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今日做的什麽?”她一臉期待的想去揭開蓋子。“快讓我嚐嚐!”


    “唉,小心!燙手……”柳梓柔拍了她的手一下,然後拿布墊了手才去揭開蓋子。


    “銀魚麵?”哇哇哇,她最愛這個了!“姐姐怎麽知道我愛這個的?”


    “自然是昨夜與你一同睡時聽到的,我可記著呢,銀魚刺我已經剝掉了,你放心大口吃。”柳梓柔溫柔的拿小勺子給她舀了一口湯吹了吹道:“來,先嚐嚐合不合你胃口。”


    她不顧形象大喝了一口湯,滿臉都是喜歡的道:“合合合,特別合。柳姐姐我愛死你了!”


    “門瑢,快拿碗給我和姐姐盛麵!”


    “不用給我拿,這些啊都是給大小姐做的,明日你若還想吃,告訴我便是。”


    幫忙做麵不說,連魚刺都是去除了的,就是母親都沒這麽對過我~她這是什麽好運氣啊,撿了這麽一個好姐姐。


    幾日相處下來,她覺得柳梓柔是個德才藝色皆備的女子,簡直就是做女人的典範,(呸)不對,應該就是按著女人心中向往的樣子生的。


    她待人真誠溫柔,從不生氣,加之美貌,誰也拒絕不了這樣一個女子的示好,她一個女子才幾日都有點喜歡她了,何況是太子殿下?


    很有可能那天太子喝醉酒才犯了當日的事也未可知啊。


    “姐姐跳舞!姐姐跳舞!姐姐跳舞!”她是第一個在百花從中起哄的,卻不想後麵那些奴婢們都跟著起哄了,柳梓柔不好意思低了頭,更顯得美人在花中,卻人比花嬌的形態,她以為是讓她給奴婢跳舞讓她蒙羞她才掩麵,便道:“姐姐跳舞是你們能看的嗎?退下!”


    柳梓柔道:“不必退下,我身份也不高貴,大家都是好朋友,有什麽看不得的,如不嫌棄我便為你們舞上一曲又如何?”


    柳梓柔輕輕踏至荷葉之上,搖水共舞,她身姿曼妙人比花嬌,幾個姿態下來,便收到了不下三次喝彩,她想,若是自己也這樣優秀那該多好。


    “啊!”一聲驚呼,所有人的心弦都崩了起來,柳梓柔的衣帶無意間掛住了發飾,柳梓柔一時失神向荷池中間墜下,所有人都倒吸涼氣,似乎都意識到了下一秒的不祥。


    “太子殿下?”門瑢一聲疑問,她才知原來在周圍欣賞的不止她們幾人。


    門瑢的臉黑了黑,望向一邊還在懵懂的小姐。


    還未等太子閃身而上,柳梓柔已經被一位白衣翩翩少年郎輕輕接住。


    懷中柳梓柔一臉溫柔,驚喜道:“相公。”


    現在不止門瑢臉黑了,所有人都不由黑了起來。


    太子還在邊上呢。


    不等有往下的發展,太子已經揮開了衣袖,沉聲向外走去。


    唯有門瑢一人望到了太子轉身時望向那一對璧人時的殺氣。


    門瑢:“小姐!我看她就是故意的。”門瑢頭大了不止一圈。


    現在這個情況,你以為是太子剛好經過?明明是守株待兔許久了好嗎?


    兔子被人打劫了不說,還看著人砸吧嘴說兔肉好香,這黴頭,撞的也是沒誰了……


    那柳梓柔也不是省油的燈。


    明明沒風衣帶如何能掛住發飾?如何能讓人分心?


    門瑢心中各種設想,而旁邊的小姐卻是一臉的羨慕。


    她心道:“若是有一日,我有難之時,我心愛之人也會從天而降接住我該多好?”


