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柔看了看玉清微微笑了一下:“什麽產業園?我能先了解一下嗎?”她學的管理知識到現在還是沒有實習基地;她心高氣傲,在現在的商業社會裏兩個多月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棲息鍛煉的地方,她本來是不急的,但在家裏那些臭男人的騷擾太多啦。


    李校長現在家裏空前絕後的門庭若市,真是往來俱鴻儒(高級色狼?)座上無白丁;寶馬紅旗的真是比富呢?煩死了!可李校長好應酬,真是笑麵迎人來,不醉不遣歸;


    叫李校長灌醉的人多數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心醉啦!


    對爸爸失望之極的李小柔想到了愛好中華文化的姨夫牛鎮長。她隨意來一次姨夫家沒有帶禮物,叫玉清的《長白山圖卷》一比,倒成了她尷尬的心裏小小結;


    她沒有關注過玉清的大瓦村巨浪般的經濟建設在層層推進,但看到玉清能為了集體的事情私下送了這麽好的大禮,看來是個傻蛋加二百五;偏偏她還就是喜歡逗二百五玩;


    李小柔心裏隱隱約約覺得玉清對她的美色肯定感冒,就微微一笑輕啟玉唇:“我的工資可是天價,你雇得起嗎?”


    談到正事,玉清倒是立即恢複常態,幹咳了一聲:“盡管要價,隻要物有所值。”


    李小柔玉麵緋紅;什麽嘛!物有所值?我是個人啊!還是大美女吔!當我是自賣自身的名妓啦?打不死你!本小姐可是練過跆拳道的!


    她冷冷的說:“年薪百萬!”一梅一驚小聲說:“開什麽玩笑?村裏產業園現在正在草創時期,你給個麵子少要些好嗎?”


    玉清看著她的眼睛,裏麵竟是堅定和調侃,秋水無波的點水雙眸之間有著莫名其妙的致命誘惑,他隻好實話實說:“隻要你敢把工資和效益掛鉤,我敢說絕對比一百萬是隻多不少!”


    他這是有感於外國的金融巨頭高級雇員年薪高的嚇人,國內有人提出‘高薪養廉’覺得出資百萬要是能得到一個有真才實學的留學美女管理碩士的大力臂助,還是值得的;與投資三十比一的高工資會喚起任何人才的熱血沸騰;


    李小柔臉更紅啦;沒有想到事情這麽嚴重;他還當真啦?我怎麽會是喝民脂民膏的吸血鬼呢?她期期艾艾的小聲說:“開個玩笑嘛!認真啦?我剛剛讀完書,還沒有實際工作經驗,你不要聽一梅瞎說!”


    玉清微微一笑回頭對牛鎮長說:“關於周書記現在可能早就和郭寶玉達成了某種協議,再說周書記現在也不好明著給我小鞋穿吧?中央號召基層幹部要抓經濟促生產,他不會叫人說他掣肘經濟發展的,郭寶玉也不會放棄他捐獻希望小學一百萬的先期投資的,估計經過多方麵的努力,周書記會電話聯係您商量這件事情;”


    他說的很自然,隻看得一梅芳心怦怦直跳;好樣的男兒,威武不能屈,在清高冷酷的牛鎮長麵前,連她這個在不大不小的圈子裏人盡所知的仕途美女名人都畏懼幾分,想不到玉清能使一霞舍得出這幅看來價值不菲的畫軸,又輕而易舉的攻占了牛鎮長的最弱的環節,還敢於出年薪一百萬雇用剛剛回國的一個留學碩士;


    “用人之術,不拘一格降人才?”牛鎮長扶正眼鏡,歎息著說:“玉清你是個有潛力的基層公務員,我一定會在今後的工作中好好支持你!這幅畫先放在我這裏,我過完了收藏的癮就還給你!你要知道這幅畫價值千萬幾千萬,任何人受不起這樣的饋贈!除非他是不知死活的貪官!”


    他饒有深意的說:“這幅畫好像是一個女書法家所有,你不會說是你從她那裏買來的吧?”說完一雙細長的眼睛電光四射的盯著他,一眨不眨;


    李小柔妙目流波,格格嬌笑:“玉清村長原來是個風流才子多春思的人,雷同唐伯虎一類的人物啊!你的美女朋友真不少啊!?”


    玉清心裏怦怦直跳,冤枉啊!我幾時是一霞的朋友啦?我是她的學生;老師送學生的畫軸竟這麽貴重倒是他沒有想到的;文化無價人有情;難道一霞真的有些欣賞自己?


    玉清看了看一梅,回頭尷尬的說:“鎮長說笑啦!那是玉清的書法老師送的,並不反對我轉贈牛鎮長,她還說牛鎮長是個君子,不會拒人於千裏之外的;”


    牛鎮長像平時一樣身子挺得筆直,傲然說道:“我不敢說是君子,但我絕不是小人!這幅畫是周一霞的傳家寶吧?一梅,你知道這事情嗎?”


