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習賽的第二天,青學全體正選就乘校車回家了。當然,跡部同學家那些魚的問題,自然是沒有得到解決的。用跡部他大爺的原話來說,是“啊嗯,本大爺就不計較你這家夥這次偷魚的事了。下次還敢偷釣本大爺家的魚的話,就做好準備拿人抵到本大爺家來吧!”事實上,在某少女的心裏是頗為怨念的,因為丫本來計劃為了報複跡部少年的小心眼,走之前一定要把那個池塘裏肥得能看得上眼的魚統統給釣走打包。隻不過聽到某大爺關於“拿人抵押”的話才頗感不劃算地做罷。啊啊...所以說嘛,atobe果然是壞人。


    校車到東京之後,某小姑娘和龍馬少年同正選們打了聲招呼就一起朝家走去。雙手插兜悶頭走路的貓眼少年突然頓了頓步子,伸手拉了下網球帽的帽簷,“呐,mori。”


    “唔。”叫mori的某少女側頭望了過去一臉“你在說什麽,我有在聽”的極其認真的表情,把龍馬要說出口的話給生生哽回去了幾秒。


    “mori,以後離猴子山大王遠一點。”


    “嗯?”


    “那家夥不是個好人。”


    “嗯嗯!”點頭點頭,ryoma果然是知音呀知音!!“好。”


    某少年微低著腦袋勾起唇角,“madamadadana...”


    關東大賽總決賽在大家回來之後的那個禮拜六舉行,mori本來有些擔心龍馬再遇上立海大附中的那個黑臉叔叔的,但是青少年卻笑得一臉自信,“mori,我會變得更強,就算對手是立海的真田玄一郎,我也一定會漂亮地贏了他的!”


    小姑娘沒說什麽,隻是皺著的眉舒展了些許,丫抱了抱龍馬少年的小腰,“嗯,ryoma最厲害!”


    青學對立海的這場比賽,mori還是同往常一樣去看了比賽。隻不過不一樣的是,丫這次是一大清單被大叔給吵醒的。某猥瑣叔叔一等青少年被來接他的momo前輩喊出門了之後,就去製造各種噪音將小姑娘給弄醒,還說一些類似於“啊啦啊啦,親愛的弟弟要參加重要的比賽了,最最重要的姐姐怎麽能不到場呢?!”的這種話,說完還附帶雙手握拳抱胸地來一句,“啊呀啊呀...我的心真是碎了一地了...”


    = = 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還不行嗎?!


    於是本來打算直接去看龍馬的那場比賽的小姑娘在自家青少年出門沒多久就被逼著叼了片麵包捧了瓶牛奶出門上路了。而最可惡的猥瑣叔叔在菜菜子姐姐笑眯眯地問了句“叔叔今天要關注ryoma的比賽嗎?”時,一手撐著腦袋躺在地板上撓庠庠很肯定地回了句,“切,誰關心那個臭小子啊,我才沒那個美國時間呀!”


    =皿= 大叔,我好鄙視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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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比賽時,小姑娘沒告訴龍馬自己來了,隻是和外校的同學一樣站在比賽場外的圍欄處觀看。說起來,立海大的強勢,讓他們大意了許多,於是小看對手的結果就是自己被秒殺了。而當龍馬站在自己的老熟人真田玄一郎麵前時,某黑臉叔叔的表情是明顯地不屑與藐視。


    啊啊...少年,這樣太暴躁了真的太暴躁了。


    一直在龍馬使出旋風抽殺之前,真田少年都是相當地輕敵,以至於到最後居然被自家少年給贏了。雖然說這也是自家青少年實力的肯定,但是不得不說,能夠使出無我境界的真田君在這種比賽上被逼得這麽慘還真是相當有意思。


    和上一次不同的是,某黑臉叔叔在比賽完之後很真誠地同龍馬握了握手,最後在龍馬的提醒下才拎起網球包和外套朝醫院跑去。丫在跑路之前還不忘朝走過來的mori少女說了聲,“幸村今天做手術。”見小姑娘很憂鬱地點點腦袋淡定至極地哽了句“唔,祝他早日康複。”才轉身邁腿走人。


    見真田少年跑遠了,龍馬才拉拉網球帽,“呐,mori,以後離那個叫什麽yukimura的也遠一點。”


    ...“ne,ryoma,你是不是想說隻離你近一點?”


