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他開著馮琪的奔馳A6來縣裏接開招商會議的馮琪,現在馮琪是鎮企管所的副所長,也全麵接管了玉清的招商引資工作,今天就是代替玉清來開會的;


    馮琪一上車就格格嬌笑著說了句:“你啊就是個大懶人!我在會上叫孫局長好一陣追問,沒法子就說你去聯係招商了。”


    玉清微微一笑:“要是我細化管理,你呀就沒有心情和我開玩笑了;我發現工作中的女孩子最美;喂,郭寶玉見天的催我要勸你早日和他結婚,你考慮的怎麽樣了?”


    “我呀才不理他呢!”馮琪呸了一口說:“*大少一個,現在當了個破大瓦村副書記就牛的不知姓什麽了!就知道貪汙受賄,還想娶我?要是哪天叫人家真的抓起來你給我負責啊?”說著宜喜宜嗔的看著他不說話了。


    玉清心裏一動,有些吃味了;他忙定下心神說道:“你看你說的什麽話?你想要的生活是什麽你自己不清楚嗎?唉,真搞不懂女人的心事;”


    馮琪笑道:“我請你吃吃飯吧;去哪裏你考慮一下。”


    玉清微微一笑:“富婆請客不去是沒有天理的;哎呀!”原來叫馮琪狠狠地擰了一下;玉清的手都疼得一哆嗦,奔馳車一陣方向不穩,車頭亂紮,嚇得二人臉色都變了;


    幸好玉清現在開車的技術比較可以了,他稍微修正了方向,輕輕一點刹車,總算沒有撞到路邊的一輛寶馬車;玉清嚇了一跳停車看了一下,幸好沒有刮蹭。


    玉清就要上車時寶馬車上下來一個大光頭大咧咧的罵道:“瞎眼啊?大白天的亂打方向?你想找死的話就直接開著破車望懸崖裏摔死得了!”


    他的樣子很不可一世,但玉清沒有理他就要上車走人;他覺得犯不著和這麽低俗的人說話。


    “你媽的*!你算不算個男人?太監吧?哈哈哈!”光頭不可一世的大笑起來;


    在他看來開寶馬的就比開奔馳的高級了不少呢。玉清臉色一變還是沒有做聲;馮琪火了,說她的車是破車?她嗖的竄出車子破口大罵:“你媽的死*!你以為你是誰啊?想當大爺不是嗎?今天我砸不亂你的破車就不走了!”


    光頭怒道:“你敢嗎?你賠得起嗎?這是爺的地盤!你有什麽了不起的?不就是叫人騎在身下**的破三八嗎?聽好了!這是秦大爺的車!聽說過嗎?死筆!”


    馮琪怒火滿胸破口大罵起來。她知道郭寶玉販過毒在縣城也是有黑白道的朋友的,她自己也是縣城的戶口,所以就把那光頭的祖宗十八代的女性問候了個遍。


    這也是本地的風俗,罵人是要罵對方女眷的;作為女性的馮琪也隻有遵循常理而罵人;光頭火大就要揍人;玉清慢慢的下了車大喝道:“秦天在哪裏?叫他過來見我!”


    光頭一愣,強壓怒火問道:“你怎麽知道這是秦爺秦天的車?”


    “我是他老師。”玉清厭惡地說:“他就在附近是嗎?要不要我先給他打電話?”


    光頭氣勢登時卑微了不少,羨笑著問道:“大人不記小人過,這位貴姓?”這是馮琪看出了門道,知道玉清可能是所謂‘秦爺’的老師或者認識他,可能還是‘秦天’的克星。


    她得理不饒人的說道:“玉主任!我不管他是什麽秦爺的手下!這是不是***的天下?還講不講法律了?黑社會嗎?”


    光頭臉色一變再變,卻又一時不敢發作;混世界的人要是連這點‘活水’(火候、眼色)都沒有,那就不會給秦天帶在身邊了;他強忍怒氣陪笑道:“那裏有什麽黑社會?我是脾氣急了些罷了。我陪個禮行了嘛?”說著就要打抱拳。


    玉清厭惡的看了他一眼,冷冷一笑:“那就算了吧!小馮,我們走。”


    他不願意和這些人打交道;就像不願意和郭寶玉打交道是一樣的道理;郭寶玉還有些錢可以捐給政府單位,這些閑散的痞子就不同了;


    他們一旦知道你是政府的人,就有兩個可能,一是纏死你,二是粘上你;在‘江湖上’頗為流行所謂的不打不相識就是這個意思。


    “玉清老師!”一個動聽的女聲響起來,一個風致嫣然的婦人款款而至,巧笑嫣然的說道:“秦天找的這個司機就是個莽夫!你不要和他一般見識啦!”


