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女媧娘娘曾說過李逸和李炎是被選中的人,他們的出生就是要解決災難的,這不是隨便說說的,一定是女媧娘娘感覺到什麽才會這樣說的。


    李逸他們是來解決災難的,那在災難之前他們應該不會出什麽問題,可是災難是什麽,如果是昆那他們就能解決,自然不會隻有死的下場。


    如果不是昆,那他們就一定會好好活著,等著那災難的到來,總之所有的證據都表麵他們不應該死在仁濟村,至少不應該現在就這樣。


    善嬰說的話是對的,女媧娘娘曾經說的話也一定不是錯的,這兩句話在此時此刻是矛盾的,它們又都是對的,要想消除這個矛盾就隻有一個可能,兩者有一個完美的融合點。


    隻有這樣所有的事情才有一個合理的說法,所有不對的事情才能看出來是對,這個融合點是什麽李錦不知道,但她知道的是這個融合點一定是存在的。


    這是李錦所能想到的東西,是她常年跟著女媧娘娘的結果,對於推理這件事情,李錦並不如雲中飛擅長,對於這件事她隻差了一小步。


    當然這些想法隻是模糊的存在李錦的腦海裏,並沒有一個係統的整理,自然也沒有一個明確的結論,準確的說這些想法隻是零散的散在李錦的腦海裏,她也隻是隱約的感覺到有什麽,並不是很清楚。


    也正是這樣,李錦對目前的情況並不是很樂觀,她和李逸他們幾乎是一樣的,知道她們似乎是逃不出死亡的結局了。


    單單對於這一點李錦與別人又有些不同,她在乎的之後李逸一個人,隻要呢李逸在一起,結局是什麽她並不是很關心,李逸死她死,李逸活她活如此而已。


    盡管李錦表現出來的是這樣,但那樣的想法畢竟也存在她腦海裏,多少對她都有些影響,特別是雲中飛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李錦心頭一震,似乎想到的什麽。


    遺憾的是這隻是一瞬間的事情,李錦什麽都沒有想起來,除了微微失了一下神,其他的就什麽都沒有了。


    雲中飛說過之後李元初並沒有反應,雲中飛還想再說些什麽,突然覺得心中空落落的,似乎失去了很多東西,也似乎更加平靜了。


    微微抬頭看了一眼夜空,很像自己的心情,看著什麽都沒有卻暗藏無數的洶湧,雲中飛輕輕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些微笑。


    這一切都是天意,既然天意如此,又豈是他能左右的呢,況且他的隻是一個推論,雖然很有可能實現,到底隻是一個推論,這裏有太多變數,隨便一個都能使他們萬劫不複。


    當然此刻他們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也西不比萬劫不複好,至少他們的氣勢很足,至少他們能死在一起,這已經足夠了。


    雲中飛想的不錯這一切都是天意,無論是他想到了還是李元初沒有想到都是天意,冥冥之中自有一股力量在指引著事情的發展。


    後來的事情也證明了雲中飛的推理,女媧娘娘確實在尋找那陣法組成的部分,昆自然不是無敵的,也不是最厲害的,比著後來的幾個困難,昆隻能算作小意思。


    這些都是後來發生,他們不知道,他們此刻所表現出來的所有情緒都是最真實的,都是基於他們要死啦這個基本條件。


    事情過去後他們每個人都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當時的表現,無論是有些悲觀還是什麽的,可以這樣說仁濟村這件事情,對他們每個人來說都有一定的影響。


    他們也更加知道自己的缺點,更加鍛煉了他們的心智,總體來說這是好事,是什麽都帶不來同樣結果的好事,無論後來的事情是什麽樣,後來的始終都隻是後來的,後來的現在是不可能知道的。


    李元初沒有聽出雲中飛話裏有話,所有人動沒有聽出來,他們隻是本能的認為雲中飛在鼓勵他們,心中對這個師兄又佩服了一些。


    李元初掃視了一下他們,他們的表情還是有些沮喪,卻都已經抬起頭來,李元初感到很欣慰,這才是一個戰士該有的姿態,李元初道:“那我們就這樣。”


