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慧一臉的不相信:“你在說什麽”


    溫言一臉無辜地看著她:“按照他們逛商場的這個節奏,這會兒應該在三樓吧。”


    沈家和林家的聯姻可是她好不容易才求來的,她怎麽能夠允許有別的女人搶走她。


    也顧不上溫言的陰陽怪氣了,立刻轉身離開了玉石店。


    沈秋慧離開後林清晏佩服地看著溫言:“你這招禍水東引用得不錯啊。”


    溫言幽幽歎了一口氣:“不過比起這招,我更想直接把她手給擰斷。”


    奈何她隻有左手還能用,不過就算右手沒骨折,也不一定能夠順利把沈秋慧的手給擰斷。


    林清晏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真的看見沈秋慧的未婚夫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溫言:“對,在地下停車場的時候,我看見的,那兩個人動作很親密,就差彼此要貼在一起了,我估摸著是有一腿。”


    林清晏:“……”


    沈秋慧和慕南瑾兩個人就是一男一女兩個極端,當年為了追求心愛的人鬧得都挺轟動。


    不過唯一的區別就是沈秋慧對未婚夫深情不移,而且還利用沈家的權勢給未婚夫家施壓。


    這要是被沈秋慧抓到未婚夫當麵出軌,估計有好戲可看了。


    不一會兒,就傳來一道淒厲的慘叫聲,身在五樓的她們都能聽見。


    溫言和林清晏彼此對視了一眼,沒忍住笑出了聲。


    服務員也挺好奇究竟發生了什麽,奈何就是還有客人在場,不好隨意去看熱鬧。


    溫言挑了半天,最後買了兩塊價值不菲的玉佛像,林清晏不解:“你為什麽要買兩塊。”


    溫言:“以防萬一,另外一塊替池硯準備的。”


    林清晏:“……”


    池晏果然是她包養的小白臉。


    ……


    晚上池硯回到公寓,挽起袖子正準備去廚房,溫言連忙拉住他,“等等,我有話要對你說。”


    池硯停下腳步,轉過身溫柔地看著溫言,“姐姐,是有什麽話想對我說”


    不知道為什麽,每次池硯對她笑,她總冒出一個很神奇的想法。


    最溫柔的人一般也會是最殘忍無情的人。


    她把她奇奇怪怪的想法甩出大腦之外,走過去,很是認真地看著他:“半個月後是我爺爺的八十大壽,我爸希望我帶你一起過去,你願意和我一起去嗎”


    池硯像是鬆了一口氣般,身子微微往後仰了一下,慵懶地靠在牆壁上,“去,當然要去。”


    她試探地問道:“你準備買什麽壽宴禮物。”


    他挑了挑眉:“姐姐是怕我沒錢買不起壽宴禮物”


    她的確是這麽想的,但顧忌著他身為男人的自尊心,沒有實話實說。


    “沒有。”


    她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那幫唯利是圖的家夥,若是知道池硯的身份,肯定要對他冷嘲熱諷,她得提前和他打一下預防針。


    “池硯,你願意陪我去壽宴我很開心,若是聽見什麽難聽的話,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池硯低眸看了她一眼,輕輕淺淺地笑著:“說什麽,說我是姐姐你包養的小白臉”


    他捏了捏溫言的臉,手感特別好,愛不釋手的。


    “我身為一個男人,自然我不能花姐姐錢的,不過姐姐可以在其他地方喂養我啊……”


    在溫言的注視下,他含著笑,貼在她的耳畔,聲音是一如既然的令人心動:“譬如說——床上。”


    溫言:“……”


    她推開了他,氣呼呼地看了他一眼,別以為她不知道,每天晚上他都會偷偷溜上她的床,然後開始親她,搞得每天早上她醒過來,身上都有點黏糊。


    見溫言臉上有不悅,他連忙低聲哄著:“姐姐,這是生氣了”


    “沒有,我餓了。”


    “好,給我一個小時,到時候保證能夠喂飽姐姐……”


    聽著這一語雙關的話,溫言氣得又在他腳上踩了一腳。


    池硯一陣吃痛,但還是默默地去了廚房。


    看著他一撅一拐的背影,溫言偷偷笑了一下。


    ……


    時間很快半個月過去,在這半個月裏,溫言也沒閑著,把租來的房子給裝修了一下。


    裝修完成後,按照她的想法將她之前作品布局懸掛。


    她的畫廊三分春色正式完成。


    次日。


    池硯開車載著溫言前往皇途酒店,和其他酒店優雅相比較,皇途酒店就是一個字——貴。


    這個酒店門口基本上停的車都是至少百萬千萬級別的,池硯的大眾停在門口之時,吸引了不少視線。


    在那幫富家公子哥的眼中,清晰而又分明的出現了幾個大字——


    這個窮逼從哪裏冒出來的。


    甚至當他們下車後,酒店的服務員都不願意幫他泊車。


    語氣還算恭敬,但任誰都能聽出了不屑:“這位先生,今日酒店裏有重要的宴會,閑雜人等不能在此停車。”


    池硯看了一眼這個服務員,唇邊勾出一絲輕淺的弧度:“我是受邀的客人,有請帖。”


    話音落下,不遠處幾道嘲弄的笑聲就響了起來,“就你這樣的居然還能來參加溫老爺子的壽宴別做夢了”


    池硯聽見了,神情絲毫未變,涼淡靜然,像月色下的湖水,漣漪都未曾掀起。


    溫言在車內稍微整理了一下儀容,一下車就聽見那群傻逼在嘲諷池硯,火氣當即就上來了。


    走過去用完好的手臂挽著池硯的胳膊:“我的男朋友怎麽沒有資格參加爺爺的壽宴”


    今天是她爺爺的壽宴,她原本隻想隨意打扮一下就好,奈何在林清晏的堅持下,給她請了專業造型師給搗鼓了一身。


    那幾個富家公子哥在看見溫言的時候,不約而同的愣住了,他們一下子就想起一個詞——


    風華絕代!


    能撐得起這個詞的可謂是少之又少,就憑他們這麽多年泡在女人堆裏,也能一下子感覺到眼前的人是不同的。


    大概是因為溫言不怎麽出現在眾人麵前,這會兒這幾位公子哥一下子還沒認出來。


    就算震驚於眼前之人的美貌,也還是嗤笑了一聲:“你是哪位敢這麽大言不慚”


    溫言淡淡地看了他們一眼,冷漠、平靜、倨傲:“溫言,夠嗎”


    “……”


    這人他們不太熟悉,但是這個名字他們可是熟悉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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