麽大的一個禮,謝了!嗨!我說那個新主人,你先放了我唄!鬼叟誕著一臉讓人惡心的鬼臉喊道:反正在這裏我們也都不是你的對手,你怕什麽?你先放了我,我讓你看看我咋禍害這抱你媳婦的傻小子的。我感覺就這樣的讓鬼給吃掉了,太便宜他了,怎麽著也得先讓他遭點零罪啊,你說是不是?看到沒?鬼東西就是不可靠,為了活命連這損招都能想出來!心裏暗暗的發狠,等著小爺我變成了鬼以後,回來就是咬,也要咬死你!聽了鬼叟的話,那病秧子哈哈一陣奸笑,就像那烏鴉看見了腐肉一樣興奮!二話沒說,伸手衝著鬼叟一指,那些個白骨爪子鬆落了下去,鬼叟蹦了起來,自由了!我特媽的絕望的閉上了眼睛,這時候竟然想起來了我的那個鬼老婆。這要是鬼老婆在,不用別的,就她那大身板子也能晃死他們。少爺,你認命吧!鬼叟手裏拿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小刀,笑嘻嘻的蹲在我的麵前。把冰冰涼的刀刃貼在我的臉上道:少爺,你說我是先從你的臉上下刀子,還是在哪裏好啊?我眼裏充血,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死死的盯著鬼叟那張讓人厭惡的臉。突然,我看見鬼叟在衝著我哢吧眼睛,眼珠子亂轉,似乎是在示意著什麽?算了!看在主仆一場的份上,我還是先不毀你的容吧!說完,舉起刀子在我的肩膀上狠狠的劃了一下。沒感覺疼,隻是感覺有點涼,血順著傷口就淌了下來…隻見鬼叟迅速的用手塗抹我傷口上的血液,津津有味的允吸了起來。胡病上前踢了鬼叟一腳罵道:死老鬼,先別顧著喝血,給我猛勁的劃,他的血都是你的。鬼叟嗷嗷!了兩聲,狠狠的看了我一眼,嘴裏發出幾聲尖利的像貓叫春一樣的嘯聲!我一愣!這個聲音我聽過,是在鬼叟化身那個嬰孩的時候聽到的。伴隨著鬼叟的叫聲,我就覺得胳肢窩一陣陣的不安分,似乎是有東西在裏麵使命的拱扯。兩胳肢窩就像被捅漏風了的氣球,直往出鑽風。我的媽呀!這都是啥玩意!一個接著一個的綠瑩瑩的圓球從我的胳肢窩裏滾落了出來。足足有十幾個,落到了地上,綠色的圓球開始伸展開來,竟然是那些長著美人頭的大章魚!鬼叟哈哈大笑道:病秧子,這回可夠你喝一壺的了,還不趕緊放了我家少爺。如果你放了我家少爺,今天的事就一筆勾銷,我們消停的回去,該幹嘛幹嘛,就當什麽都沒發生過。我明白了,原來這鬼叟是詐降,為的是騰出身子喝到我的血,好放出我胳肢窩裏的這些個大章魚。莫非這些個大章魚,就是那胡老頭口裏所說的精魂。


    正在我瞎琢磨的時候,那一個個美人頭帶著讓人媚骨的笑,扭動著滿是觸角的身子,向著那些個人形白骨而去。就讓我們看一出陰物對陰物的好戲吧!鬼叟站在我旁邊,抱起了臂膀,一副閑的蛋疼的架勢!胡病應該是被驚到了,伸手從腰間抽出一條一尺多長的細軟的鞭子。拿在手裏狠狠的甩了幾下,鞭子發出清脆的聲響。隨著鞭子的揮動,那些個站立不動的白骨,都紛紛機械的活動了起來,轉著身子迎向撲過來的大章魚。這陰兵也太多了,能行嗎?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少爺不用擔心,這陰兵才死了幾十年,而我們那些陰物,那可是在老鬼我的巢穴裏活了上千年了。鬼叟得意的說道:你先挺一會,一會這個病秧子就得求我們。還真是那麽回子事,耳邊就聽得哢嚓嚓!骨骼斷裂的聲音,在大章魚觸角的抽打下,滿地的碎骨頭棒子!再看那病秧子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大拇指和食指放到嘴裏噓噓!的打了幾個口哨。就像是要哄小孩尿尿的聲音,從嘴裏吐出一大團白花花的蟲子。蟲子兩頭尖中間圓,落在地上,迅速的湧動離散,加入到了戰團。陰蟲!鬼叟尖叫一聲,身子在地上一骨碌,化作了一個圓桶,圓桶口滿滿的都是寒光閃閃的刀片,飛旋著奔著那些個白色的陰蟲攪去。這下熱鬧了,白骨和白色的陰蟲漿汁飛濺,腥臭味道撲鼻!病秧子氣惱的走到我的麵前,二話不說,對著我的腦袋瓜子一掌拍了下去…完了!看著下來的巴掌,我隻有幹瞪眼的份了!住手!一聲斷喝,爺爺,骨嬋還有那個胡老頭出現在了坑裏。病秧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惱怒的喊道:他們毀了我的陰蟲。骨嬋一下子撲了過來,上來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頓扒拉,瞬間扯下我的衣服,急急的喊道:夫君,都傷到哪裏了?咱們的命根子還在不在啊?我特媽的差點沒羞臊死,滿臉通紅的喊道:你這個虎娘們,我不死都得被你給扒拉死,你能不能輕點啊?我知道你沒死!骨嬋依然不住手的扒拉道:我就是想看看命根子在不在,如果不在了,那我們老白家可就要斷了根了。你這個虎娘們,你瞎啊,沒看見我被抓著呢嗎?你是不是要扒拉碎乎我!我疼得直咧嘴,攤上這樣一個虎娘們一點招都沒有。聽了我的話,骨嬋一個高高就蹦了起來,指著胡病喊道:你個病秧子鬼,快點把我夫君放開!胡病冷哼了一聲,不屑的把頭扭向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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