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中的紅酒


    坐下之後,小霞並不言語,隻是向我示意了一下杯中的紅酒,我拿起來一飲而盡。


    “小霞,到底想讓我見誰啊?”


    “哥,紅酒不是你那樣喝的。”


    “我知道,小霞,你今天怎麽了?好象很開心的樣子。”


    “這兩天忙,一直還沒有祝賀你升遷呢,好容易抽出時間來和你一起吃個飯,當然開心啦。”小霞開心我見過,不過這麽開心我還是頭一次見,到底是什麽事情啊?搞得我到現在仍然一頭霧水。


    “升遷啊?還不是你照顧我?”


    “是哥哥做的成績不錯嘛!把酒都賣到對手對盤裏去了。”


    我漫不經心地吃著東西,一邊東一句,西一句地和小霞閑扯著,小霞喝了幾杯紅酒之後,突然起身坐到我身邊來,輕輕靠在了我的身上,我嚇了一跳,不知道是不是該扶起她,最終還是輕輕抱住了她。


    小霞抬起頭,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哥,我醉了。”


    “是嗎?小霞酒量那麽好,怎麽會這麽快就醉了呢?”


    “我真的醉了。”小霞邊說就笑了起來,這死丫頭,今天一定是吃錯藥了,不是吃了春藥,就是吃了笑藥。


    “真的醉了嗎?走,我們去招待所。”不知怎麽的,我想起了第二次和她見麵的情景,當時我被她耍得團團轉。


    小霞一下子坐了起來:“對了,你不說我還不記得,當時進了招待所之後,你幹嘛扒我的褲子?看你挺正人君子的樣子,怎麽會這麽壞?我以為你頂多會親親我而已!”


    我倒!我沒事提那碴兒幹嘛?不是找抽嗎?


    “你先勾引我的吧?”我開始強辭奪理起來。


    小霞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我隻是說和你去招待所,沒說要和你做什麽啊!你居然對我做那樣的事情!如果田妮當時沒闖進來,你還想做什麽?你有沒想過那是違法行為啊?”


    “對了,你說我就想起來了,當時田妮把我趕出去之後,你們在房裏說什麽呢?”


    “你想知道?”


    “當然想知道啦,我想知道你們兩個到底說了些什麽,然後為什麽突然一起不理我了。”


    “哈哈,我不告訴你。”小霞一臉的壞笑,那神情分明是又想調戲我。


    “不告訴我是吧?”我伸手就把小霞摁倒在沙發中,然後開始撓她腋下的癢癢,對她身體的敏感部位,我還是不敢碰。


    小霞非常怕癢,大聲叫了起來,而且叫聲裏分明帶著威脅:你再撓我癢癢我就要哭了!


    我不忍心欺負她,隻好搖搖頭,放開了她。


    小霞見我不再撓她癢癢,直瞪瞪地看了我半天,好象在想什麽歪心思,果不其然,過了兩分鍾,她突然伸到我腋下來撓我的癢癢。


    我對她撓我的癢癢一點反應也沒有,我自顧自地吃著東西,這顯然讓小霞非常失望,她開始加大力氣,使勁用手指頭摳我的兩肋,我倒!不是癢,被她摳疼了倒是真的,這種疼不疼,癢不癢的滋味還真是難受,我終於忍無可忍了,再次用手把她放倒在沙發上,然後問她:


    酒被我喝光了


    “你剛才一共撓了我多少下?”


    小霞不知道我這樣問她是什麽意思,隻好信口胡謅:“就隻一下。”


    “瞎說!我數了的,至少有二十下!”我惡狠狠地瞪著小霞:“你說怎麽辦?”


