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侍衛相視一眼,其中一人道“我們是白恒源長老的侍衛,隻負責丹室的安,除非長老允許,否則你不能擅闖!”


    如傾長老這段時間陸陸續續從白虎神殿弟子口中了解了一些情況,自然之道白恒源長老是白虎神殿擅長丹道的長老,她也不好擅闖,隻能等在門外。


    門口的話,顧嫦曦聽見了,她隻覺得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白恒源也聽見了,他壓下不悅的眉頭,小心開啟了丹室中的陣法,又取了白墨染的一滴血放在了一個陣盤中。


    這些顧嫦曦都看不懂,但是她知道白恒源是煉丹宗師,對醫道的研究也頗深,隻得靜靜等待著。


    這時白墨染蘇醒了過來,他先是看到了床前的顧嫦曦,眼神似乎有些陌生,接著白恒源走了過來,他才一副看到熟人的模樣“源老祖。”


    這時幾個長老也紛紛推門走了進來,顧嫦曦透過打開的門還看到了一直站在門口的如傾長老。


    白一鳴上下掃視著白墨染,然後鬆了口氣“你小子,肯定又是輕敵大意了吧,居然會著了魅狐的道!”


    白墨染小心陪著笑“魅狐早就幾千年就已經滅絕了,我哪知道辰星界的秘境中會有修為如此深魅狐,索性那魅狐的妖丹還是被我拿到了,這次的探險收獲不錯呀。”說著覺得口有些渴,看到床前的女人,命令道“給本尊倒杯水來!”


    那語氣那口吻一點都不像對心愛的妻子,倒像是對下屬。幾個長老心中的怪異頓起,不過看著白恒源還在給白墨染檢查,便也按下沒有多說。


    白恒源到是愣了下,顧嫦曦心中隱隱有了猜測,麵上不顯,卻還是給白墨染端來了一杯水。


    白墨染喝了水後,下意識將空杯子遞了出去,顧嫦曦接過放在了一旁。


    白墨染心頭奇怪源老祖丹房的侍女行事太過木訥,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派幾個機靈些的來,不過也許這個侍女有自己不知道的特長呢,還是問過老祖再說吧。


    白恒源看著陣法上的顯示,又看了陣盤上的結果“看來隻是昏迷次數多而長,相信果斷時間就好了,以後可要小心行事了,也不想想你如今都是當爹的人了。”


    也不知白墨染是不是沒注意白恒源的話,環顧四周問道“老祖,那莫如傾可有安排妥當?”


    白恒源奇怪道“哪個莫如傾?”


    白墨染立刻驚坐起“老祖,這次秘境探險多虧了莫如傾,不然我還拿不到那陰陽轉輪盤呢!”看他心急得好似要下床去尋找莫如傾,便是白恒源都嚇了一跳。


    他下意識看向一旁的顧嫦曦,顧嫦曦麵色平淡,看不出絲毫情緒,這讓白恒源感覺到了幾分不對勁。他按住了白墨染的肩膀,看著顧嫦曦對白墨染說“墨染,你外出兩月餘難道不想嫦曦嗎?”


    白墨染奇怪地看著顧嫦曦“誰是嫦曦?”幾個老祖驚得都快跳起來了。


    白一鳴的嗓門不自覺大了幾分“嫦曦是你媳婦兒啊,你忘記啦?你怎麽能忘記呢?她還給你生了七個孩子呢。”


    白墨染也驚得差點沒跳起來“什麽?七個孩子?”他似乎想到什麽,突然腦袋開始傳來一陣劇痛,白墨染悶哼一聲倒在了床上,似是昏厥了過去。


    一群老祖們這才驚慌起來,顧嫦曦也是嚇到了,一開始她看出了白墨染肯定是經曆了什麽失憶了,但是看他記得白恒源老祖,卻是對她異常陌生,心下惴惴,卻似乎也覺得在意料之中。


    細數她自第一世開始,從沒有哪一世能過得舒心的,這一世她有了七個孩子,丈夫似乎也很疼愛她,婚姻家庭幸福美滿,一切似乎都像在夢裏一樣,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如今看來,不是她轉運了,而是命運在這裏等著給她來個大的呢。


    她覺得腦子有些懵,呼吸有些困難,似乎周圍的一切都遠離了她。


    “嫦曦?嫦曦?”肩膀被人拍了幾下,顧嫦曦才從那種窒息的感覺中回過神,看著旁邊擔心地白一鳴,搖搖頭“祖爺爺,我沒事!源老祖,墨染這是……”


    白恒源用靈力小心地在白墨染的身體中來回查看,之後又檢查了白墨染的頭部,麵色凝重道“這魅狐果然不愧是上古異獸,也不知它為何隻消除了墨染對嫦曦的記憶。”這實在是說不通。


