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猛對玉清村長和郭大奎的較量不是很在意,畢竟他腳踩兩隻船。所以他很快就走了,說回家吃飯。


    郭大奎在幸災樂禍的看的高興之餘,想起該吃早飯了;他洋洋得意的轉身就走;忽的見一輛摩托車飛速而來,發動機的轟鳴聲震耳欲聾;


    郭大奎看不慣現在的年輕人張牙舞爪的行徑,就在心裏罵道:媽滴,大熱的天帶個全盔要捂痱子嗎?


    郭大奎一邊歪著頭看了看越來越近的摩托騎士一身火紅的皮革騎士服,一邊想現在的青年人就是會鬧騰個花裏胡哨的,有用嗎?還是老子這樣的人有心計老成穩當,嗬嗬哈哈,這不略施小計就叫那玉清娃兒乖乖的接受了民怨沸騰的招數,你就鬧個雞飛狗跳的正好叫你爺爺我來個渾水摸魚。


    摩托忽的直衝他而來,油門好像在故意的加大,郭大奎忽而感到頭皮發麻,驚叫一聲慌忙間就跑向他所熟悉的那一片亂石崗最難走的西坡路,可惜人慌無智,他一個腳下不利索就翻下了山崗;


    霎時刺耳的摩托發動機轟鳴著,騎士就慌裏慌張的跑了,本來想嚇唬嚇唬你的,你不跑我敢撞你啊?


    郭大奎劇烈的慘叫著倒在了血泊中。眼前的血紅好像組成了一幅波瀾壯闊的朝陽圖。他哀歎,哀號,哀嚎,憤懣,不解,懷疑,到底是為什麽讓他覺得有些死不瞑目呢?最後他想這事應該和玉清那娃兒有幹連,但是到死他也不相信老實謹厚的玉清會暗算他;


    郭大奎出事的情況是一個路過的村民說給玉清的。玉清火速趕到時,還沒有人想到報警,郭大奎的情況慘不忍睹,玉清問了在遠處田裏勞作的村民,都說是聽到了摩托的刹車聲和郭大奎的慘叫聲。


    聽到聲音的人到現在還是覺得頭皮發麻。


    但由於事出突然,沒有人看清摩托從哪裏來,跑到了那裏。玉清先給洪曉波和郭寶玉打了電話說了這事,然後報了警。


    郭寶玉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因為此時郭大奎已經沒有了呼吸,玉清和洪曉波已經在縣裏趕來的交警協助下把郭大奎送進了鎮醫院。郭寶玉縱聲大哭,他還沒有想到在村裏還會出交通事故;


    交警說了那是摩托在飛速行駛時嚇到了老人,受害者就失足落崗致死,摩托刹車印痕痕跡很長,死者在亂石崗陡峭的坡度上翻滾出了十幾米遠,狀況慘不忍睹;肇事者已經逃逸。現場隻留下了幾塊藍色的轉向燈塑料碎片,再也沒有別的備案證據。


    看著郭寶玉傷心欲絕,玉清心裏也不好受,郭大奎死的太慘了;雖然多日來郭大奎和自己死磕,但畢竟沒有真正的對掐過動過手打過架。


    至於那些明爭暗鬥玉清從沒有想過要怎麽對付自己爺爺的拜把子兄弟這個對自己不怎麽好的長輩,有時氣急了真想將郭大奎這個老混蛋趕出村委,但還沒來得及實施郭大奎就發生了這樣的慘禍,心裏真為自己小肚雞腸不能容人的心理羞愧萬分。


    洪曉波一個眼淚也沒掉,郭寶玉也沒說她什麽,他似乎已經不在乎洪曉波的存在,她竟沒有參加郭大奎的葬禮。玉清覺得這事有蹊蹺,但身為郭家的對立麵他沒法說話;


    郭家的一些好事者甚至懷疑過玉清會指使人撞死了郭大奎;郭寶玉在葬禮過後請派出所立案,但遭到拒絕,說是要他到交警隊去吧。


    百靈什麽也沒有說,隻是問玉媽媽:“村裏哪裏來的這種飛車的摩托人?玉媽媽搖頭說現在的年輕人騎車飛快的多了去了,都是沒有牌子沒有證件的飆車一族,沒準是郭大奎自己造了孽給自己族裏的年輕人意外的*死了;


    百靈暗暗好笑,老太太不知啥時候倒是學會了推理呢;一個政敵就這麽去了,擱在別人身上一定會說是活該,一定會幸災樂禍地說這是天意;


    但玉清反而有些失落;他隱隱約約覺得這事情絕對有內情,但這也隻是在心裏想想而已,郭大奎走了他理由難過的。


    百靈在郭大奎下葬的當天晚上來到了玉清的蝸居,此時玉清的新屋已經泥好了牆,安上了門窗,這都是三個女孩子給出的錢,玉清都記在自己心裏了的賬上,覺得花女孩子的錢不大好。就是因為覺得欠了三個女孩的情,所以百靈來靠近他時他一直沒法拒絕。


    他驚訝豐碩和苗條同時在百靈身體上出現的奇妙組合,她的胸脯無比巨大,像兩個迷人的小山丘,她每一次的呼吸都會引發巨大的波浪。


    她自傲的說:“玉清,你是我第一個想陪你一生的人,雖然我早已經失去了擁有你的權力,但你還是會憐惜我是嗎?”


