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在海上曾經演練了無數遍,他假設見到三女的情景,他必須承認自己花心的錯誤,希望她們三個能諒解他,就算她們三個不能接受周楚這種花心周楚也認了。


    “我和芳芳是最早發展感情的,芳芳姐那時候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周楚開口緩緩的道,他必須給大家個交待,交待他犯錯的經過。


    郝芳芳幸福的閉上眼睛,她輕輕的靠在周楚的肩頭,雖然以前總是她給周楚溫暖和關懷,但是近三年來她堅強的心幾乎垮了,她此刻需要一個男人的肩膀來依靠,而周楚這兩年多已經成長起來,看起來更成熟健康,他絕對會是自己最合適的終身伴侶。


    “……芳芳姐對我好,我感覺到了,我試探過她會不會做我的女朋友,可是她總是用年齡差距大來拒絕,後來還和我姐弟相稱,那時候我天真的以為我們之間就這樣了,不可能再進一步發展,偏偏這時候班長出現我的世界裏,相比大一時我們之間的關係有了突飛猛進的發展,甚至有了第一次接吻,不過班長那時候也在逃避感情,以大學時不談戀愛為借口,這讓我很迷茫,不知道該確定誰為目標,就這樣兩頭懸著,而在這時候洛洛出現了,她並不在乎我和你們兩人間的事情,不顧一切的留在我身邊,我知道她對我好,不忍心讓她傷心,於是一天天下來最後成了我們分離時的局麵。”


    趙洛洛咯咯笑道:“姐妹們。你們聽到了嗎。周楚在推卸他的責任,說的好像這一切後果都是我們自己造成似的,我們該怎麽辦?”


    郝芳芳和何苗苗同聲道:“打他!”於是四隻小拳頭就在周楚身上敲打起來,周楚左右胳膊一用力,郝芳芳和何苗苗就被他緊緊抱在懷中,兩女開始還掙紮,不過很快就老老實實趴在周楚胸口了。


    周楚道:“我不是推卸責任啊,我隻是想告訴你們是怎麽回事兒,當然在這期間是我的花心和sè心起了推動作用,可是誰讓你們都太漂亮了。我哪個也不舍的放棄,你們說,我以後該怎麽辦?”


    趙洛洛在前麵嗬嗬笑:“你別得了便宜賣乖啊,怎麽做你還看不出來?”


    郝芳芳和何苗苗肯讓周楚一左一右抱著了。這還不明顯?周楚感激的對趙洛洛道:“洛洛,謝謝你,如果沒有你就沒有今天一幕。”


    趙洛洛道:“知道我的好了吧,那你以後也要對我好。”


    周楚鄭重的點頭:“一定的。”


    郝芳芳和何苗苗從周楚懷中抬起頭:“也要對我們好!”


    周楚道:“好,對你們三個一樣的好。”


    開車的譚曉磊重重鬆了口氣,雖然他早看出來三個女孩子已經有了決定,但是怎樣和周楚說開,又怎樣原諒周楚當年的花心,這還是個艱巨的過程,現在終於好了。


    周楚放鬆下來把腦袋靠在椅背上。他低聲對懷中的兩女道:“現在外麵的情況怎樣了,你們給我說說,我需要以最快的速度重新融入社會,耽誤了兩年的時間,太久了。”


    三女卻好奇地道:“你先大體講講你的經曆啊,我們急的要命呢。”


    周楚道:“這有什麽好聽的,飛機遇到風暴迷失航向墜毀了,我用滑翔翼帶著江菲兒逃到一個無名海島上,後來又有其他幸存者飄流過去,那裏沒有任何信號。而且洋流和海風極為複雜,我用了兩年多的時間才逃回來。”


    趙洛洛道:“你們看,我就說當時不用擔心他,他有江菲兒陪著在島上孤男寡女的過rì子,肯定很愜意。”


    周楚苦笑:“別打趣我了。說現在社會的情況吧。”岔開話題也是為了保護江菲兒,其實周楚不想騙這三個女孩子。但是他和江菲兒的事兒直說出來可能會對江菲兒造成傷害,還是等機會合適了再講吧。


    郝芳芳鄭重起來,“好,我們講一講大體情況……”


    快到周楚家鄉的時候,基本情況他也都明了,周楚道:“看起來我們仍然占有優勢,不僅僅是在國內,國際上咱們的技術也不算落後,這就好,在海島上的rì子還擔心你們會被高速發展的國際環境落下,目前來看一切還在掌控中,你們做的很好。”


    三女似乎對這附近的路程很熟悉,隻見趙洛洛對郝芳芳和何苗苗眨眼:“這次誰為主啊?”


