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塵也發現了這一點,然後開始觀察起三個弟子的反應來,見到三個弟子沒有過多遲疑就采取了行動,益塵還是比較滿意的。作為隊長,梶山裏的果決還是能夠加分的。


    但是接下來,益塵對三個弟子就感到有些失望了,為什麽?


    因為在三個弟子自以為隱避地靠近敵人時,敵人卻已經發現了他們。而且這個霧忍應該是個經驗豐富的中忍,在發現梶山裏三人靠近時,並沒有直接采取行動,而是裝作沒發現,然後慢慢地尋找適合自己的戰鬥環境。


    見到這一幕,益塵搖了搖頭,開始慢慢靠近四人所在,益塵覺得,三個弟子可能要吃虧了。


    不過這次益塵猜錯了,因為三個弟子在離幸三郎還有一公裏左右時,梶山裏停下了前進的步伐,然後從知子惠匯報的敵人位置中,察覺出了不對勁。


    敵人的行進速度和之前有了些微的差別,這點差別沒有瞞過細心的梶山裏,然後梶山裏作出了準確的判斷。


    “我們的行蹤暴露了,開始強攻。”


    “川北,上去纏住對方,小惠,你和我與川北保持30米的距離,在離敵人大概500米左右時,開始結印。”


    “你先施展風遁突破,結印快完成的時候大喊出來,提醒川北閃避。”


    “然後我會接在你的忍術後麵施展水壓線之術,爭取一擊製敵。”


    “不管這一輪攻擊是否成功,小惠接著用暗器進行幹擾。我用忍術配合川北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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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子惠和川北兩人都點點頭表示同意。


    然後梶山裏深吸口氣,說道:“動手!”


    話音一落,三人衝出藏身位置,以最快的速度向著幸三郎所在衝過去。


    見三人不再躲藏,直接向自己發動衝擊,幸三郎大罵一聲:“該死。”他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戰場。


    之前幸三郎雖然察覺到了敵人的靠近,但並沒有看清楚三人的身形。現在三人現身後,幸三郎才看清楚敵人隻是三個剛畢業的小孩。


    微微鬆了口氣的幸三郎,第一時間是觀察了一下四周,確認沒有帶隊上忍之後,才開始向著三人反衝鋒。


    作為一名經驗豐富的中忍,幸三郎清楚,不能幹等著三人衝過來,不然戰鬥節奏完全被對方掌握,自己會很被動。


    所以幸三郎采取的辦法就是向著三人反衝鋒,並且做好了隨時改變前進方向的準備。幸三郎有信心,就憑三個剛畢業下忍,是不可能打敗自己的,隻要自己把握好戰鬥的節奏,就能輕鬆取勝。


    但是很快幸三郎覺得自己想得太簡單了,因為在雙方靠近的過程中,對方三人中,處於靠後位置的兩個人竟然同時開始了結印。


    “嘶~~”幸三郎這一驚可不小,學習忍術可不容易,難道自己遇到天才小隊了?但是看這三人的氣勢不像啊。


    幸三郎是見識過村子裏麵的那些天才少年的,這些人雖然也是剛畢業的下忍,但他們的一舉一動和一般人是不一樣的,全身都透著自信,這種自信也是意誌的體現,幸三郎認為自己不會判斷錯誤。


    眼前這三個小鬼身上明顯沒有這種自信,可如果這隻是三個普通下忍,為什麽三人中就有兩人能夠施展忍術?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但不管幸三郎的猜測是什麽,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他不會硬接兩個忍術。明白失了先手的幸三郎,沒有盲目的後撤,而是向一側偏移,以斜向前的方向前進。


    幸三郎很清楚,忍術多數是直來直去的,自己的移動方向如果不是正麵朝著敵人,那閃避時會容易很多。


    果然,原本梶山裏的戰術,被幸三郎這一手給打亂了,在雙方大約還有50米左右時,結印速度快的知子惠先一步施展出了風遁突破。得到知子惠示意的川北已經早一步閃到了一邊。


    風遁突破雖然是範圍性忍術,但其覆蓋範圍並不大。而幸三郎因為改變了前進的方向,這會並沒有被川北給纏住,所以閃避風遁的過程很順利,一個急加速,非常容易地就躲過了這個c級忍術。


    而算好時間的梶山裏沒有浪費機會,在幸三郎剛躲過風遁突破時,一道水線就向著對方射了過去。


    而與此同時,知子惠和沒能靠近幸三郎的川北一同射出了幾枚暗器,將幸三郎的閃避路線給封住了。


    幸三郎表情有些凝重,本就處於最快速度的他,這會要閃避一個c級忍術雖然不難,但要同時躲過一波暗器,就太危險了。


    於是幸三郎做出了一個讓他後悔的決定。他決定冒險正麵破掉這個忍術。


    從梶山裏的結印和忍術施展的氣勢判斷,這個水線型忍術應該是個c級。再結合剛才那個小女孩的c級風遁的威力,幸三郎判斷這個水線型忍術的威力也不會太強。


    而幸三郎自己是個善長一些刀術的體術型忍者,他覺得他能擋下這一招。


    正是這個錯誤的決定,幸三郎悲劇了,水壓線確實是c級的沒錯,但作為單點突破的強力忍術,其單點的攻擊力幾乎達到了b級。


    所以,當幸三郎一刀準確斬中水壓線最前端時,巨大的衝擊力,直接把他手中的長刀給崩斷了,然後他本人也向側方踉蹌了好幾步,險險地避過了水壓線的攻擊,但是代價是身體失去了平衡。


