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山梁派的祖師爺本身就是一個異類!爺爺說道:不知啥原因被封印住了,據說已經被封印了千年。


    要想解除他的封印,就必須要一個血統純正的鬼娃祭奠,才能把梁派的祖師爺給解救出來。今個承祖又受了他們的襲擾,要不是陰匙相救,恐怕也被逮了去了。


    我倒是要看看是個什麽人這樣大膽,趕來搶我的夫君!骨嬋嚷嚷道:爺爺你告訴我那個啥梁派在哪,我去鏟平了他!


    骨嬋稍安勿躁,聽你爺爺把話說完。鬼娘說道:這個岐山梁派平常的時候倒是沒啥動靜,從我嫁過來到現在,我倒是頭一次聽說。


    既然他們的存在,對我們白家子孫來說是一個隱患,那為什麽不想著把他們徹底的除掉?


    今個他們既然敢闖進我們白家的地盤,說啥也不能再讓他們回去了!


    沒有用!爺爺搖頭道:現在我們除掉了他一個掌門人,還會有第二個掌門人出現。掐算過了,陰匙雖然沒打死這岐山梁派的人,但也差點要了他的小命!


    這眼看著承祖的生日將到,我們白家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眼麻時的還沒有精力去尋找他。


    這件事情等鬼叟回來之後,就讓他去找那個梁派的人吧!承祖隻要少出這個院子,我們大家再留點神,應該沒有大問題!


    好!骨嬋笑嘻嘻的說道:以後我腚跟腚的跟著夫君,連睡覺都要看著他。


    我皺了皺眉頭,捂著腦門子真感覺頭疼!


    文寶一臉壞笑的拉著我出來說道:棺材少爺,這以後你晚上睡覺有伴了,看來我得回去住了!不是,你不說話會死啊!我罵道:我們兩都回你家住去,看骨嬋還敢跟著不!


    要不你就從了得了,那早晚的都不得過那一關?文寶說道:再者說了,你都摟好幾個女鬼了,也不差這一個。


    你特媽的能不能不滿嘴跑火車,本少爺冰清玉潔還特媽是處男呢!我罵道:你再敢壞了本少爺的名聲,我先弄個女鬼給你嚐嚐!


    張口閉口女鬼的,難不成夫君還惦記著那女鬼不成?骨嬋的一嗓子,嚇得我拉起文寶就往他家跑。想跑!沒費吹灰之力,骨嬋拎著我進屋就扔在了床上。


    我就不明白了,我哪裏比那幾個女鬼差勁?骨嬋嘟囔道:今個我們就把事辦了,也省得哪天一眼看不住,再和哪個女鬼搞出小人來,那我可是哭都找不著調調了!


    刷拉!燈也拉滅了,骨嬋那大身板子衝著我就壓了下來。


    我的媽呀!被鬼老婆一頓下子扯吧,衣服被扒了個精光,我也隻有捂著下身閉眼睛喊媽的份了!這骨嬋兩個大油瓶**在我臉上一頓神蹭,接著這大嘴唇子濕漉漉的在我身上一頓舔吧!


    鼻子裏聞著腥哄哄的另我討厭的氣味,可偏這身子不聽使喚,竟然有了燥熱的反應!慢慢的鬆開了捂住下身的手,翻身騎在了骨嬋的身上。


    正在我笨手笨腳的想要把骨嬋那個的時候,門猛然的被打開了,鬼叟一頭就闖了進來!這門一開,身子被冷風這麽的一吹,激靈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慌亂的看了看身底下的骨嬋,一步就跳到了地上,扯過衣服就開始往身上套。老鬼你壞我好事,看我不弄死你!骨嬋扯過來被子遮擋著光溜溜的身子,氣惱的罵道。


    鬼叟傻愣愣的立在當地,一張老臉憋的通紅,乍著手說不出話來。我胡亂的穿好衣服,拉起鬼叟就跑到了文寶的家裏。


    少爺,我不知道你和鬼老婆要幹那事!鬼叟一臉無辜的說道:我不是故意的。


    幹啥事?文寶一臉壞笑的湊了過來道:不會是夫妻交合了吧?交你個頭!我恨恨的罵道:你小子巴不得我出點啥事,你就開心了是不是?


    我說你是不是變態啊!見天的就想著男女那點事!


    不是,少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鬼叟說道:這俗話說的好,寧拆一座廟,不破一樁婚,我要是知道你們夫妻幹事,打死我也不能進去啊!


    我一拍鬼叟的幹癟小腦袋罵道:我說你有完沒有?今天這事我還要感謝你,要不是你,恐怕本少爺就真的被破處了!


    嘖嘖!文寶鄙夷的說道:別裝清白了,你那處都不知道被破幾次了,還裝啥大拌蒜!是啊是啊!鬼叟湊過來說道:少爺不是我們揭你老底,那女人你都經過幾手了?


    這要是說我們兩是處男,還會有人信,要說少爺你…鬼叟直撲棱腦袋瓜子,撇著嘴,一副打死不信的勁頭!


