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修年有些頭疼:“不用了,酒店負一樓就是地下停車場,出了電梯,直接開車到火鍋店,沒人會看見。”


    “哦,對,你有車。”


    虞鳶頓了一下,高高興興道:“那行,那走吧!”


    紀修年看著前麵步步生風、活蹦亂跳哼著歌的鬼,太陽穴突突直跳。


    他上前,伸手,直接摘下了她的麵罩帽,吐了一口氣,舒服了:“嗯,走吧。”


    虞鳶:???


    “誒誒誒,不是,你把麵罩帽還我!”


    “沒收了。”


    虞鳶坐在車上,眼睛緊緊地盯著紀修年另一側褲兜,要不是看他在開車。


    怕早死問題找上自己。


    估計這會兒已經撲上去,搶回來了。


    她不滿道:“你拿我麵罩帽幹嘛?待會兒進火鍋店還得用了!”


    紀修年開著車,拿捏著:“麵罩帽更引人注意,墨鏡就夠了。”


    “墨鏡就這麽一點,肯定——”


    “如果你不介意,明天變成鬼和我一起上熱搜的話。”


    虞鳶瞬間閉嘴:……


    車子一路開到了一家火鍋店,不是一些爆火的門店,但味道確實香。


    底料的香味從店內飄出,火辣辣的味道坐在車裏都能聞到,勾得人垂涎欲滴。


    虞鳶一臉嘴饞的趴在玻璃窗上。


    紀修年打開車門,疑惑地看她:“不下來?”


    虞鳶不停抖著腿,摸了摸嘴角,嘀咕:“沒了麵罩帽,總感覺跟沒穿衣服似的,你確定不會被認出來?”


    這是什麽比喻?


    “……”


    紀修年低笑一聲,拉著她:“放心,認不出。”


    “誒誒誒,你別拉我,別拉我,我自己走!”


    紀修年看著躲在自己身後,鬼鬼祟祟的人,嘴角輕抽:“不打自招聽過沒?腰挺直,好好走。”


    虞鳶撇撇嘴,倒也挺直了腰。???.23sk.


    不知是不是大堂裏的人都在吃東西,沒注意,還真沒人認出。


    一進入包廂。


    虞鳶腰杆挺得更直了,摘下墨鏡,嘚瑟了:“你也不怎麽紅嘛。”


    紀修年:……


    他拿過她外套,自然的掛在一邊:“所以,下次別帶麵罩帽了。”


    虞鳶哼哼兩聲,轉頭,美滋滋的點菜去了。


    火鍋很快上了過來。


    紀修年一邊幫她涮著菜,一邊問道:“被背叛過?”


    突如其來的話。


    虞鳶一時沒反應過來,叼著毛肚,抬頭:“啊?”


    紀修年將涮好的幾片羊肉,放在了她碗裏,言簡意賅:“白天,演戲。”


    虞鳶吸溜一聲,將毛肚吞進了肚子:“哦,就回香齋唄。”


    回香齋?


    回香齋不是跟寧家有關嗎?


    跟想男友的眼神有什麽關係?


    紀修年忽然想起,虞鳶之前在在綜藝上,提過回香齋的事和徐方澤有關。


    加上兩人一起回家被拍的照片。


    他擰眉:“徐方澤?”


    “昂~”


    紀修年眉頭蹙得更緊了:“陳導讓想未來男友,你想到他?”


    一針見血。


    虞鳶大快朵頤的手一抖,艸,忘了前提條件了!


    “以前談過?”


    句句紮心。


    虞鳶嘴裏的肉不香了,鬧心道:“沒談過。”


    她打死都不承認,自己年少無知,眼瞎心瞎,被一個傻逼玩意兒騙過!


    反正也就柏拉圖戀愛!


    還是個假的!


    紀修年狐疑:“那——”


    虞鳶正窩著火,看著對麵的人,沒好氣的打斷:“那什麽那?徐方澤之前不是在綜藝上,不要臉的說我表白過他嗎?”


    “他丫說反了,他表白被爹拒了,惱羞成怒勾搭了寧曉雪,兩家一起對回香齋下了手,懂?”


    沒錯!


    前真後真中間假,真大於假,四舍五入就是真。


    她臉不紅心不跳的篡改。


    紀修年愣了愣,頓時想起了虞鳶發過的一套毒誓,原來是反過來被拒絕了。


    他嘴角幾不可察的翹起:“確實挺沒品,是該五馬分屍。”


    虞鳶重重點頭,憤憤然地補充:“可不是,然後再挫骨揚灰,屍骨無存!”


    紀修年唇角的弧度更深了,試探道:“那要是再有人跟你告白呢?”