    當夜柳梓柔就與大小姐說了明日辭行的事。原來他相公在外因緣巧合拜了仙門仙首為尊師,特來接家眷同去仙山。


    今日自天而降的法術,便是從那裏學的本事。柳梓柔一臉向往,說的她都恨不能一起去。


    不過想想還是隻能想想……


    她可是要留下來陪伴太子殿下的。


    當夜在聽到屋頂瓦片瞌嚓一響之後,兩人便熄燈睡了。


    這幾日府中野貓好像多了一些,是該找人抓抓了。


    幾日未過,宮裏便來了消息要給太子選妃,總共三位,一位正妃兩位側妃,府上上下一片紅火,因為她就在其中,還是正妃之位。


    她可是父親眼中九天翱翔的鳳,自然隻有正妃之位才是配的上她的。總有一日她會做太子殿下的皇後,唯一的妻子。既然柳梓柔已經和她相公走了,殿下心中就該是她了,起碼她是這樣認為的。


    往後的事都十分的順利,她正式接了東宮的主契,與她心愛之人一起接受了了全朝上下各路官員的跪拜。彩樂齊鳴七日,她覺得她的未來會是完美的。


    以後她一定要給殿下生好多小殿下!小公主,這樣她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但是當夜,太子卻去了一位側妃房中,無異於當著滿朝文武的麵給她兩耳光。


    丞相從未對她動過怒,但是自那日後的父女相見,對她來說沒有一次不是煎熬……


    次次她都會被父親貶低的一文不值,好歹她也是太子妃了,但是一個有名名無實的太子妃,和一個擺在東宮的花瓶有什麽區別呢?


    她在想,她是正妃,太子總歸會有一日想起她的,那一日她一定會抓住機會一雪前恥,重新光耀自家門楣。


    門瑢也道,這筆賬必須好好和那個不識禮數,連參拜正氏都不來的某個狐狸精好好算算。


    一月過去了,哪怕滿朝文武都快用奏折彈劾死太子,可太子就是不來她宮中。


    這花瓶的名號真的要落實了……


    如果再不給解釋,她就會成全國的笑話。


    直到她見到那位大名鼎鼎讓她貽笑大方的某個太子親冊封的良娣時,她就全都明白了?


    “柳梓柔?”見到她時她腦子是一片空白的,借鑒於這一個月來的屈辱,她不問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是兩巴掌,打的柳梓柔都是眼尾通紅,不知所以然。


    一片混亂之下,太子終於在事態變化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之前趕到了現場。


    太子來時她是激動的,是興奮的,她終於見到他了,終於見到了。


    “賤人!”她是被太子的這句話罵醒的……


    太子罵他什麽?賤人?


    “不是因為你尚家,梓柔又怎麽會在東宮?”


    關她什麽事?她怎麽會允許一個情敵與她共享一夫?


    她又不是傻逼!


    “你說清楚!明明是她假裝姐妹奪了我的丈夫!憑什麽你們還都向著她?”


    “你胡說八道什麽?本宮從未承認你是本宮的妻,本宮做的還不明顯嗎?還是你尚家非要這個施舍?”


    太子殿下此時說話的狠毒是她沒有見過的……他再也不是她愛的那個雪中寒梅之中願意為她凍紅了手也還要再彈一曲的少年郎了……


    隨著頭部的疼痛,她看到她親手殺了柳梓柔,親手用針紮白熹微,皇後的位子隻能是她的!誰也奪不走!


    回憶忽然轉到柳梓柔自殺那日,她大笑道,她殺人了啊,她殺人了啊,她居然把姐姐殺了啊......,她該怎麽辦?


    明明是太子和父親謀劃殺了她丈夫演了一出好戲,為什麽結果卻是要她償還……


    “啊啊啊啊啊啊!!!!”


    “娘娘!娘娘醒了!德芙!快傳太醫!”


    第一次寫文,也是第一次嚐試用反派視角寫文,希望大家可以看懂。尚貴妃是外線。我們白熹微白大貴妃的主線我們明天就肥來了,大家不急。


    不懂的話評論我哇,我會給大家解答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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