    小霞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一臉無辜的樣子:“沒有那麽多吧?最多十下。”


    “十下就十下,現在我要撓回來了。”說完我就把手放到嘴巴裏嗬了口氣,作勢要去撓她的癢癢,小霞嚇壞了,閉上眼睛大叫起來,叫了半天之後,發現我沒什麽動靜,於是睜開眼睛看我到底在幹嘛。


    我一直等著她睜開眼睛,她一看過來,我馬上又作勢把手往她的腋下伸過去,小霞大笑了起來:“哥,饒了我吧,下次不敢了。”


    我哪裏忍心欺負她啊!現在甚至連抱一下她都覺得是褻瀆,當知道她也同樣愛著我之後,我對她就再也沒產生過那方麵的**了,我願意用一生去守護她,雖然已經不能再去愛她。


    我放開小霞,又給自己倒了杯酒,悶悶地喝著,造化弄人啊!從見到小霞的第一眼起,我就一直苦苦地追求著她,後來甚至因為愛上她,怕她知道我不是她親哥哥而離開她,再後來,我又成了她的哥哥了,但沒想到的是她原來也一直愛著我,真是***鬱悶!早知道我就不把田妮那半塊玉的事情告訴她了,以後就這麽稀裏糊塗地和她在一起算了。


    不過,那算是什麽啊?**?好可怕的字眼。


    小霞顯然看出我有心事,她輕輕地趴在我的肩頭:“哥,我有悄悄話給你說。”


    “嗯?”我有些漫不經心。


    小霞輕輕把小嘴湊近我的耳朵,什麽也沒說,不過我馬上就覺得不太對了,一陣癢酥酥的感覺從耳朵裏傳遍全身,這個死丫頭!分明是在往我耳朵裏吹氣!


    我一把推開小霞,正準備罵她幾句,卻突然發現她的臉非常紅,神情也有些不對,畢竟我和很多女孩子在一起呆過,也算是有些經驗了,但是,她是我親妹妹啊!不管她怎麽挑逗我,我都不能對她做什麽,否則我會後悔一輩子。


    我把小霞推開了一些,然後自己又往旁邊挪了挪,想說點什麽,但是什麽也說不出口,隻好繼續喝酒,很快一瓶酒被我喝光了,我又取了一瓶紅酒過來,用開瓶器旋轉著木塞。


    小霞又湊到我的旁邊坐下,這次她沒有什麽動作,隻是輕輕地靠在我的肩頭:“哥,如果我不是你親妹妹,你會娶我嗎?”


    我喝得有些多了,心裏開始有些煩,問這些話還有意義嗎?如果你不是我的親妹妹,我當然會娶你!愛你一輩子,永遠守著你,永遠不讓任何人欺負你,到了今天這種局麵,我同樣會愛你一輩子,永遠守著你,永遠不讓任何人欺負你!而且,我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為了你!但是,我不能娶你!小霞你問這些,究竟是還想知道什麽?還想確認什麽?


    第一件正確的事情


    斷了她的念頭吧!或許這是我做的第一件正確的事情。


    “如果結婚,我會和田妮或者陳雪結婚的。”我冷冷地回答了一句,然後又把一杯酒灌進肚子裏。


    小霞突然坐了起來,呆呆地望著我:“是嗎?”她的聲音也開始變小了。


    “當然了!不然,還能怎麽樣?”我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


    “那…你上次在外麵不是說…你隻愛我一個嗎?”


    我當然最愛的是你!還要我說什麽?我心中開始憤怒起來,這輩子最讓我痛苦的事情莫過於此了!但是,什麽都可以改變,兄妹關係也能改變嗎?


    我再次喝掉了一大杯紅酒,手上一使勁,突然把手中的酒杯給捏碎了,紅酒順著手流下來,可能還有我的血,一陣劇痛從手上傳過來,但是更大的心痛傳導回去,讓我瞬時忘掉了手上的痛。


    小霞一下子慌了神:“哥,你怎麽了?”


    小霞掰開我的手,發現有玻璃碎片卡進了我的手中,她一下子慌了神:“哥,快跟我到醫院包紮一下!”


