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偉良也開始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實xìng了,就算這裏麵有炸彈,可是周楚人也在這裏,他難道不害怕嗎,而且周楚說的這個趙洛洛徐偉良知道,是個很xìng感的女生,幾乎東海大學的男生都喜歡她,難道魏安平是因情而恨上周楚所以誣陷他?


    郝遠釗並不認識趙洛洛,也不知道她是孫華的女兒,不過他聽出來了,這個女兒喜歡的男生好像和別的女生有染!


    郝遠釗低聲對女兒道:“芳芳,你看,他和別的女生晚上待在一起,這樣的男孩子不值得你去愛,爸爸是過來人,你是一時被感情蒙蔽了雙眼。/


    郝芳芳卻一點不生氣,她對父親道:“爸,你懂什麽呀,你知道趙洛洛的父親是誰嗎?”


    郝遠釗當然不知道,郝芳芳告訴他:“就是省委孫書記,難道你還不明白趙洛洛找周楚幹什麽?”


    郝遠釗恍然醒悟,孫書記的女兒竟然在東海市讀書?她找周楚一定是為了間接找女兒給她父親治病!


    徐偉良問魏安平:“你和周楚、趙洛洛三人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


    魏安平有些害怕了,顫抖地道:“我、我和趙洛洛是好朋友,可以說她是我的女朋友……”


    徐偉良怒衝衝地問:“就因為趙洛洛同學和周楚在一起待了一晚上,所以你就想盡一切辦法來陷害他是不是?”


    魏安平嚇的冷汗都冒出來:“不是,不是……冤枉啊。我真的沒有陷害他,他真的說有炸彈,你問他,當時他也在場,還有他。”


    魏安平指的是校jǐng和沈承顏,沈承顏卻擔心再被連累,為此他已經被江菲兒喝斥一通了。所以魏安平指向他時,他立刻出聲申辯:“別問我,我已經進了江醫生的房間。沒留意他們說什麽。”


    校jǐng這會兒也害怕了,徐偉良和李光南都對魏安平的報jǐng憤怒,看起來魏安平已經被歸到沒事兒找事的一類中。今天是什麽rì子,東海大學的校慶,而且是最重點的校慶,各路人馬雲集,突然發生炸彈事件,這對東海大學的聲譽有多大的影響啊,如果真的查明沒有定時炸彈,魏安平完了,他也完了。


    “我、我也沒聽太清,不敢確定那個周楚同學是不是真的說過有炸彈。”校jǐng開始反悔了。


    郝芳芳看著自己父親。郝遠釗有些頭疼,他是不想管周楚的事兒,可是他忽然想到上次女兒提著他的槍為了這個男生差點連殺兩人,郝遠釗知道今天不說點什麽女兒非恨死他不可,所以郝遠釗略一猶豫還是開了口。


    “徐校長。我想事情很明白了,這個周楚同學不可能放置什麽定時炸彈,而且這麽多人為他做證,難道徐校長還不相信江醫生的話?我看多半是兩個男生之間為一個女孩子爭風吃醋,所以才互相暗算對方。”郝遠釗雖然在幫著周楚說話,不過他還是打擊了一下女兒對這個男生的喜歡。


    徐偉良借坡下驢。不然的話他鬧騰了這麽一出沒法收場,“是,我看也是如此了,情節最惡劣的要數魏安平,他慌報危機,幸好有大家金睛火眼識別出來,不然的話今天的校慶大會就被他擾亂了,我看時間不早了,既然是虛驚一場那麽大家趕緊入會場吧。”


    其實徐偉良這會兒也恨死了李光南,因為就是他來匯報說什麽有炸彈,這才驚動了這麽多人,其中江菲兒、郝芳芳和譚曉雅可是重點人物,東海大學能不能名揚四海震壓其它高校就看她們三人了,可看她們三人的臉sè,似乎都對自己差點把周楚屈打成招很有意見,真是奇怪,這個周楚名不見經傳,她們三人怎麽會對他這般維護呢。


    李光南在旁邊借著徐校長的話打圓場,“是啊,時間不早了,大家入席吧,各路記者應該差不多到齊了,被他們看到咱們在這裏為一點小事而虛驚一場不妥。”


    沈承顏邁了一步卻見江菲兒沒動窩又退了回來,他原本就仰慕和追求江菲兒,現在接了家族的嚴令,讓他務必將江菲兒娶回家,沈承顏怎敢馬虎大意。


    郝遠釗想隨著李光南的催促出去,可是看到女兒沒動他隻好也站定不理會。譚曉雅見周楚沒動身她更不可能自己出去了,於是徐偉良和李光南的話仿佛沒人聽到一般。


    徐偉良沒想到會冷了場,他頗為尷尬地道:“大家這是……?”


    周楚不想讓徐偉良和李光南下不了台,他知道郝芳芳、江菲兒、譚曉雅為何不走,於是道:“大家去開會吧,我沒事兒。”


    郝芳芳生氣地道:“還沒事兒?被人誣陷成這樣還沒事兒?你可真夠大度的。”


    徐偉良一拍大腿,他明白為何這幾位‘爺’為何不高興了,因為他把人家周楚冤枉了卻一句話都沒說,現在想讓她們去主席台,那不是打人家的臉嗎?真的以為人家好欺負?


    徐偉良立刻道:“周楚同學,現在已經證實,魏安平是誣陷你!”


    魏安平那個委屈啊,眼淚唰的一下流下來,他差點就跪到周楚身前,道:“周楚,你真的說過有炸彈,你告訴他們你說過有炸彈的……”


    周楚對魏安平道:“是啊,我還說過我和趙洛洛沒什麽,可你都沒有信過。”


    徐偉良喝斥李光南:“還不讓人把他先關押起來!等校慶典過了再處分他,一定要從嚴從重處理這種不守校規校紀的分子,對於破壞高校教學秩序的人,我們絕不姑息!”


