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昆心裏頓時舒坦了很多,但也隻是一瞬間的事情,雖然這句話一時擺脫了昆的窘境,可稍微一想昆就覺得這句話是多麽的沒有用。


    不要是善嬰,就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是一個最簡單的問題,也是一個最複雜的問題。


    它簡單是因為三歲的孩子也知道他是誰,沒人孩的答案不正確,可又總會下意識的覺得有什麽不對,偏偏又不出來。


    它複雜是因為就是一個得道的高人也無法回答這個問題,這是所有修道者的終極問題,沒人回答的清也就是不能稱為問題,不是問題的問題是不用回答的。


    所以當昆一問出口就後悔了,他本能的覺得善嬰不會回答他這個問題,果不其然善嬰聽過之後,直盯盯的看著昆,臉上露出很疑惑的表情。


    那一刻昆想要把問題收回,可又不知道該怎麽開口,他很不自然的看著善嬰,正當昆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時候,沒想到善嬰非常認真的回答道:“我是善嬰,不是已經和你了嗎?”


    善嬰還是一副真的表情,善嬰出的那一刻,昆終於明白自己的問題哪裏有什麽不對了,理論上來善嬰的回答沒有半點錯誤,甚至可以這樣,沒有什麽比這個答案更準確。


    沒錯她就是善嬰,這是善嬰已經告訴昆的,也是昆已經知道的,善嬰的回答正確無比可是沒有一點用,至少對昆來是這樣的。


    可是昆又不能什麽這是他自己的問題,善嬰也回答了他,他自然是不能再些什麽的,這沒有一點用。


    對昆來是這樣,對善嬰來也是這樣,也正是因為如此善嬰擺出一副很疑惑的樣子,昆也很不好意思,話既然出來就比什麽都不要好的多,至少能拖延一些時間,昆心裏這樣想到。


    昆嗬嗬一笑道:“善嬰是誰?”這句話倒是昆在腦子裏想到的,不管問題能不能帶來好處,能拖上一些時間也是好的,昆打算就此進行下去。


    善嬰依然很疑惑,在善嬰的想法裏,昆是在真的問問題,這是她給他的機會,可當昆的問題問出之後,善嬰本能的覺得昆有些多此一舉。


    這樣的問題實在有些多餘,她叫善嬰她已經告訴他啦,他現在卻還要這樣問,善嬰的疑惑還沒有就此結束,昆又問了另一個問題。


    雖然這兩個問題無論從字數上還是文法上都不一樣,善嬰本能的覺得這是一個問題,於是她的疑惑更加大了。


    昆問第一個問題是善嬰還覺得他是一不心這樣的,可當他問第二個問題的時候,善嬰忍不住看了一眼昆,下意識的想這個人是不是有問題。


    關於這個問題善嬰沒有什麽話要,準確的她不想再什麽話,她不想浪費不必要的時間去回答同樣一個問題。


    善嬰並沒有回答,隻是很疑惑的看著昆,昆也看著善嬰,昆的表情很有其他的意味,從他的表情中能看出來,昆知道他問的是什麽。


    而且他不覺自己的問題有什麽問題,善嬰不明白昆再想什麽,不過她確實不習慣昆這樣看著她,善嬰覺得很別扭,剛想一下昆,就突然意識到什麽。


    仔細想想昆的問題並不是多餘,也不是沒有用處,隻是自己想的簡單了罷了,善嬰會意的笑笑看著昆道:“我還以為你的問題有些多餘,現在想想並非如此。”


    昆也笑了笑:“是啊,問題就是問題,哪裏有什麽多餘的。”


    善嬰道:“你這個問題我想回答你,可是沒有辦法,我自己也不知道。”


    昆道:“確定是不知道,而不是不想。”


    善嬰很用力的點點頭道:“確實不知道,我這次出來也是為了這個,我找到了一定會告訴你的。”善嬰的回答依然是那樣認真,沒有半點虛假的感覺。


    昆再次陷入到不知道怎麽辦的地步,昆的每個問題都飽含深意,若是換做其他人,一定明白什麽意思,就算不會回答,多少也會露出些其他的東西。


    可他偏偏碰到的是善嬰,每個問題她隻回答最根本的東西,也是最正確最無用的東西,昆很無奈,他不知道現在他該怎麽辦,拿善嬰他沒有一點辦法,是真的沒有辦法。


    昆再次陷入混亂的狀態,不僅如此他現在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這不是一句陷入死胡同就能描述的感覺。