    醫生撥我手中的玻璃的時候,我才感覺到手好疼啊!***,紅街用的什麽劣質酒杯?怎麽一捏就碎?真應該去工商部門投訴他們的!不過我突然想起來我和他們一起都是隸屬於霞光集團的,便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


    “小霞,你不是說要帶我去見一個人嗎?到底是去見誰?”


    小霞的神情變得有些暗淡:“算了,待會兒再說吧。”


    愛見不見吧,反正我也沒什麽心思了。


    我拿出手機偷偷看了下時間,天哪!已經七點半鍾了,和那個王老板約的事情我忘得一幹二淨!算了,江湖規矩我還不是太懂,潛意識裏我感覺這種打架的約會遲到就遲到,激怒對方一下也未嚐不可。


    我撥通了小怡的手機,準備問一下她現在在哪兒。


    沒想到那邊卻響起了一個陌生的男聲,他們好象是在車子裏,周圍還有些男人的哄笑聲,我一下子警覺起來:“誰?”


    “你是誰?”對方反問我。


    “小怡呢?”我本能地問了一句。


    “你他媽是戈登酒業的人?”


    我心裏一沉:“我是,請問你哪位?”


    “就憑你們,還想來搶百頓的場子?今個兒還把自己的老婆送過來給我們爽,哈哈!謝謝啦!”


    小怡!你幹嘛這麽衝動啊!我一拳頭砸在旁邊的桌子上,把小霞和醫生都嚇了一跳。


    “你們在哪兒?不要傷害她,大家有話好說,我馬上帶錢過去贖人。”


    “哈哈,錢,我們不稀罕!你***叫你手下的人規矩點,別再打百頓場子的主意,你老婆等我們兄弟一個一個都爽夠了,日爛了,會還給你的。”


    “你們敢碰她一根汗毛,信不信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有種你就***過來啊…”電話裏我突然聽到了小怡的慘叫,然後是一陣男人的哄笑聲,我心底的憤怒已經達到了極限,現在我隻想殺人!誰***敢碰我的小怡一下,就讓他全家拿命來換!


    門前有賣水管的


    我一分鍾也不想耽擱,直接推開醫生,往大街上衝了出去。


    小霞在後麵喊了我幾聲,因為我跑得很快,她沒能跟出來。


    剛好醫院門前有賣水管的,我丟了張錢下去,拎起根半米的水管,隨手攔了輛的士,朝百頓的公司所在的地方趕了過去。


    我拍了張一百的鈔票在的士司機的方向盤前麵,然後取出一把匕首頂住司機的脖子:


    “開快點!再快點!”


    司機嚇得魂不附體,不過他確實把車子開得飛快了。小霞開始不停地打我的手機,我怕她又跟蹤我,索性把手機一關,電池也拔了下來。


    百頓是在一個院子裏,的士衝進院子的時候,前麵有三輛車剛剛在院子裏停穩。我剛一下車,的士司機就連忙調頭,“蹭”的一下就沒了蹤影。


    我站在院子中間,盯著車上下來的人,果然沒一會兒,幾個渾身是血的人被她們拖了下來,我心底一涼,也不知道小怡情況怎麽樣了,不一會兒,小怡也被拖了下來,她的手腳都被捆著,不過讓我略微寬心一些的是,她身上的衣服還算完整,而且沒見到血。


    小怡一見到我,便大聲叫了起來:“貝貝,快來救我!”


    不過她很快看出來我隻有一個人,臉上現出些焦急的神情:“貝貝,你快跑啊,讓你妹妹帶人過來救我!”


    三輛車,有兩台中型麵包,下來了至少有三十多號人,他們見我站在院子中間,手上還拎著根水管,又聽到了小怡的叫喊,立刻明白了我的來意,其中一個首領模樣的人走了過來,手上還拿著把砍刀,走到離我三米遠的地方站住了:


    “就是你準備過來贖人?”