    周一梅玉麵一紅:“不知道,她原來是媽媽撿來的孩子,後來她爸媽找到了我們想要回一霞,她堅決不走,一直到我們供她上了大學,後來進了教育局工作了幾年,再後來就出來承包了華夏書店。這幅畫可能是她親生爸媽送的吧?”


    牛鎮長微笑:“可能吧?玉清要是混跡商場可能要比一霞還要名動八方。”


    李小柔風情萬種的微微嬌笑:“姨夫叫糖衣炮彈炸暈了吧?名動八方?我看是名動公卿吧?像姨夫這樣的官員都叫榜眼村長俘獲芳心啦!”


    牛鎮長叫外甥女的奇妙比喻‘芳心’二字逗樂了,歎了口氣說:“華夏泱泱大國,官場藏龍臥虎,你姨夫也隻能在鎮長位置上終老此生啦!說句不上台麵的話,要是有下輩子,要是叫我選擇,下輩子你姨夫還選擇做官!”


    他有意沒意的看了玉清一眼接著說:“商場縱橫交貫,其變叢生,爾虞我詐,詭異難測;可惜你如果辛辛苦苦打下一片江山和市場,後人會多數會驕奢*欲,敗家潦倒!所以俗話說‘富不過三代’‘貧不及甲子’!因為官場的人有時間陶冶情*潛移默化的影響著家人的處事心理;


    所以有官途中人蔭及三代的封建禮製存在了幾千年的生存土壤,因為他們是社會思想的前沿,是曆代政治的嗅覺具體體驗者中的有意者;而商人卻重視財力的無限延伸,就像成吉思汗的遠征一樣,創業難,守業的傳人如果不是代代優異就會在百世而折!轟轟烈烈的侵略史詩就會在銅臭意味的叫囂中夭折!哈哈---哈哈,我說多啦,上菜!”


    牛夫人嘟嘟囔囔的上著飯菜,小聲埋怨說:“又在吹牛啦!還做官好呢,你連幅畫都買不起,大字不識的暴發戶家裏書籍如山,就是不看也是麵子嘛;你連買幅床單的錢都是你兒子這個商人的打工仔寄來的,還好意思說商道不是正道?”


    牛鎮長老臉紅的看不得啦,他呼呼喘氣就要發作;


    小柔拽了大姨到一邊數落道:“家裏有客人!你還當是一般的下級拜訪上級?這人是為了村民的利益自己掏腰包來賄賂姨夫的幹吏,您不要再打擊年輕人的上進心好嗎?”


    牛夫人回過神來,急忙閉口不言,老老實實的上菜上酒;牛鎮長倒是和氣為貴,不再理會老婆子,開始訴說著他的人生觀;酒是國產中國紅,酒液血紅;玉清喝了幾杯,俊麵竟紅啦;


    他喝過不少的白酒都是三五杯不醉的,今天怎麽啦?真的酒不醉人人自醉嗎?他看了看李小柔,她正在悄悄的瞄著他輕輕的笑;


    一梅有些吃醋了,她可以不在乎玉清找一霞學書法,可是玉清要靠近她的閨蜜小柔真是胡鬧,這不是自己引狼入室嗎?


    玉清在飯後就離開了,他要對一霞老師表示謝意;周一梅賭氣留在牛鎮長家裏陪著李小柔說話,說是要玉清自己打電話再去接他回村。


    周一霞見他在天快黑了還來自己這裏,心兒怦怦直跳,給他切了一杯茶嗔道:“你不要說白天沒有時間,我晚上可不教任何人---”


    什麽?不教任何人那個嗎?嘿嘿喂!您想到哪裏去啦?我要謝謝你是真的,但絕不會褻瀆你!玉清愛憐的看了看美女書法老師,歎口氣說:“畫軸太值錢了,我-----”他可真沒有錢還她啊;學生老師的交情不會到了價值千萬的名畫當了轉贈的禮品那樣簡單;


    周一霞撇著小嘴說了句:“算你還有良心,知道我的傳家寶價值不菲,好了,牛鎮長就是看看收藏幾天幾年的,反正你心意到了,他就是送回來也會一如既往的支持你的,看來你還是心裏有百姓,我改天找幅差不多的書畫代你轉送牛鎮長好了,他算個清官,不會要太貴重的東西,嗯,你一會回去給我準備好地皮的一切手續,我明天去帶人奠基。”


    她說了會就電話姐姐叫來接了玉清回去;她可不想叫姐姐誤會她橫刀奪愛;


    玉清對一霞的欲語還休很是難受,美人恩澤他不是不想,但小羽的戀情他沒法放手啊;


    正在胡思亂想,一梅忽的停車開始激烈的親吻他許久,喘息著說:“你真想和李小柔進一步交往嗎?你真的不考慮一霞對你的意思?”


    玉清愕然說:“一霞不會看上我的,她在縣裏,我是農民村長,雖說是------”他沒有說下去,因為心裏有種莫名其妙的恐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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