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申時還有一場和陳家的談判,若再不趕回去,恐怕會失約。”


    一旁的白丘實在聽不得別人這樣不停地肖想他的女人,他便是直接拿出長生下午的流程,打斷了這個話題。


    長生聽到白丘的提醒,遂起了身欠身作揖地致歉道:


    “嶽父大人實在抱歉,長生公務繁忙,就不能在此久留了,傍晚的時候,我會再派人來接婉兒回府。”


    “既如此,我也不做多留,隻望大少主回去後,也不要忘了代我向長家主問候一聲。”


    白獻提及長家主,無非就是在提醒長生,在白家和長家聯姻的這樁交易裏,白家已經送出了女兒,他們長家也該履行對應的承諾,讓那些被他們慫恿的、惡意與白家中斷契約的世家,繼續履約。


    “是,長生必定轉達。”


    長生心裏自然也清楚白獻的話中話,應罷,他就領著白丘轉身而去。


    但出了待客廳後,長生就囑咐白丘道:


    “風馳,你以保護的名義留下來盯著婉兒,順便找機會看看,白丘是不是真的還在白家。


    以白丘那容易被感情衝昏頭腦的行事風格,縱然他的妻子平安無事地回到了白家,他也不可能咽得下這口氣,更不可能像現在這樣,突然沉靜這麽久都毫無動作。”


    “是。”


    白丘得令,心中不勝欣喜。


    白丘把長生送上了妖車後,看著妖車飛出了銀城,他才回到白府中,並且又返回了白獻的西院。


    “大少主是還有什麽要交代的麽”


    白獻見長生身邊的護衛又去而複返,便是這樣疑惑道。


    “父親。”


    而下一秒,白丘變回了自己的樣子,對著白獻鞠了一躬,立時就把白獻驚喜地幾步上前,捉住了他的雙臂:


    “丘兒!你果真還活著!


    你知不知道這幾日你娘和我,還有羽萱都因為你的事情,有多焦心!”


    “是孩兒不好,讓父親和娘擔心了。”


    白丘第一次見白獻如此激動地關心他,心髒就瞬間被溫暖所包裹。


    “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走走走,什麽都別說了,你先跟我去雪院看看你娘,也安一安她的心再說!”


    白獻說著就拉著白丘要往外走。


    “父親,此事不要聲張,我還得回長家潛伏,府中還是一切照舊的好。


    娘那裏就請父親替我轉告一聲便好。


    我這次找父親,主要是為了請父親幫忙在暗中調查,長家大少主夫人的幾處房產……”


    白丘說著就從拿出了一張紙,上麵羅列了幾個地點。


    “……我昨夜在長家主的書房中翻到了幾張房契地契,可所屬人卻是長家大少主夫人長春的名字,按理說這應該是長春的嫁妝,該由她自己保管,卻出現在長家主的書房,所以我懷疑這幾處地方或許藏著什麽重要的秘密。


    我前段時間又探得,弓影正在為長家主製作更多的損人妖丹的劇毒,要製此毒就必須以大量妖族的妖靈煉製,可我在長府中遲遲找不到足以關押大量小妖的製毒之所。”


    “所以你懷疑,製毒之所就藏在這幾個地方裏”


    白獻接過紙張,與白丘討論道。


    “嗯!


    隻要能找到長家製毒之所,取得人證物證,就必定能揭穿長家人那一統妖界的野心。”


    “好!我會馬上安排人秘密調查這幾個地方。”


    白獻應下地收起紙張。


    “父親切記多留意有水的地方,大哥曾告訴我,他與萱兒當初被關押之處,是在水下,有長家人最擅長的水結界以做屏障。”


    白丘又提示道。


    “嗯!我會讓人查得仔細一些,水裏、地下,都不放過。”


    白丘與白獻商談完計劃,就又化作風馳的形象離開了白獻的院子,去了嫣紅院尋闞羽萱。


    當他到嫣紅院時,闞羽萱也已經在此陪著紅夫人閑聊一些長府的事情。


    闞羽萱看見白丘以風馳的樣子獨自出現,便就裝作一臉不耐煩地起身交代一句:


    “母親,我去看看大少主差人找我有何事。”


    “你這丫頭,有話好好說,別把什麽都寫在臉上!”


    紅夫人見自己的女兒這般不知遮掩地把喜惡都寫在了臉上,便是十分為她擔憂地說教了一句。


    “知道了,母親。”


    闞羽萱做戲做全套,此刻又變得很是迫不得已地應下,而後就好似很勉強地露出個笑容朝猜白丘走去。。


    一旁的白澤看著闞羽萱臉上這一係列豐富的表情變化,心下又是偷笑起她的可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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