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聲,曹悅薇大叫著抱住我,但是我卻隻覺得眼前金光閃爍著,沒入了無邊的黑暗,意識開始迷糊起來,最終人事不省。


    曹悅薇的叫聲引來了餐廳經理,餐廳經理當機立斷開自己的車將我和曹悅薇送到了醫院,並且二話不說為我支付了住院押金。


    臨走前,將自己的電話號碼留給了曹悅薇,說如果還需要錢的話,隨時給他打電話。


    這些事情都是我醒來之後,曹悅薇告訴我的,為此我感到很欣慰,看來這個世界上還是好人多啊。不過轉念又一想,他隻是個餐廳經理,反正這些錢都是要老板出的,他到樂得做個好人。


    我是第二天早晨才醒來的,一睜眼隻覺得頭部還暈暈的,疼痛到是減輕了一些。我躺在病床上,轉過頭去,發現曹悅薇竟然趴在病床上睡著了。


    或許是心靈感應,亦或者是我的動作驚著了她,曹悅薇也立刻醒了過來,她那原本美麗的大眼睛上布滿了血絲。


    我有些感動,又有些心疼的說道:“你一夜沒睡?”


    曹悅薇沒有回答我這句話,而是關切的問道:“還疼嗎?”


    我笑著說:“不疼了,暫時純爺們,這點小傷不算什麽的,毛主席不是說過嘛,輕傷不下火線,咳咳……”結果忍不住我用力的咳嗽起來,一咳嗽帶動的頭頂的傷口鑽心的疼了起來。


    曹悅薇看我緊皺的眉頭,一下子用力打在我的胳膊上,生氣地說道:“我叫你再逞能,我叫你再逞能,好了吧,哼,疼死你活該。”


    曹悅薇是坐在我病床邊的,由於穿著寬大的低胸衣服,我的眼光正好能夠看到那一抹春光。瑩白如雪的山丘,籠罩在水藍色的蕾絲花邊內,隨著呼吸微微的抖動著,雖然那山丘不是很高,兩座山丘之間卻隱藏著深深的溝壑,恰如一道雪穀。


    我的頭腦頓時清醒了一些,目光更是盯著那道溝壑不願離開。


    曹悅薇自顧自的說著昨晚的情形,見我一直沒有答應,一看我的目光所及之處,猛然間將領口往下一拉,幾乎將兩個山丘露出大半,說道:“給你看個夠。”


    我頓時嚇得閉上了眼睛,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說道:“不,不不不,我沒有。”


    “嘁,還大男人呢,想看就看唄,女人長這玩意不就是給男人看的嘛,哎,對了,昨晚你救了我兩次,要不讓你抹抹?”曹悅薇的話音裏,充滿了調侃的味道。


    這下我頓時來了精神,睜大眼睛盯著她問道:“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別叫啊。”


    說完,我由子下麵抽出胳膊來,兩隻手攤開來一抓一鬆的,寵著她的胸部緩緩伸了過去。


    曹悅薇臉帶微笑,就那麽定定的看著我的眼睛,目光中充滿著調侃,又有一絲的希冀和鼓勵。


    就在這時隻聽病房門一響,兩道身影出現在門口,我抬頭一看,雙手頓時愣在那裏,但是曹悅薇好像是沒聽到一樣,仍舊笑著說道:“哎,你不是說自己是男人嘛,怎麽不敢摸了?怎麽著,還要本姑娘抓著你的手來摸嗎?”說著,她伸過手來就要抓我的手。


    我目瞪口呆得看著站在門口,臉色鐵青的葉蓁蓁和那中年男人,瞬間反應過來,立刻將雙手收回縮進了被子下麵。


    用力的咽了一口唾沫,我說道:“那個,蓁蓁,你來了。”


    葉蓁蓁圓睜雙眼,大步上前抬手就要扇我耳光,但是手剛剛落下一半,卻被曹悅薇抬手緊緊的抓住,再也動不了。


    “你?!”葉蓁蓁用力一甩,掙脫了曹悅薇的手,罵了一聲:“賤人!”


    曹悅薇反倒一笑,問道:“賤人罵誰?”


    葉蓁蓁當然不會上她這個當,轉頭衝我怒吼道:“陶灼華,你個王八蛋!你就是這樣和我度蜜月的?!”


    我立刻說道:“蓁蓁,不,那個,不是你想的那樣,剛剛薇薇是跟我開玩笑呢。”說完我轉頭看著曹悅薇,滿眼期待的希望她能幫我解釋一下。


    但是曹悅薇卻衝葉蓁蓁說道:“這可真是烏鴉落在豬身上,隻看到別人黑看不到自己黑啊,哎哎哎,葉蓁蓁,這為大爺是誰啊?別告訴我是你剛人的幹爹啊。”


    葉蓁蓁頓時氣結,滿臉通紅指著曹悅薇的鼻子,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那中年男子微微一笑,上前對曹悅薇說:“曹小姐,年紀輕輕的,說話要注意分寸,小心禍從口出。”說完他拉起葉蓁蓁走出病房,走到病房門口,他轉頭看了我一眼,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寒光,猶如一把劍,刺入我的胸口。


    葉蓁蓁被那男人拉著,回頭衝我說道:“陶灼華,你要注意你自己的身份!”


