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方澤歉意滿滿,一臉的溫柔相思:“但我現在實在忍不住了,我怕你真的誤會我們,我也不想再委屈你。”


    虞鳶三觀崩了又碎,碎了又崩,今天簡直是開眼見了,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了!


    她環胸,冷冷一笑:“照你這麽說,我豈不是還要謝謝你?”


    徐方澤搖搖頭,裝模作樣的說了一句:“我甘願的,鳶鳶,你是不是還在生氣?”


    “你要是還生氣,你就打我——”


    他瞥了眼麵前女人冰冷的眼神,一狠心就抓著她的手,往自己的臉上扇!


    剛要扇上,手卻突然被抽了回去。


    徐方澤眼中閃過一抹欣喜,立馬深情款款的抬頭:“鳶鳶,我就知道你不舍得打我。”


    虞鳶惡心的差點一個破功,就想把人扇回娘胎了,又硬生生給忍住了。


    她抓著自己蠢蠢欲動的手。


    忍住!


    不能真動手!


    扇了留了指紋,這要是出事,自己還得回去坐牢,不劃算!


    虞鳶唇角挑起意味不明的弧度:“這麽看來,你是為了我才委屈自己去討好寧曉雪?其實自己特討厭她?”


    她一邊說,一邊手通過環胸的位置,熟練就要往口袋伸。


    徐方澤點著頭:“沒錯!寧曉雪刁蠻又任性,目中無人,驕橫跋扈,又一身的公主病,我早就受不了她了!”


    “她還喜歡欺負你,我早就恨不得抽她筋,喝她血了,要不是為了……”


    耳邊動聽的謾罵,虞鳶手中卻摸了個空。23sk.


    艸!


    忘了手機被上交了,不能錄音坑兩邊錢了。


    虞鳶剛還愉悅的心,瞬間涼了個徹底,哪哪都不好了,都怪狗節目組!


    白瞎了她的時間!


    許是注意到了她漆黑的表情,徐方澤小心翼翼地問道:“鳶鳶,你怎麽了?”


    虞鳶皮笑肉不笑:“沒什麽,我就是覺得這麽久不見,挺想你的,你是不是餓了?”


    一個餓字,明顯加了重音,帶了暗示性。


    徐方澤一愣,以前虞鳶可沒這麽大膽,難道,這是在試探自己,是不是真心?


    他連忙否認道:“怎麽會,我來找你,是因為實在太想你了,不想你——”


    話還未說完,一隻柔若無骨的手就搭在了自己的肩上。


    虞鳶笑容迷人,挺關心道:“沒事,大家都是成年人,餓了就說啊,我又不是不能理解。”


    “以前是我思想太過保守,是我不對!現在一看見你,我覺得不能這樣,餓久了會對身體不好。”


    “這個時間點,正是該吃夜宵的時候,你要是想吃東西,我也不是不能滿足你……”


    徐方澤直接被這巨大的驚喜砸懵了。


    難道說,虞鳶在離開自己後開竅了?知道抓住一個男人的心,要先抓住一個男人的下半身?!


    他餘光掃向了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心下瞬間燥熱了起來:“是、是有點餓。”


    虞鳶眨了眨眼:“好滴呢,來這邊,這邊暗,偷吃這事咱們得小心點,偷偷摸摸的……”


    虞鳶領著徐方澤往圍欄這邊靠,一靠近豬圈圍欄,腳步剛一停。


    徐方澤就已經鬼迷心竅,將手就伸向了她腰間:“怎麽在這停下了?”


    “別急別急,這就來!”


    虞鳶衝他勾魂一笑,下一秒,一把扣住徐方澤的手,瞅準位置,毫不講理的給他來了個騰空過肩摔!


    哐當!


    重物越過圍欄的悶響,伴隨著耳邊大笑的聲音一同在豬圈上空響起:“傻逼!吃的在這,當然得停在這了!”


    徐方澤摔得眼冒金星,還沒來得及多感受疼痛,一股惡臭就鑽進了鼻子裏。


    左臉下軟乎乎,溫熱熱,熟悉的豬糞味道再一次襲來,下一次比下午更濃烈!


    他臉色一白,急急忙忙就要爬起來:“虞鳶,你特麽在做什麽?什麽吃的在——”


    話還未說完,抬起的頭突然被人摁了下去!


    這一摁,正臉剛好和豬糞來了個親密接觸,帶著張開的口,直接一口塞了個滿滿當當!


    虞鳶左手套著隨手撿的袋子,笑眯眯道:“你不是餓了麽,快吃吧!”


    “虞鳶!你瘋了!你——”


    “來來來,別客氣,多吃點多吃點!新鮮出爐的特產!”


    “救、救命——”


    “什麽?你說還不夠?你還餓?早說啊!繼續繼續,管夠!”


    “唔唔唔!”


    徐方澤奮力掙紮,頭頂的手卻怎麽也掙脫不開,反而糊了自己一臉豬糞。


    想要開口呼叫,偏偏一張口,豬糞就紛紛往嘴裏灌,想死的心都有了。


    剛準備上床睡覺的紀修年,敏銳的聽見了窗外的響動,尤其是那聲大笑。


    他頓了一下,走到窗邊,掀開簾子,就看見了不遠處的豬圈裏,站了一個挺熟悉的女人。


    虞鳶?


    虞鳶把握住節奏,一連爽快的按了二十來回,看著被豬糞糊住嘴鼻,快沒力掙紮的渣男。


    她快速將樹葉一扔,毀屍滅跡,逃之夭夭。


    哪知,剛翻過圍欄走出幾步,就和前麵快速走來的紀修年,撞了個正著。


    虞鳶:!!!


    虞鳶腳步一頓,不慌不忙的打著招呼:“紀老師,這麽巧,你也出來散步啊?”


    紀修年目光越過她,掃向了後麵的豬圈,安靜的夜空下,隱隱有煞風景的呼救聲響起。


    “救、救命……”


    那聲音氣若遊絲,仿佛時日無多,即將嗝屁。


    虞鳶二話不說,拔腿就跑!


    奈何,衣服最脆弱的後衣領被精準拽住了,身後傳來紀修年幽靈般的聲音:“跑什麽跑?”


    虞鳶生怕把衣服扯壞,不敢用力掙紮:“撒爪子!撒爪子!沒兩件值錢衣服了!”


    紀修年見過她跑步的速度,不想大半夜自己又咳個不疼。


    他不僅沒鬆,反而往後走了兩步:“不是說散步麽,跑什麽?”


    虞鳶低罵了一聲紀修狗,被迫跟著後領不輕不重的力道,後退了兩步:“我散步改跑步了,你咋還限製人身自由——”


    話音卡住了。


    紀修年手指向了豬圈地上,半趴在豬糞上,苟延殘喘的徐方澤。


    虞鳶:……滅一個是滅,滅兩個也是滅,要不一起解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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