    這一下雖然沒有受傷,但是最趁手的兵器壞了,而且還失去了身體的平衡。


    局勢一下子變得對幸三郎極其不利了。而事先得到梶山裏吩咐的知子惠,沒有猶豫,直接又是一波暗器激射了過去。而川北則抓住機會以最快的速度向對方靠近過去。


    剩下的,打了幸三郎措手不及的梶山裏,則再度開始了結印。


    這一下,幸三郎難辦了,他的刃具袋裏,不是沒有新的刀了,隻是他沒有時間去取了,在失去平衡的時候,盡力閃避了知子惠的暗器,這點還好說,但緊接著就被川北給纏上了。


    幸三郎作為體術忍者,並不怕敵人近身,甚至平時戰鬥時,都是他想盡辦法去和敵人近身的。


    但這次不同,這三個小鬼中,用刀的這個明顯是唯一一個有機會和自己近身纏鬥的,如果自己和這個用刀的下忍纏鬥在一起,另外兩人再遠程偷襲,自己就完了。


    更何況,那個用水線攻擊自己的下忍施展的忍術威力之大,讓自己心驚不已。


    所以幸三郎如果有得選擇,絕對不想讓這個用刀的忍者近自己的身,而是會選近身解決掉另外兩人。


    所以幸三郎在麵對川北的進攻時,采取的方法是決絕地反擊,打算一擊將對方擊退。


    但是接下來的發展,再次出乎了幸三郎的預料,這個刀術忍者,雖然看著身體素質方麵都一般,但刀術的基礎委實不錯。


    這種對手,如果一對一,幸三郎保證,自己能夠在一分鍾內殺掉對方,但現在自己根本沒有一分鍾的時間。就算那個用水線的下忍結印速度再慢,施展忍術也不會花一分鍾。


    再說了,那個小姑娘,這會還在用暗器不停地幹擾自己,自己想要速戰速決根本不可能。


    在這種幾乎是絕境的狀況了,幸三郎也豁出去了,拚著左臂挨了川北一刀,右手不知從何處掏出了兩張起爆符,然後又一種拚命的態度,向著川北反衝過去。


    被幸三郎的氣勢所攝,川北不由自主地選擇了後撤。


    本以為幸三郎會繼續向著川北衝過去,可誰想,幸三郎在川北後撤拉開兩人的距離同時,一個轉身,向著梶山裏兩人所在趕了過來。同時他還引燃了手中的起爆符。


    這一下局麵就完全逆轉過來了,一旦讓幸三郎近身,那梶山裏和知子惠就危險了。兩個忍術型下忍,被一個體術型中忍近身,估計會在第一時間被秒殺。


    遠處觀戰的益塵雙手開始結印,已經準備插手了。但接著,益塵又放棄了插手的打算。


    因為益塵發現,雖然局勢危急,但三個弟子的表現卻都令他意外。


    首先是知子惠,知子惠最先判斷出了局勢,知道一旦被近身,自己三人肯定死定了,所以出人意料的用身體擋在了梶山裏的身前,她竟然決定用生命為梶山裏爭取時間。


    隻要梶山裏能夠施展出忍術,就有機會堅持到川北回援,隻要川北能再次纏住敵人,那他們兩人就還有活下去的希望。


    而梶山裏的表現也令益塵驚訝,在這種關鍵時刻,他竟然無意間完成了對水壓線之術結印的簡化,雖然隻有一個印,改變不了戰局,但這個進步也很神奇了。


    要知道梶山裏學會這個忍術的時間並不長,而且梶山裏並不以查克拉控製見長,簡化結印一直是他的弱項。


    但真正令益塵停止插手,決定再觀望的人,是川北,川北早已反應過來,自己的退縮給兩個同伴帶來了死亡的危機。然後,這家夥的刀術竟然在關鍵時刻臨陣突破了,或者說,危機之下,超常發揮了。


    益塵看得很清楚,川北將手中長刀向著幸三郎甩出去的時候,刀鋒上有過一閃而逝地刀芒。


    正是這一閃而逝的刀芒,讓幸三郎產生了誤判。


    原本幸三郎以為稍稍側身就能躲過這把飛來的長刀。結果長刀確實躲過了,但卻被長刀上突然迸發的刀芒給劃破了腰部。


    這一劃拉造成的傷勢,不比被長刀直接命中來得輕。作為霧忍這個善長使刀的忍村出來的忍者,他明白,自己死定了。剛才那一下,自己的內髒也受到了傷害,在沒有醫院忍者的情況下自己就算還能殺了這三個下忍,也活不下去了。


    真正陷入絕望的幸三郎,稍稍遲疑之後,就使出全力向著知子惠撲了過去。他明白,自己已經跑不動了,他要盡量拉近和知子惠梶山裏之間的距離,用手中的起爆符和對方同歸於盡。


    可惜剛才的稍稍遲疑,使他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先他一步施展出水壓線之術的梶山裏,射出一道水線,直接把他的腦袋給打爆了。


    失去動力的幸三郎,沒能把燃燒著的起爆符送到知子惠麵前,最後起爆符沒有給知子惠兩人帶來太大的危害。隻是把她和梶山裏給衝擊得退後了幾步。


    見到這一幕,益塵鬆開了結印的雙手,滿意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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