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荒,初陽很快便安頓下來,天明和倩兒躺在地上,經過沙缺大顯身手,他們已經恢複原來相貌,記憶也已經恢複過來,但目前神魂虛弱,還需幾人休養才能蘇醒


    盤坐在冰山上,初陽思緒萬千,回想從門徒殿開始一幕幕,他本滿懷熱血,直到此番歸來,他開始懷疑自己所堅持的信仰。


    “如今,我仿佛一個外人,一個看客,他們不需要我,沒有了依靠,隻是無根之萍。我,該如何去做?”初陽陷入深深的懷疑之中。


    此時沙缺走了過來,拍了拍初陽肩膀:“你所要保護的並非是宗門,而是這生你養你的地方,宗門存在的意義亦是如此,何必執著與讓人的看法,你隻需堅持己身,足以!”


    說完沙缺便不再多說,到一旁悠哉悠哉地躺下假寐。


    “堅持己身麽,對啊,我所要守護的是生我養我的地方,是我的父母!”初陽眼睛重現光芒,終於不再消沉。


    沙缺暗暗點頭,看來初陽並非那種愛鑽牛角尖之人,如此年輕便有如此心性,若不出意外,必定一飛衝天,想著做初陽打手似乎也沒那麽不爽了,見證一個天才的崛起也是一大趣事。


    調整好情緒,初陽扭頭看向沙缺:“當務之急便是尋得我父母,我失蹤那日他們所在小山村正好遇襲,也不知他們是否安好,身在何處,此時需暗中進行,我擔心掌教得知我父母消息會對他們下手!”


    “你有何打算?”沙缺躺著懶散道。


    “目前將父母找到安頓好是要事,我怕有人會對他們不利。”初陽滿臉盡是擔憂。


    一陣商討之後初陽和沙缺決定待天明和倩兒蘇醒後偷偷潛回青鱗國,而偽裝方麵沙缺是經驗十足,變戲法一般手裏就多了些瓶瓶罐罐,其中粉末,液體,固體都有,足足十幾瓶,隻見他在初陽臉上這麽一鼓弄,當啷!一個俏生生,櫻桃小嘴,小家碧玉般的鄰家小姑娘就出現了,加之初陽一頭青絲齊腰,還有真有些初音未來,啊呸,真有些仙女的味道。


    “嗯,還不錯,除了平了些......”沙缺盯著初陽月凶口,手扶著下巴若有所思。


    突然眼睛一亮:“有了!”說著便掏出兩個皮質氣球,一口氣吹得鼓鼓的。


    緊接著對著初陽月凶口一指:“震下坎上,屯陣!”


    兩個皮質氣球竟活了過來,直接在初陽月凶口紮根,一眼看去恍若初生,毫無作假痕跡,若有女子一睹初陽凶前傲然聳立的山峰定會自漸形穢。


    自此一眼看去初陽儼然成了傾國傾城的美人,一旁沙缺嘖嘖稱讚,很是欣賞自己傑作,全然不顧初陽一旁抓狂的樣子。


    隻見初陽盯著冰麵上自己俏生生可愛的模樣,簡直不相信那是他自己,加之月凶上隆起的白兔,簡直讓人浮想聯翩,更讓初陽抓狂的是,就在沙缺施展了屯陣後,他拚命想要將傲人的雙峰撕下,雙手不斷拉扯,揉捏之下竟紋絲不動,甚至還感覺有些一樣的舒適,這簡直快要將初陽逼瘋。


    “這,這怎麽回事!我堂堂七尺男兒要如何去見人,如何去麵對那些流言蜚語!”初陽指著自己的雙峰抓狂道。


    沙缺微微一笑:“你且放心就是,等目的達到,我自為你恢複,你這聲音太粗獷,這可不行,且讓我在施展一術。”


    “嚶嚶嚶,變聲術!”


    沙缺對著初陽一指。


    “嚶嚶嚶,簡直怪異至極!”初陽這不說話不要緊,一說話竟成了禦姐音,導致他瞬間捂住了嘴巴,瞪大了雙眼,加之方才禦姐音發出的“嚶嚶嚶”,蘇得簡直要人耳朵懷孕。


    “你!你過分了!”禦姐音再出,初陽又趕緊遮住了嘴,瞪大了雙眼,這動作配上他如今的樣子,竟有些楚楚可憐的味道。


    一旁沙缺也傻了:“想不到你變成女的簡直美得不可方物!”


    “你大爺的才不可方物,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快給我變回去!”初陽已經氣的臉紅脖子粗地咆哮。


    “哦?變回去,小爺我隻會此術,你若想恢複,可以成全你,不過你可要考慮清楚,你父母還等著你呢!”沙缺狡黠一笑。


    一想到父母,初陽沉默了,想了想,沙缺說的也的確屬實,也就沒這麽抗拒,開始接受了這身妝容,還不忘自己在月凶口掐了一把,回味那異樣的感覺。


    見初陽不再拒絕,沙缺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搖身一變,便變成了身穿金絲長衫,手持竹扇的翩翩公子。


