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是真的認識那個圖形啊,改天我們再一起去那山洞裏看看,說不定還能有什麽新的發現呢。那石室的牆邊還有一扇小門,我們怎麽也打不開,更找不到打開它的任何機關,你既然認得那圖形,說不定你還真能找到打開那扇石門的辦法呢。”喬西婭見蕭劍竟然真的認識那山洞裏麵的圖形,同樣也是十分激動,忍不住在一旁提議。


    “是啊,你既然認得那圖形,一定得去看看,說不定那裏麵還真的有什麽驚喜等著你呢。”左連城也十分讚同妻子的看法,連聲稱是。


    “如果你們樂意帶我去的話,我感激你們還來不及呢,怎麽可能不去?”蕭劍說的可是大實話,按照左連城夫妻兩人目前提供的線索來看,那個山洞是目前自己唯一能夠找到關於華夏線索的唯一一個地方了。就算那山洞裏什麽東西也沒有,自己也一定會去看看,“酒後逢知己,他鄉遇故知,”本來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然那個曾經在山洞裏居住過的人,根本不可能是自己的故交好友,甚至可能和自己半毛錢關係也沒有。但他畢竟可能來自華夏,如果真的如此,他怎麽也算得上是自己的同鄉了。就衝那份源自於骨子裏的華夏民族感情,自己也得前去看看,憑吊一番。


    “這樣吧,如果後天沒有什麽事情的話,我們一起去那山洞裏看看?明天我先準備準備,反正我們夫妻倆也還打算去上次遇到銀角飛蛇的山穀裏碰碰運氣,那裏的還魂草質地也不錯,而且對於我們練武的人來說,還魂草是我們必備的靈藥,是多多益善的,要是運氣好的話,說不定在那裏麵還能碰到碧血銀蛇呢。”左連城見蕭劍答應和自己一起去那山洞探險,也是十分爽快,當下就做出了決定。


    第二天一早,三人就出發了,一人騎著一匹健馬,很快就來到了上次左連城夫婦遇到銀角飛蛇圍功的那道山穀的小溪邊。


    經過上次的失敗之後,這次左連城夫婦兩人可是做了充足的準備。不僅帶來了大量的驅蛇粉,而且還準備了一大包治療毒蛇咬傷的草藥。蕭劍也一樣全副武裝,不僅把上次從柳雲龍手裏得來的長劍帶在了身上,更是把自己的狙擊步槍也帶過來了。這裏山高林密,野獸出沒,誰知道會不會遇到什麽意想不到的危險呢,多做點準備總是好的。


    三人的馬早就留在了上次拴馬的地方,現在更是人人都長劍在手,小心翼翼地步行前進。


    三人沿著溪流往上遊走了還不過兩三百米,便遇到了蜂擁而至的銀角飛蛇。很顯然,這次遇到的銀角飛蛇比上次的數量明顯增加了不止一倍。隻見那鋪天蓋地的銀角飛蛇,如同滿天的飛蝗,一下子便密密麻麻地從空中和地麵上向他們起了猛烈地攻擊。


    “快退!”左連城一見這突然間蜂擁而至鋪天蓋地的銀角飛蛇,不由得頭皮一陣發麻,趕緊大喝一聲,趕緊從懷裏掏出一大包驅蛇粉,往空中猛地一撒,然後提起長劍就往後急退。


    這次山穀裏的銀角飛蛇實在太多了,完全出乎了之前的預料。就算自己煉製的驅使粉再厲害,可麵對數量如此龐大的蛇群,就算擋得了一時,也解決不了根本的問題。要是現在不趕緊跑,恐怕再等一會兒,想跑也跑不掉了。到時候三人成了這銀角飛蛇的腹中美食,就算是想找個申冤的地方也找不到了。


    左連成及時撒出出的驅蛇粉,總算將後麵緊追不舍的蛇群稍微阻擋了一下,三人才不至於第一時間就陷入了蛇群的包圍圈。但這也僅僅是稍微阻擋了一下而已,由於後麵蜂擁而上的銀角飛蛇實在太多,很快就將空中彌漫的藥粉驅散幹淨,繼續不要命似地向他們追趕過來。


    三人不拚命往前跑,眼見就要逃離了蛇群的追擊,可跑在後麵的蕭劍突然“哎呀”一聲大叫,速度也隨之慢了下來。


    “你怎麽了,蕭公子?”左連城心裏“咯噔”一下,趕緊回轉身子,卻發現此時的蕭劍已是一瘸一拐,腳步踉蹌了。


    “左叔,我的腳被蛇咬到了!好痛!”蕭劍一邊繼續掙紮著往前跑,一邊回答。他本來是跑在前麵的,可畢竟受過大傷,尚未痊愈,跑著跑著就落在後麵了。


    “喬西婭,快過來幫忙,蕭公子被蛇咬到了!”左連城毫不猶豫,轉身就向著蕭劍跑了過來,同時不斷地將身上帶著的驅蛇粉往蛇群中撒去。喬西婭聽到丈夫的喊聲之後,也是回轉身來,將隨身攜帶的一大把飛針像漫天花雨一樣,不管不顧地射向正在拚命往前衝的蛇群。


    在喬西婭的毒針和左連城的驅蛇粉的雙重作用下,蛇群終於停了下來,一條條密密麻麻的銀角飛蛇停在離他們三四丈遠的地方,差不多要把整個山穀都鋪滿了。


    左連城一把將蕭劍背在背上,繼續往前麵的山坡上衝去,喬西婭則負責墊後,隻見她時不時地射出出十幾枚飛針射擊那些蠢蠢欲動地銀角飛蛇,同時又不斷地將驅蛇粉撒在身後的地麵上。