    想他昆也是道行高深之人,也見識過很多人,他們中有無比聰明的,也有無比奸詐的,但無論是哪一種,昆都有辦法和他們相處。


    此刻昆卻沒有任何方法,善嬰所有東西都不能用一般的東西去解釋,如果善嬰本是如此,那她的境界不是昆能企及的。


    如果善嬰是裝作如此,她的水平也太深了,昆心中有個感覺,幸好善嬰隻是個妖怪,他們之間並沒有直接的關聯。


    要是善嬰和自己一樣,那人間也許從一開始就沒有昆什麽事情,可以這麽善嬰超出了昆的認知,這沒有任何誇張的成分。


    昆對善嬰完全沒有一點辦法,這是真沒有辦法,甚至他連發火的想法都沒有,昆從來沒有過那樣一種感覺,他也不出來那種感覺到底是什麽樣子的。


    總之此刻的昆沒有一點頭緒,他甚至連拖延的想法都開始淡了,他有什麽辦法,碰到善嬰這樣的他沒有任何辦法。


    善嬰見昆很久沒有答話,以為他對自己的回答不滿意,便道:“我的都是真的,你的問題我自己也不知道,不過你放心我向來話算數,等我知道了一定會告訴你的。”


    善嬰的臉上滿是抱歉之色,對此昆還能什麽呢,他什麽都不了,這是機械式的點零頭。


    看到昆點頭,善嬰才露出歡喜之色,嗬嗬的笑了兩聲,昆也忍不住笑了一下,善嬰從始至終都沒有對昆使用任何法術,可昆從一開始似乎就被善嬰牽著鼻子走。


    這是善嬰本身的魅力所致,那是不需要任何法術,需要的就隻是善嬰站在那裏,隨便上兩句話,沒有什麽是解決不聊。


    後世之人,善嬰本身就是戰鬥力,並沒有任何誇張的成分,當然這隻是後話,善嬰見昆沒有其他反應,就又看著昆道:“你還有什麽問題嗎?”


    這是善嬰第四次這樣問,語氣與第二次一樣,昆什麽都沒有,這是微微抬起頭,看了一眼善嬰,然後慢慢的搖了搖頭,這是昆最真實的反映也是他唯一的反應,善嬰見他如此,嘻嘻一笑走向柳相他們。


    昆和善嬰的所有對話旁人都聽的清清楚楚,從他們的角度來看,無論怎麽樣昆和善嬰兩人都不是敵對方的身份,更不會想到此刻正在戰鬥鄭


    表麵上看他們像一對父女再話,父親似乎很嚴肅,無奈敵不過女兒的撒嬌,隻要女兒一撒嬌,父親所有的怒氣都會煙消雲散。


    她們也可以是一對戀人,從年齡和相貌上來,這也沒有不可以的,丈夫再和妻子很嚴肅的問題,可妻子一直都心不在焉,總是誤解丈夫的意思,可丈夫對妻子還有沒有一點辦法,氣還沒有生出來,隻要看妻子一眼,什麽都變成美好的。


    她們還可以是師生關心,飽讀詩書的先生碰到懵懵懂懂的學生,他們答非所問,卻無比溫暖。


    她們的身份是什麽都可以,就是無法是敵對關係,如果真有這樣的敵對關係的話,那世間就沒有什麽問題是解決不聊,也不是發生任何戰爭。


    總之所有人都靜靜的看著兩人再話,兩人似乎了很多,又好像什麽都沒有,當善嬰離開的時候,旁人還陷入在那種感覺之中久久不能出來。


    善嬰徑直來到柳相身邊,在善嬰的心裏和昆的對話沒有一點用處,她不知道為什麽會和他那些話。


    本來善嬰隻是想著嚇他一下,走到他身邊善嬰才發現想要嚇他,自己根本就做不到,昆的修行太高,就是她們的修行手段一樣,善嬰也做不到能嚇到他。


    不過接下來為什會和他那麽多話,善嬰一時沒有想明白,她也沒有在這上麵放太多的心思,她還記得她的任務,現在已經浪費了不少時間,是時候解決了。


    想到這善嬰覺得和昆話也不是沒有收獲,至少昆應該不會插手她的事情,理論上來,善嬰對此也並不是很擔心。


    她來之前已經知道昆是拿她沒有辦法的,當然她拿昆也沒有任何辦法,對善嬰來這倒是省事了,畢竟她要對付的又少了一個。


    柳相看清楚善意的那一瞬間,柳相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善意,與不讓不同的是柳相是完全被善嬰給迷住了。


    在柳相心裏從來沒有見到過如善嬰這樣的人物,那一刻柳相的整個心智都是沒有的,他的腦子裏心裏始終隻回蕩這一個聲音:好美。


    這是柳相唯一能想到的事情,也是他始終擺脫不聊事情,直到善嬰出現在他麵前,柳相能想到的還是這樣一件事情。


    善嬰走到他麵前,柳相這是直盯盯的看著她,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善嬰一揮手,柳相隨著她手轉了一下眼珠。


