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羽萱暈厥倒地後,便是有兩個黑衣人翻窗進到闞羽萱的屋中,將闞羽萱搬起。


    “咚咚咚!


    咚咚咚!”


    黑衣人剛剛抬起闞羽萱,要把她丟出窗外時,房門忽然就被人用力地敲響了。


    “喂!


    我說你能不能安靜點!


    都什麽時辰了,你不休息,別人還要休息!


    你要罵人就滾出院子去罵,別在這擾人清靜!”


    在房外敲門的正是和闞羽萱極不對頭的金臻兒。


    聞聲,兩個黑衣人對視一眼,不加理會,繼續將闞羽萱塞到窗口上。


    “喂!你別裝不在!


    剛才罵得那麽大聲,現在怎麽不敢出聲了!


    你不是很伶牙俐齒嗎……”


    被闞羽萱壓製了好幾場比賽的金臻兒,一旦發泄起來,便是咄咄逼人。


    她一邊說著,一邊拍門,卻是沒想到闞羽萱根本還沒鎖門,拍著拍著就把門拍開了一些!


    “你們!”


    房門被推開一些,兩個黑衣人把闞羽萱塞出窗外後,正要爬窗離開,就被金臻兒撞了個正著!


    黑衣人當機立斷,袖口一抖,就抖出一支小竹管,然後對著金臻兒吹出一根銀針。


    手無寸鐵的金臻兒大驚,連忙轉身要跑,但因為她反應未及時,還是被吹針紮中,跟著暈厥過去。


    另一個黑衣人在同伴吹針的同時就跑向了房門,在金臻兒中針倒地時一把拽住了她,將她拖進屋中,然後鎖好房門。


    “現在怎麽辦要殺了她嗎”


    站在門邊的黑衣人問道。


    “這女人是國師的侄女,我們還是將她一並帶走,交給主子處置吧!”


    站在窗邊的黑衣人答道。


    “嗯!”


    門邊的黑衣人應罷,便是扛起了地上的金臻兒,將她也一並擄走了。


    ……


    翌日,論道大會的第五日,比拚的是劍法。


    一大早,無塵就在女道的寢院外等待闞羽萱一同前往會場了,可是他等了許久,到比賽開始前的兩刻鍾都沒見到闞羽萱從院中出來。


    以為闞羽萱是睡過頭的無塵隻好進院去敲闞羽萱的房門,可他敲了許久都沒人應,他詢問在院中練劍的女道,但也無人能答闞羽萱是不是已經出門了。


    無奈之下,他隻能先去會場,看看闞羽萱是不是今日起得比他早,沒等他就獨自去了會場。


    當他到了會場,在人群中轉了一圈後,發現根本沒有闞羽萱的影子,便是開始心慌起來。


    這時離開場隻剩幾分鍾,白丘左手提劍,右手揉著太陽穴,踩點而來。


    無塵看到白丘後,就立刻跑過去問他:


    “你可見到萱兒了!”


    “萱兒她沒和你一起來嗎”


    白丘口中吐著酒氣,他昨日因為和闞羽萱置氣,在外買醉了,所以今日睡得遲了些,才會這個時辰直接來會場。


    “沒有!我敲了她房門,沒有人應!會場上也沒有她的身影!”


    無塵焦急道。


    “會不會是為了下午的比賽去哪裏練劍了”


    白丘蹙眉道。


    “不可能!


    萱兒昨日與我分開的時候還要我回去好好準備,讓她今日要看到你慘敗的模樣!


    可比賽都要開始了,她不可能不來看!一定是出事了!”


    無塵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直覺。


    聞言,白丘眼珠一轉,隨即轉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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