    某少年眨著碩大的貓眼“madamadadana”了一聲,而耳後根卻很詭異地泛紅了。看得小姑娘唏噓不已,“ryoma,你真是小孩子,長這麽大了還離不開家長!”


    =皿= 就知道丫什麽都不懂...


    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眯眯眼少年彎下腰伸過來一個腦袋,“嗬嗬...很有趣的樣子呢...mori醬可以離我近一點喲...”


    某少女涼涼地瞧了丫一眼,將不二少年的腦袋瓜子推遠了一些,“我不認識你。”


    t t 太冷淡了太冷淡了啊啊啊...


    大石副部長帶著一眾正選也走了過來,說大家一起去河村壽司店慶祝慶祝,並和大家提議過幾天,一起去看望在德國治療手臂的手塚部長,並將關東大賽的獎牌交給手塚!大家很歡樂地舉雙手雙腳讚成,mori則是拉了拉大石同學的衣擺,“能帶親屬團去的不?”


    某副部長嘴角一抽,“啊...哈...echizen sang,請不要擔心,你也會和我們一起去德國的。”


    小姑娘這才滿意地點點腦袋,唔,自己不帶禮物去見部長可以的麽?


    龍馬少年一把將小姑娘給拽回原地,別開腦袋,少女喲...別問得這麽直接呀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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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訂去德國的人員名字時,某小姑娘還是沒報名字上去,因為在日本某個不知名的角落裏的龍雅少年來了電話,要來找mori少女的那幾天正好是大家去德國的那段時間。於是憂鬱加惆悵加悶悶不樂地某小姑娘隻能一臉不甘地掃了眼大石副部長手裏的人員名單頗為怨念地說了聲,“我去不了了。”說著從口袋裏袋出一塊手巾“刷刷刷”在上麵寫了“echizen mori”幾個大字丟給大石,“嗯,把這個給部長吧,見這個如見我。”


    =口= 什麽見這個如見你呀呀呀?!你這個到底是要做什麽要做什麽呀?!是禮物嗎難道是禮物嗎這難道就是傳說中愛的禮物嗎?!啊啊啊?!送塊手巾到底是嘛意思啊嘛意思啊嘛意思啊啊啊?!


    而事實上,在眾人到了德國手塚部長所在的療養院之後,當大石前輩送上獎牌然後慢悠悠掏出某小姑娘的手巾時,某部長的麵部表情卻在眾人的視線下很驚人地柔和了許多,雖然丫在龍馬少年的眼裏一直都是一副萬年不變的撲克臉...


    而遠在幾個時區以外的日本,某少女卻背著個大包吭哧吭哧地擠上電車往群馬h去了。


    坐了兩個小時的電車,小姑娘才摸下了電車,抬頭望了望懸在腦袋頂上的太陽,抹了抹汗,果然,還是電車裏涼快呀...


    笑得一臉悠哉踱著步子走過來的龍雅,剛要一把抱住小姑娘“吧唧”一口就頓住了,抽搐著眉角指了指小姑娘的身後,“...呐...mori...這個...是什麽...”來玩幾天而已,至於背這麽大一個包嗎?“啊啦...還是說少女你打算和我一起浪跡天涯了?!”


    某少女鄙視地望了眼笑得不懷好意地少年一眼,將背包脫下來往龍雅懷裏一甩,“你不是說你好餓好餓快要餓瘋了嗎?!”


    龍雅少年雙手僵硬了一下,拉開背包翻了翻...“哈啊...真的...好多東西啊...四瓶牛奶,一整條吐司麵包,一盒午餐肉,一包牛奶糖,兩根香蕉,一盒...唔?...三文魚壽司...”某少年念到後麵渾身都無力地抽搐起來了,最後索性大吼一聲,“還有兩個特大號便當?!!”


