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好怕的啊


    邢雯一方麵很驚訝我居然把槍給扔了,另一方麵好象也在考慮著,下一步如何擺脫我的魔掌。


    我向她走近了一些,邢雯轉身想跑回岸上,被我一把給抓住了,她再次尖叫了起來,大聲喊著:“救命啊!救命啊!”哈哈,原來沒了槍的女警和那些女大學生也沒啥區別,見到色狼一樣隻能喊救命了。


    不過邢雯顯然和那些女大學生還是有些區別的,雖然尖叫,但是身上可沒停止反擊,不過很快,她就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最後被我把雙手全部牢牢地控製了起來。


    “你想幹什麽啊!”邢雯聲嘶力竭地最後叫了一聲。


    “行了,別叫了,再叫也不會有人聽到來救你的。我不會殺你,我有那麽多女人,也不會劫你的色,況且你長得這麽醜,一生氣就更醜了,我對你現在是一點興趣也沒有,你有什麽好怕的啊?我現在最關心的是和你一起遊到對麵那個島上去。”


    邢雯長得一點也不差,不過我故意這麽說,一方麵讓她不要對我太過於提防,另一方麵是因為說女孩子醜,是對女孩子自尊心最大的傷害,讓她也產生一些挑戰心理,說不定會有點用,當然這是後話了。


    邢雯的表情果然變得很生氣,不過她沒有再反抗了,也有一種可能是她真的沒力氣了,互相瞪了半天之後,邢雯終於妥協了:“我們遊過去吧,你休想對我做什麽,不然我…”


    “你能怎麽樣?”我笑嘻嘻地看著邢雯,貓捉到老鼠之後,吃掉並不是最好玩兒的事情,逗老鼠多玩兒一會兒才是最重要的。


    “不然我咬舌自盡!”邢雯看來確實沒招兒了,在麵對比她高大壯實許多,經驗又很豐富的犯罪份子麵前,她心裏現在肯定早已屈服了,隻盼望著對方能手下留情,不要讓她太難堪,當她遇到侵害時,恐怕也隻能用一死來保住自己的清白了。


    “你咬舌自盡了又能怎麽樣?我還不是一樣的可以扒掉你的褲子,照樣可以汙了你的清白之身,哈哈哈。”我覺得自己現在的笑聲一定是淫蕩無比。


    邢雯的臉上再次現出了驚懼之色,看來我的玩笑有點開大了,還沒等她開口,我又繼續說了:“和你開玩笑的啦,我再說一遍,我不是那樣的人,我要真是那樣的人,扔掉槍幹嘛?直接拿槍逼著你,想做點什麽,還怕不能得手?你到底走還是不走啊?再晚些太陽可真的要落山了。”


    邢雯又想了想,可能覺得我說的話還是有一定的道理吧?她現在恐怕也覺得自己剛才那樣驚慌失措,也太失女武警風範了,我再次拉她手的時候,她沒再猶豫,牽著我的手就往深海區遊了過去。


    海水仍然是那麽冰涼,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現在不是我一個人在遊了,旁邊多了個人心裏多少也增加了一些安慰。


    沒有什麽選擇


    海平麵在岸上看起來的時候,好象很平靜的樣子,但是下來之後才覺得,浪花現在是一浪高過一浪,而且遊在水中的時候,經常會失去方向感,半個小時過去之後,回頭一看,離開原來那個島還不是很遠,對岸仍然是遙不可及,我心中不免隱隱有些絕望,不過在邢雯麵前我不想表露出來。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了,邢雯的速度開始變慢了,終於她也停了下來。


    我回身望著她:“你是不是沒力氣了?要不先抓在我身上歇會兒吧。”


    邢雯覺得自己似乎也沒有什麽選擇,隻好抓住了我的一隻手臂,我自己本來也沒什麽力氣了,再拖著一個人,實在是更加吃力,十幾分鍾後,我終於無法再前進一步了,隻好停下來,勉強把自己浮在水麵上。


    邢雯的臉上現出些絕望的神情,好象要哭出來的樣子:“就是信了你的鬼話!現在連回去都不可能了,今天可能真的要死在這裏了。”


    我雖然心裏也很絕望,但是我還不想就這樣放棄,隻好繼續鼓勵她:“我們現在不還活著嗎?太陽也還沒有下山呢,小雯子,不要失去信心,隻要有信心,我們就能遊過去。”


    邢雯的神情還是很絕望,她身上開始有些打哆嗦了:“不要叫我小蚊子!叫我阿雯!我真的不行了,我堅持不下去了。”


    我一手拉著她,一手仍然不停地劃著水,說句實在話,我大多數時候沒抬頭看,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朝那個大島在劃,但是現在除了繼續劃下去,還能做什麽呢?


