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打量闖進來的這個男子,這時候男子也發現了周楚,他的表情有些意外,“菲兒,他是……?”男子指著周楚問,從外表看周楚既不像官二代也不像富二代,可是他出現在江菲兒的辦公室,這人應該多多少少有點來頭吧。訪問下載txt


    江菲兒道:“噢,忘了給你們介紹,我朋友的學弟周楚,這位是我同學沈承顏。”


    周楚起身向對方示意:“你好。”


    沈承顏再次打量周楚,“哦?不知道學弟在哪裏高就?”


    周楚道:“我還在東海大學讀書呢。”


    沈承顏似乎暗暗鬆了口氣,“原來還是個學生啊,今天不用上課嗎,你是不是該回學校了?”


    這算是逐客令?周楚看了江菲兒一眼,然後很識趣地道:“江醫生,我先回去了。”


    江菲兒覺的周楚不可能沒事兒上她這兒瞎轉悠,可是剛剛她隻為自己丟失的資料心疼,竟然也沒有詢問,周楚要走她怎麽會允許,道:“周楚,你別急啊,一會兒看看專家的修複情況,我還有事相求呢。”父親那邊的事兒總要給他個回話,做為長者一再的求她,江菲兒覺的自己不能太不給父親麵子。


    沈承顏聽的清清楚楚,江菲兒竟然說‘有事相求’?她用的著求人?而且還是個大學生而已!沈承顏用力掏了掏自己耳朵,確信不是自己耳朵出了問題,雖然他心中驚訝,不過並沒有問出口,沈承顏可不是三歲孩子,探究江菲兒的秘密會讓她不高興,但是沈承顏會私下把事情查明白。


    這時那位專家上來了,身後還跟著兩名助手,真的帶著幾個大箱子,就衝人家攜帶儀器上門這點來看,沈承顏應該也是個不凡的人物。最起碼應該有足夠的錢財支持。


    江菲兒臉上終於露出點希望之sè,“辛苦諸位了。”


    專家道:“不辛苦,顏少的事兒就是我們的事兒。電腦拿過來吧,我們要把硬盤拆下來分析。”


    江菲兒把筆記本從櫃子裏取出來,“麻煩你們了,希望它還有救。”


    周楚在一邊看著那位專家將筆記本硬盤拆下來。他先通電看了看硬盤反應,結果硬盤卻是連電都不通了,專家開始檢查硬盤的線路板和主軸電機,一番折騰下來確實讓他將硬盤通上電開始工作了,看來專家就是專家。有兩把刷子,江菲兒看到硬盤發出嗡嗡的啟動聲臉上露出笑意,有希望了。


    可是隨即接下來的進展卻讓人沮喪,數據恢複專用電腦找到了硬盤,但是卻沒有發現任何數據,任那位專家和兩名助手費盡一切辦法也無濟於事。


    江菲兒頗為緊張地問:“怎麽樣?到底有沒有希望?這不都已經啟動了嗎。”


    專家道:“情況不怎麽好,數據被徹底無痕跡清除了,已經不是我們目前技術可以恢複。”


    沈承顏道:“不會吧。我聽說人家燒毀一半的內存條裏都能恢複出數據。這不硬盤還在工作嗎,是不是哪一步沒做對,你再試一遍。”


    專家道:“我處理過的數據恢複不下幾萬宗,比這還嚴重的情況都有,但是你這硬盤數據抹除手法很高超,不是目前咱們的水平可以恢複。”


    沈承顏道:“不是說可以在真空環境裏拆解硬盤。從盤片上直接讀取嗎……”


    專家道:“老兄,那是指硬盤徹底不能工作了。可她這塊硬盤如今可以啟動,我們費那勁幹什麽。我很想能幫上你們忙,但是事實上我們真的無法解決這種清除數據的手法,抱歉了,”專家說完開始和兩個助手收拾設備,不是他不想賺這份錢,而是他賺不了。


    江菲兒的臉sè由晴轉yīn:“怎麽會這樣啊,那麽師傅您能不能幫我想一想,還有什麽地方可以恢複它上麵的數據,哪怕是軍方科技我也可以找人去協商。”


    專家道:“這個你可以試一試,不過國家情報部門我有朋友,他們用的數據恢複方法我略知一二,你這種情況他們也未必有轍。”


    仿佛被人判了死刑,江菲兒一臉的沮喪失望,沈承顏揮手讓那個專家和兩名助手離開了,既然沒這本事留他們在這兒丟人現眼嗎?


    沈承顏安慰江菲兒道:“不要傷心了,總會想出辦法來,我看先陪你出去散散心,中午一起吃頓飯,下午去看個電影,或許你的心情就會好起來。”


    周楚覺的自己不應該再留下,硬盤數據沒有恢複,那麽江菲兒的心情仍然不好,所以這時刻還是不要給她找堵了,更何況留在這裏給人家沈承顏當燈泡?周楚還沒不自覺到這種地步。


    告辭後周楚在回去的路上查看了一遍那次從江菲兒筆記本中複製出來的資料,仍然很完整的健在,當然江菲兒在周楚複製資料後補充的數據肯定是沒有的,但是那部分數據應該不太多,如果把這些資料再複製還給江菲兒,那麽她的問題是不是就解決了呢?


