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氏說道:“什麽法子有如此功效?”


    鄧公公說道:“陰陽交媾。”


    仇氏聽得臉有些紅,:“鄧公公,本宮並非迂腐之人,實不相瞞,我已經對他試探過了,可他不上鉤啊?即便他與本宮好上了,可這也不能讓他病亡啊?他是習武之人,身體好著呢。”


    鄧羽拿出一本書,:“娘娘,這是老太醫給奴婢的,這裏麵記錄一種功法,隻要娘娘學會了,就可吸其元神,人一旦失去元神,如行屍走肉,身體就像被掏空,會虛弱,發燒,慢慢病死。”


    “娘娘,咱們力量單薄,隻有讓他正常慢慢死去才行,如果行刺有效,奴婢可以殺了他,哪怕就是同歸於盡也值。可殺了他不能解決問題,一旦他死了,他那些部下就會殺入皇宮。到時候陛下危矣!”


    “而借助他人的力量也不可靠,智王咱們也已經拒絕了,目前沒有人能幫陛下,唯有靠娘娘,這種事情交給別人做也不放心。”


    “娘娘,為了大陳江山,為了陛下的將來,委屈娘娘了。”


    仇氏接過書本,慢慢翻開,哪知書中的內容居然是一副副春宮圖。下麵還有文字注解,看得仇氏麵紅耳赤。還好麵對的是一個太監,否則隻會更加尷尬。


    “鄧公公,本宮謝謝你,本宮會照做的,不管成與不成,本宮與陛下都感激你。”


    “娘娘,這是奴婢應該做的,您對奴婢不用客氣,奴婢的命是安王給的,當以死效忠!”


    鄧羽走後,仇氏思考了許久,還是接受現實,開始修煉這門功法……。


    日月如梭,一晃三個多月過去了,這時,衛郯在宮中,幾乎都能聞到硝煙的味道了。


    周洪進宮來了,:“太傅,細作來報,燕北侯薑賀父子正在加緊操練兵馬,並且大肆在周邊府縣購買糧食,想來是按耐不住了。”


    衛郯說道:“該來的始終會來,想躲是躲不過去的,護城河也快挖完了,是到決戰的時候了。”


    “媽的,玄甲軍那邊呢?”


    周洪說道:“長孫無閿死了,東廠的飛鴿傳書剛到,估計朝廷可能過幾天也能收到喪報,這麽大的事,長孫瓚不可能瞞著朝廷。”


    衛郯:“你確定長孫無閿真的死了嗎?”


    “細作說,武陵侯府上全是一片白。許多將士進進出出,應該假不了,長孫無閿都躺病床上半年多了,早就該死了,沒必要再詐屍吧?可奇怪的是玄甲軍並未有什麽動靜,似乎還是照常一樣。”


    衛郯點頭說道:“越是沒有動靜,越說明有問題,長孫瓚雖然是個文人,但不傻,他知道朝廷在武陵有細作。”


    “你看吧,過幾天喪報就會來,還有奏請朝廷冊封長孫瓚為鎮南大將軍,世襲武陵侯爵位。”


    “太傅,要不幹脆駁回他?不讓他繼任他爹的爵位?”


    衛郯揺頭:“沒用,長孫家在武陵搗鼓了幾十年,算上長孫瓚這已經是第四代了,玄甲軍將領都是他長孫家提拔起來的,朝廷如果不任命長孫瓚接任,並不能影響他指揮權。”


    “況且,長孫無閿病了這麽久,又不是突然死的,肯定早就做好了交待,朝廷如果不讓長孫瓚接任,最多是惡心一下他,不會起到任何作用,反而顯得小氣。”


    “太傅,長孫瓚的兒子還在京都呢。他的小妾還有仆人都在。”


    衛郯冷笑道:“哎,那不是長孫瓚的兒子,他小妾是懷孕後才進他府的,也不知道在哪裏找來的,當初這個主意還是我出的。”


    “啊,您出的,您幹嘛幫他這樣?”


    衛郯搖頭:“我當初向他借100萬兩銀子,他急著回武陵,可太後怎麽可能放他走?所以我就給他出了這麽個餿主意。讓他把兒子留下做質子。”


    “現在是真的有點作繭自縛了,媽的,狗日的,你惡心我,老子也惡心你一把。”


    “周兄,等長孫瓚的喪報來了,你派人把他兒子跟小妾送去武陵,還給他,以示朝廷的恩德不要他的質子,老子也惡心他一回。”


    周洪笑道:“這倒是個好主意,到時候他見到兒子,估計臉上笑得比哭還難看。”


    衛郯又笑道:“世襲爵位顯得朝廷太小氣了,幹脆封他為武陵王,捧一捧他。也讓朝中那些老家夥知道,長孫瓚這是準備要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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