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瓊點頭,:“是得離開了,在安信太危險了,隻是現在怕是走不了啊,為父是安信太守,王爺怎麽可能放我離開?為父要是離開了,誰來替他籌糧?況且,為父現在若提出要離開,他會覺得咱們貪生怕死。”


    “勇兒,要不你跟?兒她們先去京都,等戰事結束了,為父再去找你,為父一個人隨時都可以走得掉。”


    “啊?爹,要走咱們一起走,孩兒豈能留下您的一個人在這裏?爹,要不這樣,不管怎麽樣,如果王爺撤兵,咱們就跟他一起走,絕不留下。王爺總不會卸磨殺驢,有意留下咱們在這裏等死吧!他如果這樣,下次還有誰敢替他賣命?”


    司馬瓊點頭,:“嗯,也罷,事到如今也隻能這樣了,見機行事吧,不管怎麽說,咱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隻能一條道走到黑。”


    衛郯房間,沁兒站在門外,她已經知道太後來了,這丫頭可是在中都皇宮住過。


    嘟著嘴,:“平之大哥,這太後也太不要臉了,居然跑到這裏來了。你說師兄是撞了什麽邪了?怎麽就喜歡她呢?”


    林平之笑道:“我哪知道?或許是身份高貴唄!”


    “哼,胡說,師兄可不是那種人,我看他就是犯賤。”


    林平之不理會她了,這丫頭什麽話都能讓她說死。


    而衛郯正在房間替太後按摩。


    “姐,你這沒滿月就出遠門,多傷身體?你這讓我有負罪感?王德這老東西,怎麽就不勸勸你?”


    太後:“王德當然勸了,可我怎麽能不來呢?一個是我兒子,一個是我最心愛的人,我怎麽坐得住?坦白講,我沒想到安信這麽快便讓你占了,司馬瓊這條老狗真是毫無節操。”


    衛郯問道:“姐,北兒長得像誰?”


    “哼,我還覺得奇怪呢,是我生的,怎麽全像你。”


    衛郯:“那可不嘛?我的種子能不像我嗎?這叫種瓜得瓜,種豆得豆。”


    “姐,咱倆再生一個唄?”


    “啊?還生?”


    “姐,剛好一個月了,你這坐月子也滿了吧?”


    “哼,你又打的什麽壞主意?”


    “我還能打什麽主意?想你了唄……。”


    突然衛郯發出了一個無恥的表情。


    太後道:“司馬瓊聽說有個女兒長得國色天香,去年就有人舉薦他女兒進宮給冀兒做妃。當時讓我兄長給拒絕了。想來,他這次又想攀上你棵大樹吧?是不是打算把女兒獻給你?你現在住在太守府上,該不會已經跟他女兒好上了吧?”


    “姐,你還別說,他女兒司馬?我昨天還真見過了,長相嘛,還過得去,可我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壓根就沒往那方麵想。”


    “哼,我不信,你能拒絕誰呀?”


    “姐,瞧你這話說的,在這個世界上,要說男人不好色沒人相信,但我是真沒對人家女兒有想法。我這心裏呀,經過這麽多年的掙紮,我越來越發現,好像最愛的就是姐。我都不知道這是什麽原因。”


    “哼?是嗎?你那猶如呂後的薛王妃,你也不愛?你可是把傳國玉璽都讓她掌管。還有那蕭瑩,她可是你的禁肉,難道你也不愛?”


    衛郯大驚,這娘們怎麽什麽都知道。蕭瑩可是送去和親的“陳妃”。


    “姐,你說什麽呀,蕭瑩不是在你北梁皇宮嗎?他現在可是北梁皇後。”


    太後:“你可拉倒吧,你真以為我相信你當初送來和親的女子就是公主嗎?”


    “雖然我不知道你在哪裏找了個女子代替她,但是我一眼就知道那個女子不是公主。因為她身上壓根就沒有公主的氣質談吐,雖然長相還不錯,但是烏鴉穿上金裝也變不成鳳凰。”


    衛郯笑道:“姐,你可真行,既然知道是假的,幹嘛不戳破?還讓他們成親?怎麽現在還封為皇後了。”


    太後道:“為了兩國和平唄?如果戳破了,兩國的顏麵都不好看,既然答應和親了,宮女跟平民有什麽不一樣?當年漢朝跟匈奴和親,有哪個是真正的公主?不都是平民女子賜個公主身份嗎。”


    “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冀兒對這女子卻很是滿意,這些年為了她連妃子都沒納幾個。親政後第一件事便冊封她為皇後。我就是想反對,也懶得開口,何必去做這個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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