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了一上午的心,玉清覺得自己好多了,美美也滿意的誇獎他孺子可教,微笑著開車回了;她出來時請了假,下午她還有重要的活動,所以怎麽也不肯留下吃了午飯再走。玉清想起一上午沒有幹什麽正事啊,走到周一梅的辦公室一看,她也不在,哪裏去了呢?


    回到辦公室,百靈已經等在那裏了,她含羞帶笑的小聲說:“玉清你昨晚好強!我累得剛剛起來呢!”


    玉清略微慌張的看向室外,還好沒人。他板起臉責怪說:“小聲點!以後不許在這裏胡說八道!記住要按時上班,這是紀律。”


    百靈呸了一口說:“紀律你個大頭加小頭,紀律你上邊下邊口水一起流;好了不開玩笑了啦;我去聯係了一個大客戶,要投資五千萬在產業園做股東,你說該給我什麽獎勵?”


    她坐在了美美坐過的沙發上,卻是一副看你怎麽辦的潑辣小魔女形象,和美美的智慧美麗招人喜歡截然不同;玉清喜道:“今天就給你正式的委任狀工作證,你是政務助理啦,”認真的填寫了工作證和委任狀,蓋了大印,交給了百靈。


    百靈喜出望外,謹慎的收好了這些在她看來極其重要的東西,嗬嗬笑著問:“我可以在這裏辦公嗎?”


    玉清忙說:“東邊的辦公室也閑著,你去那裏吧;也是窗明幾亮的,保證你能享受科級幹部的獨立辦公室待遇”他怕二人孤男寡女的在一間辦公室裏湊合,人家會說閑話的。


    百靈狠狠瞪了他一眼說:“誰稀罕和你擠在一間辦公室呢?主要是可憐你在這裏獨處繡樓很寂寞,才大發善心擠擠的,既然你不識抬舉本小姐還懶得理你了呢,好了我去那裏看一下,要是不合適,還得給我調換呢!”


    時間過得很快,村裏的工作越來越上手了,玉清漸漸成了鎮裏的模範,產業園已經初具規模,開發區的文化長廊已經營業,天天是往來鞠鴻儒,文人墨客在這裏搞了個山門協會,專門各自租用畫室書房,在綠水田園之間竟過起了世外小桃源的生活來。


    郭寶玉的養殖區全部租出運作,由於他是扶幫帶的保姆式管理,幾乎沒有風險的村民開始稱讚郭大奎生了個好兒子,善心有頭腦,由於郭家是村裏的大戶,宗族觀念極強的村民開始懷念郭寶玉那死去的老爹,還真有人給他老爹燒香呢。


    達成集團的樓盤已經建成主體,開始在熱銷;媒體天天重磅推出‘綠色居住到大瓦’‘達成物業是我家’的欄目。據說已經賣出期房好幾百戶了。


    達成集團倉儲中心已經開始儲運糧食,每天車來車往的,前景據業內人士評論還行;隻有郭寶玉的商業樓區建設好像遇到了麻煩,停工待查;郭寶玉沒有說過為什麽,玉清也不便過問。


    這天玉清來到產業園,剛剛走進指揮中心的總裁辦公室,李小柔正好滿麵怒氣的照著一個男子的魁梧身體往外推,口裏還罵道:“你媽的*!我說過不會再理你的!你給我滾!”


    那個男子金發碧眼,是個外國人,他用結結巴巴的中文哀求道:“李小柔!我愛你!你可憐我從澳大利亞不院----碗裏的來到這裏,我---愛你!”


    他好像力氣很大,李小柔推他不動,急得破口大罵:“雷登!你是個男人就紳士一些!我不喜歡你!滾!你再不走,我就要報警了!”說著看見了玉清,不由一呆。


    雷登以為她為自己誠意打動,上前抱住她就要索吻,李小柔怒極一個窩裏肘狠狠頂在雷登肋骨上,雷登疼的變了臉色,結結巴巴的說:“你---變心了的!我要征服---你!”說著就抓住李小柔的玉腕狠狠親了一口!


    李小柔羞怒交集,玉麵漲得通紅,開始激烈的踢打雷登。


    玉清本來不便管李小柔的私事,可見那個雷登太無賴了,不由大喝:“住手!”上前一把抓住雷登的手腕說:“你不覺得你很下流嗎?”


    雷登專心征服美女,憑空出來人管閑事?鬆開李小柔的他火了,奮力掙脫手腕一拳打來。


    玉清哪裏在乎他並不專業的拳擊?輕輕左拳虛晃一招,右拳狠狠地擊中了雷登的下巴,這個高大威猛的澳大利亞人慘叫一聲轟然倒地;李小柔仿佛弱不禁風的小女子一樣湧出了熱淚,跑到玉清後邊連聲說:“這人是個變態色魔!我不要見到他!”