    “今後你衣刀月便是我沙有缺道侶!”沙缺竹扇輕搖,柔聲道。


    “誰是你道侶?竟連名字都想好了,我看你是有備而來!赤裸裸的報複”初陽已經抓狂。


    “考慮清楚哦,你父母興許等不了太久哦!”沙缺咧嘴一笑,等著初陽回答。


    “討厭,依著夫君便是,月兒既已是夫君之人,便聽從夫君安排。”初陽楞半秒便扭動水蛇腰,一顰一簇對著沙缺走去。


    沙缺一陣惡寒,初陽竟瞬間便進入了角色,搔首弄姿不說,聲音更是勾人魂魄,甚至還在沙缺耳邊吐血熱死,讓沙缺直呼受不了。


    兩日後,天明與倩兒蘇醒,二人皆是被初陽的女兒模樣震驚,在得知真相笑得前仰後翻。


    一陣打鬧寒暄後,幾人關係更加融洽,隨後初陽簡單的對天明與倩兒說了一下此番行動。


    得到天明與倩兒同意後,沙缺也對天明與倩兒做了簡單的包裝,倩兒見初陽凶前竟如此宏偉,對沙缺鬧著她也想要這樣宏偉,沙缺滿臉黑線,並未理會倩兒無理的要求,隻將他們變成仆人樣子,天明改了化名——天兒,倩兒同樣改了化名——青兒。


    就這樣,一位偏偏公子帶著嬌妻,身後跟著兩名仆從便踏上了歸程。


    初陽老家處,化身衣刀月輕輕靠在身高九鬥的沙缺月凶膛之上,如小鳥依人一般。


    “夫君,他們不在了,嚶嚶嚶!”初陽輕靠在沙缺月凶膛之上低聲哭泣。


    “刀月莫怕,夫君我已問過旁人,當時幸存者都已被轉移至個大宗門所管轄區域內安家落戶,他們定然沒事的。”沙缺輕輕撫摸著初陽齊腰的青絲安慰道。


    看得一旁天明與倩兒很不自在,直咳嗽。兩個大男人能做到這一步也屬實極品,看初陽與沙缺二人的模樣似乎還樂在其中。


    焚天宗範圍內,某飯店中,初陽四人端坐,自知曉當初幸存者轉移後,他們便立即來到了這焚天宗,幾個掌教中就屬慶國慶對初陽意見最大,若要對初陽父母下手的話,無疑是慶國慶的可能性最大,慶國慶又是焚天宗掌教,因此初陽四人便立即到了這焚天宗。


    這裏的一切都是以功勳作為貨幣流通,在歸來時沙缺便在北荒獵殺了些許異獸賺取功勳,此時點了一桌葷菜,還讓店家準備了一壇青鱗國所特有的烈酒:二頭燒。


    菜剛一上沙缺便舉著酒壇狠狠灌了一口,緊接著哈了一口氣一臉享受。


    好奇之下初陽也小酌了一口,隻感覺喉嚨像火燒一般,被嗆得直咳嗽,不一會兒便發覺身體輕飄飄的,恍若仙人。


    “聽說了嗎?城東似乎常常鬧鬼那鬼魂似乎異常凶悍,不少精壯的男子都被吸了陽氣,導致終日臥床不起,需壯陽補腎,待的好轉這些男子又會前往,如此反反複複遲早會被吸幹鬧出人命,那些男子如入了魔一般,任誰勸誡都不好使。”


    “我還聽說掌教曾親自去過,可他也拿這鬼魂無可奈何,隻得布陣將鬼魂限製在城東。”


    就在初陽四人吃飯時,隔桌幾人刻意壓低了聲音交頭接耳,但初陽是何許人,即便他們聲音已經控製到最小,初陽還是一字不落的收進了耳朵。


    “有意思,這窮鄉僻壤之地竟也能遇見陰魂。”沙缺又灌了一口二頭燒饒有興趣道。


    “夫君,何謂陰魂?”初陽眉眼輕簇,看得客棧中的男子想入非非“咕嚕咕嚕”直吞口水。


    “所謂陰魂便是擁有吞食陽氣的鬼魂,而這種鬼魂唯有身穿紅衣的女子在醜時三刻三分被輕薄至死,滿帶怨氣方能形成。”


    沙缺又狠狠地灌了口酒繼續道:“更奇異的是這樣的魂魄起初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它以吸收男子陽氣為生,但凡被吸收陽氣的男子非但不會害怕,甚至還會異常迷戀,等陽氣吸收夠了,它會產生魂核,這時它便會影響一方風水地勢,若將之投放在陣法當中可導致陣基不穩,甚至是大陣崩潰!”


    沙缺又狠狠灌了一口二頭燒,表情很是享受,眼中露出回憶:“很久沒遇到這樣有意思的東西,刀月,想必此人所圖之大啊!”


    初陽陷入沉思,到底是何人對青鱗國圖謀不軌,看來青鱗國果真有不少賣國賊,也難怪慶國慶反應會這麽大,這一瞬間初陽心中的怨氣都消失了不少。


    “夫君,這陰魂真有這般神異,可否帶刀月去看上一看?”初陽挽了挽青絲嬌柔道。


    “哈哈!刀月要去夫君自然不會拒絕!”沙缺灌了一口二頭燒哈哈一笑。


    “夫君真好!”初陽故作害羞模樣,攪了攪鬢發,臉紅彤彤的煞是可愛,客棧中的男子看得魂都快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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