    她的神情好像恢複了在今夜天堂裏那奇異的自信和神奇的魔力,她滴心事隱藏的很深,很深,但玉清好像覺得她一定會為自己付出一切,乃至生命;


    他動情的抱緊了身下柔如無骨的玉體,慢慢溫柔的進入了她的那裏;百靈捂著自己的小嘴發出徹骨的歡呼,她忍不住!玉清的強悍不比那些吃了壯陽藥的臭男人,他的自然有力巨大充實給她帶來了強烈的滿足和歡愉,覺得為了玉清自己前幾天做得對極了;


    那幾家漸漸地搬離了祖祖輩輩居住的老房子,推土機在轟鳴中推平了他們難以棄舍的家園,玉清在他們滴心裏變得徹底無情無義,不得人心,不共戴天;


    玉清知道自己做得對,但心裏也是同情那些搬遷的村民,他自己沒去送溫暖,慰問的米麵和錢款是洪曉波和周一梅帶領幾個兩委成員送去的;他知道人家根本不歡迎自己去,空自感受著基層的起點落寞的心靈在漂浮。


    接下來的工作是明天學校就開學典禮啦,要協助今天趕到的郭玉父女做好典禮的準備工作;玉清覺得學校是自己一切力量的源泉,是自己騰飛的起點,他想讓更多的孩子們學有所成,想讓自己的心靈在興建教育的輝煌中成長成無堅不摧的仕途英豪。


    在這個世界裏,沒有一定的權勢或者地位或者金錢談何實現自己大同的理想?郭老師來的時候,玉清激動地抓住他的手流下了熱淚。郭玉見他如此重情重義,感到自己來對了。縣委的工作是多人夢寐以求的;


    可她不在乎。她的選擇是理想在向她招手,她不會錯失良機。機關裏某些領導對自己無恥的猥瑣,使她覺得絕對不能同流合汙在官場的濁流裏。


    雖然玉清也算是官場中人,但他還年輕。還沒有修煉到那個領導那種老氣橫秋賽狐狸,撿便宜就占的渾濁暮氣,爸爸在這裏,玉清就是色狼也不敢強求的;


    玉清握住她的玉手時,不由自主的看到了她的高聳和堅挺,含苞待放的*,在散發著奇異悠長的香氣,淡淡的無可揮散。


    郭寶玉提前也來了,他在學校裏投入一百萬,算是嘉賓,他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向玉清道歉。


    原來他以為是玉清指示人害死了自己的父親,可後來交警隊找到了那輛肇事的摩托車,車主說是早就丟了好幾年了,但提供了一個信息,他的愛車提速快動力猛不假,可惜一旦超過時速一百就會刹不住,後刹車力度永遠大許多,瘁然刹車會導致翹頭偏摔,綜合了所有的證據,得出了那是意外事故的結論。


    交警隊裏的朋友還說是那個叫玉清的村長在他們趕到時在流淚,他好像說什麽一定要追查到底,一定要為死者討個公道。屍檢科的王兌是郭寶玉的‘煙民’,他說那種義憤填膺的樣子假不了,他久經風雨滄桑,說的話讓郭寶玉深信不疑,也讓他羞愧難當。


    他是毒販不假,但沒有滅絕人性,還知道冤枉人是不對的,尤其是深藏在心裏的恨意是那麽的深,況且自己那麽狠毒的詛咒了玉清那麽久;


    他要在村民麵前做出熱心公益事業的樣子,聊以洗刷自己內心深深地罪孽;販毒是一條不歸路,他已經後悔,可惜難以回頭。


    他看見原來的搭檔驚天魔女在玉清手下做助理,心裏好像又給蠍子蟄了一樣的鑽心疼。他有些舍不得驚天的絕妙床上功夫啊。看著百靈魔鬼身材在玉清屁股後頭轉,郭寶玉又開始強烈的憎恨玉清了。


    玉清好像感到了他的憎惡,回頭微微一笑:“郭叔叔,您先回去休息,明早請趕去學校做嘉賓。”


    他真奇怪郭寶玉哪裏來的那麽多氣憤和壞水?郭寶玉拂袖而去,他找到洪曉波要她回家做飯;洪曉波撇著嘴哼了一聲說:“離婚之前我不會再和你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你不用做給別人看,沒有人稀罕看一個將老婆獻給自己親爹的孝子如何吃飯。”說完就走開了,她怕郭寶玉打她呢。


    郭寶玉恨然離開大隊部,心想等著瞧;你丫想離婚也行,就是不要妄想分我一點財產;你要是知道我這幾年掙了多少錢,就怕你會跪下來求我收回成命;哼哼;


    你就和玉清這個龜兒子鬼混吧,叫老子逮著了就是一場八級大地震;


    百靈看著郭寶玉離開了才對玉清小聲說:“郭寶玉不是什麽好鳥,他還想糟蹋我呢;有了你我就不會再勾三搭四的了,你信嗎?”她的眼波如此清澈,再也沒有了驚天魔女的謠言星光,卻多了不少善良溫柔的無邊風情。


    看的玉清心神一蕩,想起昨晚上她帶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攀升情欲的高峰,一次又一次的和自己在愛的海洋裏漂浮纏綿,那輕盈如風的身體和歇斯底裏到叫人血脈憤張的低吟淺呼,他暗暗地看了一眼百靈讓緊身旗袍傫得很翹很挺突的豐厚臀部,啯的咽了一大口口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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