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皓的mba馬上麵臨畢業,他最近出去實習,但是陳青不允許他請假。洪皓也不知道找誰開的病假條,說自己的腿騎摩托車摔斷了,要休息個月,傷筋動骨100天嘛!陳青也知道洪皓的假條是假的,但是她沒有辦法,因為有陳學軍的事情在先,而且人家洪皓最起碼請假手續齊全啊!


    這樣,洪皓的課基本上就全交給潘筱晨了,現在潘筱晨三個中專班,兩門課,每周都得上整整四天課,把她累得夠嗆,有時候看見潘筱晨拖著疲憊的身體從門口經過,張為康就會莫名其妙的一陣心疼。


    這天,張為康專門開著一條門縫,看到潘筱晨下課,趕緊喊她到辦公室來坐坐,給她倒上水,讓她休息一會兒。


    劉全新有一陣子不來了,肯定是害怕張為康讓他打教案。潘筱晨看到自己的辦法起到了效果,不禁眉開眼笑的。


    張為康看著疲憊的潘筱晨仰坐在沙發上帶著笑,慵懶可愛,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風情,讓人心生憐意。


    張為康心疼的說:“這幾天你得多休息啊!小心累著!”


    潘筱晨伸了個懶腰,掩飾了一下內心地感動,調皮的說道:“要是你能給按摩按摩就好了!”說完,她就有點後悔,這不是明擺著挑逗他嗎?


    聽潘筱晨這麽說,張為康心裏挺激動,多好的機會啊,一定得把握住啊!但是他還是表現的很平靜,不能讓潘筱晨看出自己齷齪用心。


    於是張為康馬上就說好啊,就算我還你給我飯票的人情了。他這麽說,就不著痕跡的把按摩這件事說得很平淡了,也避免了潘筱晨的尷尬。


    潘筱晨趕緊說不用不用,但是心裏卻忍不住有點向往,她盼望著張為康這次能夠做出讓自己驚喜的舉動。但是看著張為康真的走了過來,潘筱晨還是慌了,她剛想站起來就被張為康按住了,潘筱晨覺得自己的心“嘭嘭”的就快跳出來了。


    這個時候天氣已經很暖和了,潘筱晨隻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袖線衣。她隻覺得一雙溫暖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手的溫度直接穿透了薄薄的衣服,直達肌膚,潘筱晨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手大而有力,不停的在自己的肩胛、後背來回按壓揉搓,她忍不住舒服的哼了起來,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調整好了姿勢,方便張為康行動。


    張為康剛觸上潘筱晨的肩膀,就毫無阻礙的感覺到了潘筱晨肌膚的質感,這很是讓他興奮。


    潘筱晨肩削背直,由於現在她是刻意的挺腰,從側麵看無處不是美女風姿。


    揉完肩胛,忍著澎湃的心潮,張為康把潘筱晨的馬尾刷放到她的胸前,他的麵前立刻就顯露出了一截柔滑雪頸。


    張為康目不轉睛的盯著那截粉白,雙手溫柔有力的從肩胛到脊柱兩側往下揉壓。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慢慢往下遊走,可是剛剛感受到潘筱晨柔韌挺拔的腰部肌肉,潘筱晨卻忍不住地“啊”了一聲,身體劇振了一下,同時反過手來抓住了張為康的手腕,口裏低低的說了一聲:“不要!”


    張為康看著差不多了,也擔心自己會忍不住做什麽傻事,就停止了,但還是忍不住捏了一下潘筱晨的手。


    潘筱晨輕輕喘著氣,麵頰潮紅,坐在那裏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一動不動。


    張為康關心地說:“筱晨,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得多注意啊!”


    潘筱晨心裏一陣甜蜜,輕輕的點了一下頭。這時上課鈴響了,把她嚇了一跳。她深呼了一口氣,稍微調整了一下,也沒敢回頭看張為康,就接著出去上課了。


    潘筱晨終於還是病了。


    下午上完課她就覺得懨懨的提不起精神來,晚上隻吃了一個蘋果喝了一碗稀飯就早早的躺下了。半夜就渾身酸疼,身上熱得厲害,而且一陣的惡心想吐,她一摸自己的額頭,滾燙滾燙的。


    本來她想起來喝點水堅持到天明再去醫院,可是等喝完水,卻再也堅持不住了,哇哇的就吐在了地上,看來得去醫院了。可是找誰呢?


