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知道玉清這樣說就是為了將來萬一他許久弄出事來不落把柄了;許久心想我會失手嗎,你也太過慮了;當然他是不會爭執這付耳墜的真假的,他識貨;就哈哈笑著說:“嗬嗬,哈哈;一樣的樣子!以假亂真啊!這樣我就收下了啊?要不還真的不敢受賄呢。”


    許久知道自己這是在接受他的和解態度;畢竟許久在以前曾經站在黃華身後當過後台;兩個人心裏還是有一些芥蒂的;他接受了玉清的禮物,就是說也就意味著要站在玉清的陣營裏了;許久知道黃華扶不上去之後就再也沒有理會過他;著就是官場,你不行了,沒人會看的起你。


    許久是組織部的老人了,他知道憑自己現在的威信不足以左右玉清的前途;玉清和縣長書記都要好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他早就想和玉清和解,當然知道該怎麽辦。其實他原來是不看好玉清的;總覺得計生係統出來的人不會有大的能量;以為黃華是老黨員了政治鬥爭經驗豐富,是個可以扶一把的人。


    事實上他就是看在那些裝修款的麵子上開始和黃梅梅對著幹的;可惜黃梅梅後台很硬,部長幾次狠狠的數落讓許久清楚的認識到了黃梅梅很可怕;而且她從來不掩飾自己的好惡,曾經幾次讓許久很難堪,所以這次談話他就自告奮勇的攬下來。


    這次玉清肯送禮給他,許久很意外;就委婉的說:“上次的事情我承認在心裏又陷入為主的因素造成了有一定的偏差;現在看來玉鎮長的工作很有成效;這次調整工作就是我舉薦的;當然黃股長也說過雷絲的想法;劉部長肯定了我們的思路;”


    他熱情的給玉清倒了茶,接著說:“考慮要你去的地方有兩個,一個是城建局局長,在一個是工商局常務副局長;當然姚局長要是調去市裏了,你就是工商局局長了。這個議案已經申報工商局處理,他們答複是可以接受的;主要看你的意願決定去向問題。”


    玉清笑著問:“我覺得還是聽從組織安排;”


    許久笑道:“以我個人的一件事提議你去城建局工作,那裏你過去就是一把手;而且有經驗豐富的幾個副局長幫你,我覺得寧為雞首毋為牛後的說法還是有道理的;”


    玉清就笑,許久也笑;二人覺得隔閡就少了;到玉清出來時,許久送出很遠;黃梅梅事後打電話說:你呀是學壞了!但是話裏一定責備的意思也沒有;玉清知道自己算是做對了;他雖然還是很不齒自己的溜須行為,但是組織部的領導就是區縣的領導耳目,要是都鐵了心的說誰不行,那個效果大得可怕!


    他不想和許久這樣的人硬拚;他的精力還要放在工作上;就這樣,玉清的工作就定格在城建局了;回到小羽宿舍裏的時候,小羽和百靈剛剛回來,都很累的說著要出去吃飯的事情,都不願意在晚上做飯了;玉清剛要同誌梅秋雲姐倆一起去外邊吃飯,姐倆就來了,她倆很勤快的做起了菜。看著她倆很忙碌的樣子,玉清覺得過意不去就幫她倆擇菜;百靈和小羽卻累急睡了一會;梅秋雲和姐姐不停地小聲說玉清是個大色狼的話,梅秋雨就老是數落她胡說八道;梅秋雲氣不過就偷偷的捏玉清的大腿和手臂,玉清叫苦不迭卻也是沒有辦法;梅秋雨就不住的賠笑,說把妹子慣壞了;梅秋雲很是生氣的要打姐姐,卻是不敢動手,要拿玉清出氣,想到自己姐倆還要靠他帶擎,就忍氣吞聲的說便宜你啦!


    這頓飯吃得很有意思,百靈和小羽都誇梅家姐倆勤快,都要玉清在來縣裏時別忘了帶她倆一下。玉清罪犯別人對工作的事情指手畫腳,就冷著臉子沒有做聲;梅秋雨和他共過事知道一些他的習慣就小聲提醒了百靈一個眼色。


    百靈會意,就嚇的後怕不已;她是見了小羽的嬌嗔玉清一般不會反對才忘乎所以的,現在想起來就不敢多說話了;小羽卻偏不服氣的嚷道:“怎麽我說說還不行嗎?虧你還是當了個破局長,要適當了縣長市長的,還不要禁言嗎?”