    邢雯緊緊地拉著我的那隻手臂,過了一會兒,她又開口了,聲音有些顫抖,可能是凍的:“你不會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不管吧?”


    女人真是想到什麽就說什麽,哈哈,如果把她丟在這裏,我一個人還是有信心遊過去的,不過我韋貝貝任何時候都不會放棄一個女人,哪怕她是我的敵人。而且邢雯她也隻是一個J.C而已,又不是什麽罪大惡極的人。


    “等我遊不動了就把你扔在這裏吧,哈哈。”我笑嘻嘻地看著邢雯,有意逗了她一句。


    “你這個王八蛋,大淫賊,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邢雯破口大罵起來,但是並不敢鬆開我的手臂,顯然她現在的求生**還是非常的強,這也讓我放心不少。


    “我怎麽會扔下你一個人不管呢?哈哈,我可不想到對岸以後和樹講話啊。”本來我還想說:“過去之後抱著你總比抱著樹強些吧?”不過話到嘴邊我沒有說出來。


    邢雯可能明白了我剛才是在和她開玩笑,臉上的表情也緩和了一些,但是可能對我仍然不是很相信,所以仍然牢牢地抓住我的手臂,甚至抓得我的手臂都有些疼了。


    又休息了一會兒,體力多多少少恢複了一些,我努力抬起頭再次確認了一下方向,


    天已經全黑了


    然後再次鼓勵邢雯和我一起往前遊一些,但是看來她確實是沒力氣了,她的神情也是極度疲憊了,眼睛都微微閉上了一些,我畢竟上岸之後吃了些東西,還休息了一下,她漂上來之後,一點也沒歇著,就又跟著我下了水。


    “要不你睡會兒吧,我拖著你能遊多遠是多遠。”我輕聲勸了勸邢雯。


    “你休想!你現在肯定是想趁我睡著之後,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裏不管吧?”邢雯再次睜開了眼睛,聲音已經有些無力了,不過語氣還是很堅決,我知道她這樣說仍然是想確認一下,女人就是不肯相信別人,有時候女人相信別人的話語甚至比相信別人的行動還多一些,所以某些關鍵的事情總會不停地確認,比如當老婆的總是每天問自己的老公:“你還愛我嗎?”


    “我說了不會丟下你,就一定不會丟下你的。”我很嚴肅地看著邢雯:“你先睡會兒吧,積攢些體力很重要的。”


    邢雯不知是相信了我的話,還是真的太累無法支持下去了,她閉上眼睛,之後沒過幾分鍾,她抓著我手臂的手似乎也沒了力氣。


    我隻好努力攬住她的腰,以確保她不會被淹死,就這樣歇一會兒,遊一會兒,我的時間概念也慢慢消失了,天上的太陽很快就要靠近地平線了,對岸仍然是遙不可及,懷中的邢雯緊閉著眼睛,臉上都沒什麽血色了,我懷疑到遊不了對岸,她就會死在我的懷中。


    我現在甚至覺得她可能已經死了,我都不敢去探她的呼吸和心跳,我怕自己在確信了這件事情之後會無法承受,雖然和她沒什麽關係,也沒什麽感情,但是在這個茫茫大海之中,她現在卻是我唯一能給我壯壯膽子的人了,我就假設她還活著吧?真的希望這時候她還能醒過來,和我再說上幾句話,哪怕是罵我的話。


    我的身體也有些麻木了,甚至都有些失去感覺了,攬住她腰的手也慢慢有點使不上力氣,不過我仍然努力抓住她,不讓她從我的手中滑脫。


    太陽落山了,天不以人的意願為轉移地黑了下來,我心中的絕望再次到達了極點,抬頭望去,已經不知道哪裏才是大島所在的方向,懷中的邢雯真的已經死了嗎?我現在連看她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了。


    又過了一會兒,天已經全黑了,我徹底失去了方向感,都不敢再遊了,心裏害怕越遊離對岸越遠,四周再次象昨晚一樣,海浪聲聲又開始有些磣人了。


    蒼天哪!難道我就這樣死了嗎?雖然懷中有個女人,但是我現在連一點那方麵的興趣都沒有了,原來活著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奇跡還能再次出現嗎?老天爺!您就再賜個木板給我吧,讓我睡上一覺,明天醒來時就到對岸了好嗎?


