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


    常柏身子猛的一僵。


    蘇嘉麗被他突然的止步,害的火辣的嬌軀一個趔趄。


    得虧她急忙穩住身子。


    這才沒撞上去。


    不過她嫌棄的單手護在自己胸前,可見她對常柏是有多嫌棄。


    她的小動作,自然是沒能逃過張澤的雙眼。


    張澤一臉不屑嘲笑。


    蘇嘉麗納悶衝常柏問道:“你怎麽突然間不走了啊?”


    常柏立馬扭過頭來,滿臉不敢置信的瞪向張澤。


    “你怎麽知道我的病?”


    隨即他扭過頭去瞪向孫海望:“老孫,你告訴他的?”


    孫海望急忙撇清幹係:“拜托,你就告訴我你得了疑難雜症,我哪裏曉得你得的是男人那方麵的疾病啊。”


    “話說,老常,你啥時候不舉的?”


    孫海望十分八卦的上下掃視他。


    常柏被掃的臉上火辣辣的。


    氣急道:“要你個老東西管。”


    張澤對孫海望笑道:“他這不是病,是傷。”


    “傷?”


    孫海望好奇問道:“不是不舉嗎?怎麽成傷了?”


    張澤落座,一邊倒茶喝,一邊徐徐解釋道:“扒了他的褲子,看看他的尾椎骨吧。”


    “那上麵應該有一個淤青,那就是被人踹的暗傷。”


    孫海望立馬看向了常柏。


    常柏下意識的拿手捂向自己屁股:“你少胡來,我承認,我這的確有個淤青,這總行了吧。”


    張澤繼續道:“而且我敢說,踹他的人一定是個美女,喜歡穿高跟鞋。”


    常柏的臉色頓時大變。


    驚愕無比的瞪向他。


    他身邊的蘇嘉麗也是滿臉驚愕。


    吃驚的不得了。


    這家夥怎麽什麽都知道。


    難不成他就在現場?


    張澤瞥見蘇嘉麗的臉色。


    嘲笑道:“這踹的時機呢,非常不好。”


    “是不是常老板正打算和美女魚水之歡,正要臨門一腳的時候,突然間被人逮了個正著,這一腳下去,他便噗通一聲栽了。”


    “當時沒把蘇小姐給嚇壞了吧。”


    蘇嘉麗的俏臉頓時泛起一抹羞紅和惱火。


    有種被人剝光了衣服,肆無忌憚欣賞的羞恥感,惱怒感。


    她很不喜歡這種被人看透的感覺。


    孫海望吃驚的衝常柏看去。


    常柏的臉色此刻已經憋的通紅。


    居然被張澤全說中了。


    張澤繼續道:“是不是被踹後,上了一次洗手間,發現自己尿血啦。”


    “然後你就著急忙慌的去醫院做檢查,結果醫生說什麽問題都沒有。”


    “對!”


    常柏下意識道:“可是自打那天後,我就不行了。”


    “張先生,請問我這傷還能治不?”


    張澤回道:“有我在,自然能治。”


    常柏臉上頓時無比歡喜。


    孫海望得意吹噓:“我就說這神醫沒介紹錯吧,你還不信,這下服氣了吧。”


    常柏歡喜的點頭:“老孫,這次真是多虧你了,這份恩情,我一定不會忘的。”


    張澤打斷二人寒暄:“別先急著報恩,我還沒答應醫你呢。”


    “額!”


    常柏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


    他急忙賠笑,端起茶杯賠禮道歉:“抱歉,張先生,適才是我有眼無珠,還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的冒失。”


    “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張澤端起茶杯,沒和他碰杯,自顧自的喝了一口。


    這態度讓常柏臉上很著急。


    他著急的看向孫海望。


    孫海望急忙勸說道:“張老弟,別小氣。”


    張澤回道:“不是我要小氣,而是治病少不了費用的。”


    “他這病吧,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要我給他醫吧,你說我收多少診金合適?”


    “收多了,你們要罵我心黑。”


    “收少了吧,我這不劃算。”


    孫海望點點頭,讚同道:“這倒也是。”


    立馬衝常柏道:“老常,你這病我看也不是太嚴重,就是個不舉而已,不一定非要請張少出手,我看醫院就能治。”


    常柏頓時急死了:“醫院能醫好個屁啊!”


    “要能醫好,我至於四下找名醫嗎?”


    孫海望嘴角抽了抽,想笑,但是強忍著沒敢笑出來。


    扭頭衝張澤問道:“張老弟,你想收多少錢啊?”


    張澤也不含糊,豎起自己的左手來,五根手指豎起。


    常柏立馬道:“50萬嗎?小意思,隻要你能讓我重新做回男人,50萬,我立馬轉賬給你。”


    張澤擺擺手:“錯了。”


    常柏嘴角抽動:“不是吧,治療一個不舉,你居然要500萬,你這未免也太心黑了吧。”


    張澤還是擺手:“又錯了。”


    “什麽?”