    我靠!你們兩還有完沒完了?我也懶得和他們爭辯,反正好歹是沒失了身,這心裏倒是挺舒坦的。


    鬼叟,這幾天你死哪裏去了?你知不知道本少爺差點被人擄去。啥?咋回事?鬼叟瞪著小三角眼睛喊道:我就是去前屯給巧巧她娘守了幾天孝。


    這咋還出事了呢?是誰這麽大膽子敢對少爺你動手?爺爺說了,這是還得你去辦!於是我把今個發生的事情給鬼叟又講述了一遍。


    確切的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反正看爺爺那意思,在我過生日之前,家裏還會發生點啥大事!這事交給我了!鬼叟扔下一句話,嗖!的一下子就沒了影!


    不行棺材少爺,你還真得回去住去!文寶說道:這我剛想起來,你爺爺都說了不讓你離開你們家的院子。


    毛線!我罵道:回去就得被我那鬼老婆給磋磨嘍!那還不如殺了我。那你躲得了初一,還能躲過去十五啊?文寶說道:那是你老婆,早晚都得要在一個被窩裏睡覺的。


    行了,睡覺!以後少跟我提這個話茬,煩死了。這轉眼就進了農曆十一月,再有二十幾天,就到了我的生日了。一大早上,巧巧就裏裏外外的忙活著。


    這巧巧自從到了我家,平常的時候少言寡語,隻是悶著頭的幹活。


    由於男女有別,再加上鬼叟喜歡巧巧,所以我很少去和巧巧說話。


    巧巧進進出出我家那個堂屋子,侍弄著那口陰木棺槨,看著很是隨意!怎麽看著都像是曉曉回來了!


    我正看得發愣呢,文寶急匆匆的跑了過來,趴在我的耳朵邊告訴我,村子裏來了一個算命的先生,讓我跟著去看熱鬧。一個算命先生有啥稀奇的!這年頭走村竄戶的算命先生多了去了。我懶得動彈,搖搖頭說不去。


    不是,這個算命先生算的很準!文寶說道:剛才我在那裏看了一會,大夥都圍在那裏在看。


    那個算命先生,竟然指著二毛子他媽說二毛子是被人害死的!還說二毛子屍體現在就在這個村子裏的某一家,腦袋被砸爛了!啥?我一驚,想起來這二毛子腦袋,可不是被我那鬼老婆給砸爛的咋地。


    人在哪裏?快帶我去看看。我拉起文寶就往村路上跑。村子中央的十字路口上,好多人在漆堆。


    我和文寶扒拉開眾人一看,一個約摸有四五十歲左右的精瘦男人,右手拿著一個黑色的算盤子,脖子上耷拉一條黑色的毛烘烘的不知道是啥動物的尾巴。


    眼睛全部上翻,清一色的白眼仁子,看樣子應該是個瞎子。


    看見我來了,鄉親們都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出去,遠遠的望著我。應該是聽到了動靜了吧!瞎子歪著腦袋抽動了幾下鼻子。


    嗨!算命的。文寶說道:你給這個人算算,看看他是啥命?說著塞給瞎子二十塊錢。那這位把手遞給我,在下向來是以脈象給人算命的。瞎子操著一口沙啞的聲音說道。


    我也想試探一下這個瞎子的實力,所以乖乖的把手給伸了過去。瞎子伸出幹癟的手迅速的拽住了我的手腕,幾根冰涼的手指搭在了我的脈上。


    媽呀!好特媽的疼!我忍不住喊了出來,條件反射一樣拚命的把手往回抽!咋了棺材少爺?看著我的反應,文寶慌亂的問道。


    不知道,快點讓這個瞎子放手,要不然我就要揍他了。我痛苦的喊道,感覺就像千萬根鋼針紮在了我的手腕處,疼痛難忍!


    瞎子,你聽到沒有,趕快的放手啊!文寶上前,拚命的幫我拉扯我的胳膊。


    這時候,我一抬眼,看見了爺爺抱著膀站在我旁邊,用眼神示意我挺住別動!


    良久,瞎子鬆開了我的手,伸手托起了算盤子,劈裏啪啦!的一陣神敲打。然後抬起頭對著我說道:我和你做一個交換咋樣?說著從兜裏拿出一個小瓶子。


    我隻要你這一小瓶子的血,然後你想知道什麽我告訴你什麽,咋樣?我的血?我疑惑的抬頭看了一眼爺爺,爺爺輕輕的搖了搖頭。


    那好吧!我點點頭說道:隻是不知道你能告訴我什麽?這萬一我把血放給了你,然後你一抵賴,我可是啥也得不到了。


    瞎子幹笑了一聲道:你不是就想知道你心裏的那個人,現在咋樣了嗎?曉曉!我喊道:你知道她在哪裏?快點告訴我,她現在咋樣了?


    你乖乖的把血放給我,我立馬的就告訴你,絕不撒謊!小子說道:你要是不相信,就把我給捆起來,我不告訴你,你就綁著我咋樣?我看這個行。文寶鼓動道:這樣我們就不怕他騙人了。


    我正尋思呢,爺爺悄悄的遞過來一根繩子,示意我把瞎子先給綁起來。好。我說道:先把你綁起來,就不怕你到時候不告訴我了。


    瞎子倒也是沒掙紮,被我和文寶兩個給綁了個結結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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