    不知道又過了多少個時辰,天上仍然沒有月亮,似乎要下雨的樣子,我極力回想著和小霞打遊戲時的情景,讓自己的思維仍然保持住清醒狀態,不知道我那晚上不小心下線之後,小霞在岸邊等了多久才睡?


    沒有認真聽


    “紅街咖啡”會惦念著那個“草木深”嗎?在遊戲中,我能感覺得出來,“紅街咖啡”對“草木深”還是有了些好感的,甚至有時候都會讓我有些嫉妒,嫉妒得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嫉妒誰。


    懷中的邢雯好象動了一下,我心中大喜,這是不是幻覺啊?我不敢對此抱有太大希望,不過我還是回頭看了她一眼,雖然周圍很暗,但是她白白的臉龐我還是能分辨出眼睛和嘴巴來。


    她向我伸出手來了,很無力地抓住我的手臂:“我們到了嗎?”


    此刻我真的差點就要哭出來了,她還活著!


    “我們快到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還活著。”死前能和人說上兩句話原來也是這麽幸福的一件事情!


    邢雯好象真正清醒了過來,她四處看了看:“你沒扔下我啊。”


    “我說過不會扔下你的,你到現在還不肯相信我嗎?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壞人啊。”


    雖然曾經為敵,並差點你死我活,但是在大自然如此惡劣的環境中,除了互相依賴,還有什麽別的選擇嗎?


    邢雯半晌沒再吱聲,過了半晌,她才低低地說了一聲:“我現在相信你還不行嗎,不過還要多久才能到啊?我現在真的的不行了,我再也堅持不下去了。”


    “不要放棄啊!我們馬上就到了。”說著我又劃了一下水。


    “真的嗎?”雖然看不清邢雯的表情,但是我可以想象現在在她眼中,肯定又有了一些神采。


    “真的,就在那個方向,我們馬上就到了,你再堅持一下,千萬不要放棄啊!”我隨手指了個方向,然後又朝著那裏劃了幾下。


    邢雯不知道到底相信了我沒有,半天她也沒再說一句話,有時候也伸出手劃上一下,仍然非常無力,現在對我來說,什麽都不重要了,隻要她能有體力再多陪我說上幾句話,陪我走完人生的最後幾個時辰,也就足夠了,我要做的,就是不斷地鼓足她的信心,讓她不要放棄,雖然我自己現在已經開始準備要放棄了。


    “阿雯,什麽時候開始做武警的?”


    過了半晌邢雯才開口:“我沒力氣和你講話。”


    “那我講故事你聽吧。”


    “好啊。”


    “你們武警抓恐怖份子吧?我就給你講個恐怖分子的故事吧。”


    “你講。”


    “你知道為什麽本.拉登一直沒有襲擊中國嗎?”


    “不知道啊。”不知道邢雯有沒有認真聽我講的故事,唉!不管這麽多了,先講著再說吧。


    “那是因為啊,本.拉登說了,中國是全球唯一不能惹的國家!因為基地組織曾派出過七名恐怖分子襲擊中國,你知道他們都是什麽結果嗎?”


    “哦。”


    “第一個人來炸我們的立交橋,結果轉暈在橋上了。”


    等了許久,也沒聽到邢雯再開口,我心中有些害怕,不過我的故事還是要繼續講下去,哪怕隻是我自己在聽:


    四周也越來越黑


    “第二個人呢,他在炸公交車的時候沒擠上車,哈哈,笑死人了,中國的公交車永遠都是那麽多人。”


    邢雯還是沒有什麽反應,我講著講著又有些想哭了:


    “第三個人,他在炸超市的時候,炸彈都放好了,結果炸彈的遙控器被新疆小孩兒給偷去了,讓他鬱悶得想去撞牆。於是第四個人便改變策略,去炸政府的大樓,誰知道剛走到門口就被政府門前的武警保安狂揍了一頓:叫你來討薪!叫你上訪!找死啊!”