    何苗苗和郝芳芳互看了一眼,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道:“洛洛你來吧,你的寬容和大度是我們所不具有的,而周楚最喜歡你這點了,而且這一路上我們已經占盡了便宜,也該讓你和周楚親熱親熱。”


    趙洛洛急忙擺手:“我可沒那麽想,既然周楚都回來了我又著什麽急,而且我這張臉很多人認識,實在是不方便,當然我不是怕傳出緋聞,我巴不得和周楚的事傳出去,隻是怕周楚會不高興,到時候半個中國人都會知道他。”


    周楚道:“差點忘了,你已經不是以前的趙洛洛,現在是萬眾矚目的大明星了。”


    趙洛洛嘟著嘴:“誰說我不是以前的趙洛洛了,我還是我,小心我半夜還會鑽你被窩去!”


    郝芳芳道:“苗苗你來吧,你當周楚正式的女朋友,我年紀有些大,之前去還可以用周楚朋友的身份,現在隻怕要露餡,到時候也太尷尬了,也怕叔叔和阿姨會有什麽想法。”


    何苗苗不再推辭:“這次我來,下次換你們。”


    周楚問道:“你們去過我家了?”


    趙洛洛道:“是啊,每逢過年我們三人輪流去你家裏過年。怕你爸媽思念你嘛。”


    周楚感動的差點流下眼淚:“你們太好了。我要報答你們。”


    郝芳芳道:“行了,別光說,你隻要以後別拈花惹草就是對我們的報答。”


    周家強家裏的宴席進行的差不多了,周正國和祝鳳英卻是早早離席,兩人心裏堵的慌,常誌亮的話像根魚刺一樣卡在兩人心口,周正國一路上絮絮叨叨,“什麽世道,這是什麽世道,當官的淨是與民爭利。還讓不讓人活了。”


    祝鳳英道:“正國,我看還是把地轉出去吧,咱們不種了,兒子上次給咱們的錢花不了。咱們這圖個啥。”


    周正國氣呼呼地道:“我是咽不下這口氣,憑什麽啊。”


    祝鳳英道:“憑人家是當官啊,咱們惹不起。”


    這時到了自家門口,周正國突然發現家門口不對勁,誰在門口堆了些青樹枝子,這不堵家門嗎,周正國惱火地道:“哪個倒黴孩子幹的?”


    祝鳳英臉sè一變:“正國,不好,這、這不是咱們家山上那些樹吧?”


    周正國一愣繼而也看這些樹枝有些眼熟,他撒腿就往山裏跑去。祝鳳英跟在後麵喊:“正國,千萬不要急,咱們不種了行不行,咱們不能上這鬧心的火,氣壞了身體沒人賠!”


    周正國進了山一看,果不其然有幾棵果樹被砍倒了,新碴還帶著綠意,這就是今天的事兒,說不定就是他在周家強家吃飯時的事兒,想到常誌亮的威脅。周正國腦門子充血,欺人太甚!一定是常誌亮讓人幹的,這是給自己個jǐng告。


    祝鳳英根本拉不住自己男人,她隻能跌跌撞撞又跟在周正國身後衝進周家強家裏,這時候大部分人已經散席了。隻有幾桌男客還在喝酒,包括常誌亮鎮長和展疾飛書記。他們臉紅脖子粗,似乎喝的有點大發了。


    周正國往院子裏一站,他一聲吼:“常誌亮,你給我出來!賠我的果樹!”


    常誌亮喝的正在興頭上,突然朦朦朧朧聽到外麵有人喊他的名字,他呼的一下站起來,連酒杯子都帶倒了,“怎麽個事兒,誰喊我名字?”


    周家強嚇了一跳,他搶先跑出來阻止周正國,“正國,你瘋了,沒喝多吧,你這是幹什麽?”


    周正國道:“家強,你給我做主,我山上的樹讓人砍了,就是今天的事兒,還有把鮮綠的樹枝扔到我家門口,這是誰幹的你我心裏有數,我要問問常誌亮,他還是不是國家幹部了,他都做了些什麽喪盡天良的事兒!”


