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華事前並不知道周楚安排下此事兒,聽到這裏他呼的一下站起來:“洛洛,趕緊給我看看,怎麽回事兒?有沒有人受傷,現在現場情況如何?”


    趙洛洛道:“我拿筆記本給你們看。:看.”說著她轉身回了房間,很快抱著筆記本出來,上麵有一段視頻,重新播放果然場麵宏大,上百號各式各樣的文藝小青年揮著棍棒和砍刀在混戰,背景真是市區繁華的商業路段,上麵的電子廣告屏時間顯示就是一個小時前的事情,視頻中還能隱約聽到圍觀路人的零星議論,蔣來隱約聽到‘熊老六’這幾個字。


    吃飯前蔣來的秘書匯報了派人化妝潛入賭場的調查情況,裏麵果然如周楚所說,幾乎是公開化的賭博,各式賭具齊全,幾乎每小時的資金流動量都過百萬以上,這還是幾乎沒賭客的上午,如果是下午和晚上,這個數字肯定更龐大,這時候誰說沒有官場保護傘庇護這個賭場,打死蔣來都不相信,而且調查的初步結果顯示,這個賭場就是一個叫熊老六的人開的,現在又聽到他組織了這場聲勢浩大的群毆事件,蔣來對熊老六這個人物的觀點就可想而知了。


    這時一直在整理孫華交給蔣來那些文件的工作人員俯身過來在蔣來耳邊低語一句,目光似乎有意無意的在劉坤和身上打轉轉,蔣來邊聽也邊看了劉坤和一眼。一邊點頭示意自己清楚了。


    趙洛洛唯恐一個視頻不足以說明問題。她指著電腦上的搜索結果道:“蔣書記,你自己看看,省城這裏的黑暗勢力實在太囂張,你看看這是一年來各種街頭鬥毆事件,明目張膽的用砍刀在街上砍人,這種事兒怎麽政.府就不管一管呢,我爸這是嚴重失職!”


    蔣來簡單的看了看那些視頻,大部分都是幾個月甚至是半年前的,裏麵血腥味十足,而且視頻後麵的留言也是對省城的zhèng fǔ機構不作為、對熊老六這個黑暗勢力充滿氣憤和怨言。


    蔣來虎著臉問:“誰負責治安工作?”


    胡之為顫顫地回答道:“我……”


    蔣來一拍桌子。連酒杯中的酒都灑了出來:“你自己看看你工作的成效!老百姓在網上都說了些什麽話,他們是怎麽評價你的工作的,怪不得敢這麽囂張,怪不得敢明目張膽的開賭場。原來是遇上你這麽個不作為的官員!”


    胡之為一時間不敢回話,他很是奇怪,之前網絡上確實也有個別這樣的視頻或者是貼子,不過他派人定期的進行清理,甚至在昨天還督促他們又清查了一遍,省網監那些人是怎麽回事兒,難道一直在欺瞞自己?不可能啊,網監是自己人,不可能做出這樣事兒,那就是這些東西是猛然間冒出來。他們暫時不知或者是來不及清理,但是看看視頻和貼子的時間,似乎又不是今天出現的,真是怪事了!


    胡之為當然不知道周楚能進行基因研究那麽他的大腦就絕不一般了,再加上前段時間對計算機知識的惡補,周楚編製了一段智能化的網絡資料收集軟件,就在今天他對這個軟件進行了加強,讓這個軟件潛入各論壇服務器篡改了數據,並且鎖定了服務器管理員賬號,這會兒收到省網監通知想刪除貼子的管理員正急的團團轉呢。


    “你跟我進來!”蔣來對孫華道。


    孫華一臉苦相的跟進書房。蔣來對他道:“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賭場和熊老六的事兒,現在都說了吧,我知道你肯定是有所顧慮,今天我就把話給你摞這兒,我蔣來這事兒是管定了。我就是死在這兒也要把這事兒擺平!”


    孫華鄭重的考慮了一下:“蔣書記,那我就直說了。這是件官員、商人和黑惡勢力三結合的案子……”


    蔣來已經了解了相當大的信息,他接著孫華的話道:“官員就是劉坤和為首,商人是楊奎,而黑惡勢力就是熊老六對不對?”