    玉清哼了一聲出去抽煙了;百靈吐吐舌頭小聲說:“他一般在煩的時候才抽煙;小羽你要照顧他的感受;畢竟他在鎮裏當一把手一年多了,算上在村裏的時候也是三年了吧?除了上黨校的日子,他呼風喚雨的時候比你們談戀愛的時候還多呢?”


    明知道錯了還是嘴硬的小羽撅著嘴說:“讓你們看熱鬧了啊?”


    梅秋雲說:“是啊,在家裏耍什麽威風啊?我支持小羽妹子!”梅秋雨瞪了妹子一眼說:“你唯恐天下不亂嗎?小心讓玉清鎮長聽到了;他可是鐵麵無私不知道憐香惜玉的。”百靈也說:“你小心玉局長要秋後算賬。”


    梅秋雲想到後果也是很後怕的吐吐舌頭不敢多說了。四個女孩子就不敢說工作上的事情了畢竟都是沾玉清的光的人,多多少少對玉清還是有一定的敬畏的;其實玉清是不太在乎小羽的隨口亂說;他主要是怕百靈插手工作的事情;他知道堡壘從內部攻破的道理;他最擔心的是百靈的潛移默化影響自己的正常思維;畢竟百靈雖然很聰明,但是由於她知識和位置的不同,往往就會站在她的角度看問題;往往當領導的人會給身邊人在無形中左右卻也是無形中的無可奈何;是的,也就是這個問題致使許多的宦途人誤入歧途;他是不願意再走這個彎路的;吃過飯,梅秋雲姐倆要走時,是百靈去送的;小羽想去和玉清說句軟話卻無從說出;她看著自己戀人的時候有些擔憂也有些驕傲;明知道有人在競爭卻難以低下態度,也許就是自己的短處;看著玉清很煩惱的樣子,小羽覺得心裏很難受,她知道自己幫不了他的;玉清回頭看著小羽的樣子很是倔強,不由微微的苦笑;單純是小羽的可愛點,卻也是她的短處;孩子氣也許是難免的,但是為別有用心的人左右的孩子氣卻更是難以原諒。他覺得自己很是無奈;也許黃梅梅和周一霞遇到這樣的情況不會這麽無厘頭;玉清覺得自己的想法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可是百靈和小羽的政治覺悟是不會到達自己的地步的;要是那樣小羽也許會有更多的選擇吧?玉清覺得兒子叫想的有些過分了,吧小羽想的太那啥了;他想自己是該冷靜下來看看到底是不是該來當這個城建局長?


    換一個角度來說自己是輪不上當這個城建局長的;那為什麽要自己來當呢?這中間有什麽不對付嗎?玉清覺得自己該好好問問黃梅梅,可他覺得黃梅梅也未必知道吧?她不過是一個中層的組織部股長,哪裏有什麽冷門消息爆給自己?


    就這麽去糊裏糊塗的上任嗎?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的道理他還是知道的;想到這裏他回頭問剛剛送了梅家姐倆回來的百靈:“你打聽了城建局的事情了嗎?”


    百靈臉一紅:“還沒有,這不是剛剛知道嗎?明天就去好不好?”她偷偷看著玉清就有些害怕挨說;玉清微微一笑說道:“不急;我還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去城建局呢。”說完就去床上睡了;百靈和小羽吐吐舌頭互相一笑卻不敢笑出聲來;玉清偶然回頭看到了二女的笑,他的心痛起來;也許自己在乎的女孩子已經誤會自己了吧?她以為自己的戀人是個不擇手段的人吧?其實玉清最擔心的是自己給人耍了,也就在某種程度上是對工作對朋友的不負責任;他剛剛求人把陳鵬調入大瓦鎮,要是甩手一走,沒準鋒芒畢露的陳鵬會給即將退休的周書記拿下馬。