    玉清一見是孫莉,就知道秦天肯定不在附近;可能是孫莉有事情出來就借用了繼子的車。他哈哈一笑:“孫局長!這是小馮!你們剛剛見過的。”


    孫莉咯咯嬌笑著說:“知道!你的得力幹將!玉主任怎麽沒去招商嗎?”說著就有意無意的看了馮琪一眼。馮琪的芳心怦怦直跳!壞了要是玉清說錯了話就對二人都沒有好處了;


    玉清微微一笑:“孫局長容稟,我的工作就是胡亂的碰運氣,招商引資是很難的工作,哪裏有百發百中無虛弦的招商引資工作呢?孫局長這是要怪罪我這個小所長了。”


    他這麽說是因為大瓦鎮企管所的所長還是他的名字呢;孫莉格格嬌笑:“哪裏會呢?玉主任可是兩大戰線的精銳呢!”她四顧看了看周圍遠遠圍觀的人們壓低聲音說:“這裏說話就不太方便了,再見吧?”


    馮琪見她不在意玉清的工作態度問題,就打蛇隨棍上的笑著說:“我們相聚不如偶遇,領導方便的話就和我們一起吃飯吧,玉主任一大早就去溜那個老板的馬屁了可能還沒有吃飯呢。”說著就看了一下自己的所長。


    玉清一怔隻好說道:“孫局長請吧?我還要聆聽局座的教誨呢。”孫莉抿著小嘴笑了,一招手,那個光頭司機就鬱悶著過來開車;


    光頭一邊開車一邊給秦天電話,說了有這麽一個人要老太君(孫莉)去吃飯的事情。秦天說你看著辦,最好別惹他;孫莉聽得直咂舌,在她看來繼子是個大鄂棍,居然有個人還能震住他?


    飯局在清風居,這是一個很大的胡同,裏麵的‘雅座’都是一個個的小院子,農家風味很濃;


    老板邢牛很矮但很風趣,他好像和孫莉很熟,就給他們找了最裏邊的小院子;酒是紅酒,菜品是剛剛成熟的烤全乳豬,還有剛剛蒸熟的嫩羊羔。


    三個人采用手撕的方式吃羊羔和乳豬;玉清是第一次來,馮琪確實是來過幾次的熟客,就悄悄的告訴了他要手撕和自己加作料的吃法;孫莉看著二人隻是微笑,她吃的很高興,好像並不太在意二人的小動作;


    玉清第一次知道原來紅酒也是可以醉人的;兩個美女,源源不盡的美酒,他幾乎要飄飄然昏昏然不知所以然了;他極力壓製自己的思想興奮,極力裝作淡然的說一些時事;


    孫莉聽的格格嬌笑,她最後問道:“你和秦天的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玉清看了一下也是滿臉渴望聽故事的馮琪,隻好說了在工作之前的代課經曆;孫莉這才微微一笑:“原來你是揍過他的老師啊?他老是說你是個暴徒和俠客的化身,原來是這樣啊。”


    馮琪卻皺起了繡眉;她聽說過郭寶玉給人家在‘今夜天堂’裏暗算的事情;她總覺得這個秦天和自己的未婚夫郭寶玉有什麽瓜葛;她打定主意要好好地問問玉清主任;


    她問過百靈,百靈卻隻是笑,什麽也不肯說;談到工作,孫莉就誇玉清有用人識人的大度和包容一切的氣度。玉清客氣著,就說工作的開展都是領導們領導有方,他隻不過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做了一下小事情而已;


    孫莉笑著說你這是讓功嘛!玉清並不解釋,就讓馮琪把招商引資的經驗寫一寫資料當成給企業局的報告;孫莉看玉清的眼光有些讚許;孫莉是從小院子的後門走的;


    馮琪出去送孫局長時,在外邊看見了周一霞的座車,就偷偷給玉清發了短信;玉清考慮了很久,隻好從結賬的地方很低調的從前邊的角門出來了,他是在內部人員的引導下從偏僻的角門走到車上,才轉到後院接的馮琪;


