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本來以晚上會發生一點旖旎的事。


    結果,並沒有。


    晏鴻光真的隻是摟著她睡覺罷了,在她扭來扭去的時候還拍她,“別動。”


    “手腕疼。”白夭夭開始撒嬌。


    “這繩子是世上最柔軟的材料做的,哪裏會疼,難道說,比你當時戴的手銬還疼。”晏鴻光將人抱起放在腿上,側身去看白夭夭的手腕。


    白夭夭哼哼唧唧,“嗯啊,疼。”


    對了,當時她好像還被這手銬燙了一下,不知道留下疤痕沒有。


    白夭夭眨巴眨巴眼睛,“尊主,我想抱抱你。”


    她不信,晏鴻光還能無動於衷!


    但晏鴻光就是無動無衷,不但不理會,還把人摟著趴在他身前,“睡吧。”


    白夭夭憤憤咬牙,睡什麽睡,她才剛起來沒多久!


    春宵一刻值千金,尊主你清醒一點!


    晏鴻光湊近了她,淡色的薄唇輕輕吻上女孩嘟起的粉唇。


    白夭夭眼皮慢慢耷拉下來,頭歪在晏鴻光胸前昏睡過去。


    奇,奇怪,她,她剛才不困的啊....


    很快,熟悉的刺痛自心口處蔓延至全身,在每一寸肌肉中遊走,在每一寸筋脈中糾纏,讓他不得不停下動作,痛苦地喘|息。


    這就是,他無法觸碰的原因。


    晏鴻光深吸口氣,緩解了一下揮之不去的劇痛,輕輕將白夭夭解開,放進被子裏,起身離開。


    灰一在門外等候,“尊主,現在開始嗎...尊主,您的臉色,有點差。”


    一定是剛才心魔又發作了。


    哦等等,剛才尊主對小夭夭做什麽壞事了?害,懂了懂了。


    “無妨,趁著她睡著,速戰速決。”晏鴻光冷聲道,躍身隱匿在夜空中。


    灰一隨即跟上。


    靜謐的夜空,代表著死亡的血鴉成群飛過,狂風呼嘯而過,風中似乎隱藏著悲鳴和哀嚎,掩蓋了死亡的氣息。


    在這片大陸看不見的地方,數十個門派在睡夢中慘遭滅門,血流成河。


    等到太陽升起的時候,這一切將被世人知曉。


    他們永遠也不會知道,他們到底是為何而死了。


    .....


    白夭夭覺得自己這幾天好像有些不對勁。


    總是莫名其妙地睡過去。


    而且都是在尊主親親完的時候!


    白夭夭盯著眼前一臉淡然喝著茶的男人,小眼神十分懷疑。


    晏鴻光察覺到白夭夭的眼神,心下一笑,放下茶盞朝人伸出手,“過來。”


    白夭夭乖乖跑過去,很自覺地跳到男人腿上坐著,卻在男人想親吻她的時候躲開了。


    晏鴻光訝異,一挑眉,“怎麽。”


    白夭夭搖搖頭,小聲道,“被親完,就想睡覺了,我不想睡覺,想和尊主多親...近一會。”


    差點說漏嘴!


    小乖乖的矜持人設要保持好。。


    晏鴻光撐著額低笑出聲,白夭夭一臉茫然,忽地男人傾身過來。


    那些玩意已經被處理完,無需再催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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