    李元初這句話依然不是那麽高昂,對他們來說卻有了另外一番意味,在那一刻李元初不是在命令他們,而是在征求他們,那種感覺舒服極了,每個人的心裏都暖洋洋的。


    是的就這樣,對他們來說這多少有些無奈的意味,畢竟他們也隻能這麽樣,這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他們都笑了起來,那聲音開朗極了,聽不出任何悲傷的意思。


    李逸看了一眼李錦,李炎也正看著他,兩人相視一笑,笑容中包含一切,什麽都沒有說,什麽都不用說,隻是這一眼就足夠了,李逸拍了怕李炎的肩膀道:“想不到我們的願望實現了。”


    李炎一愣,隨即明白了過來,李炎和李逸曾聽師父說過人間的故事,人間最親密的關係是父母兄弟,能否成為兄弟是上天注定的。


    對於那些意氣相投,卻又不是兄弟的人是有一個方法可以實現的,那就是結拜,歃血為盟,對此還有一個非常豪邁的口號,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


    當時李逸兩人並不太明白這是什麽意思,對他們來說,是沒有死這個詞的,他們都長生不老自然也就不會死,他們也不是同時出生的,自然也不是同日生。


    雖然不明白但對於這件事情本身兩人覺得非常好玩,一時興起也就學起了結拜,當然這些隻是他們的玩鬧,很快就忘了,現在看來,當初的戲言倒是實現了。


    李炎看著李逸道:“重要的是你們,我隻是陪襯。”李逸明白李炎是什麽意思,微微一笑,李錦也沒有表現出有熱河不適,低著頭若是所思。


    “這樣挺好。”李炎道,這次他的聲音很小,幾乎隻有自己聽的見,這是李炎的真心話,從他父母去世的那一刻,李炎的親人就隻剩下李逸他們幾個了,雖然修道之人不講這些東西,但他們隻是淡化了如此而已。


    常盈四人隻是彼此笑了笑,他們之間早已心意相同,那麽多年的配合,任何不適的東西都已經抹幹淨了,他們沒有什麽牽掛,很早的時候就沒有了。


    庶乙他們三個也是如此,這裏的人是他們的全部,死了也就死了,雲中飛也已經釋懷,他覺得既然命運如此,就隻能好好接受。


    李元初還是很欣慰的看著他們,能與他們再次他感到很驕傲,這無論怎麽看都是一句虛偽的話,此刻卻顯得如此的真實。


    李元初已經徹底忘記啦他的身份,他隻是他們的中的一員,總之所有人的表現都不像是一個修道者,他們更像是一群凡人,正在體現著生死離別。


    事後他們對這樣的事情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不光是為了他們本身,還為了他們這樣一個整體,如此的婆婆媽媽,拖泥帶水,沒有半分修道者的灑脫。


    李炎對此的解釋是他們都是修道者,從來都不知道死是什麽,對死也沒有什麽概念,沒有死過的人在要死的時候自然有些不適,在這個前提下,無論他們表現出什麽都是正常的。


    李炎這樣說明顯有些自我脫罪的嫌疑,可是盡管你知道是這樣,依然找不出任何不對的地方。


    昆對他們的表現都開始厭煩起來,一開始昆覺得他們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已經到了絕處,表現成這樣正好可以說明他們平時是多麽的偽善,看到他們這樣昆是很高興的,這比要直接殺了他們更有用。


    可是這樣的表現來的次數多了就讓人受不了了,連昆都覺得他們有些矯情,死就死了,哪裏有這些無聊的東西。


    昆本能的想打斷他們,剛準備行動就發現已經不用了,李元初他們正看著自己,昆說不出那眼神是什麽情況,不過渾身都開始不自在起來,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李元初他們沒有再拖泥帶水,從他們一係列的動作上就能看出來他們要出擊了,至於為什麽他們自己也不太清楚。