    孫華本來想說官員的老大是胡之為,不過他還是放棄了,因為胡之為根本沒有任何直接證據能證明他是保護傘的首腦,除非劉坤和指證,但想必不會有這個可能,因為劉坤和應該知道自己完蛋了,他唯一的指望就是未來某天胡之為會再拉他一把,所以他不會供出胡之為,這件事兒估計就會在劉坤和身上為止,想到這點孫華點頭同意了。


    蔣來拍著桌上的文件,這一堆大部分是楊奎和劉坤和的交易,之前周楚挑出一部分還給劉坤和,結果劉坤和不領情,他還想做牆頭草觀望再決斷,卻沒想到事情發展如此之快,現在他就算主動交待也挽回不了大局,蔣來道:“真是想不到啊,商人為逐利如此置國家利益於不顧,官員為逐利沒有廉恥的出賣手中權力,而黑惡勢力又是如此膽大妄為,長此以往國將不國啊!”


    胡之為借口上廁所,他進了洗手間立刻從貼身口袋掏出另一部手機,他必須聯係外麵的人,讓他們將勢態控製在最少範圍內,並且盡快找出更多的替罪羊抹清可能‘潑’到他身上的汙水,還有熊老六,他要立刻離開省城並且消失在中國,如果有可能就讓他徹底人間蒸發,因為這家夥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而且他這人不好控製。


    可是胡之為打開手機卻傻了眼,之前他也有想到過蔣來會屏蔽信號,隻是沒想到他竟然在來到孫華家裏還想著這件事情,手機竟然真的沒信號,這樣的話他和外界徹底失去了聯係,外麵根本不知道要發生怎樣的事情,那個熊老六甚至還在囂張的組織什麽群毆呢。當然這件事可能他本人並不知曉。但是他小弟犯下的罪行會全劃到他身上,而他的罪行可能會連累到胡之為!


    在這小小的家中擁擠著如此多的人,每個人都是心思各異,有的喜有的憂,估計隻有周楚和趙洛洛比較坦然了,趙洛洛是認為周楚的實力可以左右一切,所以她萬事無憂,而周楚是謀定而後動,就算節外生枝也可以後發製人,所以他不喜不憂。


    下午所說的出去買車和購物自然隻是個玩笑話。這會兒還在類似於雙規的xìng質,所以任何人不能外出和與外界通訊聯絡,就連趙洛洛的筆記本電腦也被蔣來沒收了。


    傍晚時分與趙洛洛膩了一下午的周楚見到了郝芳芳,隨她同來的真有江菲兒。兩女在樓下受到阻攔和盤問,不過蔣來很快讓人放行,於是兩女順利進入趙洛洛家中,此刻趙洛洛早換了身幹淨的衣服和她母親在客廳中迎接,下午那身衣服胸口位置讓周楚摸上一片手印,她哪裏敢穿出來見人。


    要說男人都這德xìng,明明知道不能和趙洛洛再發展下去,但是他就是控製不了,周楚也挺痛恨自己的,特別是看到郝芳芳後。可是他又覺的趙洛洛對自己‘一見鍾情’,他要是把人家一腳踢開她會有多傷心,哎,誰叫男人都心軟呢。


    “小楚!”郝芳芳叫著拉住周楚胳膊,她有段時間沒看到周楚了自然想念,以至於這麽多外人在場都忍不住表露出小女兒神態,這一幕看的趙洛洛和趙淩萱暗暗撇嘴,隻是有了女兒事前的叮囑,趙淩萱不敢亂說話,不然的話這個女婿肯定是泡湯了。因為趙洛洛對母親說過,非要讓周楚選擇的話,那個結果肯定不會是她!


    “師姐,你們來了,江醫生。你好,麻煩你這麽遠跑過來。真是抱歉。”周楚很是歉意,這次為了趙洛洛格外的麻煩江菲兒,確實是對不起人家。


    “你就是江菲兒醫生?”蔣來對江菲兒道,他實在沒想到江菲兒竟然會是如此年輕,如果消息不是都出自很慎重的人之口,他說什麽也不會相信這個江菲兒會有什麽醫術。


    “你好,你就是中.紀委的蔣副書記吧,這是我的私人電話,請你和你的家人有時間來找我,我會安排你的治療工作。”江菲兒不鹹不談的和蔣來打了聲招呼,順便把該辦的都交待了,從她冷淡的態度看的出來,她真的對當官的不感興趣,之所以來了,這是給周楚麵子。


    蔣來本來對江菲兒還有所懷疑,可是江菲兒這態度反而讓他相信了,如果江菲兒上來就拍他馬屁,想必蔣來要考慮一下是不是該換醫生了。


    周楚對蔣來道:“蔣書記,你看我師姐來了,江醫生也親口答應了你,這事兒就是鐵板釘釘了吧,你就放心大膽的將省城的亂子擺平,身體健康交給我了。”


    蔣來拍著周楚的肩膀道:“你辦事我放心!”


