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說的這女子可是衛郯收養的九個孩子當中的一個?”


    “正是,此女掌管銀行,是衛郯的銀袋子。不瞞先生,這些年本王從未對哪個女子動心,可這女子讓本王有些欲罷不能。”


    吳先生說道:“王爺,既然如此王爺何不上門提親?想來以王爺的身份此女不會拒絕吧?”


    蕭韓搖頭,:“此女是衛郯一手培養出來的,如今替衛郯斂財,衛郯怎麽會同意她嫁給本王?若是惹毛了衛郯,他若借天子名義把本王貶離京都,那一切都完了。”


    “如今衛郯未除,本王不宜暴露目的。”


    “先生,您那邊怎麽樣了?”


    吳先生:“王老答應了,隻是他跟衛郯並無來往,不知衛郯能否去赴宴,他也沒把握。”


    “試試吧,衛郯根基並不深,朝中大臣相邀,本王相信他會去的,何況是王老祭酒。”


    皇宮,黃懷仁來找衛郯,:“太傅,鴻運銀莊的事基本已經妥了。”


    “其東家一家全部入獄,其所有財產也基本清點。”


    衛郯問道:“有多少?”


    黃懷仁:“不算房產土地,光現銀就有六百多萬兩,另外鴻運錢莊的銀票,發行了大概一千多萬兩。但是借貸出去的也差不多。”


    衛郯點頭:“隻要沒有爛賬,做到收支平衡就很不錯了,這些錢莊沒有利息,所以隻要沒有爛賬包賺不賠。”


    “黃兄,把錢莊全部接過來,放在銀行名下,由銀行控股,但錢莊名字暫時不要改,不過錢莊以後不再放貸,隻吸存,吸兌,該收回來的賬也要盡快收回來。”


    “諾!”


    “那鴻運東家怎麽處置?”


    衛郯冷笑一聲:“依法處置,女眷就放了吧!此事不要扯上東廠。”


    “諾!”


    “黃兄,本來我想把你調到刑部去,但刑部對我來說並不太重要,查個破案沒什麽意思。”


    “這樣,你到戶部來,替我管錢,升戶部右侍郎。”


    “啊……太傅,這太過了吧?屬下怕幹不來啊!”


    衛郯笑道:“確實有些過了,但現在是用人之計,就破格提拔了。你做過多年情報工作,想來管財務也難不倒你。”


    “切記,你得學會使喚別人,而不是什麽事都親力親為去幹。善使別人才是成功的必由之路。戶部有多重要我就不說了。黃兄切不要辜負了我的一番用心。”23sk.


    黃懷仁有些感動,戶部右侍郎從二品了。一個沒有進士出身的人,能到這個位置幾乎不太可能。


    “太傅放心,屬下肝腦塗地,以報太傅知遇之恩。”


    “行了,你我兄弟,不用這麽客氣,去忙吧,安心等候朝廷的任命詔書。”


    “諾!”


    過了一會,禮部員外郎兼國子監祭酒王伯翰求見。


    衛郯都有些驚訝,:“什麽,王伯翰?這老家來找我幹嘛?”


    衛郯皺了皺眉頭,這老頭自己有過一麵之緣。這麽多年過去了他還活著,真是高壽了。


    “來人,請王大人進來。”


    不一會王伯翰來了。這家夥看上去還是沒什麽變化,除了滿頭銀花,快七八年了,居然沒怎麽變老。身體還是那麽硬朗


    “老朽拜見太傅!”


    衛郯立馬起身,:“王大人客氣了,您桃李滿天下德高望重,在您老麵前我隻是個晚輩。不知王大人找晚輩何事?”


    “太傅大人言重了,過幾日是老朽80壽辰,老夫厚顏,邀請太傅駕臨府上喝一杯水酒。”


    衛郯:哎呀,王大人居然80大壽了,晚輩恭賀王老高壽了。王老放心,即便您不請,晚輩也會不請自來討幾杯酒喝。”


    “太傅客氣了,如此老朽就不打擾太傅了,老朽告辭!”


    “王大人請慢走!”


    王伯翰走後,衛郯心想,這老家夥整什麽幺蛾子?不會是鴻門宴吧?媽的,在這個時代,人到七十古來稀,這老家夥居然活到了80歲,身體還這麽硬朗。這比司馬懿還能熬啊。


    這時鳳兒說道:“這個王伯翰在國子監幾十年了,雖然官職不高,可滿朝大臣有一半是他學生。到時候滿堂賓客,你去了幹嘛?”


    衛郯笑道:“他不過是占了便宜罷了,他所謂的這些學生,實際上都是別人教會了,到了太學院,掛他一個名字罷了。”


    鳳兒說道:“要不你別去了,我怎麽感覺心裏不踏實,眼皮子老跳,不會有什麽危險吧?”


    “沒事,既然都已經答應了,豈能食言,再說不就是吃一頓酒席嗎?即便是鴻門宴又能怎麽樣?這老家夥越是這麽大張旗鼓相邀,就越不會有什麽事。”


    “再說,整天縮在宮裏也無聊,去外麵透透氣也好。我倒要去看看這老壽星整什麽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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