    虞鳶滿腦子都是徐方澤那傻逼。


    她轉動著手腕,冷笑一聲,透著戾氣:“嗬,我就打爆他腦袋,掀了他天靈蓋!”


    “……”


    紀修年手抖了三抖,莫名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摸了摸後腦勺。


    總覺得自己不應該在這時候問。


    他起身,頂著被打爆腦袋,掀了天靈蓋的風險,坐在了虞鳶身邊。


    他伸手,在她腰上輕撓了一下。


    “臥槽!”


    虞鳶翻騰的戾氣一個岔氣,差點兒沒跳起來,猛地回神:“你幹嘛?”


    紀修年看著差點撞到牆的人。


    他蹙了蹙眉,伸手將她撈過來,一本正經的拿陳導當令牌:“陳導讓我們磨合,最快的辦法,就是你得習慣我摟著你。”


    虞鳶正想躲,聽見這話,愣了一下:“好像有道理?”


    就這麽一愣神。


    大手覆上了腰間。


    她忍了兩秒,越忍越癢,有道理個屁!


    “不行不行!”


    虞鳶一巴掌打向了他的手,一邊大笑,一邊躲著:“哈哈哈……不行!你別碰我腰,太癢了。”


    紀修年大手禁錮著她的腰,眸色溫柔,不讓她躲:“我知道,你忍忍。”


    虞鳶大笑著,見他沒鬆手,抬手就要掰:“不行不行!我忍不了!”


    紀修年手背都被撓出了一條紅印,低聲哄著:“要不,你想想片酬,五十萬片酬真不要了?”


    五十萬!


    虞鳶掰手躲著的動作一頓,大吸了一口氣,用力憋住!


    紀修年眼神微動,趁機將她的手扣住,大手微一用力,將她攬在了自己腿上坐著。


    就這麽一個小小的動作。


    掌心用力間。


    細腰上微一摩挲。


    虞鳶本就強忍的身體,一下子又岔氣了,抖得更厲害了。


    她臉都憋紅了,又氣又急:“哈哈哈……臥槽……你幹嘛呢……哈,你手放著就放著,你怎麽還亂動啊!”


    紀修年扣著她的腰,從容鎮定:“後麵還有一場坐腿上摟腰的戲,正好一起適應。”


    “哈哈哈,艸,我單摟腰都沒適應,你哈哈……哈,你還一起適應!”


    “紀修年,我艸你大爺,你哈哈……哈……你……哈、特麽就是個魔鬼!”


    偏偏,罵咧聲摻雜了岔了氣的笑聲,嬌喘的呼吸聲,聽起來不僅沒有任何威懾力,反而越來越變了味。


    腰這位置真不能亂碰,尤其是對一些敏感怕癢的人,越碰越覺得癢。


    虞鳶在紀修年懷裏,笑得花枝亂顫,前合後仰,都快扭成了蛆。


    可惜,不知道是她笑岔了氣,沒力氣掰開,還是紀嬌嬌感冒好了,也不嬌了。


    折騰了半天,硬是沒逃掉。


    “哈哈哈……鬆手……鬆手……快鬆手,癢癢癢,我、我、我不行了,哈……要、要、死了。”


    “真……哈……真、要、死了。”


    耳邊變了調的嬌喘聲。


    胸膛上隱隱透過的淺淺呼吸,滲過襯衣,順著領口,噴灑在皮膚上。


    懷裏癱軟的身子還在不停地扭動。


    紀修年從開始假公濟私,腹黑的試探著,這會兒也不好受了,雙手扣著她的腰:“別動。”


    仔細聽,嗓音明顯低啞了幾分。


    虞鳶壓根沒聽,感覺到自己的腰又被撓了,板得更厲害了:“哈哈哈,放開!放開!”


    她動的厲害,腰間的手就扣得更緊;扣得更緊,懷裏的人就越亂動。


    她一動,掌心難免又會在纖腰上摩挲,循環往複。


    紀修年額頭都滲出了薄汗,悶哼了一聲,沙啞的嗓音都加重了:“別動!”


    虞鳶笑著抖著,忽然感覺到了什麽。


    她正要低頭。


    腰間的手猛地一鬆。


    臥槽!


    機會啊!


    虞鳶連滾帶爬,趕緊從紀修年身上逃了下去。


    她扶著自己遭大罪,還有點酥麻,發軟的腰。


    隻當是笑岔氣,被捏疼的後遺症,也沒在意。


    她大喘著氣,轉頭就想踹人,一回頭,正巧看見了紀修年半彎著腰,微低著頭。


    麵龐上還帶著不正常的紅。


    嗯?


    虞鳶腦中靈光一閃,忽然想到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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