    “是我。”我冷冷地回應了一句,***,從今天開始,我已不再是個學生了,這一個月來,在靈兒的調教下,我已經開始有了舐血的**,現在所缺的,隻是一個理由而已,今晚,就拿你們這三十幾號人來奠壇。


    “膽子還不小…”


    還沒等他話音落下,我已衝到他的麵前,水管的第一下是和砍刀的觸碰,第二下他的砍刀就飛出了手,(手機網,16k,更新最快)第三下是一記虛晃,第四下就直接把水管頭上的彎管捅進了他的口中,估計他的一口牙已經全斷在口裏了,而且水管多半已經捅破了他的咽喉。


    我從他口中取出水管,對著他的腦袋又是兩下,他立馬躺倒在了地上。


    我踩住他的身體,用兩隻手扯住他的一隻手臂,死命一拉,生生地把他的手臂扯了一根下來,然後一手拎著他的砍刀,一手拎著這根血淋淋的手臂往人群裏走過去。


    因為我動作太快,人群可能根本沒有看清我是如何殺掉那個人的,而且是用這麽殘忍的一種方式。


    人群開始混亂起來,有的人從身上取出砍刀,有的人似乎準備溜走,我沒等他們擺好陣型,很快出手砍翻了離我最近的三個人,這時又有幾個人又衝過來,大部分人還在觀望,有一個似乎在嘔吐,還有幾個想開溜了。


    不是專業隊伍


    這種幾個人拿著刀衝過來的模擬訓練,靈兒已經教過我好多次了,靈兒教給的實戰招術非常好用,伴隨著一聲聲淒厲的慘叫,我很輕鬆地就把他們放倒在了地上,他們都沒有死,而是被我用極為陰毒的招式攻擊到了要害部位,已經失去了戰鬥力,隻能不停地慘叫著,加重那些還站著的人的恐懼心理。


    今晚,他們一定是認為遇到了鬼,更確切一點說是魔鬼。眼前這個人,已經比鬼還讓他們恐怖了。


    我又拾起了一把砍刀,當人群中有一個人想偷偷跑開的時候,一柄刀從我的手中飛出去,非常準確地直插他的後背,慘叫聲立刻從他口中發了出來,剩餘的二十多人竟然沒人再敢衝過來,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有一個人跪了下來,立刻更多的人跟在一起跪了下來:


    “老大饒命!我們隻是臨時過來幫忙的,您就放過我們吧。”


    ***,果然不是專業隊伍,殺得還不夠過癮就投降了!


    我拿著刀指著那些還沒有跪下來的,用一種很冷的語氣對他們說:


    “你們還有哪個活得不耐煩的?再過來陪我玩玩兒。”


    終於那些人也都跪了下來,並且把刀扔到了一邊。


    我慢慢走到人群中,輕聲問小怡:“他們剛才有沒有對你做過什麽?”


    小怡“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什麽也不肯說。


    我心中大怒,雙手揮舞起兩把砍刀,象切菜一樣的朝跪著的人群剁下去,一瞬間,地上又躺倒了七八個,剩餘的想跑又不敢跑,估計尿都嚇出來了,不停地在地上磕著頭:“老大饒命啊!老大饒命啊!”


    我用刀指著其中一個人的脖子:“剛才是誰接的我的電話?”


    那人膽顫心驚地指了指院子中間那個人:“就是他!”


    我轉身對小怡吼了一聲:“剛才他們對你做了什麽?!”


    小怡終於哭著說了出來:“他們在我身上到處亂摸…”


    我靠!我韋貝貝的女人也是可以隨便摸的?都***不想活了!我忍住心底的憤怒,用刀抬起其中一人的脖子:“你!有沒有摸我老婆?”


    那人趕緊搖了搖頭。


    “不是你摸的,那是誰摸的?”