    魅狐是上古狐狸一族的變種,雖然狐狸一族擅魅術,但是魅狐卻是從出生時就將魅術融入到了血脈之中,靠魅惑他人吸取靈氣,當然修為高兩階的修士是能夠抵禦魅狐的魅術的,而魅狐最讓人感覺恐懼的便是消除人的記憶。而白墨染居然中了魅狐的魅術,隻能說明這隻魅狐的修為至少也是八階中期。隻是為何不消除白墨染部的記憶,而隻是消除了顧嫦曦的那一部分,這實在匪夷所思。


    白符銘疑惑道“不是說那秘境不過是五品嗎?最多能出現六階妖獸就算厲害了,為何會有八階異獸出現。”


    異獸比起妖獸更讓修士深惡痛絕,但是異獸數量稀少,每一隻出現都會引起腥風血雨,所以每個修士在見到異獸時不管它有多麽珍貴一定要誅殺。


    白赤回麵色陰沉“這就叫問問百花宮的人了。”


    幾個老祖皆轉頭看向門外,那個什麽如傾長老還站在門口,麵色有些焦急,似乎很擔心白墨染的樣子。


    白穀禦冷冷道“先讓弟子帶她下去看管起來,任何事等墨染康複之後再說!”向外麵傳了幾道音。很快外麵傳來如傾長老的驚呼“你們幹什麽?你們敢這樣對我,墨染不會放過你們的。”莫如傾的實力不過出竅後期,在白虎神殿中心的弟子大多都分神了,因此兩個弟子架著莫如傾就將她帶到了客殿中,語氣冷硬,但是話中的意思卻很客氣如傾長老路途勞頓,如今殿主昏迷,長老們吩咐,一切事宜等殿主康複後再定奪,這段時間要委屈如傾長老雲雲。


    氣得莫如傾差點不顧形象,破口大罵,不過想到自己好容易才得到白墨染的認可和親近,暗自壓下心頭火氣,發誓今後一定要這些人好看。


    距離白墨染昏迷後蘇醒已經過去了一個月,這一個月來,白虎神殿似乎很平靜,至少在大部分弟子眼中很平靜,但是在顧嫦曦看來一切似乎都不同了。第一個星期白墨染還按捺著身體小心調養著,但是隻要他努力去想顧嫦曦的事就會頭疼昏迷過去,於是顧嫦曦便沒有再靠近白墨染,就連孩子們也同樣無法接近。


    想來也是,她都能忘記,更何況幾個孩子了。


    因為顧嫦曦好幾天沒有出現,白墨染的身體似乎恢複了生龍活虎,第一時間便去了客殿中,想要將如傾長老接到墨霖閣的後殿中,這事被老祖們一致否決了,當然他們沒有提及顧嫦曦和孩子們,而是說此次事件太過蹊蹺,是否與百花宮有關還未可知,貿然就將此女帶到墨霖閣後殿未免太過草率,還要在調查清楚些為好。


    於是如傾長老住在了外門與內門之間,這裏原來是外門管事的居所,因為老祖們不準莫如傾進入內門,白墨染“衝冠一怒為紅顏”,將外門管事趕到了另外的地方,將此處作為了莫如傾的院子。


    一個月後,聽說了白墨染受傷的玄天燁和青赤天來到了白虎神殿。當聽說白墨染在一個叫什麽傾城苑的院子時都驚訝不已。


    玄天燁看著靠在白墨染懷中的女子,眼神微眯,表情卻是一如既往的和煦“墨染,還以為你受傷垂危呢,沒想到你是紅袖添香好不快活呀。”


    青赤天一副大大咧咧地模樣,一進來就靠在了一把太師椅上,然後摘了顆桌上的葡萄丟進口中“你到是快活,我們這幾天可是忙壞了。”


    玄天燁慢了青赤天一步落座,看了青赤天一眼後,也端起了茶盞,細細品茗了一番後,直勾勾地看著莫如傾笑道“對了,還未請教美人姓名!”其實來時他們就得了白憶寒的信,知道這是百花宮的如傾長老,也知道這次白墨染出事就是和她一起外出探索秘境所致,更知道現在白墨染忘記了顧嫦曦,就連提也不能提,否則就頭痛昏迷過去,便是白恒源長老也束手無策,現在白墨染整天都和這個如傾長老廝混,門中的事物大多是長老們負責。


    青赤天吃了幾顆水果後,便一副心中煩悶,看不慣的模樣,對著白墨染道“我去找願長老討些靈藥!”說著看了莫如傾一眼,那一眼仿佛帶著無數鋼刀,仿佛要將莫如傾千刀萬剮一般。


    莫如傾嚇得縮進白墨染的懷中,嬌聲喊道“墨染~”那聲音嬌嬌怯怯,好似青赤天怎麽她了一樣。


    白墨染卻是哈哈笑道“別怕,我這兄弟性子耿直,最見不得你這種類型的女子,不過本尊卻是很喜歡的。”說著便和莫如傾調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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