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方澤臉色猛地一變,但一想著自己引導輿論的目的,又拉著寧曉雪。


    他搖頭道:“鳶鳶,你這是在惱羞成怒。”


    虞鳶毫不客氣懟了回去:“我那是惱羞成怒嗎?我那分明是被你脖子上裝的玩意,純純惡心的!”


    “不是我看不起你,是我壓根懶得理你,爹不跟你說話,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還對你表白?讓你撒泡尿照照鏡子,你照過了嗎?”


    “誰要是對你表白,出門被車撞死,喝水被水嗆死,吃飯被飯噎死,走路被平地摔死,玩電腦漏電被電死,玩手機被手機爆炸給炸死,睡覺被夢魘死,打雷被雷劈死……”


    各種花樣死法,一口氣全倒了出來,都不帶停歇的。


    驀了。


    虞鳶抖著雞皮疙瘩,一臉鄙夷的總結了一句:“總之天打雷劈,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徐方澤臉徹底扭曲了,麵部肌肉都在止不住的跳動,拉著寧曉雪的手也在發抖。


    ——【好、好狠!】


    ——【我我我、我剛剛是不是說這兩人有一腿?對不起!我錯了!就衝這花樣早死法,那也不能是虞鳶!】


    ——【虞鳶果然還是那個漢子虞鳶,我就說,她連紀老師都不給麵子,怎麽可能會看上徐方澤!】


    ——【可信謠!可傳謠!不愧是棺材頭頭,懟人都懟的這麽有牌麵,這年頭,聽我鳶姐懟人,都覺得神清氣爽,眉清目秀了。】


    “噗——”


    低笑聲傳了過來。


    一行人機械式的轉頭,看向了後麵的紀影帝。23sk.


    紀修年掩著笑,輕咳一聲,挺客氣:“不好意思,沒忍住,我就是默念了一下,覺得還挺順口。”


    “你們繼續,不用在意我。”


    一行人:……神踏馬順口,神踏馬繼續!


    徐方澤好懸沒忍住,寧曉雪也氣得夠嗆,偏偏兩人還得在鏡頭前繃住臉。


    一時間顯得麵部表情更加僵硬了。


    嫉妒!


    什麽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這絕對是虞鳶嫉妒徐方澤和她在一起了,所以才這麽狠毒的詛咒他們!


    寧曉雪堅信虞鳶是因為嫉妒她,這麽一想,臉上表情倒是自然了:“那你針對我們做什麽?昨天的渣男賤女,你難道不是在辱罵我們?”


    呦,還知道對號入座。


    也不笨嘛。


    虞鳶下意識剛想說:“上一期不是說了麽——”話語突然一頓。


    她腦海靈光一閃,唇角忽然勾起一抹邪性的笑,改口道:“嘿,那是為了節目效果!我怎麽會針對你們呢?”


    “天地良心,你們能在一起,我簡直太高興了!”


    “啊,對了!”


    虞鳶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這算是你們第一次公開吧?還是兩人合體的綜藝首秀,那不得紀念紀念!”


    “一般當眾公開的情侶,是不是都得親一個?對吧,三水兒?”


    莫名被點名的路淼,條件反射的立馬應道:“對對對,姐說得對,是要親一個!”


    虞鳶眼神又瞟向了貝琪琪、吳建斌。


    貝琪琪一嚇,點頭如搗蒜:“沒錯沒錯,一般當眾公開的都得親一個,表示表示!”


    吳建斌下意識合群:“小年輕們是要這樣,有氣氛。”


    虞鳶繼續看向紀修年。


    紀修年思索道:“確實得親一個。”


    虞鳶滿意了,笑眯眯看向麵前的渣男賤女:“我說吧,全票通過,來來來,這麽有紀念意義的事,必須得親一個!”


    “親一個、親一個……”


    這燦爛的百年好合的樣子。


    這歡快打著拍子的節奏,原本還隻是虞鳶一個人在鼓掌,慢慢變成了所有嘉賓一起鼓掌。


    寧曉雪都被整得不好意思了。


    好像,虞鳶這回看起來,也不是那麽太討厭了,還挺會來事的。


    她嬌羞抬頭:“方澤。”


    寧曉雪今天塗抹的口紅,是紅棕色調,棕色調明明隻有一點,徐方澤卻莫名想到了昨晚一塊棕色的豬糞。


    尤其一張一合,亮晶晶,油乎乎的樣子,就好像一塊油光發亮的豬糞在說。


    ——快來吻我啊~


    “方澤?”


    再一次的提醒聲。


    徐方澤忍下生理性反胃,當真吻了上去。


    “味道怎麽樣?鬆軟嗎?香甜嗎?好吃嗎?”虞鳶在兩人分開時,激動的湊了上去。


    寧曉雪愣了又愣:?


    虞鳶特親熱的拉著她的手,笑容燦爛:“別誤會!別誤會!我這不是從來沒吻過嗎?就想知道知道感受!”


    “你要理解我們cp粉想嗑糖的心!”


    寧曉雪紅著臉,好像看虞鳶更順眼了,她點頭:“嗯,鬆軟,香甜,好吃。”


    虞鳶豎起一根大拇指,憋笑憋的都快抽過去了。


    ——【虞鳶居然是他們倆的cp粉?!這發展進度跟我想的不一樣啊?】


    ——【澤粉們和黑粉們昨天好像罵錯人了,看來虞鳶真是為了節目效果,瞧這嗑糖嗑的多激動!】


    ——【有沒有想起來,寧曉雪昨天摔倒時,嘴上是不是不小心掉了點豬糞?】


    ——【鬆軟、香甜、還有還吃麽……這確定是在問一個吻的感覺嗎?】


    ——【…………】


    寧曉雪見沒人注意到他們了。


    她捂著嘴偷偷轉頭,悄聲對徐方澤說:“方澤,你昨天吃什麽了?怎麽感覺味道怪怪的?”


    徐方澤剛緩下臉色,因為這話,再一次僵住了。


    “有點像榴蓮沾了薄荷的味道,你偷偷藏藏水果了?怎麽也不告訴我一聲,你明明知道我也喜歡吃榴蓮啊!”


    徐方澤:……


    虞鳶心情愉悅地繼續抓魚。


    倆傻叉還敢耽誤她比賽,互相吃便便去吧!


    嗯?


    等等!


    她在比賽?


    虞鳶一愣,走向紀修年:“你多少條了?”


    紀修年嘴角勾著笑,數了數:“不多,加放在路淼那邊的十條,一共才二十八條。”


    虞鳶看向路淼:“我多少條?”


    路淼小心出聲:“姐,你二十三條。”


    虞鳶:!!!


    “紀老師,你怎麽能趁著我說話,一個人偷偷抓魚呢?!”虞鳶心疼的下意識就道。


    剛一說出口。


    她又覺得哪裏不對,就算是她耽誤了時間,紀修年也不該抓這麽多啊!


    虞鳶狐疑:“等等,你抓魚這麽厲害?”


    紀修年低咳一聲,矜持道:“可能是因為家裏有個魚塘,裏麵養了些錦鯉,我沒事就抓著玩了玩,練出來了。”


    家裏有魚塘!


    萬惡的資本主義!


    虞鳶一點都不嫉妒,她以後家裏左手跑馬場,右手高爾夫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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