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狼山上的那夥人難道是王兄弟你滅掉的?”


    陳富貴一臉驚異之色,不敢相信的說道,王年帶給他的震驚遠遠比這件事情背後的影響要大。


    “?陳哥,你是怎麽知道的?”王年一臉疑惑道,同時心頭暗道不好。


    自己莫非出現了什麽紕漏?又或是這些人大有來曆?


    腦海中懷疑不斷,始終沒有想起自己隨意一拳打飛的麻臉嘍囉,也正因為這個被王年忽視掉的小角色,卻給他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臥槽,真的假的,兄弟!真的是你一個人做的麽?你告訴陳哥,你確定是凝氣境九層?”


    一瞬間,陳富貴震驚吼道,同時激動道竟跺起腳來,仿佛聽到了一個重磅消息,看待王年如看待妖孽一般。


    反而王年此刻,一臉淡然的看了看陳富貴反應,目中疑惑更有無奈和白眼,對方看自己如妖孽,王年看他陳富貴卻像看待一個傻子。


    “沒錯是我做的,你快點告訴我怎麽了,別跟個傻大哥一樣行不行。”王年無奈道,雖然這事情說來有些駭人,但王年知道自己付出了何等的慘烈。


    “兄弟?那屠大在妖山附近可是出了名的強橫,一身修為曾經就連築基境界修士都無可奈何,你是怎麽做到的?”陳富貴繞著王年仔細打量起來,就像觀察一個妖孽一樣。


    而且心裏怎麽都不敢信,自己這弟弟不過凝氣九層,居然滅了一個老牌強者,記得當初此人與他都相差不多,隻是天妒英才,讓其經曆劫難,終身無緣築基,最後更是落得靈力盡廢的下場。


    但也因禍得福,獲得機緣修成強悍肉身,觀察王年時候,心底思緒不斷,卻是沒覺得哪裏有出奇的地方啊。


    “....”麵對陳富貴的驚訝反應,王年一陣無語。


    “咳!嗯..哼!”


    過了好一會兒,陳富貴刻意的震了震嗓子,似想緩解剛剛的尬尷,看到王年此刻眼神的同時,訕訕一笑。


    “王兄弟,我對你真的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王年白了陳富貴一眼,實在受不了他這個墨跡勁兒。


    “蒼狼山被滅的消息現在鬧得可是滿城風雨,有人說是新晉的血道宗門人做的,不過你若不說,陳哥我怎麽都跟你想到一塊兒。”陳富貴目中奇異,看著王年讚歎說道。


    接著繼續講到,“王兄弟,往後出門在外若是遇到練氣宗的弟子可莫要主動招惹。”


    “為何?”王年疑問道,心底莫非這蒼狼山眾人與練氣宗有淵源?


    “這屠家三兄弟本是練氣宗門人,老大老二卻因犯下禁律逐出了師門,如今隻剩老三還在練氣宗內修行,而你前陣子滅了蒼狼山眾人,據說他可是第一時間知道的消息,跟著後麵,這消息就泄露了出來。”陳富貴故意沉聲說道,而且他的謹慎使得氣憤變得壓抑起來。


    “你繼續說就行,別弄的跟天要塌下來似的,你老弟我不是被嚇大的。”王年沒好氣的吐槽道。


    “這件事情背後指定有人操控,而且到


    現在再也沒傳出有關凶手,也就是王兄弟你的丁點消息,照我估計,這背後之人圖謀不小,所以你往後還是小心點得。”


    “尤其是那個屠水清,自打兩個親哥死了,整個人就跟犯病了一樣,看誰不順眼就殺誰,沒別的事你少去接觸這人。”陳富貴叮囑道。


    王年聽後心底默默的將屠水清這個名字計下,同時對這事情背後放出消息的人有了興趣,心想自己竟然渾然不知的就被人綁上了一個不小的危機,說來真是好笑。


    “無妨,屠家兩個大的都殺了,若是小的再來,實在不行就也一並廢了。”王年輕哼道,揉了揉頭還是感覺有點心累。


    這一刻,王年真覺得自己走背運,到哪都能被人惦記上。


    “這屠水清你可莫要小巧,據說此人可稱得上練氣宗年輕一代裏的第一人,如今半步築基境界,據傳已經參悟四種意境,放眼全宗上下,也稱得上天縱之才,此人戰力強橫,你他日若是遇到,可莫要大意。”陳富貴急切解釋道。


    王年此刻心底記下,但還是一副輕鬆模樣,釋然笑道,“不還有陳哥你送的護符嗎,縱然他傳聞再怎麽厲害,我王年同樣不是吃素的好吧,你得對我有點信心啊陳哥。”伸出拳頭懟了下陳富貴跟著講到。


