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郯:“是嗎?你有這份忠心真是難能可貴,罷了,就當本王沒說。”


    沒一會衛郯在門外瞄了一眼,見衛春不見了。心想,這家夥怕是躲起來了不敢聽房。


    衛郯突然感覺索然無味了,一場春宮大戲要是沒了衛春這個觀眾還演個屁。


    躺下倒頭便睡了,仇氏躺在衛郯身邊,聽著衛郯呼吸均勻,內心無比糾結。心想,他不是說好了一起生孩子嗎?怎麽突然睡著了,不動我了。


    哎,早知如此,要是不換孩子那該多好啊?現在自己後悔也來不及了。


    而衛郯實際上也是在裝睡,他在思考要怎麽處罰這幾個人。


    第二天一早,衛郯起床,憑著耳力感覺到衛春就在門外。


    故意大聲說道:“哎,太累了,昨晚一夜沒睡好,折騰的夠嗆,你再睡會吧!我要去忙政務了。”


    隨後便離開房間,出了門,隻見衛春在大廳。


    衛郯:“衛春,你來了。”


    “嗯!”


    突然,衛郯故意腿軟了一下,差點摔倒,衛春立馬扶住他。


    道:“你沒事吧!”


    衛郯:“沒事,昨晚沒睡好,有點虛脫,回去補個覺就好了。”


    林平之上前:“大哥,我扶你回宮吧。”


    “不用扶,我還沒老呢,老娘們太會折騰人了,太能叫了,走吧!”


    又道:“衛春,我走了。”


    “哦!”


    衛郯走後,衛春臉色鐵青,拳頭緊握,手指甲都掐在手裏肉裏麵去了。


    進入房間,見太後還在梳頭。衛春一言不發,他甚至能想象得到衛郯在太後身上折騰的場景,內心在流血。


    太後看向衛春,見他這個樣子,本想開口說兩句,告訴他,衛郯是故意激他的,昨晚上什麽都沒有發生。


    可轉念一想,要不是因為他,自己也不會走上這條不歸路。一個太監居然懂得吃醋,懶得理他。


    兩人一言不發,似乎各有心事。


    許久!


    “怎麽?你沒話說了嗎?”太後問道。


    衛春:“你想叫我說什麽?說你們倆的風流韻事嗎?說你叫床有多麽大聲,多麽刺耳嗎?”


    太後大怒:“你若聽不習慣大可以不必偷聽,你是我什麽人?別忘了你的身份,少來諷刺我,滾!我不想見到你。”


    衛春委屈的內心,滴血流淚,強忍著,離開房間。


    衛郯返回禦書房,感覺也索然無味。衛春是個太監,這招激他,怕也是沒什麽用。


    兩日後,張家仆人拿著塊金牌進宮,求見衛郯。


    衛郯讓人進去。


    問道:“你是誰?你哪來的這金牌?”


    “小人是張府管事,這是我們家小姐給我的牌子,讓我來見王爺。”


    衛郯記起來了,自己是給過一麵金牌給張玲,好讓她隨時進宮。再仔細看眼這個管事,好像是有點印象。


    道:“你家小姐找我有什麽事嗎?”


    “王爺,我家小姐她隻怕快是不行了,天天發高燒,已經好幾天水米未進了,太夫說可能就這一兩天的事了。”


    衛郯驚道:“什麽?張玲病了?”


    “我們家小姐聽說王爺回來了,這便派小人來求見王爺,她反複說著,兄長是否還記得小妹?”


    衛郯急了,道:“你快回去告訴你家小姐,本王隨後便來。”


    “諾!”


    這管事走後,衛郯喊道:“沁兒,拿件便裝過來,咱們去張府。”


    “哦!”


    林平之說道,:“大哥,剛才這家夥神色有些慌張,不會是有詐吧?”


    衛郯沒多想,:“誰第一次進宮不緊張呢?當初咱們還不一樣,這塊金牌是我給張玲的,這個管事我在張府也見過,錯不了。”


    “哎,才半年不見,這丫頭就病入膏肓了,她要死了,張家可就真的絕後了。”


    “你快去備車,帶上沁兒,咱們走。”


    “哦!”


    衛郯穿好衣服後,便上馬車,沁兒也鑽了進去。


    “師兄,看把你急的,我記得你說過,今天不是要在宮中召見俞先生嗎?”???.23sk.


    衛郯:“見俞先生不急,等會咱們直接去老宅子見他。”


    當馬車出了宮門,直奔張府,突然在一個街口拐角處,一台小推車擋住了馬車去路。


    林平之:“大哥,小心,不對勁,有埋伏!”


    衛郯也聞到了一股殺氣,:“平之,咱們中計了,張玲沒病,對方意在引我微服出宮。”


    “沁兒,你千萬小心,來者全是高手,等會你找機會溜出去,去東廠叫人。”


    “平之,保護好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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