    講著講著我居然忘了邢雯也是個武警,算了,講了就講了吧。


    “第五個人終於找到了一個好地方,成功地把中國的煤礦給炸了,死傷了數百號人,隨即潛回基地邀功,哪知道事情都過去了半年多,也沒見中國有任何一家新聞媒體對此事進行報道,結果他被基地組織以惡意借支出差費並且用中國的假發票報銷的罪名給處決了。”


    “第六個人嚐試著去炸廣州火車站,想著那裏的人多,肯定能出效果,沒想到的是,他剛一出火車站,就有飛車黨把他的炸藥包給搶了,弄得他半天都沒能緩過神來。”


    “最近基地又派了一美女恐怖分子去炸河南,沒想到被河南當地的人販子給騙去做了小姐,到現在基地仍然找不到她人在哪兒。”


    講完,我忍不住搖晃了一下邢雯,想看看她到底有沒有認真聽到我的故事,沒想到她真的沒什麽反應了,難道一切就這樣結束了?夜越來越深,四周也越來越黑,天上什麽也看不見,好象整個世界已經死了一樣,或許是我已經死了?


    我也累得不行了,那熟悉的聲音再次在我耳邊響起:“貝貝,睡吧,睡吧,沒有人會怪你的,睡吧,睡吧。”


    明天我將身在何方?我還會醒過來嗎?


    不能睡啊!睡吧!不能睡啊!睡吧!


    迷迷糊糊了不知多久,其實還是有些清醒的,因為一直不敢鬆手放開邢雯,也就一直沒敢讓自己昏迷過去,腳下突然踩到一塊石頭樣的東西,心中暗自一喜,難道我們靠岸了?天黑得什麽也看不到,海水仍然一浪一浪地衝擊著我的身體,石頭還有點滑,我想站都有些站不穩,但是順著剛才踩到的東西再往上,我實實在在地體驗到了腳踏實地的感覺。


    我抱著邢雯,摸索著往上爬著,四周仍然都是浪,難道這裏是一塊礁石?露在水麵的部分很小,就象一個方凳子一樣,隻能容一個人坐下去,我把邢雯抱在懷中,坐在了石頭上,摸了摸石頭周圍,四麵仍然都是海水,因為無法確定自己到底是在哪裏,我也不敢輕易離開這塊礁石,先坐在這裏歇歇等天亮吧。


    口好渴啊!雖然周圍都是水,但是這些海水我是一口也不敢喝,怕喝了之後自己再也堅持不下去了,不過再這樣渴下去,


    想到那麽遠的事情


    我懷疑自己能不能堅持到明天,我感覺到自己已經嚴重脫水了,三十多個小時,就靠著幾個蛤蜊的體液,如果現在誰給我一桶水,我都能把它喝個頂朝天。


    邢雯的體溫很低,我隻能緊緊地抱著她,也不知道她到底還有沒有呼吸,我的手也已經很麻木了,伸到她的鼻子旁,也無法感知她是否還有氣息,我用指頭摁住她的手腕,試探她的脈搏,不知道是她已經沒脈了還是我的手指頭已經沒有感覺了,反正我什麽也沒感覺到。


    四周仍然洶湧的海水,衝擊到礁石上一陣陣地撲到我的身上,看著懷中的邢雯,我不由得悲從中來,反正這裏也沒人,我有點承受不住自己的情緒,抱緊了邢雯大哭了起來。


    “你哭什麽?哭我嗎?”邢雯微弱的聲音從我懷中傳了出來,不會吧?她又活過來了?暈了,這麽嚎啕大哭,被人發現了!


    “誰哭你啊?我唱歌呢。”我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我該如何來表達內心的激動和喜悅,一夜的生死漂流讓我和懷中這個女生產生了一種不可割舍的感情。


    說句實話,因為相處的女生多了之後,我有時很難分清到底誰是誰,甚至在回憶中都會把她們說的話和做的事記混起來,而現在,我不自覺地又把邢雯和我其他的女孩子弄混淆了,我完全忘了她是來抓我歸案的了。


    “你…抱著我不準做壞事啊…我可連朋友都還沒談過啊…”


    邢雯可能知道現在我抱著她也是迫不得已,聽她的語氣裏似乎也沒再對我那麽敵視了。


    暈了,她還沒談過朋友,不知道還是不是個**,不過這個好象不太好開口問,隻能想別的辦法去驗證了。


    “我不抱著你,你會凍死的啊!”


