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郯看著這家夥,怕是年齡也有四十多歲了,全身像個落湯雞,冷的有些發抖。


    “郭兄,給他找件衣服穿上,把他帶回去,我先回去了,一會我要見他。”


    “諾!”


    說完衛郯便走了。這人太多了,剛才救人心切用上了輕功,太顯眼了,還是回去吧。


    回到東廠,進入房間。:“屬下見過廠督。”


    衛郯抬頭一看,這不是柳倪倪嗎?穿著個太監服,胸前還是鼓鼓的,起碼是c杯。根本就罩不住啊。臉蛋還是那麽漂亮。


    “柳姑娘,你就不能穿的寬鬆點嗎。怎麽還是那麽挺?太不像話了。”


    柳倪倪一時沒弄明白,隻見衛郯雙眼盯著她胸看,突然明白了什麽,臉刷就紅了,立馬用手遮擋胸前。


    罵道:“下流,登徒子。”


    衛郯想笑,又有些不好意思。以後隻怕天天得受“折磨。”


    “柳姑娘,閑得無聊,咱倆對弈一局怎麽樣?”


    柳倪倪笑道:“那好啊,不過得加點彩頭,每局十兩銀子。”


    “我說柳姑娘,你是不是掉錢眼裏去了?咋這麽膚淺呢?說錢多沒意思。”


    “嗬嗬,本姑娘現在缺錢,廠督又有錢,不贏點怎麽行?”


    衛郯笑了:“你就這麽肯定能贏我?本督可是業餘高手。來吧,看本督不把你殺得丟盔棄甲跪地求饒,哈哈哈哈。”


    倆人盤坐,中間放好棋盤。


    “柳姑娘,你先手還是我先。”


    柳姑娘微笑著:“您是廠督,還是您先吧。”


    “你可別後悔,輸了不許哭鼻子。”


    柳倪倪說道:“棋盤裏車無輪馬無疆叫聲廠督提防提防。”


    我靠,還會對聯啊。


    衛郯也答道:“圖畫裏龍不吟虎不嘯小小美人可笑可笑。”


    衛郯手執一子往中間一放,天元。


    “廠督,有您這麽下的嗎?哪有上來就占天元的。”


    衛郯笑道:“怎麽不行嗎?一會你就知道本督的厲害了。”


    柳倪不再理會磨嘴皮子,一個帖子沾上。


    接著衛郯便開始布局。三線地,四路勢,高低配合好封口。


    下了一會,衛郯開始額頭冒汗。媽的,這小娘皮太厲害了,哪條路都把自己給堵死了。


    “叫吃!”柳倪倪叫道。


    “柳姑娘,你把上麵全部給堵死了,你就不怕我下麵強行突破啊?”


    “不怕,你突不進去,我會關門的喲。”柳倪倪回道。


    衛郯心想,這也太黃太暴力了,全是虎狼之詞。


    幾步過後,柳倪倪笑道:“廠督,不好意思,本姑娘這個月水粉錢夠了。嗬嗬。”


    衛郯白了她一眼,“沒大沒小,本督的錢你也贏,唉!不來了,下不過你。衛郯投子認輸。”


    “您已經很厲害了,其實剛才我差點著了道,要是不注意,偷的便是本姑娘我了。”


    衛郯搖頭晃腦。:“還是你厲害,我學的都是些野路子,上不得台麵。哎,得了,這個月的夥食費又輸給你了。”


    “嗬嗬,您堂堂的東廠提督,輸了十兩銀子,也好意思說出口。有這麽窮嗎?”


    衛郯無恥的靠近柳倪倪:“都說花前月下死,做鬼也風流,怎麽就沒有男人敢以身試毒呢?”


    聽衛郯這麽一說,柳倪倪突然臉色變化不定,極不自然。


    衛郯心想,這什麽情況?有這麽誇張嗎?


    “廠督,以後可不許這麽說,本姑娘不喜歡開這種玩笑。”


    衛郯見她像是真不高興了,:“好了,開個玩笑而已,你不喜歡以後就不提了唄。”


    “哦,拜托你個事,教我彈琴。”


    “您想學彈琴?”柳倪倪問道。23sk.


    “是啊,君子六藝嘛,這彈琴我沒學過,你現在教我唄。”


    柳倪倪點了點頭,道:“反正也沒什麽事,教您到沒什麽,隻是您若一點都不會,這短時間怕是學不會啊。”


    “沒事,學到哪算到哪,本督又不急,陶冶情操,打發時間罷了。”倆人正聊著,郭靖求見。


    衛郯見郭靖來了,:“柳姑娘,你先回裏麵房間去,本督有正事。”


    “哦。”


    “進來吧!”


    “督主。”


    隻見郭靖帶著剛才那個跳河的舉人進來了。


    這家夥對著衛郯彎腰拱手一拜:“拜見大人,晚生謝大人救命之恩,”


    “先生不必客氣,舉手之勞罷了,不必介懷。”衛郯答道。


    “請坐!”


    “先生,人生不如意十之七八,懷才不遇者多矣,馮唐易老,李廣難封。先生飽讀詩書應該看得通才是。”


    “唉,晚生家貧,靠老母省吃儉用供我讀書,十幾年寒窗苦讀,隻為一朝高中回報老母。然,這次進京前老母已逝,晚生悲痛萬分,本想在家守孝三年。”


    “可老母臨終交代,一定要我進京趕考,老母希望我能高中,可晚生屢次不中,一時氣急,才欲自戕,實在有愧先人。”


    衛郯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古人雲,家貧出孝子,國難見忠臣。先生真乃孝子也。隻是回報母親,也並非隻有讀書一條道,好好生活,平平安安,未嚐不是好的報答。”


    “敢問先生貴姓?”


    “大人客氣,晚生秦子良。”


    衛郯:“秦先生,你剛進來想必也看見了,這是東廠,不知先生可有興趣加入東廠?”


    “敢問大人是?”秦子良問道。


    “哦,本督衛郯,添為東廠提督。”


    秦子良明白,這衛郯是大太監,他是讀書人,怎麽可能不知道東廠。


    突然秦王良跪下,拜道:“晚生秦子良拜見主公。”


    衛郯大驚,拜見主公?這可是認主啊。這家夥不會這麽毫無節操,拜個太監做主公吧?將心比心,這這年頭的讀書人都很高傲的,怎麽會拜個太監為主呢。


    衛郯立馬扶起他,道:“先生不必如此。先生可知,加入東廠,可能會有損先生聲譽。”


    秦子良搖頭晃腦。:“主公對子良有救命之恩,子良理當回報。子良屢次不中,或許是子良學業不精。但或許是子良沒有使銀子,以至名落孫山。子良見過有些舉子,不學無術,卻能高中。子良已經心灰意冷。”


    “今拜主公帳下加入東廠,良定可有一方作為,東廠有監察百官之權,良定要查清這些貪官汙吏,還天下讀書人一個公道。”


    “哈哈哈哈!好,壯哉!有誌氣,本督便成全你。”


    “快快請起,東廠能得先生加入,定會大放異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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