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裏的萬曉璿隻是淺淺得睡了一覺，醒來就看見秦漫在身邊，手裏拿著煙，想抽又不抽得搗鼓它玩。
“又是你啊”
秦漫：“你好像很失望”
萬曉璿：“沒，謝謝你。”
秦漫把煙叼到嘴裏，也沒點火。
“不用謝我，實在是警隊女同胞太少了而已。”
秦漫眼皮微抬，斜眼瞥著她。
“當然，像你這麽狠的，也不多見。”
萬曉璿睜著眼盯著天花板，秦漫手賤得還去碰她脖子上的刀口。
“哎，疼嗎”
萬曉璿輕“嘶”一聲，下意識得躲。
“怎麽可能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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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你啊”
秦漫：“你好像很失望”
萬曉璿：“沒，謝謝你。”
秦漫把煙叼到嘴裏，也沒點火。
“不用謝我，實在是警隊女同胞太少了而已。”
秦漫眼皮微抬，斜眼瞥著她。
“當然，像你這麽狠的，也不多見。”
萬曉璿睜著眼盯著天花板，秦漫手賤得還去碰她脖子上的刀口。
“哎，疼嗎”
萬曉璿輕“嘶”一聲，下意識得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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