    “陳哥還不是替你擔心嘛,不過話說回來,有了王兄弟送我的這枚妖獸內丹,我那爐丹藥又多了一成把握。”陳富貴看了眼手中妖丹,低下目光的瞬間,眼神深處閃過其他想法。


    “如此再好不過了。”王年聽後淡笑道,隨即轉身踱步開,奔著另外一瓶丹藥走了過去。


    一旁陳富貴見此當即大急,縱然二人是好兄弟,但這些丹藥,王年在這麽拿下去,他心裏也是心疼的很。


    “王兄弟,之前你不是說你想要煉體功法的對吧。”陳富貴一個閃身就擋在王年身前,同時一臉尷尬笑意,刻意問道。


    聽到陳富貴的話,王年目中有些感興趣,但他心裏一直想弄套高深點的功法,畢竟煉體一途更加艱辛,開始的選擇往往在一定程度上決定今後的成就。


    “陳哥的意思,能夠幫我弄一套?”王年開口問道,同時很自然的變換位置,心底仍然奔著陳富貴身後的丹藥使勁。


    同時,陳富貴再次蹭了上去,“老弟,這個煉體功法本就稀少,哪一套不是被各自宗門當作秘傳。”


    “既然沒有,還擋著我幹嘛。”王年疑惑問道。


    放在陳富貴心底,裏麵明白了這話中之意,“都沒有,你還好意思當我?當我那內丹白給你的嘛?”


    “等等,王兄弟。我沒有,但是我知道一個很關鍵的消息,這裏麵或許能給你想要的東西。”陳富貴再次厚著臉擋在了王年身前解釋說道。


    “怎麽?陳哥的意思莫非有什麽機緣?”王年聽了這話,當即領匯了其中意思,跟著好奇問道。


    “哈哈,跟明白人說話就是暢快,。”


    “你可聽說了最近有關血道宗的傳聞?”陳富貴再次問道。


    王年道,“血道宗?我對這宗門了解不


    多,但他們之前竟截殺了陰死域三大上宗的飛舟,想來也是底蘊強悍,倒是陳哥說的機緣,莫非與血道宗有關?”


    回想之前,與厲血紅的廝殺,清楚的認識到了他們血修的肉身強悍,如此想來,王年肯定,陳富貴所說的煉體功法八層就是來自血道宗了。


    “不錯,隻是關於這次的機緣,一直被陰死域以及妖山北域的上宗同時封鎖,並未傳到築基以下的修士耳中。”陳富貴凝重說道。


    本來這件事情,兩域上宗以及新晉的死道宗高層因為一些不得不妥協的糾紛,三者達成協議,共同開放那處隱秘多年的秘境機緣。


    而他們的協議,便是僅針對兩域築基初期修士開放,對他們來講,凝氣之下參與也是白白送命,而築基中期之上卻無法進入拿出秘境,甚至就算元嬰強者施法都無法在損壞秘境的情況下解開封印,而各自宗門底蘊界別的存在又哪有心思理會這些低階修士的事情。


    “這件事情我本不該同你講得,但是鑒於之前滅掉蒼狼山眾人,我想,以你實力參與這次秘境的隻要小心一些,自保應該不難,但是其中財寶一向強者得之,而此次你若參與,麵對的將是各自宗門,甚至散修中的築基天才,以你現在實力...”陳富貴沉聲道,同時目露凝重看向王年,頓了頓。


    “你將會有九成可能死在那裏。”陳富貴說完便陷入沉默,等待著王年的回答。


    在陳富貴知道的消息裏,此次秘境據說吸引了許多聲名在外的天驕,就算王年能夠斬殺屠老大,但他終究不是築基,而陳富貴身為築基大圓滿,對於凝氣與築基的差距他再清楚不過了!


    心底對於王年,還是不太建議他為此冒險,但是他既然說出來這個事情,自然會有另一手安排,又怎會讓這個好兄弟白白送死呢。


    王年聽後目中透著沉思,二人沉默許久,王年首先開口。


    “以我如今實力麵對築基確實沒有絲毫保命的可能,但是對於這份難得的機緣,王某還真是不想錯過。”


    聲音低沉,但語氣中充滿了對陳富貴所講秘境的興趣,而且在王年抬起的目中中,陳富貴看到了堅定還有一份濃濃的自信。


    “既然王兄弟你決定了陳某便不再多說什麽,明日夜裏子時,你再來靈緣閣,到時候為兄為你介紹幾個人認識,弱有他們相伴,這一路上你也能安全不少。”陳富貴肅然道,同時替王年的安危做好了打算。


    而且因為這件事情,陳富貴對王年的了解再次加深,同時王年在他心底再次多出了一個賭徒的標簽。


    而在王年心中,他之所以願意參與,一方麵是真的不想錯過,另一方麵是期待劍靈蘇凝能在後麵的時間蘇醒,到時候有他相助,王年覺得隻要不是結丹強者,應該沒有問題的。


    “就不知道他蘇醒之後會是什麽境界。”


    王年內心自問,沉睡之前劍靈就已踏入築基初期,而如今沉睡眼瞅半年過去,還是沒動靜。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其與屠老大廝殺暴走時刻,蘇凝曾強行出關,為其再度封印煞魂,解決煞魂弑主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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