    也是巧了,馮琪剛要上車,周一霞就出現在後門,她當然看不見車裏的玉清,她身邊還有一個人,衣裝筆挺,神色倨傲,年紀確實在三十多了,他牽著周一霞的玉手顯得神色異常親密。


    玉清心裏一痛,慢慢的開動車子,打開了車裏的音樂播放;


    其實隻有周一霞知道自己身邊的是誰;那是她新認識的香港富豪盛懷宇,一直在暗暗地追捧著周一霞;他富有而溫文爾雅,是極少數的真正熱愛書法的太子黨二世祖;


    玉清不知道二人來往應酬的時候不多,他隻是憤恨周一霞看起來溫柔矜持,竟然在飯店裏和中年男人手牽手;他心痛;


    馮琪看著他有些擔心的問:“沒事吧?那個周老板是和客商來吃飯的,就是一般的應酬吧?您能不能不要想歪了?”


    玉清苦笑道:“哪裏會呢,馮琪,你今天真美。”說完就哈哈一笑,穩穩當當的開著車子回大瓦鎮;他覺得自己不應該在和周一霞有任何非正常的來往了;


    那是美女書法家老師!那是周一梅的妹妹;以前的渴望放在心底,自己走的是官道,她走的是商道。


    商人重利輕別離,清麗絕俗的周一霞走了商路也難免沾染了輕別離的情愫;玉清知道自己給不了她什麽承諾,就沒有在心裏去怪她無情無義;


    他黯然的坐在新落成的辦公樓裏。忽然覺得自己應該去外邊走一走看一看,外邊的世界很精彩;


    在路上他接到了周一霞的信息,她說她想他,說有空來看看我,我會讓你高興起來的。玉清知道這是暗示自己可以睡她了,但是他賭氣沒有會短信。


    他認為自己除非想的要死,否則是不會打擾心愛女孩子的傍大老板的春夢的,他心裏有刺痛。這時馮琪的吻就過來了,她要他停車。


    玉清神差鬼使的停車,任由馮琪放倒座椅爬在他身上索吻;馮琪氣喘籲籲的吻著他,氣琳琳的說:“她耍你!我不會耍你!現在要了我吧!”


    玉清強忍欲念說道:“小馮不要這樣,我知道你是開玩笑的。”


    馮琪把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那裏說:“試著了嗎?它已經濕了!它想了!你給我吧!我不會纏著你的。”她說我和郭寶玉快結婚了,都怪你不愛我,都怪你不要我!我要是他的老婆了,我要給他天天玩弄了。


    玉清聽得火起,推開她駕車來到一處偏僻的山路,停車脫了馮琪的衣服;她羞笑道:“你來真的啊?你這要強行**我啊?”她抓住自己的蕾絲內褲說:“我不要!不要!”


    他竟然扒開她的玉手,把自己的強大送進了她早已經濕透的深奧,馮琪嗷的一聲驚叫起來,她還沒有試過這麽大的強悍,他的攻擊熱烈而持久;


    馮琪終於癱瘓在座椅上,她任他衝擊著,隻是呐呐的說:“真好!真好!你是強*我的啊!”


    玉清說:“誰叫你勾引我?誰叫你剛剛騎在我身上叫我摸你的好東西?誰叫你說愛我?”他像吃糖一樣的舔抵她的的柔軟和野葡萄,他像打擊郭寶玉的心肝一樣的玩味著她胸前的豐碩,馮琪快樂的呻吟著,她說:“使勁啊!我要最厲害的!我要最好的東西!”


    她說你要在我願意的時候好好這樣愛我,要不我就去告你!我這是報複郭寶玉對我的不忠!誰叫他竟敢偷偷在外邊找小老婆生孩子?我要你弄他的老婆!我是郭寶玉的女人!你來弄吧!你敢不滿足我嗎?現在你能說我不是你的女人嗎?


    玉清狠狠地侵入,狠狠地揉搓她;馮琪歡快的說你掉進了我的秘密叢林,你掉進了我的無底洞!不是說女人的這裏是無底洞、是大森林嗎?我要你迷路!


    玉清叫她激的怒火萬丈,他看著她眯起雙眼迷離的呻吟,看著她雪白的玉頸在淌著細汗,他開始在她的身體裏撒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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