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陪著雪衣,闞羽萱則是去準備了一些水果和茶點,祖孫兩個玩得認真,闞羽萱就坐到小廳中做起了女紅。


    時光飛逝,一轉眼天就快黑了,白丘派人回來傳信,說是晚上無法回來用膳,雪衣又未走,闞羽萱便是理所當然地留雪衣用膳。


    本以為雪衣會一如既往地不願意留下來用膳,卻沒想到這回雪衣不僅答應,還說要幫忙闞羽萱一起準備晚膳。


    白羽玩了一下午,有些累了,就留在屋裏小睡片刻,闞羽萱帶著雪衣去了廚房準備晚膳。


    “羽兒是白家的人,可他到現在都還沒見過他的祖父和曾祖父祖母!


    你不覺得你這個母親,做的太過分了麽”


    雪衣一和闞羽萱獨處,就沒有什麽好臉色。


    “娘,並非我不願讓羽兒回白家拜見長輩,隻是丘現在公務繁忙,我們還沒挑到一個合適的時間,帶羽兒回白家鄭重地拜見長輩。”


    沒有白丘在,闞羽萱是不可能就這樣讓白羽回白家去的,否則這一去,就不知道她還能不能見到她的寶貝兒子了。


    “都是借口!


    我看你分陰就是想離間羽兒和白家!


    就像你離間我和丘兒之間的母子情分一樣!”


    白丘是雪衣在白家唯一的寄托,可白丘為了闞羽萱與雪衣幾次失和,所以雪衣總有一種,自己的兒子被闞羽萱搶走的感覺。


    “娘,我沒有!


    我從沒想過要離間丘和您的母子情分,也沒想過要離間羽兒和白家的關係!


    我一直都很希望大家能和和睦睦地像一家人一樣相處!”


    “哼!假惺惺!”


    “……”


    無論闞羽萱怎麽為自己辯解,雪衣都聽不進去,所以闞羽萱也幹脆就放棄辯解了。


    待到了廚房,闞羽萱蹲在爐前準備布柴生火時,雪衣走到她身後,忽地用一塊布巾捂住了闞羽萱的口鼻。


    闞羽萱毫無防備,被雪衣捂得嚴嚴實實,她驚慌失措地抓著雪衣的手掙紮,可掙紮沒幾下,就暈厥在地。


    ……


    入夜,白府,白露院。


    “……一會兒我換了衣服獨自前去嫣紅院,你不必陪我了,你帶人替我去一趟庫房,把那些圖紙都整理出來,分箱裝好,備好馬車。”


    白澤一邊往自己的寢室走,一邊與身後的穀申交代著任務。


    “主子這麽晚還出去


    夫人最近常常惦記主子,說是犯了棋癮,可小姐不善棋藝,要不今晚主子飯後還是留在嫣紅院裏陪夫人下下棋吧!


    圖紙屬下會替您送過去!”


    因闞羽萱不住在白府,白澤又每日都會抽時間去看望她,可白澤不想讓他娘為這事操心,所以近來白澤就多留穀申在嫣紅院裏為他打掩護。


    “陰日吧!


    圖紙的事有些細節需要交代給白丘,你說不清楚,還是得我自己送過去。”


    白澤本是每日白天會去溫泉別院以看白羽為借口,看一看闞羽萱,堅持了兩個多月下來,他就養成了每日必看闞羽萱一眼的習慣。


    今日,白澤帶白丘上手洽談生意的方式方法,一直抽不出身,還未能去看闞羽萱。


    此刻,他終於把人徹底地交給白丘去招待了,他自然要好好地利用白丘不在的這個時間段,抓住和闞羽萱清靜獨處的這個機會。


    “……那屬下就先去庫房了。”


    白澤都這麽說了,穀申也不可能再堅持他的建議,他說罷,就先退下,往白露院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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