    某蘿莉掏了掏耳朵,“ryoga,你的嗓門太大了...”說著指了指便當盒和壽司,“菜菜子親手做的。”


    “你很餓?”


    “唔?不餓...”


    “那為什麽有兩個特大號便當?!”


    “我和菜菜子說你沒錢吃飯很餓很餓,菜菜子怕你這些不夠吃於是多帶了一些,吃不完還能打包放冰箱裏存著。”


    = = 口胡吧你就口胡吧!!啊啊啊!!“mori,我想要打你屁股...”


    “你果然很猥瑣...”


    =皿= 我說姑娘,到底是誰猥瑣了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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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馬縣是個山較多的地方,那裏比較惹人注意的是群馬縣有幾批飆車團體。據說現在出了個開toyota ae86的叫藤原拓海的豆腐店少年,以一輛裝備不咋滴的車子賽過了職業車手。而兩天後那個藤原少年要和red sun車隊的第一把交椅高橋涼介在秋名山上飆車。


    正好在群馬縣打比賽的龍雅聽當地的一些選手說那些飆車的家夥技術實在是華麗得炫目,於是就打算留下來多玩幾天,想了想又了個打電話讓mori小姑娘一起來看看。再說了,很久沒見mori這家夥了,再不趕緊聯係丫都快要不記得自己姓什麽了...


    第一次看賽車的小姑娘很是興奮,和在山道上看比賽的一夥人一樣,笑得像花一樣。龍雅伸手指小姑娘的嘴巴強迫性的合上,“少女,這樣子醜死了...”


    總的來說,秋名是一條彎多直路短的山路。在秋名山所有的賽道中,前段的直路較長,斜度較細,後段的賽道則屬急斜區域,最有名的是“五連發夾彎”,由五個連續的急彎組成,對飛車手來說是個很大的挑戰。所以,mori和龍雅兩人選擇站在這個地方看比賽,據看車有經驗的人說,站在這個地方才能真正看到精彩的部分,而且是贏是輸這個地方也很關鍵。


    因為前麵那些路段的這邊看不到,所以隻能由在各個路段的聯絡員通過對講機做說明。讓龍雅和mori注意到的是,和自己站在一起的人群中,有個看上去挺色眯眯的猥瑣叔叔一手摟著一個漂亮少女說自己是那個叫藤原拓海的老爸,還伸手一指,說“這個五連發夾彎才是真正決定勝負的地方!”


    雖然龍雅和mori兩人挺不以為然,但是當ae86和rx-7兩輛車同時出現在五連發夾彎時,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盯著山道上的情況。兩輛車死死咬住彼此,誰也超不過誰。而在最後一個u型發夾時,也不知道那個叫藤原拓海的是用了什麽方法,居然就那樣蹭地超車了,看得龍雅和mori兩人咋舌不已。


    某少女眨了眨眼睛,用手肘撞了撞一旁還意猶未盡的龍雅,“呐,ryoga,閉上嘴巴,你這樣子蠢死了。”


    =皿= 你這是紅果果的報複呀口胡的混蛋了啊喂!!


    秋名的賽車之後,某少女和龍雅又奔到了心頸h,陪龍雅在宇都宮的網球館打了場比賽,才被龍馬的電話給催回家了。


    本來龍馬聽說mori和龍雅在一起時,也想到心鞠乩賜嬉煌媯上Ц棧乩淳徒擁酵ㄖ等筧悠諏耍柑煬鴕渭憂嗄暄“吻炕滌凳裁疵攔嗄甓庸歡問奔湟慈氈荊槭比彰懶焦幸懷∮岩耆s謔悄成倌昊故薔齠u轄舸噝媚锘乩詞帳岸鰨妥約閡黃鶉ゲ渭蛹怠


    當然,回應某少年的是小姑娘的一個“好”字,以及丫的一句“ryoma果然還madamadadana,長這麽大了還要家長陪...”


    再於是,某小姑娘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拎著那個已經空掉了的大背包坐上了回東京的電車。唔...說起來,這幾天跑這裏來到底做了什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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