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那簪子就要紮在自己的身上,雲暖玉手一抬用力一捏,雲夫人的手頓時動彈不得不說,還疼得叫了起來。


    雲夫人怒視著雲暖,神情癲狂的吼道,“孽女,你放開我!你這是想要弑母嗎?”


    “放開你?”雲暖冷笑了一聲,不僅沒有放開,反而捏得越發的緊了,疼得雲夫人臉都白了。


    她感覺到自己的手好像在斷了,不停的掙紮著。


    可惜的是,不管她怎麽掙紮,那手都抽不出來。


    雲暖淡淡的掃過雲夫人手上的簪子,卻目光一凝。記憶中,她好像見過這簪子。或者說,她見過和雲夫人手上的簪子一模一樣的簪子。


    為了確定自己沒有看錯,雲暖直接把雲夫人手上的簪子抽了出來。


    雲夫人看到雲暖把她的簪子拿走,立馬變了臉色,急道,“把簪子還我!”


    “如果我說不呢?”雲暖微微翹起了嘴角,打量著手上的簪子。她已經完全確定自己見過這枚簪子,就在幾個月前。在她收拾東西準備進京城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小盒子,據說是父母留給她的東西,其中就有一枚這樣的簪子。


    當初看到簪子的時候,她並不在意。


    可現在,她卻覺得這簪子或許有什麽故事。不然,為何雙親留給她的東西,雲夫人手上也會有?


    “那是我的東西。”雲夫人的臉色越發的難看,直接用另一隻手去搶。


    然而雲暖想要護住的東西,誰也搶不走。雲夫人想搶,簡直就是浪費表情。她折騰了半天,可那簪子卻仍舊在雲暖的手上的好好的呆著。


    搶不到,雲夫人越發的著急,直接抬腿往雲暖的身上踢。


    看到她這樣,雲暖臉色一沉,手一鬆直接放開了她。


    雲夫人壓根就沒有準備,雲暖一鬆手,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疼得她齜起了牙。


    雲暖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把簪子收了起來,然後再次朝著雲姝走去。


    雲姝看到雲暖,害怕極了,如老鼠看到貓一樣,拖著斷腿不停的往後移。雲暖就這麽看著她,然後踩住了她的另一隻腳,對她說道,“都說傷在兒身,疼在娘身。”


    “剛剛雲夫人想要傷害我,我這人呢一向有仇必報。她口口聲聲說是我母親,我不好對她動手,隻能讓你代她受過了。所以,雲姝,你忍著點吧,誰讓你是她心愛的女兒呢?”


    雲夫人聽到雲暖的話後,嚇得臉都白了,立馬喊道,“雲暖,你住手!”


    “你求我啊!”雲暖笑眯眯的說了一句,踩在雲姝身上的腳作勢要用力。


    雲夫人看著,嚇得魂都要飛了。她身子一彎,就要朝著地上跪去。為了雲姝,哪怕她再不想,哪怕她恨極了雲暖,也隻能按她說的做。


    眼看著雲夫人就要跪在雲暖的跟前,雲老夫人不知道什麽時候走進了人群,大聲的喝道,“胡鬧!”


    雲老夫人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雲暖的跟前,擋在了她和雲夫人之間。正好這時,雲夫人的雙膝落地,跪了下來。


    雲老夫人看了看跪在自己跟前的大兒媳婦,又扭頭看了看一臉無所謂的雲暖,心塞的很。


    她先是瞪了雲夫人一眼,嘲諷道,“老大媳婦,你可真是一個慈母啊。如果你這份慈母之心能分給阿暖一半,那該多好。”


    說完,她又轉頭對雲暖說道,“阿暖,你可知道你在做什麽?她可是你的母親。母跪女,可是要天打雷劈的。”


    雲暖聽了這話,有些不高興了,連祖母也不喊了,直接稱呼她道,“老夫人,事到如今,你還覺得她是我母親嗎?雖說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可她這樣,你覺得像是一個母親該有的樣子嗎?”


    “阿暖,別胡說,她就是你的母親,不會錯的。你們倆不親,隻能說親緣淡薄。”


    “是嗎?”雲暖壓根就不信。不過,她也沒有和老夫人唱反調。因為對方還是一個病人,生氣不得。萬一被她氣壞了,事情就麻煩了。


    此時的她不由有些後悔,後悔把老夫人帶回來了。可一想到抄家的時候,雲老夫人那一匣子的銀票,雲暖覺得自己還是能忍一忍的。


    “好了,老大媳婦,沒什麽事你們就回去吧。以後別再來找阿暖的麻煩了,既然當不成母親,那就當個陌生人吧。”


    “母親,阿姝都被她傷成這樣,你打算就這麽算了?”雲夫人滿臉的不甘。


    母女倆高高興興的來,不僅沒能達到目的,反而帶著一身的傷回去,換成是誰也會意難平。


    “不算了,你還想怎麽樣?雲姝受傷怪得了誰?”雲老夫人一臉的不高興。早上她沒同意讓二人調換身份,卻也沒有想到這兩個蠢貨會直接跑到雲暖家來,還想霸占雲暖的院子。


    “可是?”


    “沒有可是,除非你讓想雲姝的腿再斷一條,你想嗎?”


    自然是不想的。


    於是,雲夫人哪怕心裏再不甘,可為了雲姝,卻也隻能先離開。因為雲姝的手和腳都斷了,走是沒辦法走回去了。


    正好雲暖回來的時候,從流放村借了板車。對方也要回去,就順帶把雲姝給帶回去了。


    打發走了母女二人,雲暖又向村民們道了謝,這才打開院門,請雲老夫人進去。


    至於楊清遠,在確定雲暖不會有事後,就悄悄從山上離開了。


    雲暖把老夫人安頓好,這才有空把兩枚一模一樣的簪子拿出來對比。


    雲暖看著桌上的兩枚簪子,不管是從樣式花紋,還是用料都是一樣的。很顯然,他們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這就怪了,兩支一模一樣的簪子,卻同時出現在不同的人手中。按照雲暖對首飾的了解,銀樓一般不會有兩支一模一樣的簪子,就算樣式一樣,可細微處總會有區別的。


    而眼前的兩支簪子,卻是一模一樣。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雲暖努力的調動著腦中的記憶,想看一看有沒有關於這簪子的,卻發現一點印象都沒有。


    看來,解鈴還需係鈴人,她得找雲夫人問個清楚。


    隻不過,在此之前,她得準備一點東西。


    雲暖是個急性子。


    當天晚上,她就在空間裏搗鼓了起來。


    等到把東西做出來,她又連夜往流放村而去。


    ???.23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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