    我無奈的苦笑一聲,不禁想起了當時簽協議時許笑笑對我說的話,難道他就是一直糾纏著葉蓁蓁的那個男人嗎?如果是的話,那麽葉蓁蓁應該主動把握推到前麵才對啊,可是為什麽還要依靠那個男人呢?


    不過我轉念一想剛才葉蓁蓁的表現,似乎想通了一些,因為隻有剛才那樣表現才能體現出我和她是夫妻關係,而且關係很不錯,所以葉蓁蓁才會發怒。


    可話又說回來,如果這個中年男子真的是一直糾纏著她的話,那麽既然知道她已經結婚,應該主動退出才是啊,不至於現在還這樣糾纏著,他總不至於想要給我戴頂綠帽子吧?


    我頹然的躺在床上,雙眼緊盯著雪白的天花板,腦子已經亂成了一團漿糊。剛剛跟曹悅薇聊天時那種快樂的心情一掃而光,不知接下來該怎麽辦,更不知以後如何麵對葉蓁蓁。


    曹悅薇衝著病房門口“哼”了一聲,轉身看著我說道:“陶灼華,這樣的女人你就不該順著她,你可是她老公啊,她竟然想打你,這樣的女人就得管教。”


    聽了她這句話我立刻衝她罵道:“她是我老婆,我愛怎麽著怎麽著,管你什麽事啊?!用的著你替我說話嗎?!”我抬手指了指空蕩蕩的病房門口,繼續說道:“好了,現在好了,你開心了!可是我怎麽辦?!你讓我怎麽辦?!”


    曹悅薇被我罵的愣了好一會,眼眶中淚珠滾動,一跺腳說道:“你什麽意思啊?!離了她你活不了了是吧?!怕什麽,哼,大不了我做你女人就是了!”


    我被這句話嚇得一愣一愣的,可是我卻最見不得女人在我眼前哭,更何況是被我罵哭呢。


    歎了一口氣,我給曹悅薇道歉說:“對不起薇薇,剛才我不該衝你發脾氣,更不該罵你,別生氣了,我向你道歉。”說著我強撐著就要從病床上坐起來。


    這一下曹悅薇立刻上前摁住我,有些哽咽的說:“其實,其實我就是看不慣葉蓁蓁那種做派嘛,不管怎麽說你都是她老公啊,而且人還這麽好,她都不知道珍惜,還在外人麵前給你難看,我就是氣不過她想打你,所以才……我是不是給你惹禍了啊?”


    我笑著,第一次勇敢的抬手抹了一下她的頭發,說:“沒事,我知道你是為我好,薇薇,放心吧,等她過了這陣消消氣就好了。”


    曹悅薇這才破涕為笑,抓住我的手,說:“如果她再為難你的話,你就去找我,我陪你聊天。”


    我點頭說了聲謝謝,但是心中卻隻能苦笑,因為曹悅薇並不知道我和葉蓁蓁之間的真實關係,說白了我就是葉蓁蓁花一百萬買來的原始生命儲存器,還是情感盾牌,盡管說我們之間私生活獨立,可我卻並沒有真正獨立的資格。


    曹雨薇又陪了我一會,然後出去買了早餐回來喂我吃下,這才回家休息,中午和晚上的時候又給我送來飯,並且陪我說了會話,最後被我好說歹說才勸回家睡覺。


    夜晚病房裏就我一個人待著,這種高級病房的隔音效果特別好,靜的有些嚇人。


    不知為什麽,此刻心中我竟然特別盼望著葉蓁蓁能夠來看我,哪怕是過來罵我幾句甚至打我幾下,我心中都會覺得舒服。難道說早晨她是來看我的嗎?如果不是來看我的那麽他來幹什麽呢?她又是怎麽知道我在醫院的呢?


    就在我即將昏昏欲睡的卻還殘存著一絲清醒的時候,病房的門“吱妞”一聲被打開了,緊接著我聽到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腳步聲很重,是男人的腳步聲。


    我立刻睜開眼睛,發現三個身穿黑色西裝,帶著墨鏡的男人來到了我的病床邊。我剛要開口說話,走在最前麵的一個人已經上前捂住了我的嘴,同時摁住我的一條胳膊,同時我的另一條胳膊也被另一個男人摁住了。


    第三個男人走過來,手上拿著一根注射器,紮進了我的胳膊裏。


    不一會,我隻覺得頭腦發昏,接下來什麽都不知道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全身被綁在了一根柱子上,而眼前椅子上坐著的,卻是曾經要給曹悅薇下藥的萬豪偉。


    這時,耳邊傳來了一個熟悉的女孩的聲音:“哎喲,誰他媽的把老娘給……萬豪偉!我*操*你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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