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婧問道:“你師傅是誰呢?,你年紀輕輕,武功咋這麽高?”


    衛郯坐到床邊,:“我沒有師傅,我是在無意之中得到了一本神功秘籍,自己練習的,其實我練武還不到一年時間。”


    “啊,不年一年就這麽厲害了?”


    “不過我吃過一棵丹藥,增加了不少功力。”


    “哦,你叫什麽名字呢?”衛郯問道。


    寧婧臉一紅,哪有一個男的問人家女孩名字的。但還是答:“寧婧!”


    “好名字,舒妙婧之纖腰兮,美也。”


    寧婧問道:“你呢?不會真叫什麽東方不敗吧?”


    衛郯心想,衛郯這名字絕不能說,她要是去問,讓她知道是我太監就沒得玩了


    道:“嗬嗬,我叫東方郯,你以後就叫我東方吧!”


    寧婧念叨“東方郯?好奇怪的名字,東方朔不會是你祖上吧?”


    衛郯笑了,“你還知道東方朔啊,不簡單,不過東方朔原名可不姓東方,而是姓張,字曼倩。”


    “哼,你不會是書呆子吧?”


    “你看我像嗎?本公子可是孔夫子掛腰刀,文武雙全。”


    寧婧白了一眼:“哼,自誇自擂。”


    “現在本姑娘要睡覺了,你是不是該回去了?”


    衛郯急了,:“別啊,我才剛到,你就催我走,太不夠朋友了,再聊聊唄。”


    寧婧:“有什麽好聊的。”


    “我會畫畫,我給你畫張畫,怎麽樣?”衛郯巴結道。


    “不好,我不喜歡別人畫。”


    衛郯無語,:“反正我現在不走,我有個預感你信嗎?”


    “什麽預感?”


    衛郯無恥笑著說道:“我預感你將來會是我的妻子。”


    “不要臉,誰是你妻子?”


    突然寧婧像是要哭一樣。一動不動。


    衛郯怕了:“好了,你別生氣了,我跟你開玩笑呢。實話實說,第一次在街上見到你,我一眼就喜歡上你了。這次讓你遇險,我現在還後悔死了。”


    “你別說了,我們倆不可能。你也不許喜歡我。”


    衛郯心想,這丫頭難道知道我是太監嗎?怎麽就知道不可能了?


    “怎麽就不可能了?你未嫁,我未娶?”


    寧婧說道:“智王想拉攏我父親,想要娶我,經常來府上,我父親也答應了。”


    衛郯驚道:“五皇子蕭韓?”


    “是的,我父親沒法拒絕。”


    衛郯怒了,:“哼,不就是個皇子嘛,你放心他娶不了你。”


    衛郯內心暴怒,殺父滅門之仇,如今又加上了奪妻之恨。蕭長龍這一家,老子早晚要誅殺的幹幹淨淨。


    寧婧有點擔心,說道:“你可不許胡來,你武功雖好,可比起那些大內高手你還差得遠,我不希望你有危險。”


    衛郯高興笑道:“你關心我了,怕我岀事?”


    “才沒有呢!”


    “好了,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你放心,我現在的武功或許還談不上高手,但不用太久,便能天下無敵般存在。”


    “哼,我才不信,哪有那麽誇張,江湖上高手多得是。你小小年紀不可能這麽強。”


    “行了咱們不爭這個,反正你以後看得見。”


    “你父親有沒說什麽時候讓你出嫁?”


    寧婧:“智王娶親得陛下下詔,我父親哪能做主,不過是聽命行事罷了。也許過段時間便會下詔吧。眾皇子明爭暗鬥,我父親實際上也不想參與其中,可如今又不好拒絕。隻好把難題交給陛下,聽詔行事罷了。”


    衛郯想了下,說道,:“你父親是京都尹,也就是個正三呂官,為何五皇子要拉攏你父親?”


    寧婧白了他一眼,:“你啊,不懂朝廷之事,三品官天下多的是,可京都尹隻有一個。京都尹管轄京都地介所有百姓民生。更重要的是還管著京都四門。京都城門都尉呂臨鬆便是我父親的心腹部下,你說重不重要?”


    “而且我姐姐還是當今陛下的寧妃娘娘。”


    “這麽說那五皇子蕭韓應該叫你小姨才是,他若娶你那不亂了輩份?哪有倆姐妹嫁倆父子的,簡直亂倫。”


    寧婧有點尷尬:“哎,寧妃跟我是同父異母的姐姐。父子娶倆姐妹這種事在咱們大陳到處都是,不足為奇。”


    衛郯想想也是,武則天還先嫁李世民,後嫁李治呢。隋朝宣華夫人陳氏先嫁給了楊堅,後來楊廣弑父繼位後,又把宣華夫人納入自己後宮,宣華夫人死後楊廣很悲傷,為此還寫下《傷神賦》。


    衛郯說道:“原來如此,看來我還是太膚淺了。以後得多加學習政治。”


    寧婧好奇:“你不是官府中人怎麽能讓東廠的人都聽你的?”