    既非形式如此,又不是願望如此,若是非要找個理由,大約就是人間所說的此一時彼一時,這當是人間第一至理名言,完全符合道,也能解釋所有一切看似不太合理的事情。


    看到他們的樣子,昆一時愣了一下,他知道他們要動手了,可是他不明白他們為什麽會這樣做,這樣做無異於送死。


    昆真正關心的並不是他們,而是自己的計劃,現在要是殺死他們的話,他們的價值就不能充分發揮出來,很有可能不能調出女媧來。


    關於這一點昆也想過,事實上在昆的心裏,女媧來不來這裏並沒有什麽大的問題,既然她對付不了自己,那就可以隨時去找她。


    就目前的形式來看,讓女媧來到仁濟村並不是最好的選擇,但事實就是這樣,明明心裏想的是那樣,但真正做出來的卻是另外一個樣子。


    此刻的昆就處在這個漩渦之中,他有一百個理由離開這裏,心中也隱約有這樣的想法,他並沒有這樣做,他就待在仁濟村,沒有半點要離開的意思,還是那句話冥冥之中自有天助又豈是人力所能阻止的。


    李元初的兵器在手,常盈他們也已經使出了有肆陣,雲中飛盤膝坐在中間,李錦站在他身邊,六玉扇已經在半空中盤旋。


    昆知道這是什麽,忍不住笑了一下,想來他們也隻有這些東西了,用一個本來已經失敗的方式卻對付同一個人,很容易就能讓人想到她們已經到了絕路,隻不過是困獸之鬥的最後一擊罷了。


    這次與第一次也有不一樣的地方,李元初和李逸都參與起來,若是她們一開始就用現在的陣容的話,或許還不會失敗的那麽快。


    不管怎麽說李元初的攻擊力最高,李逸的防禦力最強,別的不說就是此刻昆依然沒有把握能擊敗乾陽鏡的防護。


    隻可惜乾陽鏡雖然厲害,李逸卻不行,李逸的攻擊對昆不會起到任何作用,乾陽鏡也隻能保護他自己,在這場戰鬥中,無論是李逸的攻擊力還是防禦力都可以忽略不計。


    李元初也是一樣的,現在的他靈力已經消散了很多,他此刻的攻擊力與沒有受傷之前的李炎差不多,既然這樣便沒有什麽可擔心的。


    更重要的除了他們兩個,其他的每個人的狀況都不如第一次,就算加上他們兩個,最終的效果也不會比上一次更好。


    這還隻是他們這一方的原因,戰鬥從來都是兩方的,自然也要考慮昆這一方,昆是一個戰士,一個戰士的本能就是在戰鬥中成長。


    無論是誰隻要經曆過一次就一定會學到一些東西,不但是自己心靈上的,就是身體自己也會記住一些東西,這一個所有戰士都具備的本領。


    戰鬥天賦越高,記住的就會越多,破解方法自然也會越多,更何況他們的對手是昆,昆對戰鬥有著天生的敏感。


    昆非常有把握如果他們真的按照這個陣容來的話,根本不會在撐到十來招,更不會受到一點危險,昆知道他做的到,但是他並不想出手,更準確的說法是不想殺了他們,那樣做的沒有一點意義。


    而且站在他們的角度考慮,此刻怎麽想都不會要主動出擊,正是因為這樣,當看到他們的動作時昆下意識的問道:“你們什麽意思。”


    昆這話是問李元初的,問過之後他又掃視了一眼李逸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如此的堅毅,完全沒有剛剛一丁點的憂鬱。


    如果不是敵人的話昆一定會非常佩服他們,不為別的就為他們這樣的心誌,心誌這東西是很難用語言去形容的。


    它是如此的神秘,它與很多因素都有關係,先天的,修為,經驗都有關係,每一樣都非常重要,每一樣又彼此互相影響,形象一點的說法它就像一團火,隻要它不滅,所有的困難都沒有問題。


    李逸他們身上所表現出來的就是這些,這也是昆恍惚的原因,佩服自然不用說,更多的還是可惜,昆本能想如果這些人都為自己所用的話,那還有事情是不可以辦到的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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