    也許是忌憚喬西婭手裏的毒針,也許是厭惡驅蛇粉散發出來的讓它們十分惡心的氣味。山穀裏蛇群在他們身後追趕了一段距離之後便放棄了。


    “讓我看看你腳上的傷口?”等到將蕭劍背到一個距離剛才的峽穀七八百米遠的山頭上的時候。左連城將背上的蕭劍放了下來,此時蕭劍的臉色已經變得烏青發紫,頭上也是大汗淋漓,連神智都有些模糊不清了。很顯然,蕭劍腳上被蛇咬傷後,毒素已經開始向全身擴散,如果再不及時搶救,恐帕沋有性命危險了。


    左連城將蕭劍左腳小腿的褲管往上提了提,隻見那被蛇傷的地方,傷口已經變得烏黑,此時正不斷地往外滲著血水,不過那血水已經不是鮮豔的紅色,而是紅中帶紫,紫中帶黑,隱隱還散發出一股難聞的惡臭。


    “我們得給他馬上拔毒,再晚恐怕就來不及了。“左連城從懷裏掏出一把三四寸長的銀質小刀,然後用隨身攜帶的火折子生了一堆小火,把小刀放在火苗上反複燎了幾次。然後在蕭腳上的傷口處橫堅劃了一個口子,將傷口處已經開始壞死的皮膚切掉之後,又從傷口的四周擠出一大灘汙血。


    “我現在要給他用瓦罐拔毒了,你先把那解毒的丹藥喂他服下。“左連城對妻子吩咐了一聲,然後從背上的包裹裏取出一個七八寸長,形如胡蘆的瓦罐來,然又掏出幾張黃紙在火苗上點著了扔進瓦罐等到黃紙在瓦罐裏燒得正旺的時候,便一把將瓦罐倒扣在蕭劍腳上的傷口上。等到喬西婭給蕭劍服完解毒丹藥,再將那瓦罐從傷口上拔下來時,瓦罐內早已經積滿了一小半罐子黑如墨汁的血水,不過蕭劍傷口周圍的皮膚顏色卻恢複了少許正常的顏色。等到過了大約四五十分鍾,左連城反反複複地給他用瓦罐撥了六七次汙血之後,蕭劍的臉色雖然還有些慘白,卻也算是基本恢複正常了。


    “謝謝你,左叔,這次又是你救了我,加上上次,我算是知了你兩條命了。“蕭劍掙紮著從地上坐起,望著已經累得滿頭大汗的左連城,心裏充滿了感激。自己和他素昧平生,以前從不相識,可他卻一次又一次的在自己危難之時伸出援助之手。這該得有一個多麽高尚的品格才能做出這樣的舉動啊!蕭劍到現在都還能清楚的記得,2006年發生在華夏某市的那個“扶老人案”,案件中的被告好心地去扶起跌倒在地上的老人,讓老人送到醫院,還墊付了好幾百塊錢的醫藥費。結果不但沒有受到感激,反而被告上了法庭。更為可笑的是,那個法官竟然判處扶人者有錯在先,讓他進行了數額不少的經濟賠償。也就是從那時候起,人們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樣去幫助別人了。網上甚至還流傳著這樣一句話:“你家要是沒有礦,最好別去扶老人!”,更為奇特地是,近幾年來,竟然在不少地方出現了一種新的職業——碰瓷!這種日漸敗壞的世風,雖然上層的領導已經開始注意了,可一種觀念形成之後,要想在短時間扭轉過來,又該是一件多麽困難的事情啊。


    “你應該沒事了,還好,治療的及時,要是在晚上一個時辰,你這條腿恐怕就保不住了。”左連城看著蕭劍漸漸好轉的臉色,心裏頭暗自慶幸的同時,又感到一陣陣後怕。


    “這是什麽蛇啊?怎麽一下子遇到這麽多,而且毒性都還那麽強。”蕭劍一想起剛才遇到的那鋪天蓋地如潮水一般的蛇群,心裏就直打哆嗦。自己那一次在非洲執行任務時,也曾經在一個廢棄的鑽石礦洞裏,遇到了大量的毒蛇。不過那些蛇的數量和現在遇到的蛇群相比,不要說是十分之一,恐怕連百分之一都不到。


    “那是銀角飛蛇,你有沒有注意到,很多蛇的頭上都長出了白色的角?這種蛇不僅彈跳力極強,能跳到空中攻擊對手,而且毒性極強,一旦被它咬了,如果搶救不及時,就算僥幸活下來了,也至少會脫掉幾層皮,即使是功力深厚的練武之人,也會功力全失,從此成為一個廢人。要還好我們這一次準備得足夠充分,把治療蛇傷的藥物和用具都帶上了,否則後果還真是不堪設想。”左連城解釋完畢之後,想了想,又接著說道,“我在這山林裏進進出指獵采藥,可這麽多銀角飛蛇同時聚在一個地方,卻也是頭一次遇到。會不會是這裏將有事情要發生?可這又會是什麽事情呢?至於讓這麽多銀角飛蛇聚集到一起嗎?”


    “事出反常必有妖,無風哪有三尺浪?這麽多飛蛇聚在一起,絕對是有一件不同尋常的事情將要發生。他爸,你說會不會是有蛇王正在這裏進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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