    :“嗬嗬,這說來話長了,咱一時也說不清。以後時間長了再慢慢告訴你吧!”


    “哼,愛說不說,我要睡覺了,你走吧!”


    衛郯無恥笑道:“我不打算走了,你睡吧,我看著你睡。”


    寧婧怒了,:“不行,我不習慣,男女授受不清,你在這我怎麽睡?你要再不走,我要喊人了。”


    “你喊啊,你喊破喉嚨也沒有用的,你最好把大家都喊來!到時你更說不清了。”


    “你無恥!”


    “好了,逗你玩呢,我這就走,不過,你別吹燈好嗎?我希望看著你房間燈亮著,這樣我才能安心。”


    寧婧:“嗯!”


    衛郯會心一笑,跳躍之間,便離了寧婧的房間,回到自家宅院。


    站在窗台,回眸一望,寧婧的房間燈一直亮著。從此以後京都城永遠有一間不滅燈的房間。寧婧每晚都會給他留了一盞燈。


    衛郯想了一晚,絕不能讓智王蕭韓的計得逞,這家夥能封智王,絕不簡單。朝中大員多的是,他卻偏偏看中了隻有三品官級的京都尹。眼光不可謂不毒辣。


    要想阻止這樁婚事,要麽殺了蕭韓,以絕後患,要麽借用別人的力量來阻擋,可誰有這麽大的能耐呢?


    殺蕭韓太難了,鬼知道他有沒有高手保護,一旦刺殺不成,那便有可能丟了小命。再說殺人是下策,用智不用力才是上策。


    必須借力打力才行。突然想明白了。五皇子不是皇後所出。這便是個機會。


    第二天,衛郯帶著“玄絲劍”進宮。自己得了“玄絲劍”這事瞞不住劉喜與蕭長龍。自己練的是繡花針,這“玄絲劍”對自己來說就是個雞肋,食之無味,丟之可惜。不如幹脆主動上繳,還能表示忠心。


    進入劉喜房間,“奴婢拜見大總管。”


    劉喜裝腔作勢:“哦,小郯子,你怎麽舍得來看雜家了。”


    “大總管,奴婢受您提拔才能有今日,永生不敢忘,這次去白雲寺得了件寶物,這便進宮上繳給您。”


    劉喜驚訝:“是何寶物?”


    “燕曉寒的“玄絲劍”。


    衛郯雙手遞上。


    劉喜接過“玄絲劍”。


    道:“這便是聞名天下的玄絲劍啊!不就是把軟尺子嗎?”


    “小郯子啊,雜家不習慣用劍,這玄絲劍雖好,可對雜家卻沒什麽用,你不如就留著自己用吧!”


    “總管,奴婢不懂劍法,隻懂得些保命的輕功,這還是成公公所教,再說,這軟劍要內力高深者才能用,奴婢更是用不上,您就收下吧。”


    劉喜笑了,:“你啊,太過謙虛了,聽說你幾枚繡花針就能製服江湖人稱千裏尋香田飛揚。這等本事,可不簡單喲!”


    衛郯心想,媽的,這家夥果然一清二楚。


    道:“那不過是奴婢一時僥幸罷了,趁對方毫無防備,背後偷襲射中的,算不得什麽。”


    :“行了,雜家也沒怪你什麽,你既然有此心意,這劍雜家就先收下了,就當是替你保管,等你將來想要了再來雜家這取便是。”


    “謝劉總管,要沒別的事,奴婢靠退!”


    劉喜,:“嗯,退下吧!”


    衛郯退出劉喜房間,感覺這次劉喜對自己的態度也有些變化了。看來怕是劉鵬這家夥挑撥離間吧!


    劉鵬怕自己搶他廠督之位,所以近段時間也開始有些提防自己了。看來還是暫且忍耐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太過岀風頭了。讓劉鵬起了戒備之心。


    自己還是專心武學吧,再努力閉關一下。把“向陽寶典”練成才行,要是能練到第九層,別說劉鵬,就是劉喜也照殺不誤。


    衛郯來到長春宮,求見大總管許強。


    許強知道衛郯現在是東廠僉書,到也給麵子。


    “衛老弟,你怎麽舍得來找雜家了?”


    “許總管太客氣了,奴婢曾受過許總管抬愛這才有了今天,所以來看看您。”


    許強:“那是你自己的本事,雜家可沒幫什麽忙。”


    衛郯上道靠近許強耳邊,輕道:“智王正在想辦法娶京都尹寧伯良的小女兒。寧伯良已經答應,隻差陛下指婚了。這事一旦成了,那京都城四門便可能掌握在智王手中,這對皇後娘娘隻怕不是好事。”


    許強不傻,智王可不是皇後所生,這要是讓智王得了天下,那還了得。


    道:“當真?”


    衛郯點頭:“奴婢受皇後娘娘大恩,這種事豈能信口雌黃?好了,我走了,許總管可得替我保密,否則以後這種消息便沒了。”


    許強明白了,:“放心,雜家沒那麽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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