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奔襲不知道多少裏來到羅馬了,眼看著皇帝的位置就在眼前,加爾巴怎麽可能就被一個突然出現的人吼了兩句就退縮?


    使了個眼色,加爾巴讓身邊的親信出麵,要麽把人射死,要麽趕緊讓人滾蛋!


    親信會意,也沒有多說,點了點頭就開始張弓搭箭,“嗖”的一聲,一支箭矢脫弦而出,朝著文士服從者飛了過來。


    文士服從者無奈笑了一下,那根箭矢就碎裂了。


    怎麽碎的?不知道。


    加爾巴那邊的人都是一臉懵,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就連羅馬那邊的人也是,牆上站著的人甚至忍不住說道:“是神祖的庇護嗎?”


    “戰神下凡?先祖們是認可尼祿陛下的!”


    “……嗯?你在幹嘛啊?”


    一位士兵一轉頭,突然看到自己的同袍居然對著城牆鼓搗著自己的武器。


    “畫畫啊!我要把這位戰神保存在我的畫紙上!”


    那名士兵文質彬彬的,看上去根本沒什麽戰鬥力,也不知道怎麽選上來守城的。


    不過看他勾勾畫畫的技巧,顯然是個大觸了。


    哪怕畫紙變成了城牆,畫筆變成了武器長槍,也依然阻止不了他的發揮。


    城牆的白印上,文士服從者的背影威嚴滄桑。


    但就是沒有臉……沒辦法,隔太遠了,看不清。


    不過,那種神韻還是能讓人感受得到。


    站在畫畫士兵的其他士兵都聚了過來,看著城牆上的畫麵,都忍不住讚歎一聲:“畫的不錯啊!朋友,你叫什麽?畫畫這麽好看,我以前怎麽沒聽說過你?”


    還沉迷於勾勒線條的士兵苦笑一聲,說道:“我原本是想當個畫家的,可我姐夫是負責守城的百夫長……家裏人認為有個關係我能混個鐵飯碗,就讓我來當兵了。”


    一個被關係戶扼殺的畫家——翻譯過來就是這個意思,哪怕那個關係戶就是他自己……


    城牆上聊的火熱,城樓下也吵的熱鬧。


    加爾巴狠狠地打了一下那個親信,問道:“怎麽回事?我叫你殺了他,沒叫你玩魔術!”


    親信一臉無辜,還有些害怕的顫抖。


    “新皇陛下,我……”


    親信還想解釋,可加爾巴不聽,大聲道:“少跟我廢話!來人,放箭!”


    聽到命令,親信也不解釋了,趕緊把加爾巴的命令傳達了下去。


    令旗招展之間,數不清的人開始張弓搭箭,不僅瞄準了文士服從者,也對準了城樓。


    顯然,沒人想在一個人身上,浪費幾萬支箭矢。


    “嗖……”


    箭矢離弦,漫天的箭雨朝著羅馬的城牆飛了過來。


    城樓上的士兵都不由得俯下了身,把身子藏在女牆後麵。


    而城門前,那個威武的身影,還依然矗立著,仿佛眼前的箭雨,真的不過是一場毛毛雨罷了。


    “生為法,死於法,天子犯法尚與庶民同罪,何況吾等乎?一起來見識一下吧——傳承千年的法則!”


    說話間,繁榮的都城掠過,蒼茫的牧野走過,不盡的山河流淌,無數的王朝興起與沒落,仿佛都在這瞬間……隻留下了些許的塵埃。


    ……


    而此時,時間也到了深夜了。


    李太初和阿蒂拉並沒有纏鬥多久,在發現李太初他們及時回援的時候,阿蒂拉就率領大軍撤退了。


    哪怕兩方的兵力差距依然懸殊,但既然計劃已經敗露了,那就繼續拖著吧!


    以阿蒂拉b級的軍略,自然知道對自己這邊最有利的策略是什麽。


    哪怕她本人並不喜歡。


    李太初也沒辦法,他就這麽點人,又不是人人都是劉裕,敢一個人追著幾千人的軍隊砍。


    哪怕李太初有這個膽子,對麵也沒這麽好欺負啊!


    無奈,處理完了軍務,李太初就睡覺了。


    明天還不一定對方會搞什麽幺蛾子呢,早點睡覺,養足精神,才有辦法應對!


    可惜,剛一閉眼,他就發覺自己來到了一處陌生的高山上。


    放眼望去一片模糊,隻能看得清一片草地。


    草地上還有一群人,為首的是一位威嚴的中年人,身後還有一位身穿著鎧甲的將軍,再接下來就是一隊騎著戰馬的士兵,大概有五百多人的樣子。


    而被這群人包圍著的,則是五匹馬和一位看起來文質彬彬,但卻透著些粗獷樣子的文士。


    “五馬分屍?!”


    李太初一瞬間就想到他們是在幹什麽了。


    可這次,他並沒有想著下去劫法場。


    之前在貞德的幕間裏,他想著去救人,是因為他知道貞德是好人。


    可現在這個被五馬分屍的,也不知道是什麽德行,李太初憑什麽救他?


    不過,李太初也不是那種可以看著陌生人死在眼前而無動於衷的人。


    於是,他選擇……轉頭看樹!


    “小友,正式認識一下……”


    李太初才剛轉過頭,就看到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大叔,不過倒還挺帥的,還給人一種可靠安心的感覺。


    就是肌肉太發達了,跟他的臉搭配在一起有些違和。


    “這聲音……”李太初記性不錯,很快就想起來了:“你是山穀裏那個從者?”


    那人點了點頭,拱手道:“迦勒底的勇者,吾名商鞅,幸會!”


    李太初回道:“李太初,見過商君。”


    商君,是對商鞅的尊稱。


    商鞅擺了擺手:“不敢當……不敢當……現在不就在山下被處刑了嗎!”


    哦,對了,商鞅是死於五馬分屍的。


    難怪自己會出現在這裏……


    李太初沉吟了一下,打探道:“商君……莫非希望在下去救您?”


    商鞅又擺了擺手,一指山下——


    屍體都已經分成五截了……


    “幾千年了,我也已經看開了,死就死了吧!好歹我也算青史留名了!”


    商鞅的話語中,透著釋然,但李太初卻能感覺到他的不甘。


    於是,李太初安慰道:“商君,您從加入大秦的時候開始,就應該知道自己的結局了吧?”


    推動變革,帶頭跟一群舊貴族唱反調,哪怕後來成功了,也不可能留下什麽好下場。


    這也就是為什麽秦孝公死了之後,商鞅就急著跑路的原因。迦勒底的跨次元劍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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