    這麽晚了,而且她實在不願動彈,隻有喊張為康了。其實她事後想來,這是她當時最自然的想法了。


    她用杯子底敲床邊的暖子管子,這個時候也隻能通過這種方式找離自己最近的張為康了。敲了好一會兒,那邊終於有了動靜。


    張為康睡得很沉,朦朧中聽到有金屬的聲音,過了一會兒,才明白是潘筱晨那邊可能有事,趕緊就過去敲門。


    果然,他焦急地站在門口待了好一會兒,潘筱晨才穿好衣服,把門打開。


    張為康看潘筱晨臉通紅,一摸她額頭滾燙滾燙的,就知道不好。著急地說:“咱得趕緊去醫院!你找件厚點的衣服,我去拿點錢。”不過他一想潘筱晨這樣,找衣服太麻煩了,就趕緊拿了自己的一件外套,給潘筱晨披上。二話沒說,就把潘筱晨背了起來,呼呼的往外麵跑。


    幸好學校離馬路近,但就是這樣也把張為康累的差點直不起腰來。這會兒,馬路上雖然燈火通明,但是空曠的一輛車沒有,偶爾有一輛也是呼嘯著飛快而去,好不容易來了一輛出租車,張為康咬著牙把潘筱晨抱在懷裏,坐在了後排,囑咐司機去最近的醫院,幸好不遠處就是市立四院。


    車子還沒停穩,張為康掏出0塊錢,連零錢也沒要,橫抱著潘筱晨就進了夜間急診室。先把潘筱晨放在一個避風的座位上,給她使勁裹了裹衣服。


    張為康就忙著掛號找醫生,等輸上液,他才算鬆了口氣,看了看表,淩晨兩點。大夫說,等輸完這瓶水,隻要是退燒了,就能回去了,不過下午要繼續來輸液鞏固鞏固,年輕人多休息幾天就好了。


    過了半個多小時,潘筱晨感覺好多了,張嘴想跟緊挨在自己旁邊的張為康說話。


    張為康止住了她,潘筱晨朝他笑了笑,就閉上了眼睛。直到淩晨四點鍾,一共打了兩瓶,潘筱晨才算退了燒。


    醫生囑咐潘筱晨回去多休息,說女同誌特別是經期一定要休息好,又囑咐張為康回去讓她多喝水,吃上藥再睡覺,注意不要著涼,儼然是在囑咐伺候妻子的丈夫。


    張為康不停的點頭。


    雖然退了燒,潘筱晨還是很虛弱。張為康把她背了起來,這次不用急了,張為康就慢慢地走,潘筱晨趴在他背上一聲不響。


    醫院門口停著好多出租車,張為康讓司機一直開到宿舍樓門口。下了車,潘筱晨堅持自己走,張為康就在旁邊攙著她的胳膊,但是隻上了一層樓,眼看著潘筱晨又有點走不動了。


    張為康就蹲下來,示意潘筱晨上去,潘筱晨隻好又趴了上去。


    到了門口才發現當時走的急,潘筱晨又燒得糊裏糊塗,居然忘了拿宿舍鑰匙,備用鑰匙又放在了辦公室裏,得等天亮李珊穎來了才能拿出來。


    張為康說,那先到我屋裏去吧。


    潘筱晨看了他一眼,張為康一臉的肅然,沒有半點的趁人之危的嬉皮笑臉。也隻好先這樣了,潘筱晨心裏說。


    張為康不願意同性睡在自己床上,可並不排斥異性睡在自己床上,甚至還想入非非。他剛想興奮,就馬上在心裏罵了自己一句,不要趁人之危。


    看著張為康關死門,潘筱晨忍不住臉紅了。


    張為康看著潘筱晨剛才蒼白的臉上出現了一抹動人的紅暈,就意識到了潘曉晨的尷尬,於是說:“你就睡我床上,我今晚不睡了,在桌子上趴一會就行,明天一早我就到你辦公室拿鑰匙去。你放心我不會讓李珊穎知道的!”


    說完,張為康燙了燙自己的杯子,給潘筱晨倒了一杯水,放到潘筱晨的手邊說:“我這裏沒有一次性杯子,你先用我的喝吧,放心吧,我不嫌你髒!”說完自己笑了笑,潘筱晨白了他一眼。


    看著潘筱晨喝完了水吃了藥,還沒有躺下的意思。張為康恍然大悟,忙轉過了頭說:“我不看,你睡吧!”


    潘筱晨脫了外衣,穿著秋衣秋褲鑽到了張為康的被窩裏,裏麵似乎還帶著一點溫熱。枕頭和被頭上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氣味,但是這味道讓她覺得心裏踏實。


    張為康聽著背後悉悉索索的聲音,不覺得一陣臉紅心跳。這時就聽潘筱晨說好了。


    張為康回過頭,就看見潘筱晨緊貼在床裏,外麵還有好大一塊空間,隻在被子外麵露出了眼睛,正眨眨的看著張為康。


    張為康說你睡吧,我關燈了。


    潘筱晨小聲地說:“你也抱床被子上來睡吧!你也沒睡好!”


    張為康確實是困得不行了,早就想躺在被窩裏睡覺了,聽潘筱晨這樣說,張為康想了想,拿出了一床被子,緊貼著床邊在另一頭睡下了,他實在是太困了,躺下不一會兒就發出了微微的鼾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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