    胡之為那個氣啊,他真想把這一幕拍下來向zhōng yāng舉報蔣來假公濟私!他明著說是來調查什麽案子,可是暗地卻是為了自己的小命,甚至為了自己的小命偏向孫華,這件事情一定要披露出去,隻是怎麽披露出去?就算以後他把事情真的披露出去了,那麽會不會得罪江菲兒和郝芳芳呢,這兩人雖然不是大人物,但萬一哪天自己也有了絕症可是要求到人家,就算他求不到那兩位,那麽他上麵的大佬萬一哪位求到她倆他又該怎麽處理,這樣的人物真是燙手啊。


    趙洛洛之前並沒有見過郝芳芳,她仔細打量著,郝芳芳看上去沒有她個子高,相比較而言趙洛洛的體型要更健美一些,畢竟她是練舞蹈的,而郝芳芳是個宅女,如果論起胸部的豐滿度,或許趙洛洛的要稍遜一籌,但這應該不影響周楚的喜歡,因為下午已經證實過這點。


    郝芳芳也打量趙洛洛,這個據說是東海大學最xìng感的校花,果然是有姿sè的,師弟和她在一起會不會出事兒呢?郝芳芳暗暗打定主意,走的時候要把周楚帶走。


    趙淩萱冷眼旁邊,她哪裏會不知道兩個女孩子在想什麽,雖然她們嘴上不說出來,可是心裏肯定暗暗把對方當成情敵了,想到郝芳芳顯赫的身份,趙淩萱有些為女兒擔心,不過女兒畢竟是南都省第一公主,這也算一種身份吧,應該不比郝芳芳差了!


    趙洛洛咯咯一笑:“兩位姐姐,今天我家中稍有些亂,你們到我的房間來吧。”


    郝芳芳道:“好啊。”


    江菲兒道:“我有事兒要和周楚、郝博士談呢,正好借你的房間用用。”


    趙洛洛尷尬的被留在外麵,雖然她曾是江菲兒的病人,不過論起與江菲兒關係的親近她還是要比郝芳芳差遠了,畢竟江菲兒有求於郝芳芳。


    周楚稍有些不放心外麵的趙洛洛,這一幕似乎被郝芳芳看在眼裏,進了趙洛洛的房間她有些酸溜溜的道:“怎麽這麽一會兒不見就想她了?”


    周楚道:“開什麽玩笑呢,這次我主要是來幫孫書記,你應該知道他對我們未來很重要。”


    郝芳芳笑著坐在趙洛洛的桌前不說話了,她不是個抓著理就不饒人的那種野蠻女孩子,而且她知道玩笑開一句給周楚提個醒就行了,說多了肯定讓周楚不高興。


    江菲兒道:“周楚,正好郝博士在,咱們談一談吧。”


    周楚道:“談什麽?”


    江菲兒道:“是這樣的,之前在車上我和郝博士已經說過一些了,我打算在東海市建一所私人醫院,專治各種重症患者,總是在東海市人民醫院裏給別人治病也不好,而且前段時間治病積攢了一些資金,正好投入到這所私立醫院的建設中。”


    原來江菲兒這麽痛快就跟著郝芳芳來省城是有事情的,周楚道:“這是好事兒啊,市人民醫院建設標準還是低了些,而且人來人往的太雜亂,你要建就要建那種最高檔的豪華醫院,普通的小病就讓他們去市人民醫院治好了。”


    江菲兒笑道:“是啊,我也是這麽想呢,不過有一點我要糾正你,不是我要建,而是我們。”


    周楚不解:“什麽‘我們’?”


    江菲兒道:“你應該明白,現在我的治療工作離不開郝博士……”


    郝芳芳突然站了起來,她笑著對江菲兒道:“菲兒姐,你不要考慮到我的因素,所有事情都是周楚說了算,你直接和他談這件事情就好,他的任何決定都代表我的意思,我去借洛洛的洗手間洗下臉,你們聊。”


    江菲兒一臉鬱悶,郝芳芳竟然這麽直接,不過轉念一想江菲兒又開心,郝芳芳和她之間關係還是太過冰冷,不如和周楚商談能讓她更放的開。


    郝芳芳開了房門出去了,於是趙洛洛的房間裏隻剩下周楚和江菲兒,既然郝芳芳說她不參與江菲兒也不拐彎抹角很直接地道:“周楚,我想這個醫院咱們二一添做五,一人一半,你不用投任何資金,隻需要負責技術上的支持,醫院的收入和股份你、我各占百分之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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