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郯走後,春衛去了衛郯房間,像是在找什麽,在床底下一個小櫃子裏,發現了一把剃須刀,像是若有所思……。


    春宵樓,這幾天突然有些冷清。或許是李師師的名氣現在下降了,流量下來了的原因,又或許是衛郯,來早了。


    衛郯直上二樓,進入雅間,人剛進去……突然一把長劍對著衛郯刺來,衛郯大驚,身形一移,躲開了長劍。就在這時,身後麵的林平之人影一閃,長劍一飛,一劍刺向對方……


    衛郯猛喊:“平之不可!”


    隻見衛郯話音未落,林平之的長劍已經架在一名女子的脖子上。速度之快,可謂石破天驚,這要是再輕輕一劃,對方便香消玉殞了。這女子還能是誰?李師師唄。


    李師師也嚇了一跳,長劍掉在地上,臉色都白了,她也沒想到天下還有如此快的劍法,她自認為她的武功不錯了。可還是眨眼之間便被人家劍架脖子上了。


    “平之,把劍放下,不得無禮,師師姑娘隻是給我開了個玩笑。”


    林平之放下長劍:“大哥憐香惜玉,平之可不會,你若再敢對我大哥不敬,下回可就沒這麽好運了。”


    說完林平之便退出房間。


    衛郯有些尷尬,:“李姑娘別介意,他就是個粗人,一根筋。不知姑娘找在下何事?”


    李師師回過神來,:“哼,你自己幹的好事,你自己心裏清楚。”


    衛郯:“我什麽也沒幹啊?姑娘,咱們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誤會?你為什麽給我下藥?還……還……”


    衛郯說道:“姑娘誤會了,在下那天隻是見姑娘眼神有些迷離,便用催眠術讓姑娘睡了一覺,毫無她意。姑娘可不要誤會哦?”


    李師師見這家夥耍無賴,毛都剃了吃幹抹淨不承認了。


    “哼,我問你到底是不是太監?”


    衛郯:“既然姑娘都這麽問了,那本督就好好說說。本督14歲淨身入宮,如今都6年了,一步步從小內侍到如今執掌東廠。這是不是太監應該不用問了吧?”


    李師師:“哼,你既然是太監?為何要輕薄於我?還……本姑娘現在懷疑你,你根本就不是個太監。”


    “李姑娘,這話可不能亂說,這可是要殺頭的,那天隻是跟你開了個玩笑罷了,你別太當真,你還可以繼續賣藝不賣身。”


    李師師大怒:“你……找死!”


    衛郯皺了皺眉頭。:“李姑娘,本督實在沒想到,你還會武功,這確實大出意外。”


    “哼,在青樓妓館,本姑娘若不學一點防身的本事,那還不得受人欺辱?這有什麽好奇怪的嗎?”


    “姑娘說的也在理,倒也沒什麽好奇怪的,隻不過姑娘老是在這青樓妓院也不是辦法,早晚會遇到不講理的客人。姑娘這些年應該也賺了不少錢了吧。不如從良如何?本督可以給你贖身。”


    “謝您好意,本姑娘還不想贖身,即便要贖身也用不著你。”


    衛郯笑了:“姑娘,你還有別的事嗎?若是沒有本督可得走了,可忙著呢?”


    “你整天忙,你忙什麽呢?”


    衛郯笑道:“哎,還能忙啥,替皇帝賣命唄。答應陛下,製造50萬張弓弩,這不天天在召集工匠。忙得暈頭轉向,這事你可不能傳出去啊?兵部都不知道呢。”


    “姑娘,說實話你長得太漂亮了,我若不是個太監,我一定娶你,哎,可惜我沒有緣分啊。除非你願意跟我吃對食。”


    “啊?惡心死了!”


    “好了,該說的也說完了,本督告辭了。”


    又裝逼念叨:“


    遠山眉黛長,細柳腰支嫋。


    妝罷立春風,一笑千金少。


    歸去京都時,說與青樓道。


    遍看潁川花,不似師師好。”


    說完衛郯便出了房門,在走廊過道上。翠兒迎麵走來,快速扔了一個紙團放在他手上。


    衛郯接過紙團,快速下樓,鑽進了馬車。


    打開紙條一看:“北梁使者荀日進京,意在讓大陳割地賠款。”


    衛郯尋思,媽的,還割地賠款,去你奶奶的。


    而房間的李師師,也在苦苦冥想。突然會心一笑,:“天殺的太監,讓你嚐嚐本姑娘的厲害。”


    隨後李師師起身打扮一番,女扮男裝。出了春宵樓,找了一匹快馬,快速向城外奔去。


    李師師一離開春宵樓,黃懷仁的人馬上就發現了。立馬向衛郯報告。


    “廠督,李師師女扮男裝騎了一匹馬,快速向城北奔去,會不會打算逃跑?”


    衛郯想了下,這才剛見了本督,也沒露出什麽破綻啊?


    她幹嘛急著逃?莫非是剛才故意說的50萬張弓弩,她回去報信了,這也不可能啊,就算送情報也有信鴿,用不著騎馬。就算是騎馬送情報也用不著她親自去啊?”


    衛郯搖頭:“應該不是逃跑,她要想逃跑,不會這麽快,也不會這麽一個人走。或許可能她是去迎接使者了。北梁使者過幾天就會到達京都。”


    黃懷仁:“廠督,她會不會讓北梁者找您麻煩?比如讓您去送歲幣?”


    “嗯,很有這個可能。”


    “哦,黃兄,這送歲幣是什麽意思?”


    黃懷仁說道:“是這樣,當初太祖爺與北梁交戰,雙方都有死傷,後來雙方議和了,北梁缺銀子食鹽,而咱們大陳缺馬匹。”


    “雙方約定,每年大陳上供給北梁40萬兩銀子做歲幣。而北梁則每年上供一千匹戰馬給咱們大陳做歲馬,算是交換。另外,大陳開放鹽市,允許北梁便宜點買大陳的官鹽。”


    “折合每匹馬400兩銀子。以當時的價錢倒也不算太貴,畢竟是戰爭年代,戰馬金貴,可現在想來吃虧吃大了。”


    衛郯說道:“400兩一匹戰馬,是不算太貴,可為什麽現在吃虧又吃大了呢?


    “廠督,咱們每年40萬兩給的是白花花的現銀,一年雖然不多,可這幾十年加起來就是一個大數字了,而且這全是流出去的,沒有變通。等於幾座銀礦是白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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