    常柏頓時大驚失色:“5000萬!你窮瘋了吧!”


    張澤不屑一笑:“還是錯,是5億龍夏幣!”


    “什麽?”


    常柏身子一個趔趄,然後他一屁股跌坐到椅子上,麵如死灰。


    蘇嘉麗忍不住瞪向張澤,吃驚道:“你窮瘋了吧,這麽死要錢,你怎麽不去打劫銀行啊。”


    張澤調侃道:“蘇小姐,我要打劫銀行的話,肯定把你鎖在銀行金庫做替罪羔羊。”


    “你!”


    蘇嘉麗氣急的磨牙。


    想罵的,但是髒話到嘴邊,愣是沒罵出口。


    眼下不是得罪這位神醫的時候。


    常柏回過神來,著急問道:“張先生,這診金能不能少要點?”


    “500萬如何?”


    “500萬已經不少了。”


    張澤冷笑一聲,掃向一旁的劉傲姍。


    劉傲姍立馬傲嬌道:“我家張少的醫術還沒有這麽廉價。”


    “給民昂萊治病,他可是收取了整整20億龍夏幣診金。”


    “這位先生,您覺得自己比起民昂萊來如何?”


    “民昂萊!”


    常柏臉色震驚的不得了:“那可是緬甸的最高上將,你居然可以給這樣的大人物治病。”


    張澤得意的冷笑:“常規操作啦,淡定淡定。”


    咕嚕!


    常柏深深咽下一口唾沫。


    常規操作個屁啊。


    那可是緬甸的最高上將。


    常人見一麵都難。


    他倒好,居然能夠給這樣的大人物治病。


    人家治病,估計都不敢收錢的。


    他倒好,不但收了,而且一收就是20億。


    這家夥還是人嗎?


    簡直膽大包天。


    蘇嘉麗冷冷質疑道:“說的好聽,天知道你是不是在吹牛。”


    “我看你就是沒本事醫好這傷,所以在故意抬價,想叫我們知難而退。”


    張澤冷冷掃向蘇嘉麗,嘲諷道:“少用激將法,我不吃這一套的。”


    “常老板,要治病,就得先付錢,我呢,不接受定金那一套,當場交錢,當場醫好你。”


    “建議你呢,還是別醫的好,畢竟5億呢,不就是做不成男人嘛,做不成就做不成唄,又有什麽大不了呢。”


    “反正憋屈的人是某個大美女,又不是你。”


    張澤特意掃了一眼蘇嘉麗。


    蘇嘉麗的俏臉頓時氣急的布滿紅暈,羞臊極了。


    常柏的老臉頓時掛不住,誰說自己不憋屈,自己都快憋屈的吐血了。


    隨即他黑臉起身道:“這事我得好好想想,畢竟5億不是一筆小數目。”


    張澤攤手道:“您請便。”


    常柏帶著蘇嘉麗離去。


    孫海望送他們出了包廂。


    返回來,忍不住對張澤叫苦抱怨:“我說張老弟,你這也太死要錢了吧,5億誒,你以為是5塊啊,虧你要的出這個價。”


    張澤反問一句:“給你,你醫不醫?”


    孫海望臉色頓時一噎。


    想了想。


    隨即道:“換我,可不想一輩子痛苦,做不成男人。”


    “再多錢,我也醫,隻是5億實在也太貴了吧。”


    張澤嘲笑道:“不貴不貴,你們是做大買賣的人,5億還不是說賺到就賺到。”


    “我憑本事賺的這5億,你再有意見也沒轍,誰叫有病,要求人呢,這自古求人的都矮人一截。”


    “不過吧,老孫,不是我說你啊,這生病的又不是你,你急什麽,關咱們什麽屁事,你替他著急幹嘛。”


    孫海望想想也是,嘟囔道:“也是,管我屁事啊。”


    “服務員,點菜!”


    酒足飯飽後。


    張澤和孫海望分道揚鑣。


    張澤和劉傲姍返回下榻酒店。


    601房門,要進門。


    張澤伸手阻攔掏房卡的劉傲姍。


    “房間有人!”


    劉傲姍一愣:“是清潔員嗎?”


    張澤搖頭道:“不是,有人非法入侵。”


    “一會兒跟我進去後,你別被嚇到,我倒要看看這些人什麽意圖。”


    劉傲姍立馬緊張的點點頭。


    可轉念一想。


    自己有什麽好緊張的。


    張少可不是一般人。


    誰能對付他啊。


    於是頓時放心大膽的掏房卡開門。


    進門。


    通過玄關,步入客廳。


    突然間,手槍對上張澤和劉傲姍的腦門。


    張澤沒著急反抗,而是順水推舟,被他們押到了沙發前。


    “坐下!”


    張澤和劉傲姍被摁在沙發上。


    兩人麵前,坐著一位風韻十足的大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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