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空穀內!


    此時一位身高三米開外的大漢,正喘著粗氣步履蹣跚的走在石橋上。


    無法估算的體重“砰隆隆”的踏在石橋上,每走一步,石橋上的小石塊就會向下掉落幾塊。


    下方仿佛是無盡深淵,深不見底。


    上方,一大根圓形石柱將六道石橋連在一起。中心的石柱至少有30米寬,根部直插峽穀的最底處。


    最底部傳來一陣陣哀嚎聲,下麵像是有一個怪物的嘶鳴,也像是有著一群,讓人無法分清。


    哀嚎聲在空蕩的山穀內不停的回蕩,但卻並不刺耳,仿佛聲音的根源離上麵很遠,也可能是哀嚎者沒有了力氣!


    而六道石橋像是懸空一般,讓人根本看不到著力點。隻是每道橋的起始處,一道道彩色的光門正閃耀著虛幻的光芒。


    “犯,你來晚了!”


    一道孤傲的聲音質問道,聲音中隱隱有著不悅。


    “我看你們不是去偷吃,就是去偷懶了吧?”


    這道聲音的主人,話語中摻雜的不耐煩絲毫沒有掩飾。


    “加斯克爾,你什麽意思?”


    希爾·卡特·犯的後背處,居然伸出了一個腦袋,正一臉不滿的看向說話之人。


    “怠,別吵了!”


    說話的聲音極具威嚴,這也是七罪的領頭人,斯克利普斯!


    “首領!”


    兩道聲音不分先後的從三米高的身體裏傳出。


    “怠、犯,你們怎麽傷這麽重?”


    斯克利普斯皺眉問道,這個世界上,能對他們七罪造成威脅的人屈指可數。


    “我們……”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略微遲疑後,隻見希爾·卡特·犯轉身坐下,對著身後說道,“還是哥哥你來解釋吧!”


    寬大的後背再次出現一個頭,臉部越來越清晰,青色的臉上帶著猙獰。


    額頭處散發著黑光的獨角,尖部已經斷了一節,正張開滿嘴尖銳的牙齒。


    這種尖銳的三角形牙齒怕是任何野獸都長不出來,隻見青色的頭360度轉了一圈,而後沙啞著說道。


    “我們在中土帝國外圍活動,當經過寒月穀,你們猜我們發現了什麽?”


    希爾·卡特·怠的臉上浮現一抹嗜血的興奮,“我們看到了老朋友!”


    “哦?”斯克利普斯也來了興趣,“老朋友?”


    “赫德森,準確的說,那個人跟你比較熟!”


    沙啞的聲音接著道,隨後脖子瞬間伸長,宛如一條捕獵的蛇王一般,打量著默不作聲的赫德森。


    “你是說……阿拉斯?”


    “哈哈哈!咳咳咳……”希爾·卡特·怠將脖子縮回,青色的大臉被嗆得通紅,與阿拉斯一戰,他可受了不輕的傷。


    “回答正確,不過沒有獎勵!這家夥拆除了我們好幾個捕獵點,而且實力好像比以前更強了!”


    希爾·卡特·怠戲虐的看向眾人,等待著其他人的回答。


    “怠和犯暫時休息一段時間!”斯克利普斯安排道,“我親自去會會他!”


    “不!”


    赫德森立即打斷,貪婪的臉上滿是興奮,“我去收拾他,我想他一定非常想念我!”


    “‘它’也變得越來越暴躁,飼養的任務非老大莫屬!”


    “唉”


    斯克利普斯歎了口氣,他當然清楚赫德森想要去了卻這段恩怨。


    “索菲娜,你一直活動在中土帝國境內,你負責支援赫德森。對方既然能讓犯和怠吃了虧,千萬別大意!”


    “他也傷的不輕,不用這麽謹慎!”


    希爾·卡特·怠適時提醒。


    “人家隻是一個弱女子,打打殺殺的事還要讓我出馬,我的命怎麽這麽苦!”


    索菲娜搖動著水蛇腰,深吸了一口手中的大煙鬥,吐出一團橙色的煙霧。


    頓時,穀內芳香四溢,煙霧繚繞。


    “對了,我要補充一點。新來的異族體內的能量遠遠大過普通人,接下來我們的工作重點要放在異族人身上!”


    斯克利普斯接著吩咐,這也是他這段時間的總結,在他看來異族人值得就是莫名其妙出現的玩家,而玩家的雜欲要遠超普通人。


    “就到這吧!”赫德森有些不耐煩道,“我已經等不及了!”


    “等等人家嘛,老大可是有交代的!”


    轉眼,紅色及橙色光芒閃耀,場中的兩人已經消失。


    “散會!”


    ……


    “你不是沒有酒錢嗎?”


    黎明看著地上的酒壺,對阿拉斯指責道。


    “我賒的賬,你看討債的來了吧!”阿拉斯朝黎明晃了晃手中的酒壇,指著走過來的店家道。


    “先生您好,這位先生共消費5金10銀,給您打個折,就收5金幣,還請您結下賬!”


    黎明撇了撇嘴,朝店家遞過5金幣,賒賬都能想起來,他是不得不佩服npc的人性化。


    “一大早就喝酒,你的傷好了嗎?”


    黎明擔憂的打量著阿拉斯,對阿拉斯這種要就不要命的做法很是不滿。


    “身體倍兒棒,也是時候該離開這裏了!”


    黎明聽後一愣,“什麽意思?”


    “七罪的人該來了,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端木白從門後走出,不知為何,黎明多了種端木白不愛笑的感覺,以前他可以天天把笑容掛在臉上。


    “對!”


    阿拉斯小飲一口,“所以我們確實該走了!”


    “那……”夏朵兒從不遠處走來,正好見到了這一幕,“我去送送你們!”


    “送什麽送,一起走不就完了!”


    阿拉斯絲毫不客氣回道。“我這小徒弟不隨我啊,想當年我年輕的時候……”


    “那回南海帝國!”


    黎明自顧自的打斷阿拉斯,心中訕訕道,“真是老不正經!”


    “現在的小子啊,真是不識好人心!”


    阿拉斯拎著酒壺,朝外走去,他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養好了身體再好。


    希爾·卡特·犯充滿蠻力的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以至於現在還能感覺到隱隱的疼痛。


    “路上忽然開了好多花啊!”


    夏朵兒和寧夢手牽著手,奔跑在小道上。


    “好多蝴蝶!”


    寧夢驚歎,大片大片的黃色蝴蝶圍著她們翩翩起舞。


    “這是有到春天了?”


    蘇耀撓了撓頭,有些不明所以、


    “這裏沒有春夏秋冬,笨蛋!”


    寧夢朝蘇耀擠了擠眼,一副嘲笑的樣子。


    眾人漸漸走遠,而原本到海岸的路卻變得格外的長。


    “赫德森,你要怎麽報答人家?”


    遠處,兩道人影筆直的站立在大樹上,遠遠地看著前進的眾人。


    “哼!”


    赫德森不予理睬,轉眼便消失在了原地。


    他貪婪的僅僅是力量,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他本能地有些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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