    李光南也恨死魏安平了,因為是魏安平先找到他,然後他找徐偉良報信兒,卻沒想到最後成了一場鬧劇。如果隻是鬧劇倒也罷了,可是在這些大人物麵前丟了臉,而且讓她們不高興,徐偉良能給他好臉sè就怪了!


    “走!”李光南踢了魏安平一腳,魏安平還想再說什麽,可是兩名校jǐng上來就擒住他的胳膊,然後像拖死狗一樣拉走了。


    徐偉良陪著笑臉對周楚道:“周楚同學。真是對不起啊,好在事情沒有外擴,對你的聲譽應該還沒有多大影響。你看這件事情是不是暫時到此為止?”


    周楚知道徐偉良這樣‘尊敬’他是為何,他也不能讓徐偉良下不來台,不然以後怎麽在東海大學混下去。周楚道:“校長,你太客氣了,我沒什麽,隻要大家都沒事就好,我看時間真的不早了,趕緊去開會吧,別讓記者笑話咱們東海大學不守時間,要知道可是現場直播呢,搞不好幾百上千萬的人在看。”


    徐偉良連聲道:“對對對,你真是識大局的好學生。值的表揚。”


    郝芳芳問周楚:“那你去哪兒呀?”


    周楚道:“我回宿舍了,校長,我頭有點痛請個假不去教室看直播行嗎?”


    徐偉良笑嘻嘻的答應:“沒問題,我批準了,周楚盡管回去休息。改天咱們再聊。”


    周楚離開了,他才不想去開會,圖書館也不去了,直接回了宿舍,肚子有些餓,泡了一碗方便麵。吃過後上床睡覺。


    其實周楚真的沒打算把魏安平怎樣,雖然那天早上他找過自己麻煩,不過最後魏安平還是被他和陳劍鬆打了一頓,今天這純屬意外,魏安平的下場是他自找的。


    通過這件事情周楚意識到:他的小團隊已經形成了,在他的周圍已經有了一群共同利益的人,而且他們會在周楚有事的時候勇敢站出來,這正是周楚想要的,他幫助了一些值得幫助的人,這些人不知不覺中以周楚為核心站到了一起,未來這個利益團體會更大,那麽周楚就會更安全了。


    周楚並沒有想到何苗苗之後也在大會上發言,她是優秀學生代表,她的發言內容主要是講敘自己如何在短時間裏成為一個最有前途企業的女經理的,這稿子是王小薇給何苗苗寫的,何苗苗自己讀著甚覺臉紅,因為她知道自己並沒有稿子上說的那樣,她今天的一切都是周楚所賜,不過想到周楚是自己的大男人,何苗苗又覺的心安。


    中午周楚被霍旭輝和王乾坤拉到酒店,原來霍旭輝轉學到了東海大學生物係,而且就在周楚所在的班級,估計是為了方便rì後的治療,而且在周楚和王乾坤身邊他也能更安全些,至於王乾坤,王小薇根本不可能時時分分看住他。


    有那兩個家夥在周楚喝的有點高,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是被誰送回宿舍,等他一覺醒來覺的嘴裏渴的難受想要起身去找水喝,一碰下卻接觸到一具火熱的身軀,而且像隻小貓一樣縮在他的懷中,周楚嚇了一跳,‘呀’了一聲去推。


    周楚雙手先碰一團豐滿的**,然後那個人在他懷中扭了扭身體:“別鬧,累死了,讓我睡覺。”


    周楚呼的一下醒了,是趙洛洛!她什麽時候又鑽進自己宿舍了,這是要害死自己啊,搞不好白天魏安平的事一鬧騰會讓郝芳芳對他心生懷疑,她今晚又來了,誰知道明天早上學校的同學會怎麽評說這件事兒。


    周楚往後退了退,好在趙洛洛睡在床裏邊,周楚脫離了她身體範圍下了床,他慌亂的去找自己衣服,不小心又把桌上的杯子碰到地上,砰的一聲響把趙洛洛徹底驚醒了。


    趙洛洛睜開眼,她從被子中探出頭,看著周楚手忙腳亂的穿衣服,“你害怕了?”


    周楚道:“拜托了趙洛洛同學,你會害死我的,上次我已經說過我有女朋友了。”


    趙洛洛笑道:“我也說過了啊,法律又沒有規定你有女朋友不許我追你,而且上次你趁我睡著好像主動抱了我哦,還在我耳邊說過話呢,當時我很感動,沒想到你們男人都一樣,下了床就後悔了是不是?”


    周楚想起那晚他確實主動的抱住趙洛洛,當時他哪裏把持的住啊,有個美女在懷周楚又不是柳下惠也不是xìng無能,至於周楚在趙洛洛耳邊說的話,周楚當然記的,他說過幫趙洛洛的父親治病,而且保證不會讓趙洛洛出意外,那時候他覺的抱了趙洛洛心裏很愧疚想著補償就自言自語的說了,沒想到趙洛洛當時根本沒睡著。


    周楚道:“誰說我後悔了,你父親的身體應該沒事了吧。”


    趙洛洛咯咯笑:“是,我爸爸沒事了,不過我有事兒,江菲兒可是說了,隻有留在你身邊才會保證萬無一失,你知道我是個很小心的女孩子,我對自己的小命很珍惜,所以你想甩下我不管可不行,你自己承諾過的,男子漢大丈夫,說話要算話。”


    周楚道:“可是也不用睡到一起吧,我是個男人,我會把持不住的。”


    趙洛洛掀開被子道:“隨便你好了,你根本不用把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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