    “我知道…不過…離開這裏…以後…你抱著我…的事情…千萬不要和…任何人…說啊…”


    “肯定不會啦!你現在身上有刀嗎?”真佩服她還能想到那麽遠的事情,活不活得下去還成問題呢,女生就是女生,把名聲看那麽重要!我以前看她行事這麽成熟,還以為她是個嫂子級的人物啊!原來還是個小女生!暈了!看來人確實不可貌相。


    “你要刀想…做什麽?”


    “你現在身體太弱了,我怕你堅持不到明天啊,口渴不渴?我想放點血給你喝。”


    “你不會…是想喝…我的血吧?”


    臭娘們兒!再這樣說我就把你扔海裏去了!


    “我要喝你的血還用刀?直接拿牙咬不就行了?”說完我真有些生氣了。


    “嗬嗬…韋總,原來你也經不起玩笑話啊…”


    “別叫我韋總,喊我貝貝,我不和你玩笑,有刀還是沒有?”


    “沒有啊…有的話當時和你…打架我會不拿出來?你…為什麽要救我?”


    “為什麽…我想想…可能是怕你死了沒人和我聊天吧?”


    “是吧…那我就爭取…多活一會兒吧…”


    一摸就是一把鹽


    “不是爭取啊,沒我的批準,你可不準隨便死啊!”說著,我又把邢雯抱緊了一些,雖然又冷又餓,但能現在能坐在礁石上喘口氣,懷中的邢雯還是讓我的身體起了些反應。中間那該死的東西,馬上就條件反射般地硬了起來,從來都不經過我批準的,而且我也無法控製它,而它的上麵,正是邢雯的小屁屁所在的地方,她一定能感受到。


    她肯定也感受到了,因為她半天沒說話,兩個人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貝貝,你…趴我身上睡會兒吧…明天還要體力…遊過去呢…我這會兒很清醒…有什麽情況…我叫你…”


    “好的。”


    我確實也很有些困了,另外也想掩飾住剛才底下那個東西頂邢雯小屁屁時給兩人帶來的尷尬,於是我趴在了邢雯的身上,邢雯也伸出雙手,反抱住我的身體。


    正常情況下,如果兩個人這樣一種姿勢抱在一起,肯定非奸即淫,不過現在這種環境裏,反倒成了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到底還是生存是第一位的。


    但是當我把頭趴下去時,因為角度的原因,剛好趴在了邢雯的胸前,她胸前的那片柔軟再次引起了我身體強烈的反應,我下麵再次忍無可忍在狂頂著邢雯的小屁屁。


    邢雯一動也不動,也不再說話,就好象對發生的一切毫無感覺一樣,我終究還是忍不住,自己又指揮著那東西主動翹了翹去感受邢雯屁屁的柔軟,其實我現在很想用手去摸的,不過覺得這種時候做這樣的事情,也未免太卑鄙了些,於是用那東西頂了幾頂之後,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還是口渴,好難受啊!不知道親親邢雯的小嘴會不會解決點問題,算了,這種歪心思也不要想的好。


    迷迷糊糊睡了不知道多長時間,突然夢到賣西瓜的,我搶了一個就跑,然後使勁掰開瓜皮就準備啃,好濃厚的汁水啊!


    “貝貝!貝貝!”有人喊我,是誰在喊我啊?不要打擾我啃西瓜!


    一下子醒了過來,四周仍然漆黑一片,我是被邢雯推醒的,原來我還在海裏啊?


    月亮出來了,海麵突然平靜了下來,沒有海浪再往礁石上衝了,身上似乎也幹了許多,不過到處一摸就是一把鹽。


    邢雯似乎精神恢複了不少,剛才推我的時候還有點力氣。


    “貝貝,你咬我幹什麽?你餓極了是不是真的會吃人啊?”


    倒!我咬到她哪裏了?她揉著自己的胸幹嘛?難道那裏就是剛才我夢到的西瓜?暈死了!


    “不是餓,是我快渴死了,夢見賣西瓜的,搶了一個就跑,正在啃呢,你把我弄醒了。”


    “我也快渴死了啊,你夢到西瓜有沒有想到分我一塊啊?真想喝點海水算了!剛才再不把你弄醒,你就把我給生啃了!你是屬豬還是屬狗的啊?真拿我當西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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