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羽萱看著白丘這副生氣的模樣,心裏卻格外的高興,因為白丘越是生氣,就越是證明他在乎她。


    而且,白丘今夜還選擇了競拍她,而不是競拍靈芝,這豈不是說明比起靈芝,他現在更在意的是她!


    闞羽萱正得意著這點的時候,忽然又想起白丘這表現並不利於事態按照原來的軌跡發展,她便是又蹙眉憂慮地反問起了白丘:


    “我當然知道今夜的酬賓宴是怎麽一回事,你比我更清楚酬賓宴可能會發生什麽,既然如此,你為什麽還要花錢競拍我,而不是去競拍靈芝”


    “你問的這是什麽問題,難道我還能看著自己的妻子去陪別的男子度過一夜!”


    白丘鬱悶地回問道。


    “如果隻是因為這個理由,你其實不必如此,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修為,你都不一定能傷得到我,那些凡夫俗子又怎麽可能近得了我的身!


    你現在趕去競拍靈芝應該還來得及,反正這兒是隻認錢,不認人的,隻要你花的錢夠多,掌櫃就肯定會把靈芝安排給你的。”


    闞羽萱撇撇嘴,又有些鬧別扭地如是建議起他來。


    “靈芝根本不需要我了,我何必再去找她自討沒趣!”


    白丘一聽闞羽萱提起靈芝,也是心有不快地倒了杯茶水來喝,好似用這涼茶就能澆滅他心中不甘屈辱的火。


    “你要是不想找她,今夜怎麽會又帶著那種香粉來!


    這味道大的,我隔著十米都能聞見!”


    闞羽萱酸溜溜地繼續拆穿著白丘。


    “十米!


    那你怕不是屬狗的!”


    白丘又是被闞羽萱當麵拆穿了,自是覺得臉上掛不住地回懟了過去。


    “我才不屬狗!


    我屬兔子!還是那種專門咬總是口是心非的臭狐狸的兔子!”


    闞羽萱說罷,就抓起了白丘的手,在他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一下!


    “嘶啊!


    我哪兒招你惹你了!我是擔心你才拍下了你,你還狗咬呂洞賓,真對我下這麽重的口!


    既然你覺得我拍下你是壞了你的事,你直說就行,我走就是了!”


    白丘甩著被闞羽萱狠狠咬出了牙印的手,沒好氣地說罷,便是起身要走!


    “走!走!走!趕緊走!


    你現在本來就不該在我這裏!


    趕緊去找你的靈芝!”


    闞羽萱一把摘下自己的頭冠,重重地放在了桌麵上,並沒有半點挽留白丘的意思。


    “你!”


    白丘被闞羽萱這話氣得一時語塞,他正要開門時,注意到了門外有一個人影正趴在門上偷聽,他一亮眼睛,便是透過房門看到了門外的人是平日裏負責伺候靈芝起居的小丫鬟。


    他不明白靈芝為什麽要讓這丫鬟來偷聽他和闞羽萱,但他清楚,他既然打算跟靈芝做個了斷,就得徹底讓靈芝明白,他今夜並不是為了爭風吃醋、引起她的注意,才選擇了其他娘子作陪。


    所以今晚無論如何,他都不能離開這個房間,給靈芝傳去任何錯誤的信號。


    如是考慮罷,白丘便是又回過身來,一把抱起了闞羽萱,緊接著就往裏間的床上走去。


    “誒!白丘!你幹嘛!你放開我!”


    闞羽萱不明所以,便是對他又捶又打地掙紮起來。


    “我的一千金可不是白花的,今夜無論我想做什麽,你都必須聽我的!沒得商量!”


    白丘說著就把闞羽萱丟到了床上,隨即欺身而上地抓住了她的雙手,低頭索吻起她來。


    “唔~”


    闞羽萱顯然沒想到明明吻技這麽青澀的白丘,居然膽敢對她如此大放厥詞,並且還如此霸道直接地索吻起她來!


    但隨後,被壓在床上瞪大著眼睛的闞羽萱,就看到了有一個身影匆匆地從她房前跑開,她便是明白了白丘為什麽突然變得如此主動!


    故她心下更加生氣地用力推開了白丘,並怒斥他道:


    “白丘!


    我不想幹涉你和靈芝的事情,更不想成為你用來刺激靈芝的道具!


    你再這樣利用我,我就……”。


    闞羽萱抬手想要給白丘一個耳光,但是她又打不下去這個耳光,最後,她隻能是憤憤地咬了咬唇,推開白丘地起身跑去了外廳的盆架邊,用水衝洗起臉上的濃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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