    周楚半路去電腦市場買了個大容量u盤,回到宿舍後他利用王乾坤的台式電腦將大腦中的資料先導入手機,再從手機導入到台式電腦,然後複製到u盤中,想了想周楚並沒有直接送給江菲兒,那不是承認他曾經盜取過江菲兒的電腦資料?周楚換了件不常穿的衣服,又戴了個墨鏡,跑到快遞公司將u盤寄給江菲兒。


    江菲兒心情低落,所以她拒絕了沈承顏的安排,隻是陪這位對她有好感的老同學吃了頓午飯,之後以需要安靜為借口把沈承顏打發走了,江菲兒獨自坐在辦公室裏唉聲歎氣,她不是沒想過憑借自己的記憶恢複那些資料,可近期這些還好說,但有些幾年前甚至是十年前的資料根本沒法回憶起來。


    半響後江菲兒決定先放下這件事情,說不定過段時間能找到恢複數據的方法呢,沒有了那些數據地球還要繼續轉動是不是,再傷心難過也無濟於事。


    不過沒等江菲兒振作jīng神去巡視病房,門口的保衛處突然打來了電話。


    “江醫生,快遞公司有個郵件,讓他給你送上去嗎?”


    江菲兒以為是什麽邀請公函之類,隨口道:“好吧。我在辦公室,直接上來就行。”不久前江菲兒根據治療霍澤海的心得發表了一篇醫學論文,現在她的名字可是壓過了郝芳芳。要不是因為那篇醫學論文江菲兒的父親也不知道女兒有了這本事。


    沒幾分鍾快遞公司的人將郵件送到了,江菲兒簽收後疑惑的捏了一下,不像是文件,應該是個長方體。好奇的江菲兒直接剪開封口將裏麵東西倒了出來,竟然是個u盤,檢查寄件人資料裏竟然是空白,怪事兒,誰閑著無聊寄個u盤給她幹什麽。


    想了想江菲兒還是坐回老板椅中。她隨手將u盤插入台式電腦裏,就算是病毒程序她也不怕,反正不該丟的資料全丟了。


    江菲兒拉過鼠標點開u盤,僅僅隻是一眼那熟悉的文字就讓她心跳猛然加快,怎麽這些文件和自己丟失的資料一模一樣!


    江菲兒呼吸都急促起來,她急切的點開一個文件夾,那裏麵整齊的排列著她親自整理出來的資料,每一天。每一周。每一月,完整無缺!


    啊!江菲兒大聲驚呼,怎麽會這樣,她不是電腦失竊才丟失資料,那塊損壞的硬盤還放在桌子上呢,這樣一來這個u盤中的資料是從哪兒來的?


    江菲兒邊在心中疑問邊快速瀏覽u盤中的文件。是的,絕對沒錯。是她的資料,在她以為山窮水盡的時候竟然失而複得了。這是上天在幫她嗎,不然的話這些資料從何處而來!雖然仔細對比後江菲兒發現少了近期數據,不過那點量已經無傷大雅,甚至她可以憑借記憶重新補回來。


    江菲兒一時間興奮的在辦公室走了幾圈,她很想知道是誰幫了她大忙,雖然這人可能竊取了自己的研究資料,不過江菲兒現在不想追究他的責任,她想感謝他,畢竟就算他竊取了自己的醫學資料,可是在自己以為要失去全部資料的時候他又送了回來,這種行為絕對值的江菲兒表揚了。


    江菲兒拿起電話,讓她最惱火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上午父親打電話時她沒心情應對,現在回想起來覺的愧疚。


    “爸,我是菲兒啊。”


    江父很是驚喜,“菲兒,你是不是答應了?”


    江菲兒道:“爸,我是想說上午我的態度不好,對不起。”


    江父道:“哎呀,咱們父女還提這事兒幹什麽,我自己的女兒還會對你生氣?你趕緊說幫不幫這個忙,人家都要死了,你忍心看著病人被病魔折磨死而不救?”


    江菲兒道:“爸,你根本不明白,目前這種治療方法是要以犧牲家人身體健康為前提,要在其直係血親中培育抑癌基因,而這種培育方法會對身體造成不可彌補的損傷,你可向人家講明了?”


    江父甚是意外:“還有這種事兒?會死人嗎?”


    江菲兒道:“不好說,反正我對這種後遺症束手無策。”


    江父道:“那我再問問,不過我知道他兒子女兒一大堆,找出一個肯為他獻身的人來應該不難吧,平時把他們當紈絝養著,是該奉獻了。”


    果然沒過五分鍾江父就回過電話來,“菲兒,談定了,不管用什麽方法,不管有什麽後果,你盡管給他治病就是,隻要能救活他的命,付出再多他也願意。”


    生命最可貴,現在可以用錢來買命,誰不願意呢,至於可能對家人身體造成傷害,那畢竟不是傷害他自己身體不是。


    江菲兒道:“爸,你介紹的病人我自然不會怠慢,可是治療的事兒我自己說了不算,因為我培育不出抑癌基因,這事兒要和郝博士商量,所以你讓他先來東海市吧,等我聯係好了郝博士才好展開治療,但是郝博士萬一不答應我也沒轍了。”


    江父有些意外:“怎麽是這樣,我以為你自己就能全搞定了呢,不過我相信沒人能拒絕了金錢的誘惑,這樣吧,我讓他先給你轉一筆錢過來,當做活動資金,不管你用什麽方法,一定要取得郝博士的幫助,菲兒,這次就算是幫爸爸忙了,好吧。”


    父親一定是收了人家好處,江菲兒嬌嗔道:“爸,隻準一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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