    他不是不知道周書記的厲害;那是一個政治鬥爭經驗豐富的老手,也許是他鬥爭的經驗太豐富了,所以很久時間大瓦鎮都沒有出過到達縣裏層麵的人才了;張副院長和姚靜還有劉寬是意外出局,可以說全是上麵人硬是要上去的;他勸過陳鵬不要和周書記硬頂;可惜陳鵬就是這樣的臭脾氣,他說反正我們黨的官升上來了就難以下去,除非我犯錯誤,他說我不會犯錯誤的。玉清知道在鎮裏陳鵬沒有根基,他不想害了陳鵬;雖然自己的調動時沒有法子的事情,但是他還是顧慮陳鵬;至於周寒秋和馮琪都應該算是中間派的,周書記應該不會對馮琪怎麽樣,至少郭寶玉這個混球還是周書記的盟友;周寒秋是周書記的愛女當然可以是周派的人;玉清知道周寒秋平時肯聽自己的是因為自己在她危難之時幫過她,至於她對陳鵬可能就是不大看好了;玉清從來就是把自己身邊的人考慮的很周到的人;要不哪裏來的那些人拚死拚活的為大瓦鎮賣力?他還是以為把手下待遇好了就是一種威信;這樣的威信比某些人君君樂道的權術應該有用的多;他就是靠這樣的威信約束了周書記的大事不問好管閑事的習慣;他覺得二女還在竊竊私語的說著什麽,就回頭微微一笑:“我們該慶祝還是該背水一戰?”


    二女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意思,一起嬌嗔道:“哎呀!要幹什嗎?你不是要考慮事情嗎?”


    玉清歎口氣說:“組織部都談過話了,就是組織部想改過來也難以回頭了。我們還是得過且過吧。”百靈順從的湊過來讓他摟在懷裏撫摸,小羽隻好關門上床,加入戰鬥行列;其實玉清知道自己給人誤會了;說起來他何時沒有給人誤會呢?在剛上高中時同學說他冷酷傲慢,仗著會一些一招半式的欺負人,其實他是為自己妹妹打抱不平。那時他體力很強,就是仗著蠻力打敗了不少的校園痞子;後來他就是某些痞子的團體崇拜了;再後來他戀上了許小羽,就為了她學習技擊,在同學裏可以說是所向披靡,凡是打小羽主意的都在他麵前折戟沉沙;他覺得小羽是一生的戀人,所以才在黃梅梅和仕途的誘惑下放棄了追求‘公主’的想法,其實他很想就此脫穎而出!


    說白了誰不想平步青雲?但是他不敢想!既然已經選擇了愛上小羽,就要選擇愛上平淡和循序漸進;他知道這意味著前途渺茫,這意味著萬裏征途才是第一步;說不悔嗎?夢裏曾經無數次的背離主題;說後悔嗎?為什麽就不願意想起能抓住的近藤!


    當二女的玉體光滑的擦著他的身體,他暗暗地歎息著擁住女體,開始為此奔忙;他隱隱約約的覺得也許從此百靈不再清脆,小羽不再純潔;他不敢想下去了。就此把自己埋在深深地癡迷裏;小羽的大肉肉豐滿的讓他癡迷,百靈的婉轉承歡讓他欲罷不能;他有些害怕自己會輸在兩個女孩子的溫柔鄉裏了,他怕就此磨損了無盡的鬥誌,他說:“我們喝咖啡好嗎?”


    他還不想沉迷花叢,他想去輕鬆一陣;百靈喝小羽卻不願意出去,就說你自己去喝點咖啡好了,我們再給你砌茶等你吧。她們好像知道他的擔心是什麽,就吃吃的笑,吃吃的笑;玉清搖搖頭出去了,二女卻還是吃吃的笑;她們好像知道他不會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玉清慢慢的步出了小羽的‘宿舍’,來到了一家比較近的咖啡廳;他不想和百靈計較工作的事情,他雖然盼望多知道一些城建局的事情,但是百靈不說自有她的道理。也是事有湊巧,剛剛坐下來就看到了黃梅梅;黃梅梅招手;她坐的位置是個頗為靜雅的靠窗座位,她的神情落寂而傷感;玉清在前台要了一束花,默默地送到了她的玉手裏;黃梅梅妙目一亮柔聲道:“算你還有點良心!”


    玉清歎息道:“梅梅,讓你受委屈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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