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伊淡然的將房卡撿起,她也不做過多的解釋,隻是笑得嫵媚:“我就當是蘇小姐在誇我魅力大,有勾引男人的資本,不像蘇小姐,使盡渾身解數也沒能爬上暮景琛的床。”


    蘇清悅的麵色發白,手指幾乎將掌心戳爛。


    這些年來她確實用盡了一切手段,可奈何暮景琛油鹽不進,甚至讓她開始懷疑自己作為女人的魅力。


    不過,她不想輸給溫伊,隨即咽下心中的苦澀,強迫自己露出一抹笑意:“溫伊,實不相瞞,我已經有了景琛的孩子。”


    溫伊在下決心離婚的時候已經強迫自己跟暮景琛分割清楚,可是聽到這個消息,心口還是猝不及防的一疼。


    她差點忘了,蘇清悅本就是暮景琛心中的白月光,如今美人在側,他怎麽可能當柳下惠


    痙攣的疼痛過後,她下意識的問道:“幾個月了”


    蘇清悅抬了抬下巴:“三個月了。”


    溫伊下意識的將手指放在平坦的腹部,如果她的孩子沒有任何問題,也有三個月大了。


    也就是說暮景琛跟她在一起的時候,也時常跟蘇清悅顛鸞倒鳳。


    她忽然覺得既惡心又悲憤,她的孩子又沒有做錯什麽,為什麽就不能平安降生,而狗男女的孩子卻安然無恙。


    蘇清悅見她的眼眸染上一絲猩紅,心中瞬間有一種說不出的暢快,似乎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她已經成為勝者,而溫伊敗得一塌糊塗。


    她雖然變了,但依舊跟以前一樣沒有出息,隻要一提及跟暮景琛有關的事情,就露出馬腳。


    殺人就要誅心。


    蘇清悅湊到溫伊耳邊:“溫伊,如果不是你用那顆腎來綁架景琛,他早就跟我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所以啊,你快點讓位的話,指不準暮家還能從牙縫裏摳出點東西夠你下半輩子的吃喝,也不至於讓你出來賣笑。”


    溫伊冷笑一聲,猛然抄起走廊置物架上的花瓶,砰得一聲碰碎在牆壁,手持尖銳的一端抵在蘇清悅的腹部:“蘇小姐好像顛倒了主次,該卑躬屈膝的人是你,如果我不肯鬆口,那麽你永遠被釘在小弎的恥辱柱上,而你腹中的孩子一生下來就是野種!”


    溫伊的動作一氣嗬成,而且帶著徹骨的狠厲,瞬間嚇得蘇清悅大氣不敢喘,半晌才抑製住打顫的牙齒:“溫伊,做人要......要講誠信,你說過要放景琛自由的。”


    “嗬,一個毫無底線的小三也配跟我講禮義廉恥”


    蘇清悅以為她反悔了,頓時慌亂道:“你就算拖著不離,景琛也不會多看你一眼,隻會對你更加厭惡!”


    溫伊的眼眸中滿是厭惡:“放心,我會成全你們這對狗男女,但你記住,以後少惹我,否則我會讓你肚子裏那個野種沒有機會見到這個世界!”


    她將手中的碎片丟進了垃圾箱,卻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手指已經被劃破,鮮血蜿蜒了一地。


    蘇清悅的身體沿著牆壁緩緩下滑,她意識到自己剛才竟然被溫伊強大的氣場震懾住時,心裏沒由來的對自己生出幾絲鄙夷。g


    一個即將被拋棄又無枝可依的賤人有什麽好怕的


    溫伊是很漂亮,但漂亮這個詞一旦跟貧窮為伍,那就意味著災難。


    她堅信,以後倘若是沒了暮家這棵大樹,溫伊會過得慘不忍睹。


    起身後,她立刻給洛晴兒發了一條信息:找幾個可靠的狗仔盯緊溫伊。


    她剛才已經默默的將那張房卡的酒店以及房間號記下,就等著抓怕下溫伊跟野男人私會的視頻。


    倘若溫伊死纏著暮景琛不肯離婚,她就把這段視頻放出,讓她成為千夫所指的賤人當婦,到時候就算迫於輿論的壓力,她也沒得選擇,更何況暮家向來重視聲譽,出了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情,溫伊還有什麽顏麵在暮家待下去。


    如果溫伊跟暮景琛順利離婚,這段視頻也會成為她握在手中的把柄,倘若有一天溫伊跳出來罵她是小弎,她也可以放出這段視頻,證明溫伊行為放dang,有錯在先。


    ......


    溫伊走進酒店前對蕭實初叮囑道:“我會一直讓手機保持視頻通話狀態,你一旦察覺到異常,立刻帶人衝進去。”


    蕭實初懶洋洋道:“伊寶,就憑你那一身本事,誰還能動得了,我就算進去也是通知對方家屬前來收屍。”


    溫伊的聲音低沉:“蕭實初,我三年前做過腎髒移植手術。”


    蕭實初沉默了良久,才爆出粗口:“暮景琛真特麽的不是男人!”


    他也是學醫的,自然知曉做過腎髒移植手術的後遺症是什麽,不僅終身服藥,而且有許多忌諱。


    或許對普通人而言,不過是身體差了些,可是對溫伊而言,她失去的是諸多資格與機會。


    “伊寶,實在不行咱不去了,你名下的產業眾多,隨便拎出來就能吊打蘇小弎,真沒必要非要用半死不活的愛慕來跟她硬杠。”


    溫伊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你知道蘇家世代從事服裝行業,這也是蘇清悅引以為傲的事情,我就是要四兩撥千斤,讓她輸得心服口服。”


    她可以成全這對狗男女,但並不意味著她的尊嚴可以被恣意踩踏。


    她要讓蘇清悅清楚的知曉,她所謂的贏,隻不過是她的施舍,這輩子她都別想在她麵前露出趾高氣揚的姿態。


    溫伊將手機放在包包裏,露出攝像孔的位置,做好一切掩飾工作後,她才敲開了那扇房門。


    開門的人是暮景琛,他剛剛洗過澡,頭發還是濕漉漉的,水珠順著刀削般的線條滴落在肌理清晰的胸膛,順著人魚線匯聚在包裹的浴巾裏。


    暮景琛那張臉撕漫臉本就無可挑剔,配上這副堪比男模的骨架確實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


    溫伊半晌沒有從震驚中抽離出來,怎麽也沒有想到鹿翱口中的合作夥伴竟然是他。


    她這副震驚的模樣落在暮景琛的眼裏便成了花癡。


    以前她鬧一陣就會迫不及待的前來認錯,看來這次也不例外。


    暮景琛心底莫名開心了一秒,但臉上卻不曾露出半分。有些輕蔑的扯了扯薄唇,嘴賤的道:“別以為我能輕易的原諒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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