    玉清看向雷登;他慢慢的爬起來,吐出一口鮮血,用生澀的中文罵道:“混——但!有種——和我決鬥!”


    玉清暗暗好笑,決鬥個屁!我看你是病夫;雷登怒火滿腔的看向躲在玉清身後的李小柔,用英語開始懇求。他以為玉清不懂。


    玉清雖然沒上大學,但起碼懂些英語,聽出他好像在說:“我得到了你的身體,現在我要—得到你的心!”


    李小柔看來是恨透了這個色魔!她的的名譽快要毀在這人的手裏了!


    玉清強烈的感受到了她的委屈和擔心,回頭說:“沒事,沒有人會相信他的話,我——”


    剛說到這裏就聽李小柔一聲驚叫:“小心”玉清一驚回頭,雷登的鐵拳已經臨近下頜!


    玉清大怒,本能一記‘鐵索橫江’左手上撩,再輔以一記右勾拳後發先至狠狠地打在雷登下巴,雷登再次功虧一簣慘聲大叫仰麵倒地;這次玉清全力以赴,雷登的苦頭就大了。


    考慮到他是外國人,玉清就自動報了警,民警趕來時,雷登已經是血流滿頸,雙手痛苦的托著下巴說不出話來,玉清暗暗估計他的下巴是骨折了。


    玉清在高中時曾經打折過斑竹,那是為了治療長時間握筆手指痙攣他課餘捏核桃的結果,為此他名動校園一些‘老大’紛紛推薦他到一些專業的武館習藝,造就了他一身說得過去的功夫。


    現在想想,可能也是心目中的美麗女神李小柔形象受到威脅,自己完美的美女受到侵害,潛在的力氣爆發無遺,雷登不骨折才怪呢。


    下午警察打來電話說那個雷登下巴粉碎性骨折,要求狀告打人凶手;玉清在劉寬示意下做了陳訴,處理此事的女督察陳潔見他條理分明,振振有詞,不由暗暗納罕。


    這事本來就是澳大利亞人雷登不對,但事涉外交隻有做了筆錄,送了玉清出來。她好像覺得玉清打人的力道太大了,雷登也說是用拳頭打的,可惜那種粉碎性骨折隻有在鐵器或者密度極強的鈍器猛力夯擊之下才會導致;血肉做的拳頭把人打成粉碎性,倒是罕見。為了便於聯係案子,她要了玉清的電話號碼。


    酒吧,玉清和李小柔都喝得不少。玉清是擔心李小柔會從此自卑;李小柔卻怕他知道自己不是處女會在心裏鄙夷;二人目光的每一次相遇都將這種猜測化為烏有;玉清本想勸她少喝些;李小柔卻搖頭說:“不嘛!”玉清勸她說出心事,她沉默。


    她不能說啊!那個慘痛的記憶;那個灰色的夏天。在澳大利亞讀書的李小柔認識了高大帥氣的雷登;雷登是一家商業會所的少東,他開始猛烈地追求美麗的東方美人李小柔。


    記憶中雷登是個給李小柔詛咒了千百年的人。


    記得曾經他說過李小柔的魅力在於鬱鬱含笑的東方韻味,在於她含苞待放的*,說看得出她是個完整的女孩——處女。


    她開始厭惡,後來默認,再後來陶醉在他的讚美裏,叫他帶回了住所,她渾身給脫光了,傻傻的給他**在牆上,他那巨大的堅硬粗暴的進入她嬌嫩的花蕾,她哭叫嘶叫都無濟於事,他狂熱的進擊使她痛苦萬分,,她劇烈的掙紮,呼喊。


    慘痛的記憶中,在狂風暴雨的攻勢下她的厭惡越來越深越來越強烈!他的攻占如此蠻橫無理,如此不顧自己的感受!她的手足無力的在他的震顫下搖動,就像折了翅膀的雛鳥。那是李小柔有生以來最慘痛的記憶。


    那次雷登迫使她騎在自己身上,捂著她的**支撐她不住的在身上跳動,李小柔清楚地記得自己高聳的*在極不安分的跳動,顫抖到使她很疼;他最後瘋狂的將她按在地上在她身體裏傾注了一抹罪惡的白色汁液。


    那次傷害至極至深,直接導致李小柔從此遠遠地離開了那個高等學府,轉學到了美國,再也沒有見過雷登。她為了防身在美國學了跆拳道,籍以維護自己曾經傷害的柔弱心靈。現在當著玉清她怎還意思說那心靈最深處難言的痛楚!


    她玉麵透出一種徹骨的傷痛,這使玉清很難受,他柔聲說:“李小柔,請允許我叫你柔柔好嗎?”醫治情感傷痛最好的藥物是感情,玉清相信自己的判斷。


    李小柔香肩聳動,默默地點點頭。玉清輕輕說:“你可以哭出來,但不要太大聲。”李小柔就在他肩頭飲泣,她的香淚濕了他一大片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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