    那人又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啊…”


    我一刀下去,他的一個膀子就沒了,立刻開始慘叫著滿地打滾起來。


    我又指著另外一個人:“你有沒有摸我的老婆?”


    那人學乖了,趕緊指著旁邊那個人:“他摸的,我沒摸!”


    他旁邊那人嚇得臉色蒼白,立刻回指過去:“不是我摸的,是他摸的!”


    我沒讓他們繼續辨解,兩道白光下去,地上又多了兩隻手臂和兩個慘叫打滾的人。


    我從地上拉過兩個人摞起來,坐了下去,然後用手指著地上跪著的十幾個人:“你們左手摸過我老婆的,跪到左邊去,右手摸過我老婆的,跪到右邊去!”


    所有的人都猶猶豫豫的不知道是該跪左邊還是跪右邊,我再次站起來,又亂刀砍翻了四五個:“還不按我說的去做!”


    熟悉的車子


    剩下的十餘人立馬分成了左右兩邊。


    我從地上收集了十餘把砍刀,扔到他們中間:“左手摸我老婆的,砍左手,右手摸我老婆的,砍右手,我數十下,還沒砍的,我動手來砍雙手!”


    他們拿起砍刀之後,我開始數數,我明顯地注意到他們之間交換了一下眼色,果不其然他們一起站起身朝我衝了過來,我早就防著他們會這樣,迎著他們砍了過去,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過後,這十餘人很快全部躺倒在了地上,慘叫聲此起彼伏。


    **的,敢摸我的女人!這就是代價!


    我解開小怡和小怡帶過來的幾個打手,然後輕聲問小怡:“還有幾個人呢?”


    小怡邊哭邊說:“他們死了。”


    我解開這些渾身是血的打手,沒想到他們似乎傷得不是很重,一鬆綁,他們就開始毆打地上慘叫的人群,這也讓那些人發出了更大的慘叫聲。


    我此刻顧不上安慰小怡,在地上慘叫的人群中找了一會兒,找到一個傷得比較輕一些的,用刀指著他的脖子:“你們王老板呢?”


    那個人搖了搖頭,指了指不遠處的另外一個人:“他是王老板的親戚,隻有他知道王老板住哪兒。”


    我吸了口氣,大聲對院子裏那些躺在地上的人說道:


    “記著,今天砍斷你們手腳的是戈登酒業的韋貝貝,砍你們的原因是因為你們竟敢摸了我的老婆!現在我要去會會你們的王老板,誰敢給他報信,明天晚上我就到誰家裏去做客,有老婆孩子的要特別小心點,我這人的習慣不是太好。”


    說完我示意小怡的幾個打手,把那個王老板的親戚搬進了麵包車裏,然後逼問出王老板的住處,麵包車立刻駛出院子,留下了一院子滿地慘叫打滾的人。


    那個王老板的親戚被我砍斷了一隻手,自己已經用袖子把傷口紮了起來,估計暫時死不了。小怡已經不再哭了,默默地靠在我的懷中,這次幸虧沒出什麽事,讓她印象深刻一些也好,免得以後吃更大的虧。


    王老板住的是別墅小區,門衛可能認識這台車,沒有阻攔,就放行了,車子在那個王老板親戚的指引下七彎八拐,終於找到了王老板的住處。


    門口的兩個保鏢見到熟悉的車子,便迎了上來,他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悶棍打昏過去塞進了車子的後備箱中。


    我沒下車,四個打手押著王老板的親戚,很容易就騙開了別墅的大門,出來開門的保姆迅速被打手控製了起來。


    到這時我才下車,示意其他人先等在門邊,然後我慢慢踱進了別墅的大廳。


    廳裏隻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和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兒,估計是王老板的老婆和女兒,那小女孩兒見到我滿身的血汙,驚叫了一聲就躲進她媽媽的懷裏。


    那女人顯然也很害怕,但還是故作鎮定地問我:“你有什麽事情?誰允許你闖進這裏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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