    周家強也喝了不少酒,他帶著酒意道:“正國,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回家,這事兒我給你解決,賠償多少村裏給你出,不要鬧事了,不要讓我下不了台好不好?你還認我這堂哥就照我說的做,這裏是常鎮長和展書記說了算,你我說了都不算,別讓他們不高興!”


    屋裏常誌亮聽到了院子裏的事情,他嘿嘿冷笑著打了個電話,然後繼續與其他人喝酒,而何惠惠的臥室中,周偉良兩口子也在爭吵呢,何惠惠罵周偉良:“我說不回老家坐月子你偏要回來,這鬧騰個什麽勁,我不管,明天我就要走,以後再也不回來了。”


    周偉良道:“都怪我正國叔,不就塊山地嗎,給他們就是了,家裏又不缺錢,吵吵鬧鬧的,我出去看看,不管怎麽說正國叔是周楚的爸爸,我不能讓他吃了虧。”


    何惠惠罵道:“你快滾一邊去吧,你爸和你說的話我都聽到了,那個周楚可能已經死了,你還裝什麽好人,人家那些是官,周楚死了就是人走茶涼,你別指望以後還能幫你,別把這些當官的得罪了要緊!”


    周偉良十分不滿:“你……你忘了我們買房子的錢是誰給的了?”


    何惠惠道:“可是這兩年我在鴻洋飲料兢兢業業也算償還了。”


    周偉良道:“就你還兢兢業業?要不是人家何總照顧,你早不知道被開除多少次了,你說你曠工多少?這次還給你延長了產假並且給了雙份補貼,你知足吧。”


    何惠惠怒了,“你是不是看上那個狐狸jīng了,你竟然幫她說話,她給你什麽好處?周偉良,你今天不給我說出個道來我跟你沒完!”


    周偉良那個氣啊,他沒想到何惠惠竟倒打一笆,他怎麽就能看中這個女人呢,而且還有了孩子,後悔啊,真是悔斷了腸子。


    周偉良不敢和何惠惠吵,她懷裏有孩子呢,而且正在哺rǔ期,上點火再從nǎi水上傳給孩子,那不是讓孩子遭罪嗎,周偉良悄悄的離開,這種家長裏短每天在很多家庭上演,周偉良認了,不然還能怎樣,孩子都有了,能離婚嗎。


    院子裏周家強用力拉住周正國,“正國,你這是幹什麽,不給我麵子是不是?你想怎樣,你說,你想打常鎮長嗎?你想過後果沒有,他是國家公務人員,你打了他你要坐牢!”


    周正國大叫:“那他砍了我家的樹怎麽不坐牢,隻能他砍樹不能我點燈嗎?”


    周家強道:“你看見常鎮長砍樹了?”


    周正國道:“沒親眼看見。”


    周家強道:“這不就得了,今天人家一天都在我這裏喝酒,你說他有分身術啊。”


    周正國道:“肯定不是他親自動的手,他有那麽多人,隨便安排哪個不能去砍。”


    周家強道:“那你得抓到證據啊,不說了,這事兒就這樣,不鬧了行不行?”


    周正國氣的呼哧呼哧直喘:“我鬧事兒?你說我鬧事兒?鬧事的人在裏麵喝酒!常誌亮,你給我出來!”


    常誌亮叼著一根香煙出來了,他喝的有點高了,眼睛眯瞪眯瞪的,仰臉不看周正國,隻是道:“誰啊,誰在這裏瞎叫喚。”


    周正國道:“常誌亮,你賠我的果樹!”


    常誌亮撇了周正國一眼:“你神經病啊。”


    周正國往前衝,他是熱血上湧決定不要命和常誌亮拚了,常誌亮的做法和現在的神態簡直就是對周正國極大的汙辱,他受不了這種欺負。


    這時有人闖進周家強院子,他們一湧而上把周正國圍住,周正國不認識這些人,可是周家強卻是認識,他臉sè一變,對站在台階上的常誌亮道:“常鎮長,你怎麽喊人來了,周正國我的親戚,我們一個村抬頭不見低頭見,你這麽做不好吧。”


    常誌亮把煙蒂一扔,惡狠狠地道:“我管你是什麽關係,給我打,打到他不能動為止,還反了他了,這是什麽社會?這是朗朗乾坤d的天下,任由他胡做非為還有沒有王法了!”這話從常誌亮嘴裏說出來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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