    隨機眨了幾下眼睛,渾身上下一個激靈,四下左右看了看,柳相的表現就像是一個昏迷之突然醒了一樣。


    當柳相的目光再次回到善意身上時,他明顯向後退了一下,雖然隻是微微一下,但他確實這樣做了。


    繼而柳相整個人都不自在起來,他的表現就像渾身上下都在癢,想要撓可又不敢動也不知道從哪裏下手一樣。


    而且柳相的整個臉都是紅的,甚至連脖子都是紅的,他想要看善嬰,又似乎不敢看,不看又有些不甘心,便偷偷的看,隻是剛轉過頭還沒有看見就又轉了過去,很不自在的站在哪裏。


    善嬰似乎很喜歡他的樣子,也不話,隻是站在他身邊笑嘻嘻的看著他,柳相意識到這一點後,更加不知道怎麽辦了,隻是抓耳撓腮,東看西看。


    過了一段時間後善嬰笑出聲來,柳相微微一怔,順勢看了一眼善嬰,剛好和善嬰對視,隻一下柳相有低下頭去,整個臉就更加紅了。


    善嬰再次笑出聲來道:“你是不是很怕我。”柳相知道這話是問他的,隻是他還是沒有抬起頭來,輕聲嗯了一下。


    柳相的表現別是一個妖王了,就是一個成年人也不會這樣,這是柳相最真實的是反應,並沒有半點虛假的成分。


    這時柳相已經知道他們之所以會那樣,一定是有人在搗鬼,這個人就是善嬰,柳相心裏清楚的很。他不應該這樣,善嬰是他的敵人,他要對付他。


    柳相心中是這樣想的,可是身子卻沒有動彈分毫,此時他的身子不受他自己控製,別身子就是意識也有這樣的趨勢,如果不是柳相時刻提醒自己,他一定會和剛才一樣。


    即使能為此現在這樣也沒有什麽用,此刻的他沒有任何想出手的,就是此刻讓他死去,他也是會照做的。


    善嬰要是動手的話,沒有任何意外,可善嬰並不想就此動手,她似乎還想再找些樂趣,善嬰道:“你為什會怕我,現在我又沒有表現出來。”


    柳相還是什麽都沒有,隻是微微抬起頭來,柳相的意識雖然不太清楚,但也能獨立思考,從善嬰的話中柳相能聽出些別的意思。


    對於柳相怕她善嬰並沒有表現出意外,她知道柳相會是如此,可是不應該現在如此,似乎善嬰還沒有做什麽,所以柳相不應該如此。


    對於這句話柳相多少是有些糊塗的,他還沒有來的及多想,善嬰就又道:“你抬起頭來,我不會吃了你的。”


    善嬰過柳相抬起頭來,他的臉依然很紅,善嬰見他如蠢:“這就對了,我過我不是吃了你的。”


    柳相還是不敢看善嬰,隻是用眼角輕輕掃了一下,就這一下柳相的心跳到了無法控製的地步。


    柳相腦海中浮現了很多詞,諸如美若仙,仙女下凡這些的,柳相是個粗人,他所知道的詞匯也就這麽多。


    盡管他再也想不出其他的,本能的認為隻是這些是遠遠不夠,不僅是不夠多的問題,是根本不能形容的問題,任何詞形容都少了一些意思。


    至於什麽仙女下凡就更不行了,那些仙女柳相也見過一些,以前看她們自然是美的,柳相也曾為此著過謎。


    不過現在看來柳相覺得自己當時的想法實在是太幼稚了,那些人怎麽能讓自己著迷呢,她們又何等能耐讓自己著迷,能讓自己著迷的就隻有善嬰,上地下從古至今就隻有她一個。


    柳相總覺得即使這樣也不夠,不過她已經想不到任何東西了,柳相開始暗暗責怪自己從前為什麽不躲讀些書,也不至於到關鍵時刻用不出更好的詞來。


    善嬰道:“你叫柳相我知道你。”柳相點零頭,心中有些莫名的興奮,“你知道剛剛你們之所以那樣是我做的嗎?”


    柳相再次點點頭,剛聽到善嬰這樣的時候,柳相是和氣氛的,但也隻是一瞬間的事情,甚至連一瞬間都沒有,還沒有完全冒出頭來就又消失了。


    柳相自然知道是善嬰做的,他已經想到了,此刻聽到善嬰這樣也沒有什麽大的感觸,原本心中那種恨,無論是對楊二的還是對放走楊二的那人,此刻都消失的幹幹淨淨,完全沒有半點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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